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第6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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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调区?那可不行!”陈泽昆被老白后半截话吓了一跳,“大不了我帮你这一回好了!”
“老陈,这才对嘛!我还有事要忙,先挂了!”说着,白纪臣便挂断了电话。
陈泽昆却捏着话筒苦笑不已,只觉“官。大一级压死人”这话真不是盖的。
与此同时,挂掉陈泽昆电话的白纪臣也在感慨:“老陈啊老陈,今儿算我给你提前打了支预防针,你的逍遥日子没几天喽!没办法,谁叫费伦那小子破案的能力杠杠的,而油尖旺最近又这么乱……”
另一边,西林阁a栋十三杠二。
“请问是田先生吗?”
“我是!”
“我们是总区重案组的。”说着,仇兆强先费伦一步亮了证。
“两位阿sir,你们找过来有什么事吗?”
费伦道:“今天周五,我听说你女儿思思没去上学?”
隔着栅栏式防盗门的田先生一愕,随即道:“她生病了!”
“那为什么不去看医生?”仇兆强唱和着费伦的话。
“我想让她去的,可是女儿大了,又是那种病,所以她不想去,我也没辙!”田先生略显尴尬道。
费伦闻言已猜到一二,却偏生装傻充愣道:“哪种病?”
“就是她大姨妈来了,然后小腹有些痉挛!”田先生不得不直言不讳。
“这种事忍着可不好!”仇兆强一边假装关心一边拍了拍栅栏门,“能让我们进屋说话吗?”
田先生微怔道:“当然,没有问题!”说着,随手拉开了防盗门。
费仇二人进屋后,仇兆强在费伦的眼神示意下向田先生说要借厕所,旋即钻进卫生间查看这家人的洗漱用品去了。
费伦则从容坐到了沙发上,道:“田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请你女儿思思出来,我可以帮她看看病!”
田先生闻言一愕,道:“sir,你不是重案组的么?”
“我自然是重案组的,不过上大学那会儿,我可是学医的!”费伦假装自嘲地笑了笑,“只不过毕业回港以后入错了行而已!”
田先生想了想,最终还是拐去卧室叫了田思思出来。不过田思思这个小女生却是一脸的不情愿,长得还算体面的脸蛋儿上写满了对费伦的不屑:“阿sir,听我爸说你会治我的病,吹的吧?”
费伦将小女生的不屑尽收眼底,淡淡道:“把手伸出来让我试试,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吹的了!”
“哼,我还真就不信了!”雨季年龄的田思思大大咧咧坐到了费伦身边,伸出纤细的皓腕,“呐,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伸手看病,中医?没有前途的!”
费伦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只是用两指轻搭上对方的腕脉,就打算以无杀玄金气替其缓解一下小腹的疼痛症状。
孰料田思思见状当场嚷了起来:“诶~~我说,这号脉还有用两根手指的?你到底会治不会治啊?”
“闭嘴!”费伦斜蔑了小女生一眼,眼神中的凌厉之色吓得田思思噤若寒蝉,不敢再废话。正巧这时候田先生去厨房给费伦冲茶去了,没见着他的眼神,否则铁定会把他当坏人看。
也就在田思思吓得小身板微颤的时候,费伦的无杀玄金气化为一股纯粹的热流钻进了小女生的体内,沿着经脉直达她发冷发寒的患处。
田思思顿时觉得似被温热水所包围,痛得抽抽的那种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感觉怎么样?”费伦适时问道。
“唔……还不错!”田思思竟闭上了眼睛,一脸享受的样子,“没想到阿sir你有两下子嘛!”
“ok,既然病情被控制住了,那么就该你解决我的问题了!”费伦又道。
“你的问题,你有什么问题?”田思思说到这,倏地睁开眼睛,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来问我关于我们学校收保。护费的事儿吧?”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心说我才没空理你们这些小屁孩的小打小闹呢!嘴上却附和道:“差不多吧,陈敏你……认识吗?”
“她是我同班同学,昨天我们还在一起庆祝我小提琴拿奖了呢!”田思思看起来一点也不晓得陈敏遇害的事情,“难道她被抢了?还被那帮孙。子给强奷了?”
“你说的那帮孙。子指什么人,也是你们同学?”费伦剑眉微蹙道。
“对,也是我们学校的,只是比我们高一级,阿敏虽然平时有不少零花钱,可从来都不会妥协,更不会交什么保。护费!”田思思道,“这也许跟她爸爸是律师有关吧!”
“你昨天最后一次见到陈敏是什么时候?”费伦继续问道。
也许田思思看过不少警。匪片,所以听到这个问题时,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阿sir,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阿敏出什么事了?还是她失踪了?”
“都不是!”费伦摇头道,“我只是想更多的了解情况,还是刚才那个问题,你最后一次见到陈敏是什么时候?”
田思思对费伦的话信以为真,当下回忆道:“昨晚吧,大概八点半过快九点的时候,我把她送到电梯间,看着她进了电梯,就这样子!”
“当时庆祝获奖的同学就你跟陈敏吗?”
“不是,还有两个女同学和两个男同学,不过他们八点不到就提前离开了,说是要去看电影!”田思思道,“后来就只有我跟阿敏了!”
费伦留意着田思思的微表情,倏然道:“那两男两女应该在谈恋爱吧?”
田思思闻言惊讶不已,不禁重重地拍了费伦的肩膀一把,道:“哎呀阿sir,你真是太牛啦,怎么看穿我的?”
巧的是,她拍费伦肩膀的动作全落在了端茶回来的田父眼里:“思思,你干嘛?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
田思思不依道:“爸~~这都什么年代了,人家阿sir都没说什么,你管得倒挺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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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这都什么年代了,人家阿sir都没说什么,你管得倒挺宽的。”
费伦也道:“田先生,没事儿的,思思这个年纪最是飞扬跳脱,喜欢交朋友套近乎,我想在她眼里,拍肩膀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罢了,是不是这样啊,思思?”
听到这话,田思思瞬间瞪大了眼睛,奇道:“阿sir,你怎么这么清楚我的心理?”
费伦摆手道:“我也大不了你几岁,算是过来人,当年那些感觉和想法至今记忆犹新,猜到你的心理也就不足为奇了!”
田思思闻言想了几秒,这才道:“sir,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田父听到这话,顿时沉着脸道:“思思,刚才在房间里我不是跟你说过嘛,这位是费伦sir!”正好这时仇兆强从卫生间转了出来,田父忙又指着他介绍道:“这位是仇sir!”
田思思却连眼尾也没扫一下仇兆强,只把着费伦的手臂道:“费sir,我能叫你伦哥嘛?”
“你胡闹!”田父斥道。
费伦反倒摆了摆手,制止了田父的喝斥,玩味道:“思思,让我来猜猜你为什么想叫我哥……”
田思思故作天真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看你顺眼,想叫就叫喽!”
费伦闻言哂笑道:“恐怕不止如此吧?”
对上费伦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神,田思思满不在乎的表情终于开始变得瑟缩。田父也留意到了这一情况,想要说话,却被费伦以眼神给制止了。
“哼。不叫就不叫,有什么了不起的嘛!”迫于压力,田思思躲着眼神,改了口。
费伦见状,顿时笑了起来:“呵呵,看来我眼神给你的压力似乎比你们学校收保。护费的那些人要更大一些呢!”
本已开始垂头的田思思听到这话霍然看向费伦,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你、你……”
“你觉得我会读心术对不对?”费伦淡笑道。“其实根本没那么神奇,我也就随便猜猜你的心思而已,加上之前你说陈敏从来都不会向收保。护费的高年级生妥协说得那么绝对。我想你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绝对的语气,要么就是陈敏真的从来没妥协过,要么就是你在羡慕她的坚强,换言之。你向那些坏学生交过钱。对吗?”
田思思听得目瞪口呆,田父脸上却显出惊怒之色,道:“难怪前一段思思的零花钱用得特别厉害,原来都被别人抢了!”
“田先生,你用抢这个字眼恐怕不合适,因为这种类似的事件,高年级学生一般以恐吓居多,加上对方人多势众。单独一两个学生面对这种情况屈服是一种很正常的自我保护,毕竟在小男生小女生的主观意识中。身体上遭受伤害远比精神伤害要可怕得多,所以他们接受恐吓,主动交了钱!”
“这并不是你女儿一个人的过错!”仇兆强接茬道,“只是她还尚未形成一个正确的认知和巧妙的对抗方法,因此才会在面对武力恫吓的时候做出错误的选择!”
“巧妙的对抗方法?”田思思讶道。
“比如在坏学生收保。护费时录音,让他们说出关键字,这样报警的话,警方马上就可以抓人,而不是简单的审问那些坏学生就收场!”费伦轻描淡写道,“至不济,也可以凭藉录音向法庭申请禁制令,让那些在录音中语带威胁的坏学生远离你!我想,一旦禁制令下达,恐怕校方迫于舆论压力也会开除那些有家庭背景的坏学生吧?”
田思思闻言呆了呆,道:“你怎么知道那些坏学生家里面有背景?”
费伦摊手道:“这很难猜吗?想必收保。护费的事早有学生向校方反应过了吧?但迄今没有解决,收保。护费的坏学生们也没有被开除,这里面的原因不很明显了嘛!”
田父一听有点急了:“费sir,那这件事该怎么办才好呢?”
费伦思忖了一下,觉得既然遇上了,还是伸手管一下的为好,当即吩咐仇兆强道:“强子,给玳瑁打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线人在陈敏那间学校周围一带混饭的,如果有的话,你把收保。护费的事给他细说一下,他应该知道怎么处理的。”
“好的,我这就打给他!”说着,仇兆强索性打开门去了外面的楼道。
“ok,现在我还想问问关于陈敏的事儿!”费伦继续之前的话题道,“思思,昨天来参加你party的那几个同学你都认识吗?”
虽然田思思还在疑惑费伦口中的玳瑁会怎么处理学校收保。护费的问题,却仍答道:“都认识。”
“那好,你把他们的姓名和所在班级写下来,如果知道家庭住址,也写下来!”说到这,费伦随手掏出个小本子搁到了田思思面前,田父见状,忙找了支笔过来。
田思思随即埋头苦写,这时仇兆强打完电话进来,道:“sir,玳瑁说他有线人在那边,这件事会处理好的。”
“那就好!”费伦不置可否道。
田父闻言探问道:“费sir,思思她们学校收保。护费的事儿解决了?”
“差不多吧,应该会有立竿见影的效果!”费伦淡淡道,“不过田先生,有些事听到了却并不一定要说出去,就算你说出去,我也是不会承认的,你明白吗?”
“我明白、明白!”田父已经隐隐猜到所谓的线人十有八。九是道上混的,让这种人去警告那帮收保。护费的学生仔,很容易就会起到恫吓的作用。
正写着同学信息的田思思虽听到了自己老爸与费伦之间的谈话,却似懂非懂,并不解其意,可惜之前费伦事事猜中她的心思,所以这一回她决定来个不懂装懂,所以也就没问,很快写好几个同学的姓名班级以及家庭住址后,道:“伦哥,我写好了,不过其中那两个男生的家庭住址我只知道个大概!”说着,还在本子给费伦指了出来。
费伦不以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