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福妻-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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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的手却是接触不到这些东西,手仿佛是透明、无形的,难道我死了吗……或许吧……
凌然!我是若儿呀!我是若儿呀!你看看我!我在这里……
他并不理会我,一手揭了那红盖头,用手勾起了她的下巴……
身子又飘了起来,远远离他们而去。无论怎么呼喊,那声音却只是在自己的喉中徘徊。
好像有人在身旁说着话,轻轻的,缓缓的……
真的好累……好累……
……
“天真大师,三少奶奶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
“或许还得过两日吧!”
“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她身子本就弱,加之又有身孕,一时气火攻心才伤了心脉。”
“唉……”
这几日,天真都是用内力辅助给她喂药,外加用针灸疏通其经脉。总算让夏云若在第四日黄昏之时才幽幽转醒过来。眼睛是睁开了,眼中却是无神,呆直地看着上方。
“天真大师,她怎么……”喜瑞焦心地转过头问道。
天真正在旁边捣着草药,轻叹了一声:“放心,时间能治愈一切。”
时间能治愈一切?!一滴泪水从眼角划落浸入枕心不见。
“三少奶奶,别伤心了!你有了身孕,不为别的,总得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吧!”喜瑞轻声劝说着,希望有了孩子一事能让她清醒过来。
“你……说什么?!”夏云若略现惊讶的脸转了过来。
喜瑞又道:“小的说,三少奶奶已怀有身孕了,天真大师说已有两个多月了。”
身孕?!我有孩子了?难怪大姨妈推迟这么久,还老是恶心想吐,竟是没有往这方面去想过,心中又酸又涩分不清到底是喜还是悲,慕容凌然居然在自己的肚子里留下了一个遗腹子。
“三少奶奶?!”喜瑞见她神色有些古怪,担心地叫道。
夏云若挣扎着坐起了身,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朝喜瑞说道:“带我去看看凌然吧!”
“这……”喜瑞有些为难地看向一旁的天真。
天真抬起了头面色平静地点了一下头。
“三少奶奶,小的扶你!”喜瑞忙上前去搀扶,却被夏云若给拦住了,“不用了,我已经没事了,先前只是没睡好而已。”
掀了被子,下床趿了鞋,由喜瑞领着进到旁边的房间。还没踏进屋就看见那一处白色赫然映于眼前,心又是一阵悸动,伴随着紧窒而又难受的感觉,指甲在门框上深深地掐了进去。
他……终究是死了。
步伐有些不稳地走了过去,立在那白布旁边好久都没有勇气去揭开,心里还会有一丝不死心,躺在这里的并不是他。
白布掀落,慕容凌然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体还是呈现为黑色,全身肿胀不堪,肌肤也已开始有些溃烂,让人竟是有些认不出他来了。
“凌然,你知道吗,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了……这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虽然你不在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把他生下来,再好好地把他抚养长大……”
十指紧紧地倦曲着,咬紧银牙暗下决心!
本应要过了头七才能入土为安的,可是天真师傅说,凌然是中毒身亡,尸身已经开始腐烂等不到那么长的时间,不仅不能土葬还必须得火化焚尸,再将其骨灰放进骨灰坛中送回慕容府。
夏云若纠结了好久才同意他这么做,一来不想让他孤独一人流落他乡,二来有个骨灰坛给自己也好有个念想。
焚烧时,夏云若被他们赶得远远的,说是那烟有毒怕对孩子不好,只能远远地看着那一堆火雄雄地燃烧着,乌黑的浓烟被林风吹得到处都是。这一刻却是一滴眼泪也没有了,心出奇的平静。
那火整整烧了两个时辰才渐渐熄灭,地上只留了一堆白色的骨灰。喜瑞小心翼翼地将骨灰捧进了骨灰坛中,密封好之后才送到了夏云若的手中。
第二天,两人收拾了行囊便要下山,天真递过一个包袱朝夏云若说道:“这些是安胎药,你胎位有些不稳,切记以后不要太动伤心和动气,否则孩子会有不保的危险。”
夏云若恭敬地朝他行了一个礼,道:“多谢师傅!”
两人同车夫一起下了山,取了山下停靠的马车朝北方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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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
第四卷 冬 第132章 家变
“什么?!人已经死了?!”柳轻眉有些夸张地张大了嘴巴,眼中却是染了得意之色,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慕容文哲揽她入怀,手指拔弄着她胸前用指甲壳大小的玛瑙串成的链子,笑道:“干嘛还这般惊讶,不是早就知道他活不长了么!”
柳轻眉轻笑一声,“知道是知道,只是这乍然一听到还是有些不习惯。少了他这个大麻烦,我们算是成功了大半,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慕容文哲冷笑道:“接下来我们只管接手慕容家便是了。”
“可是,大夫人那边……”柳轻眉蹙了蹙眉头又道:“怕是不会那么轻易地交出来。”
慕容文哲的脸上突现阴狠地说道:“不交也得交,那得看看,是慕容家的家产重要还是他那宝贝儿子的命重要。”
柳轻眉神色一僵,微微有些迟疑:“文哲,我看还是留下他一条命吧!只要那沈静萍把帐簿拿出来便是了。”
慕容文哲眼珠一横,阴测测地笑道:“怎么?!心疼了是不是?”
柳轻眉立刻娇媚一笑,双手搂了他的脖子嗔道:“哪有的事!你的脑子还真是多想,我只是想为我们的孩子多多积点儿德而已。”
慕容文哲脸上的线条柔和了许多,伸手抚在了她的小腹上,“放心吧!只要她不多生事,大哥我是不会伤他分毫的,毕竟大家兄弟一场。”
柳轻眉又说:“对了,那姓夏的丫头快要回来了,以她的性子怕是回府又要大闹一场了。”
慕容文哲冷笑道:“任她再怎样闹又奈我们如何,现在老爷子的一只脚已跨进棺材里了,大娘那边更是不顶用,这慕容家如今是我慕容文哲一人说了算,她只是一介妇人还能掀起什么大浪来么?!”
柳轻眉努了努嘴说:“说来倒也是!”
……
不知是不是因为慕容凌然的死,还是暗地里有隐卫的保护,十日后夏云若和喜瑞两人平安无事地回到了慕容府。一回到府中,第一件事情便是回到那清风院。
“小姐?!”新莲本是要去倒水的,眼角却瞟见院门口的来人愣愣地叫了一声,端在手中的铜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盆中的水溅得到处都是,湿了她一半的裙摆。
“新莲!”夏云若脆生生地叫道,欣喜地再不能言语。
“小姐!”新莲哭着飞奔了过去,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惹得喜瑞也在身后抹起了眼泪。、
两人好不容易止了泪水,夏云若问道:“赵妈呢?!她怎么不出来迎我呀!”
新莲本是没有再哭了,听她这么一问又是眼泪花花了起来,“小姐……赵妈她………她……”
“她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你急死我了!”夏云若见她吞吐不快,又哭得跟泪人儿似的,心中就隐约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
新莲一边用手抹着脸上的泪水一边哽咽地说道:“小……小姐……赵妈她……快不行了。”
“什么叫快不行了?到底出什么事了!!”夏云若见她哭得厉害,根本问不出个什么来,便朝赵妈平日住的房间飞奔了过去。
喜瑞吓得白了脸,“哎哟”一声忙追了过去:“三少奶奶,你慢点跑!小心身子呀!!”
慌忙地推开门,扑面而来的却是一股难闻的药味还掺夹一些血腥味,屋子昏暗无光,空气十分地浑浊而难闻。夏云若摸索着朝床的方面走了过去,喜瑞赶紧点了一盏油灯放在了床边的木桌上。
“赵妈~”
夏云若坐在床边轻轻地唤了一声,这躺在床上的还是赵妈么!一张脸苍白似鬼,又瘦得吓人,那双眼睛深深地凹了下去,颧骨高高耸起,两颊仿佛只剩下一层皮,嘴巴干裂得开了口子泛起了灰白。
“赵妈……”夏云若握紧了双手再一次唤道,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温热的泪水落在赵妈的手上,赵妈的眼睛慢慢地睁开来,借着灯光甚是费力地看清了来了,干皱的脸上挤出了一抹惨白的笑容,嘴唇颤抖着发出了声音,“小……姐……”
“是我,赵妈,是我,我回来了,你这是怎么了?!我走时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一回来就变成了这样?”夏云若强逼出笑容看着她问道。
赵妈的眼中也含了泪意,摇了一下头道:“没事……我没事……只要……只要小姐回来了……就好了……”
夏云若知道她不愿意说只是想宽自己的心而已,走时还好好的人,如今却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压住心中腾起的怒意,对着赵妈笑道:“嗯,你好好养病,好了给我做栗子糕吃好不好?”
赵妈的眼角划过一滴泪水,点了一下头,“好……我做给小姐吃……”
夏云若把被子掖了掖盖好后又柔声安慰了几句便起身出了房间。
“新莲!”
“小姐!”
“跟我进屋去!”
夏云若又叫上喜瑞,三人一起进了内室。
“说吧!我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赵妈会变成那样?”夏云若刚一坐下就开口问了起来。
新莲看了她一眼便开始说道:“自从小姐走后,清风院中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三少爷虽说对我和赵妈不言一句,但也待我们挺好的。府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具体的我不清楚,想来喜瑞也应该告诉你了吧!”
夏云若看了喜瑞一眼应了一声接道:“嗯!你接着说。”
新莲又说道:“三少爷走后,府里更是闹得不可开交,老爷一病不起,大夫人和二少爷那边争得个你死我活,好像是为谁成为这慕容家的继承人而僵持不休。”
夏云若沉了一张脸,道:“这老爷子都还没有死,他们都成这样了,要是真有个什么,岂不是闹翻了天?!”
“小姐说得对!听底下的人说,大夫人一手拽着家族的生意硬是不撒手,大少爷又偏偏不喜欢做生意,跟大夫人为这事一直闹得僵。二少爷好像……”
“好像什么?!”
“好像跟四夫人搅在了一起,老爷就是因为他们两人的事才被气得一病不起的。听他们说,二少爷天天逼着大夫人将手中的生意交出来,两边都僵得紧呢!”
夏云若皱着眉头问:“那赵妈是怎么一回事,虽然她年纪有些大了,但平时身体也是挺好的呀!怎么好端端地病成了这样?”
新莲哽咽了一下,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小姐,你是不知道,自打三少爷走后,那四夫人变着花样儿地折磨我和赵妈,我年轻挨两下倒是没什么,只是赵妈这么大岁数了还被她仗罚。”
夏云若气得咬牙,“这府里难道就没人管了吗?三夫人呢!”
新莲哑声道:“现在府里乱成这样,谁还会有心思管两个下人。小姐还不知道三夫人的脾性吗?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