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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叶少独宠冷娇妻-第51章

小说: 叶少独宠冷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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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隔三米,安澜便不再往前。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她厌恶与男人接触。
  双方对峙,对方不动,安澜也不动。
  月色掩映清辉,安澜摇摇头,“天色不早,我要回家了。”
  话落,转身。
  “不准走!”老六手比脑快,他快步冲过去,拉着安澜的胳膊钳制她。
  下意识地,一种恶心的感觉顿时袭上心头,全身好似有万千蚂蚁和虫子在身上爬一样。
  下一秒,她转身,残影一闪,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着老六的哀嚎声。
  “啊——”
  安澜上前一步,一脚踩在老六的手上,话语冷冽,“手贱是不是?如果觉得多余了,我很乐意帮你毁掉!”
  “咔嚓!”
  轻微的手骨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犹显清脆。
  “啊——”
  惨叫声划破夜空。
  安澜的脸色有些苍白,胃中翻江倒海,强压着呕吐感,她望着另外几个人,眸中刺骨寒冷。
  “臭女人!竟然打伤了老六!简直就是找死!”
  安澜这会儿没有心情与他们周旋了,她冷冷开口,“是谁找死还不一定呢!”
  触碰了她的逆鳞,那么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勇气。
  安澜从来不承认自己是圣母,她有仇必报,别人伤她一分,她会十倍还之,安家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当然,这些男人也不例外。
  被男人触碰的难受感,让安澜恶心到了极致,她需要速战速决。
  快速冲过去,出手。
  在老大的带领下,余下的几个人手忙脚乱的开始反击。
  安澜是谁?
  a国最年轻的女上校,国际特种兵中的神话,如何会惧怕这一群乌合之众。
  纵然她赤手空拳,以一个女人的身躯对战五六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看似不占一点优势,然,安澜却以绝对压倒性的优势,与他们缠斗在一起。
  闪,绕,躲,避。
  简单的动作,不见一丝花哨。
  快准狠,力量薄发。
  凌厉中带着清雅的贵气,强势中浸润着风华无限。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一群男人全部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蜷缩着,呻吟着,哀嚎不止。
  安澜拿出手绢擦拭自己的双手,轻轻地睨着地上的人,话语冰冷,“第一次,放你们一马,如果第二次再让我见到你们,后果自己想象。还有,回去告诉安家的人呢,有什么招数随时使出来,安澜等着他们!”
  随手丢下手绢,洁白的手绢在空中飘落,落在地上,不沾一丝尘土。
  她重新回到悍马上,发动引擎,毫无留恋。
  悍马扬长而出,寂夜中只有春风轻抚,带着山谷中特有的清爽凉意,浅吟低语。
  躺在地上的人,无比后悔。
  他们以为安澜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哪里想到,她居然强悍致斯。
  然而,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脑袋一时发热的后果,只能由自己来承受。

  ☆、004可以解释

  浅水淇湾,公寓中。
  叶辰歌不停地观看腕表,神情不耐中浮出几许担忧。
  十一点三十分,安澜依旧未归。那串熟悉的号码拨出,接通,却无人接听。
  询问了蓝标,得知银狐没有紧急任务,然而,安澜依然未归。
  打电话到安澜军区的房子,依旧是无人接听。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叶辰歌终于坐不住了。
  他起身,穿上外套,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钥匙和手机,决绝出门。
  将近午夜,一个绝世风姿的女人没有归家,作为丈夫,如何能够不担心?纵然得知自己的妻子不会有什么危险,但那种印刻在心间的忧虑,只增不减。
  安澜的手机放在副驾驶座上,静音设置,她的心思全部放在安家和日记本上,并没有发现手机来电。
  当她解决那一群拦路人后回到车上,最后一次来电的屏幕光亮刚刚消失。
  阴差阳错,就这样错过了。
  悍马疾驰在马路上,安澜开着车窗,夜风争先恐后地灌入,三千青丝被风吹起,散发出幽幽浅香。
  同样疾驰的,还有那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叶辰歌把手机放在目之所及的地方,期盼着他担心了整晚的妻子会给他一个电话。
  然而,手机始终处于沉寂状态,哑然无声。夜色深临,他发现,原来他对安澜真的一无所知,想要寻找,却无处可寻。
  无力感袭遍全身,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觉间用力。
  突然,方向盘一转,黑色的阿斯顿马丁优美的车型划过一个完美的漂移,调转方向,疾驰而去。
  方向是帝都军区。
  确切的说,应该是安澜的独立公寓。
  原本,满心欢喜的期盼着与妻子的第一晚同居生活,可计划终究抵不上变化,期盼落空,失望倒是其次,可担心占据了他的整颗心。
  脑海中盘踞的全部都是安澜。明知道她不会出事,却依然控制不住担心。
  安澜!安澜!安澜!
  叶辰歌苦笑,澜澜,你真的是我的劫难。然而,我认了。
  即便是万劫不复,我也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只因,你不仅是我的劫难,更是我的救赎。
  夜色深沉,星光流转,五彩的霓虹绚丽夺目,不夜城的灯光见证着帝都的千年繁华。
  安澜直接驱车回到帝都军区,今晚的插曲,让暂时把与叶辰歌的约定抛掷脑后。她的脑海中,已然被花情、安家和日记本所占据。
  悍马的速度很快,但终究快不过经过特别改装的阿斯顿马丁。
  在安澜到达公寓之前,叶辰歌已经赶到了。
  他停车上楼,先是按了门铃,无人回应。这才取出钥匙开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茭白的月光通过窗扉洒入,皓月如霜雪。
  悄悄地在房间里寻找,每个房间都没有放过,确定没有人,叶辰歌这才现在客厅中头疼地扶额。
  微微叹息,感觉无力。
  既然这里没有他想要见的人,叶辰歌也不耽误时间,直接锁门离开。
  乘坐电梯下去,坐在阿斯顿马丁中,转动钥匙,引擎轰鸣。
  倏然,一道灯光忽闪,仿如一道闪电。
  叶辰歌不自觉地眯眼。
  是一辆越野车。
  距离渐近,终于看清了。叶辰歌解开安全带,然后下车。
  他靠在黑色的阿斯顿马丁上,黑色的中款风衣烘衬着修长的身躯,与深沉的夜色融为一体。
  他在等着安澜。
  安澜也看到了斜靠在车上的叶辰歌,柳眉微微颦蹙,停车,熄火,下车,同时不忘日记本和手机。
  “你怎么来了?”张口询问,午夜时分,应该处于深度睡眠中吧?
  “等你。”话语平静,带着几分隐忍的怒气,“去哪里了?”
  “安家。”安澜没有隐瞒,一边说着一边向着公寓走去。
  她现在全身难受不自在,她需要洗澡。
  “为什么?”叶辰歌在她身后跟着,亦步亦趋。
  “还能为什么?”安澜冷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在电梯上按下数字12,“因为安平让我去呗!”
  “具体原因。”他可不认为,他的妻子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尤其是还与安家牵涉在一起。
  “因为这个。”
  安澜把手中的日记本在叶辰歌面前晃了晃,“我妈妈的日记本。”
  叶辰歌抿唇,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事关花情,无论他说什么,只怕安澜也不会听进去。
  电梯停在12楼,走出电梯,安澜拿出钥匙开门,然后开灯。
  明亮的灯光顿时充满整个房间,驱散了黑暗,甚至连温暖也开始蔓延过来。
  安澜把日记本放在茶几上,甚至来不及对叶辰歌说话,便快速进入浴室。
  她觉得,如果再不洗澡,她就快被恶心死了。踏足安家已经让她难以忍受了,更何况半路又遇到了七八个恶心的地痞流氓。
  叶辰歌独自坐在客厅里,耐心十足地等着安澜。
  他看得出来,安澜的脸色不是很好,当然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而苍白,像是触碰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等待,他很有耐心。
  拿起茶几上的日记本,来回反复把玩。
  密码本,而且是二十年前的。
  他之所以可以如此肯定日记本的时间,是因为苏清也有一个,虽然图案不同,但绝对是同一款。
  而且,生产日记本的厂家早在十年前就宣布破产,所以,这样的密码日记本,市面上几乎已经绝迹了。
  即便偶尔还能见到,那绝对是私家收藏的。
  放下日记本,叶辰歌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眼眸微阖,手指捏捏眉心,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澜在浴室中呆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冰肌玉骨般白皙的肌肤被她搓得通红,看上去有几分吓人。
  而安澜却好似没有感觉一样。
  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想要重新换一层皮。
  沾染了安家的气息,她都觉得恶心。
  换上一身浅绿色的棉质保守睡衣,她随便擦了擦滴水的长发,然后走到客厅里。
  看到叶辰歌依然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安澜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她扶额低叹。
  今天是她理亏,所以她不会主动往枪口上撞。
  坐下,有些尴尬的用毛巾擦着滴水的青丝,安澜不好意思对上叶辰歌那双深邃的眸子。
  叶辰歌双腿交叠,一只手搭在沙发上,尊贵无比。
  沉默在唱歌,寂静在喧嚣。
  叶辰歌开口,“过来。”
  精致的面容面无表情,声线低沉磁性,无尽的魅力倾泻而出,带着警醒的力量,灌入耳膜。
  安澜抬头,不动。
  “难道是要我过去吗?”依旧是面无表情,话语冷淡。
  “过去干嘛?”小声询问,难不成要动手?
  虽然不太情愿,却依然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慢慢地靠近。
  安澜绝对不会承认,这样的叶辰歌,她有点害怕。
  当然,并不是真的害怕。只是觉得自己理亏,有些不好意思罢了。
  叶辰歌一把拉过安澜,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然后拿过她手中的毛巾,生疏而不失温柔地帮她擦拭滴水的青丝。
  安澜愣住,难道让她过来不是为了发难,而是为了帮她擦拭头发?
  她小心翼翼地偷偷看了叶辰歌一眼,正好撞进那双幽深的眸中,似笑非笑的神情,似乎好似在等着她一样,绯红的胭脂色霎时飞上脸颊。
  偷瞄被抓包,安澜第一次想要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她捂脸,身体慢慢下滑,最后把脸埋在沙发上。
  真的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她看不到叶辰歌的反映,但她知道,他一定在嘲笑自己。
  “不闷吗?”声音中饱含笑意,一瞬间,他的心情好到了极致。
  即便被自己的的妻子那可爱的表情逗乐了,但叶先生始终没有忘记今晚找不到的那种胆战心惊。
  他可以宠着她,但是有些事情绝对不会纵容,比如说像今晚的事情,绝对不会允许下一次。
  许久,久到她的头发差不多快被叶辰歌给擦干了,安澜这才把头抬起来。
  清澈的眸中氤氲着仿如青山暮霭一样的迷蒙雾气,潋滟空濛。
  神情略微有些不自然。
  叶辰歌把毛巾放在一边,然后端正身体,双腿依然交叠而坐。
  “说吧,为什么不接电话。”凉凉的语调,大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架势。
  安澜蓦然睁大眼睛,她以为他会询问为什么没有去浅水淇湾呢,没想到会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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