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鬼街-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谷换构钠鹚葑牛坪跸旅嬲娴挠姓抛斐銎谎V艹桓页僖桑沂帜蠖ɑど砭鳎癘PEN”键一按,随即跳下车来到车尾,将刚刚退出来的CD拿起来看。
王风和许焕这时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看到周楚楚呆呆地站在车外,手里拿着一张CD在沉思什么。王风急急地问:“你怎么样?刚才怎么了?”
“没事,刚才有人想用迷魂术迷失我的心智,被我破了。他就是用的这个施术的!”周楚楚将手中的CD递给王风。王风伸手接了过来,许焕也凑过来看,那是一张很普通的CD,紫色的底上写着两个银字,好象两条游动的小蛇:魔笛!
许焕咂咂嘴说:“以乐摄魂,音声相和,前后相随。厉害厉害,我还以为这办法早已在中国失传了呢?”
王风和周楚楚疑惑地望着他,许焕解释说:“这是最古老的引魂术的一种,开始是用来驯兽的,就好象印度的耍蛇人可以通过一支笛子来控制毒蛇的行动,在西方也有类似的传说。后来就有人经过研究,可以控制人的心灵。虽然类似于催眠术,但是用起来却比催眠术容易多了,不过从汉代开始就再也见不到记载了!”
周楚楚唔了一声,王风的脸却变了,许焕望着他好象也想起了什么,两个人同时大喊了一声:“沈容?”周楚楚连忙回头看车里。车后座上空空如也,就在周楚楚拼力抵抗对方乐术的时候,沈容本就微弱的神智受到蛊惑,已经被人引走了。
三个人都楞在了那里,王风还不甘心,将车门打开,在车座上胡乱摸索着。周楚楚和许焕也手足无措地围着汽车绕圈子,想找到一点线索。然而夜晚的狂风早已将地上所有的痕迹都吹散了,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沈容是朝哪个方向走去了。最后三个人都沮丧地停止了努力,绝望地倒在车里。没想到刚从医院里面跑出来,就又把人给丢了,现实为什么总是这样残酷,为什么命运总是这样捉弄人?王风颓然倒在车座上,一句话也不说地看着永远也看不到边的天空。
看着王风无神的样子,周楚楚不由内疚起来,她低下头说:“都是我不好,你们让我照顾沈容,可我却把她给丢了。”说完她就开始抽泣。王风斜眼瞟了她一眼,走到她身边叹了一口气说:“这不怪你,如果是我们两个在这里,结果可能更失败。”许焕也走过来安慰她说:“就是就是,要是我两个在这里,那失踪的就是三个人了。打起精神来,你好好回忆一下,看能不能想起点什么来?”
周楚楚抬起粉面,珠泪盈眼,真如她的名字一般楚楚可怜。王风突然发现这性格坚强的女子也有让人心动的一面,他将手放到周楚楚的肩膀上,却不想周楚楚哇的大哭了起来,而且顺势扑到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后腰。这一下把王风弄得手足无措,两只手都没有地方放,就象刚才那些僵骨一样朝前伸着,不敢落下。同时不停地向许焕使着眼色,许焕却早已扭过脸去,假装看不到这里。王风想推开周楚楚,却没有地方着手,脸早就红了个一塌糊涂。全身也僵硬得象棵木头,平时的伶牙利齿早就变成了笨嘴拙舌,只是一个劲的说:“好了,不哭了,你……唉……咱们……?
许焕扭回脸来,满脸都是忍不住的笑,他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好了,周小姐,哭也不解决问题,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刚才的事情,包括你那个梦,或许从那里我们可以知道沈容的去向。”
周楚楚这才止住悲声,却没有离开王风的怀抱,将面上的眼泪在王风的衣服上胡乱擦拭了几下,然后抬头看王风。王风正用一种哭笑不得的表情看着她,周楚楚的脸骤然也红了,她猛地推开王风说:“你老抱着人家干什么?”王风立即睁大了眼,张开嘴想说什么。许焕赶紧接过了话头:“好好好,外面这么冷,咱们还是坐到车里谈吧!”
周楚楚仔细回想着自己刚才所做的梦,并且详细地叙述给王风和许焕,两个人听得惊心动魄,尤其是最后听到那乞丐率领孩子们追过来的时候,正好外面风刮得树叶哗啦啦的响,三个人都噤口不言了,转而陷入了沉思。王风突然想起了什么,他问周楚楚:“你能分清刚才你在梦里那个村寨是什么时期的建筑吗?比如说它是古代的还是现代的?”
周楚楚想了一下说:“绝对不是古代的,因为那些人穿着的衣服和我们现在差不多,只不过样式和颜色比较单一,还有就是他们的发型很奇怪,后面头发很长,但是前面却光溜溜的。就好象美洲的许多印第安人那样。不过他们可都是中国人。”
“印第安人?”王风在脑子中想了一下她描述的发型,刚想说什么,许焕已经说了出来:“是不是挺象清朝的人被剪了辫子?”
“对对对,岂止是象,让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就是刚刚剪了辫子的清朝人。”周楚楚叫了起来。
王风和许焕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时问对方:“民国?”许焕挺直身子说:“周小姐,这样看来刚才你并不是做梦!刚才那人利用CD施法时,目的是想将你和沈容魂魄摄走,这样你们就只会听他一个人的安排,而且即使你们的肉体消亡了,魂魄仍然要替他做事。但是他没料到你体内的长乐符已解,虽然魂魄已经离体,但是还保留了一丝清明。我猜大约在民国时期,附近一定发生过一次儿童失踪案件。而且那些儿童最后都变成了那人的工具供他驱使。所以当他再一次施法时,那些幽魂借此机会重复演示他们的死亡过程,却让你无意间看到了他上一次施法时的情景。所以如果你记得那些人是朝哪个方向走去的,我们赶紧追上去肯定可以找得到的。”
周楚楚又陷入了沉思,王风和许焕连大气都不敢出,眼巴巴地望着她。周楚楚为难地说:“谁在梦里还记得方向啊?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只记得他们朝山里走去了,影子长长地拖在地上……影子?对了,月亮在他们左边。”周楚楚猛然抬起了头。
王风和许焕大喜,两个人打开车门,一左一右跑到车后座,将周楚楚一把拉了出来:“还等什么?赶快发动汽车追啊!你不会连月亮在哪儿都不知道吧?”
第六章
汽车发动了起来,明亮的光柱打在了车前的空地上,周楚楚将汽车调整了一下方向,朝着南面慢慢行驶,王风和许焕眼睛紧紧盯着外面的情况。里程表显示他们已经行驶了将近十公里,然而什么发现也没有。周楚楚一边开车一边注视着外面,嘴里问:“咱们这么找好象也不是个办法啊?咱们走的是大路,万一沈容不在路上走,那这怎么也找不着啊?”
许焕眼睛看着外面,嘴里也嗯嗯着表示赞同,王风心里也很着急,但是又不忍心让他们更紧张,便开玩笑说:“早知道应该给沈容安一个定位器,这样她走到哪里,我们都能知道,说不定她现在就在我们身边的树林里呢?”
许焕和周楚楚没有搭碴,只是看了他一眼,脸上都是无奈,心中都明了王风的心情。许焕挥手拍了一下王风的腿,裤子口袋里的符纸刷啦啦直响,许焕一楞,猛然大叫一声:“停车!”
车嘎的一声停下了,王风和周楚楚都迷惑不解地望着激动的许焕,许焕紧紧盯着王风说:“你忘了,沈容住院后一直昏迷不醒,她的魂是咱们给写的,那人现在就是摄着那个假魂走了,只要咱们能找到那个假魂,就能找到沈容了!”
王风恍然大悟,三个人都激动起来,兴奋地相互看着,王风的笑容却突然凝固了下来,半晌才说:“可是我不会追魂术啊!”
人的魂魄因为内在或外来因素的影响,有时会脱体而出或是封存在三丹田中,这时整个人都不醒人事,好象一个植物人一样。如果是前一种情况,就需要招魂返体;如果是后一种情况,通常是写一个假魂,先让人能够行走站立。还有一种办法是借魂,也就是用法力捕获游魂暂存体内,但是这种办法很危险,因为无法确认游魂的情况,如果不慎借来恶灵又或是将来本魂归来无法驱逐,对失魂人的身体影响非常大,经常有两魂附体的情况出现。所以王风当时只给沈容写了一个假魂,灵性极弱,将来本魂复苏的时候,只要稍加努力就可将其排斥于人体外。因为假魂是法师自己写的,高明的法师可以通过追魂术来感知它的存在,但是王风恰恰不是什么高明的法师。
王风问周楚楚:“你法力比我高,你来试试怎么样?”周楚楚摇摇头:“如果是我写的假魂,或许我还可以感应,可那假魂是你写的,我还没有这样的法力!”三个人都沮丧起来,低着头谁也不说一句话。周楚楚不停地看着王风,眼中满是埋怨的神情。许焕也在一边偷偷看着,最后说:“王风,记不记得刚才在阳山的阵里,你念出了你本来不能使用的回魂咒,我觉的你这次也应该试一试。你知道人的意志力有时候会大大的超过你想象。而且我想我们现在离沈容应该不远,很容易感应到的。”
王风将头仰在靠背上看着车顶,双手抱上去说:“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我知道那是行不通的。我根本没有那样的法力,在阵中能念动回魂咒可能和当时的气氛有关系,现在让我再用追魂术,难道奇迹还会重现?”
周楚楚看着他忍不住爆发了:“既然你曾经用过你不能使用的法术,说明你对自己的法力认识还不够,现在你再试一次又怎么样?回魂咒比追魂术凶险多了,你都用了。难道你忍心看沈容也被那人控制,生不如死?王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连试一试都这样犹豫。你要是不试,那我来!就算是魂飞魄散我也认了!”说完她就开始在身上摸索符纸。
“不行!”许焕和王风同时阻止她。王风看了看她,周楚楚的眼中似乎有怒火在燃烧。王风叹了一口气:“好吧,我来。你不知道我现在还在疑惑,刚才在阵中我怎么竟然可以念动回魂咒?”
周楚楚转怒为喜,许焕的脸色也舒展开来。王风将车窗摇下来,抽出一张符纸,匆匆在上面写了一道追魂律,心中默默念里几遍咒语,伸手取出打火机说:“如果真的有用,你就顺着我指示的方向开,千万不能开错了!唉,我是真的不信我能用这法术!”他苦笑着看着许焕。
许焕伸手重重按上他的肩膀,眼光坚定地望着他说:“王风,你一定行的。虽然你法力不够,但是凭你对沈容的感情再加上坚韧的意志,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到的!”周楚楚的眼中闪过一丝悲哀,转头开始发动汽车。王风将符纸点燃,火苗吞吐之间,王风的眼光也变得灼热,他闭上眼睛声音沉重地念道:“来既有形,去亦有踪,上天入地,何去何从?”
符纸很快烧尽了,黑灰撒了王风一腿,周楚楚从后视镜中紧张地看着他紧闭的双眼,许焕也焦急地望着他,甚至忘了收回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王风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表情严肃,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全身都在用力。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看得出他在尽力用自己的灵力来追寻那道符迹。车里面很静,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时间也许很长也许很短,因为谁也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王风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