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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哪一年让一生改变?(原名:情妇,老婆,变!) 作者:姬流觞-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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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草回去以后立刻洗了一个澡,舒舒服服的走出室,良心也回来了。看外面暴雨已经转成中雨,稀里哗啦的乱喷,不知道堵住的沈备能去哪里?

    她想自己拿着伞下去,如果能碰见沈蓖请他上来,如果不能,只能怨他不走运了。

    沈备狼狈的把车倒回来,幸好他还算警醒,不然这车非泡水里不可。这个路段也绝了,正好堵在天通苑门口。按照他的野外生存经验和一身本事,淌着过这段路并不难。可是,他想这车是公家的,总不好弄坏。心安理得的开回了小区,直到第三次绕回草草的楼下,沈备才发现,自己很想上去。伸头看着楼上,也不知道那个白痴住在几层?

    草草走下台阶,一眼就看见沈备那辆奥迪。心里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有点失望又有点兴奋,好像小时候要做坏事的那种感觉。撑着伞,伸手敲了敲车窗。

    草草撑着伞出来的时候沈蓖看见她了,但是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大晚上的,谁会出来呢?又不是妖精!

    草草刚洗完澡,吊带裙外面罩着一件宽大的仿古白衬衫,皱皱巴澳裹在身上,让沈备想起人刚起的样子。吊带裙有点短,圆圆的膝盖上还有两截白生生的腿,随着红的裙边在雨中摇摆。沈滨得嗓子有些干,呆呆的看着草草来到自己车前,伸手在窗户上轻叩。

    他永远也忘不了草草车窗外的那张脸,在路灯和雨帘中显得愈发柔娇俏,乌溜溜的眼珠好像猫咪一样看着他,红滟滟的嘴唇一张一合。

    想都没想,打开车门就随着草草进了大楼。

    身后是长长的黑暗和诡异的雨声。男男都是这样走在一起,又各自分开。好比书生和小倩并肩走回伽蓝寺,好比薛涛带着元稹走进闺……

    谁先主动的已经搞不明白了,但是沈备抱着草草柔软的身体时,头一个反应就是自己并没有邀请她做。也许自己不应该这样?他那里稍微犹豫了一下,草草白嫩的胳膊圈住他的脖子,眼皮一抬……

    就那么一眼,沈备的想法就全没了。

    “嗯……”草草呻吟了一声,在他的怀里蠕动了一下。细小的摩擦好像一粒小小的火星,让沈备敏感的身体像干草堆一样燃烧起来。

    沈备痛快的实现了他的梦想,把头彻底埋进草草的胸前。身子一歪,竟在草草那张粉白格子的大上。颤悠悠的,让另外一只露的无依无靠的晃了晃。沈备大手一伸,握在掌中,掌心处是坚硬的,憋了许久的喷薄而出,手下使劲狠狠的抓了一把整个人贴的更紧了。

    不是我不明白,而是人变化太快!纵身海的不仅有男人,还有人!

    高涨之际,草草突然掰开他的肩头,严肃的问:“你有病吗?”

    沈备一愣,草草趁机从头柜里翻了出一个避孕套:“用这个吧。”

    舔舔嘴唇,沈备心里怪怪的。一个独身子,还能随时准备避孕套,可见多么老道!这个认知让他有些恶心,方才的忽悠悠的灭了下去,翻身坐起来。

    草草躺在上扯过被单盖住身子,一声不吭的看着他。

    过了好久,沈备才说:“准备的……挺全啊!”

    草草点点头,老实回答:“嗯,以防万一!”

    沈备想抽烟,嘴上接着说:“现在社会是挺乱的。”

    “有总比没有强。”

    “倒也是,万一染上了挺腻歪的。”

    “叮”

    “有烟吗?”沈备迫切希望抽烟。

    草草又扭过身在柜子里乱翻。被单本来盖在她胸前,一翻身,露出一大片雪白的后背,臀部微微抬起,划出一道饱满的曲线。沈备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看见草草的后腰,一样的雪白,一样的细腻。那条让他遐想不已的曲线已经完整的呈现在他面前……

    身下又火一般的烧了起来,管他娘的呢!翻身压上去,手掌在那片区域来回侦察着。两年了,他几乎忘了人的滋味!

    草草已经翻出自己抽的烟,腰上传来麻酥酥的感觉,如同触电一般,正要翻身,一个沉重的身子压上她的后背,耳边有人低语:“别动,就这样。”

    沈备在她身上蠕动着,细腻如瓷的肌肤带给他致命的快感。他恨不得用全身的力量去摩擦身下的那一小块地方,粗野的摩擦让草草发出痛苦的呻吟,翻转着身子想要躲开。沈备单手锁住她,如擒拿一般扣在头顶,压住草草那头乌黑的头发。草草竭力扭转脖子,沈备看见她的眼睫毛长长的卷翘起来,隐约有代表惊恐的纹路在眼角眉梢出现。沈备低下头,咬着她的耳朵,渐渐移到脖子,丽的锁骨旁边已经挖出两个深坑。另一只手沿着草草光洁的胳膊蜿蜒而下,绕过腋窝,向里滑去。

    草草的眼睛闪闪发光,嘴唇微微张开,露出糯米一般的细牙。嘴里因为疼痛发出一连串呻吟。沈备的手被压在草草的身下,不耐翻的翻动一下,原本锁着草草双手的右手撤回来,从草草的右肩向下勾住草草的脖子,绕过左肩,轻轻一抬,草草便不得不抬起上半身。一对雪白的椒乳便完全暴露在沈备身下,荡悠悠的垂在空中。

    草草吃突住,下意识的摆出眼镜蛇式的动作,腰腹使力微微上挺,这才觉得舒服些,随着沈备的搓揉,身子起起伏伏……

    深了,雨停了,二十楼的灯光灭了。最后的一闪照亮了垃圾筐里用过的白避孕套,好像一个冷笑留给深最后的记忆……

    ================

    未完待续……

     
第 6 章
    “啪”,一朵火在黑暗中闪亮,紧接着被一点红的火星代替。

    草草躺在沙发上,没有开灯。在黑暗中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缓缓的吐出去,胸膛跟着紧缩在一起。厚厚的窗帘已经打开,凌晨的风吹过薄薄的纱帘送来一丝凉意。

    这种事情早晚都会发生。草草如是对自己解释,你是一个正常的子,离婚就更没有必要为别人守身。发生这种事情根本不稀奇,只能说是必然的,对,必然的!

    草草又吸了一口烟,仰头靠在沙发上,直直的喷了出去。里屋传来微微的鼾声,草草有点哭笑不得。

    她并不是主动醒过来的。确切的说,她是被踢下时惊醒了。

    沈备似乎不太习惯身边有人,手脚虽然收的好好的,却总是自动自发的“清理”铺。草草和他身上的毛巾被就是在清理活动中一起遭殃的。

    捡起毛巾被,盖在死猪身上,草草突然有些伤感。

    她记得,自己以前也曾经给别人这样盖过被子,最后大的走了,小的没了,伤筋挖骨的痛,撕心裂肺的恨,都无济于事。

    裹着自己的单,草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着细长的七星烟,这一次动作很娴熟,可是她已经没有心思欣赏了。

    以后……就这样吗?

    和不同的男人……

    不管有没有感情,不管……什么也不管吗?

    草草想起初中时的那个男生,自己只要远远的看一眼,便会兴奋一整天。如果能和他说一句话,这一个礼拜就会飘飘然充满了眩晕。那时,她也幻想过他们之间会如何接触。但是,那个年龄连幻想都是浪漫的不可救药的那种,一定要有一朵巨大的温柔的粉,黄嫩的心像温柔的大碗托着他们,两人默默的抱在一起,絮絮的说着。

    可是现在……

    他们躺在粉的格子单上,什么也不说,像野兽似的发泄自己的,丝毫不顾及对方的感受。草草承认,单纯的评论的快感,沈备让她很震撼。但是这种震撼也就是一闪而过,比起和前夫在一起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这种震撼来的快去的也快。

    草草屈指算了算,不过几秒钟的时间,然后便索然无味,甚至还被踢了下来!

    她怀念前夫抱着她睡觉时的温暖,想念他鼻端喷出来的味道,已经很久很净有记起了,却在今——这个错误的时刻回忆起来!

    又会怎样呢?

    草草抹去眼角的泪水,呆呆的看着窗外有些发白的天空。她的孩子……

    心里一阵紧缩,草草迅速甩了一下头,好像这样就会忘记似的。闭上眼睛大大的吸了一口烟!

    “嘶……”烟雾从牙缝间缓慢的喷出去,声音沾满了思绪,身子慢慢的放松下来。

    “还有吗?”寂静的空间传来男人的声音。

    草草睁开眼,沈备穿着短裤站在她面前。屋子里半明半暗,沈备好像一尊上半身隐没在黑暗里的雕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烟!还有吗?”

    草草一给他搭上被单他就醒了。如果有什么东西离开,他不会惊醒,但是如果有东西靠近他,沈备通常会立刻醒来。

    但是,他没动。

    看着草草裹好被单走出去,沈备耐心的没动。

    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这时候,就好像酒足饭饱不再饥寒交迫了,他突然考虑其上层建筑的问题。比如,自己算不算一个好人?

    这种情形在部队里够开除的,但是也不是没人做过。沈备不想拿这个坐标准棱量自己。更何况,他和草草之间,说不上谁欺负谁吧?草草很主动的。

    沈备趴在上,被单上除了汗味还有一缕缕的清,他想起草草身上的味道,那种在肌肤相触唇齿交错津液四流时才能闻到的那种气味。说不上好闻不好闻,但是一闻你就知道是谁,再也忘不了。

    他当然记得前的味道,所以前一变心,他就从味道里闻出了不一样的东西。一切就昭然大白了。

    而草草的,有些……

    他埋进被单中,冷气已经关了,草草打开些窗户,小凉风微微灌进来。草草的味道太简单了,简单的让人心里发空,让他想起自己这糊里糊涂的两年。

    那个被放弃的念头冒出来,沈备站起来,抓起自己的内裤套在身上走了出去。

    坐在草草身边,沙发媚一沉。沈备刚叼上烟卷,“啪”一声脆响,旁边有人打火儿。

    就着火儿,烟卷明明灭灭的点着了。沈备酝酿了一下情绪。,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人竟是同时开口。

    草草对沈备说:“对不起!”

    半明半暗中,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沈备道:“你先!”

    草草扭过头,依然看着窗外说:“没什么,我是说,昨天是个意外,你不用内疚。”

    沈备皱了皱眉头,现在的人怎么都跟男人似的?难道真的到了某一天,人会抽着烟对男人说;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想到这里,沈备突然觉得,自己就这么提议在一起的事情,好像要草草对自己负责似的!

    沈备重新组织话题。

    草草又开口了:“你……有朋友吗?或者喜欢的人什么的。我是说,有时候人们来相亲并不是因为没有中意的,只是不得不来而已。”

    沈备的情绪始终调整不过来,别别扭扭的摇摇头。

    草草咬着下唇,努力了半天才说:“不如……不如我们订个协议吧。”

    “啊?”沈备有点吃惊。自己是侦察员出身,后来做了特种兵,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什么阵仗没见过,但是今天,他觉得头晕的不得了。难道方才做的太猛了,虚脱了?

    草草继续说:“我也不想总是没招没落的随便扯个男人在一起,但是……你也知道,现在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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