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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叶少独宠冷娇妻-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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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澜靠在叶辰歌身上,幽幽道,“在边城的时候,肚子里的小家伙从来没动过,回到帝都就折腾不止,看来它还真知道是回家了啊……”
  叶辰歌俯身,隔着厚厚的衣服,亲吻了一下,“嗯,它知道回家了。”
  *
  安澜回来的消息不到半天就在圈子里传遍了。
  易容最先忍不住了,挺着七个月的肚子,当天下午就拉着卫风到了叶家。同时而来的,还有裴翠秋。裴翠秋也有五个月了。
  三个月孕妇凑在一起,高隆的腹部,令人看得胆战心惊。尤其是安澜,五个月的孕育,竟然跟易容七个月的肚子一样大。
  易容毫不客气地嘲讽,“澜澜,你这是怕你女儿缺水,提前注水了吧?”
  安澜,“……”一见面就挖苦讽刺,这样真的好吗?
  裴翠秋也有些汗颜,“老大,你这肚子,真的有点吓人了……”
  两人这么一说,叶辰歌也担忧了。
  安澜权当没看到,“杞人忧天!”
  医生都说没事,肚子大点可能是因为羊水多少的问题,怎么到了他们这里,就说得好像得了绝症似的不正常。安澜清眸一转,浅淡疏离,唇角那一抹笑,惊艳了风月。她终于也能感受一次亲自孕育孩子的幸福了,这样的感觉,真的很棒!三个孕妇相互交流心得,叶辰歌和卫风相对而坐,眼神时不时地瞥过去,生怕出一点差错。
  平均每一分钟,叶辰歌的视线就扫一次,卫风笑道,“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双腿交叠,叶辰歌一点也没有被看穿的窘迫,反而大方承认。
  怎么可能不担心?
  先不说安澜的身体状况,就一个丈夫,妻子甘心为他孕育孩子,他也该担心。
  卫风感慨道,“担心也是好的……”
  前一段时间,易容没事,他差点崩溃,那种情景,这辈子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话题开始了,好不容易遇到跟自己境遇相同的人,卫风就有些停不下了。
  “前段时间,容容害喜,吃一点吐一点,整个人瘦的皮包骨头,吓得我妈差点把她送到医院去输液……”
  “害喜结束,又胎动。胎动最初还好些,后来实在是太频繁了,有时候闹得她晚上都无法入睡……”
  “随着月份增大,子宫压迫到了膀胱,去洗手间的次数增加,而身子越发笨重,每次都无比艰难……”
  叶辰歌静静地听着,每一句话都在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的脸色渐渐变白,最后竟然毫无血色。
  害喜、胎动、生理变化……
  这些他都不知道,他的妻子到底承受了怎样的苦楚?叶辰歌握紧了拳头,恨不得让自己代替安澜承受。然而,他不知道,安澜在边城小镇,那害喜的几个月里,她基本上没有太大的感觉,而胎动,也是回到帝都才有的。所以,叶辰歌真的是有些担忧过头了。不过,这话没有人说,他也不知道。
  将叶辰歌的变化收入眼底,卫风摇摇头,看来又是一个被孕妇折腾悲惨的男人。妻子怀孕,丈夫跟着受罪。不过,这种罪,受得心甘情愿。
  三个孕妇,易容月份最大,安澜肚子最大,所以看上去,两人半斤八两。于是,这一对昔日的好闺蜜,就开始相互挖苦讽刺了。当易容说起自己在怀孕初期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时,安澜很是鄙视。
  她神色傲娇,话语欠揍,凉凉地感慨一声,“果然,小宝贝也是分谁家的!我家宝贝,太乖巧了,直到今天也没有折腾过人,容容,应该是你人品不好,摊上了一个魔王吧!”
  裴翠秋掩唇偷笑,老大还是一如既往地嘴毒。
  易容怒,“哼!小心乐极生悲!”
  安澜竖起食指嘚瑟摇晃,“你放心吧,我想我家宝贝肯定不会让你看到这一幕的……”
  然而,安澜话还没说完,肚子里的小家伙抗议地踢了一脚。大概是用力过重了,肚子一阵疼痛,安澜霎时白了脸。 于是,易容圆满了。
  “哼!自打嘴巴!”看看,什么叫乐极生悲!
  裴翠秋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安澜的肚子。靠!这宝贝还没生下来就知道抗议,是成精了吧! 裴翠秋深深感觉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 父母变态腹黑,儿子也混,就连这没出生的的球,也是变态加腹黑。 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好生存了? 肚皮一鼓一鼓的,肚子里的小宝贝足足踢了好几脚,这才傲娇罢休。
  安澜怒视,难道又是一个熊孩子?小声嘀咕一声,“真不给亲妈留面子!”
  似是应和一声,小宝贝很和适宜的又踢了一脚。易容靠在沙发上魔意大笑,颇有点走火入魔的女魔头味道。 安澜的眼神越发哀怨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还是帝都三个出了名的女人。虽说安澜性子清冷,可怀孕后,小情绪闹得越发激烈,这会儿也跟一个娇娇女一样,跟易容和裴翠秋这两个脾气冲火爆的女人凑在一起,若不是肚子里还有球行动不便,帝都肯定翻天。
  易容拿过手机,登陆自己的邮箱,然后开始嘚瑟了。“你们看,这是我给亲自给儿子设计的衣服,怎么样,是不是很羡慕?”
  她时尚圈的领头人物,帮儿子设计衣服,自然是小菜一碟。 于是,裴翠秋羡慕了。
  “真不错,我儿子的衣服都是爸和妈亲自准备的……”
  老人准备的衣服,自然是跟易容自己设计得又潮又可爱的小衣服不一样了,裴翠秋眼红,很正常。
  安澜只是淡淡睨了一眼,傲娇一哼,“有什么好得意的,我也会!”
  天知道,她什么都没准备,这会儿真的特别想抢过来据为己有!
  想想,安澜觉得,赶紧把两人打发走,趁着还能行动,赶紧而宝贝准备衣服去!她的宝贝,可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易容嘚瑟无比,安澜那死鸭子嘴硬的模样,让她越发得意。
  “得了吧!就你还准备衣服,笑死人了!”
  嘲讽挖苦还不够,易容再给安澜补上一刀。
  “就你那品味,除了军装就是休闲装,我一点都不敢恭维!”
  安澜,“……”
  靠!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啊!  这又揭短,又打脸的,简直不能忍!
  裴翠秋摸摸自己的肚子,露出一抹欣慰的笑,不过那笑中隐含苦涩,这是易容和安澜所没有的。
  而她掩饰的很好,两人都没有发现。
  以后,这个宝贝就是她的一切。
  相互讽刺够了,裴翠秋巡视一周,诧异道,“老大,怎么没见到宝贝?”
  提到熊孩子,安澜连眼皮都懒得抬,“面壁思过呢!”
  易容,“……”
  裴翠秋,“……”
  三岁的孩子就让他面壁思过,这样真的好吗?
  裴翠秋有些怀疑,这是亲妈吗?
  “宝贝犯了什么错,老大,值得你下这么狠的心?”
  裴翠秋觉得,小家伙虽然皮,可小孩子么,不就是调皮捣蛋的时候吗?
  “阿嚏——”
  一个响亮的喷嚏出来,安澜清眸中溢出一抹火光,愤愤道,“那熊孩子竟然用一支羽毛闹得我急性过敏了!”
  “阿嚏!”说着,又是一个响亮的喷嚏。
  易容忍着笑开口,“过敏?就是打喷嚏?”
  安澜剜了她一眼,易容和裴翠秋相互对视一眼,笑得花枝乱颤。
  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
  担心家中佣人不会照顾人,苏清提前回来,而此时,易容和裴翠秋还没有离开。
  苏清霸道替她们决定了,留下来吃了晚餐再走。
  盛情难却,于是两人就留下了。
  晚餐期间,小家伙拿着一张a4纸,眼神哀怨地下楼。
  关在书房里整个下午,耗费了亿万个脑细胞,终于把检讨书完整写完了。
  大概是哀怨太盛,小家伙忽视了含笑注视他的易容和裴翠秋。
  宛若犯错的学生寻求教导主任认错一样,乖乖站在安澜面前,双手奉上检讨书,并且举起小手对天发誓,“妈妈,宝贝保证,这次肯定不睡鬼画符了!”
  安澜话语凉凉,“念念!”
  “本人花绝尘,因为年幼无知……”
  不等小家伙念完,易容终于忍不住了,“噗!哈哈哈……”
  于是,小家伙长大了嘴巴,雷得外嫩里焦。
  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易容姐姐和裴翠秋阿姨会在这里?
  而且还听到了他念检讨书?
  呜呜……
  小家伙捂脸,他的里子面子全没了!
  生无可恋啊!
  “宝贝,你可真是个宝啊!”易容哈哈大笑,小家伙眼神越发幽怨了。
  易容姐姐,以后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裴阿姨,还是你好,你都不笑宝贝……”小家伙向裴翠秋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裴翠秋抚摸肚子,像是在安抚,说出的话,却把小家伙伤得体无完肤。
  她说,“不是我不笑,而是笑了肚子疼……”
  小家伙,“……”
  重重叹息一声,这个世界,一点爱都没了!
  “哼!”于是,小家伙生气了,把检讨书一收,“我找爸爸去!”
  爸爸应该不会像妈妈这么无良吧?
  小家伙内心是怀疑的,也是忐忑的。
  幸好幸好,叶辰歌真的没有安澜那么无良,还知道在卫风面前给儿子留一分面子。
  小家伙感动地差点热泪盈眶。
  然而,下一句话,小家伙的感动顿时烟消云散了。
  叶辰歌说,“诚意不真,字太丑,需要勤加练习!”
  于是,小家伙真的是欲哭无泪。
  他怎么就这么命苦,摊上这么一对无良腹黑专门以折磨儿子为乐的父母啊……
  上天不公啊!
  小心灵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小家伙趴在苏清怀里找安慰去了。
  还是爷爷奶奶好,从来不折磨他!
  晚餐过后,卫风就带易容回去了,司机把裴翠秋送到她和蓝标的家。
  “裴上校,注意安全。”
  临走前,司机不忘叮嘱她。
  裴翠秋点点头,目送车子离开。
  抬头望向夜空,不由扯出一抹萧瑟凄楚的笑。
  蓝标,你在天堂还好吗?
  大家都以为她已经从蓝标牺牲的悲伤中走了出来,可谁知,夜阑人静时,泪水浸湿枕头的思念与凄楚?
  双手覆在高高隆起的腹部,这是她和他的孩子,是他留给她唯一的希望和念想。
  月宫姮娥,吴刚伐桂。
  裴翠秋有些恍惚,皎洁的月中似是映出了蓝标刚毅含笑的面容。
  他好像在对她笑。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仿佛没有感觉。
  抬手触摸那缥缈无际的面容,指尖只能触及到点点湿润的冰冷。
  蓝标,我好想你……
  听到车子低沉的轰鸣声,蓝母从屋里出来,看到裴翠秋愣愣地站着,神情有些哀有些怨,她微微叹息一声,不由出声,“阿秋,外面冷,快进来。”
  十一月的天,寒霜漫天,月落乌啼,连呼出的气息都是冷的。
  十一月中旬了,初雪应该快到了吧?
  蓝母把羽绒外套披在裴翠秋身上,即便她知道裴翠秋正在思念蓝标,她也闭口不提。
  人已不再,还提起作甚,不过是徒增伤悲罢了。
  时间是最好的医生,流光是最好的疗伤药。
  时光匆匆,伤痕总会结痂痊愈的。
  只是,有些人有些事,是刻在心头的朱砂,纵然结痂,依旧血红深深。
  *
  晚上,安澜躺在床上翻看军事杂事,叶辰歌拿着一本童话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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