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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2章

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第1022章

小说: 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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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是小曰本自己的事情,费伦不好置喙什么,但心里依旧忍不住吐槽,同时倒对松木由美好奇起来。毕竟松木这个家伙对女大学生援助交际被男人x这回事并不怎么在意,那么他妹即便被人强奷了也不会动如此大肝火吧?至于说【死】这一项。在场的木曾几人可都是刑事(刑警)出身,谁没见过几个死人,可他们偏偏对松木由美的死亡有这么大怨愤,那只能说明松木由美的死状恐怕不同寻常!更有一点,如果是连环案的话,那么凶手……

“费君、费君……”

“啊?”思维发散的费伦听到木曾的叫声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刚刚有点走神……”

柿崎调侃道:“是不是看花眼了吧费君?”

费伦闻言怔了一下,随即点头道:“对对,是有点花眼了!”可实际上,这新宿一条街上的女子也就是打扮得花枝招展一些,与其他国家的红。灯区情况没什么不同。当然,小曰本在这方面的花样的确很多,就比如路边还有类似温泉馆的泡姬店。

“怎么样?有没有相中的店?”里见也插嘴问了一句。

听到这话,费伦心里不禁吐糟,还他妈相中,你以为这是抛绣球啊?不过吐槽归吐槽,他嘴上却道:“我对这里的店子不太熟,还是客随主便吧!”

“客随主便?”听到这四个字松木心里就不禁想起了下午切磋交流时费伦那句“反客为主”,偷偷鄙视了一下,道:“那就这家吧!”说着,还用手给费伦指引了一下方位。

费伦抬眼望去,正好看到一家店外灯饰有些小清新的club,门口还有个人高的立式灯箱,上面就两字“菊馆”!对此,费伦不置可否,只是恶意地揣测着,这菊到底指的是什么,是“满城尽带黄金甲”呢?还是指的生理部位,这可真是令人浮想联翩啊!

当然,这些想法费伦并未宣之于口,反而煞有介事地念叨出了club的名称:“菊馆,好名字、好名字!”

“既然费君觉得好,那么就请吧!多作!”说着,松木在费伦身旁比了个请的手势。

不过一进店子,费伦就感觉出来了这家所谓菊馆与别的夜店不一样的地方,因为别人感觉不出来,费伦的神识却清晰地探查到门口这一段不太长的廊道内居然暗藏有安检门,就是珍品展览会用的那种,换言之,来这里的客人身上有什么,菊馆老板想必都一清二楚。

“对了木曾君,你们几个都是刑事,佩枪呢?”费伦随口问道。

“现在下班时间,已经交上去了!”木曾回了一句,反问道:“费君,你问这事干嘛?”

“没事,我就随便问问!”费伦摆手道,“因为我总感觉今晚会有事发生,这要是没有武器,怎么应付啊?”

听到这话,柿崎三人心头一凛,隐晦地相互看了一眼。费伦将他们的动作尽收眼底,心底暗暗发笑。

等登过记后,费伦四人在一位妈妈桑的引领下又穿过一段回廊,这才感到眼前豁然开朗。

原来这菊馆临街的门面看上去与别的夜店差不多,但里面却别有洞天,整个大厅和舞池的装潢居然是幕府时代的风格,中间一个大大的天井正是舞池,上方能看见还未完全黑下来的天空,只不过那夜空被一块巨大的透明玻璃隔着,相当贴近自然却省了不少的照明费用,毕竟舞池这块地方亮敞了反而不好。

至于天井周围都是那种表面上看去木质结构的回廊,回廊上有台子座椅,不少男男女女都坐在那处饮酒调笑,然后再外围圈着回廊的就是木屋式的隔间包厢了,但实际上,不管是回廊也好,还是那些包厢也好,都不是木质结构的,只是墙上贴了仿木纹的瓷砖而已,至于那些滑动拉门,隔音相当不错,至少以费伦的耳力都要稍微用点心才能听见包厢里那些靡靡之声,而舞池里放着舒缓的音乐,跳舞的成对男女却并不多,给人一种相当怪异的感觉。

见费伦正好奇着四下张望(装的),柿崎不禁问了一句:“费君,外面?还是包厢?”

“就外面吧!”

听到费伦这个回答,不止问话的柿崎,其余三个小曰本都松了口气,松木更是接茬道:“那咱们去南边坐吧!”

“我无所谓!”费伦耸肩道。

于是松木领路而行,并未横穿舞池,而是从回廊绕行,来到南边的廊上。说来也巧,南边比其他三个方位看上去都要清冷一些,几张台子就只有一桌有人,松木见状嘴角微微一扯,指向其中正南方的那张台子道:“这台没人,要不咱们就坐这里吧!”

“行!”不等费伦答应,木曾三人就已齐齐点头,光头里见更是指着其中的主位道:“费君,你就坐这儿吧!”听到这话,这南边廊上唯一的一桌客人,无论男女都齐刷刷地看着他。

费伦也似笑非笑地瞅了眼里见,这才慢条斯理地拉开他所指的那把椅子,淡淡道:“行,我就坐这儿!”

边上那桌客人在费伦将坐未坐的时候都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等他坐下后,又都流露出怜悯恐惧之色,终是没有说什么,反而急匆匆地闪人了。

不一会儿,没等木曾几人按台面下边的电铃,妈妈桑就已慌慌张张地赶了过来,见费伦正坐在主位上谈笑风生,不禁勃然色变,隔远迟疑了一阵才走上前道:“几位想要来点什么?”

“废话!我们来这边当然是找人陪酒聊天啰!”木曾撇嘴道。

妈妈桑对这个答案丝毫未感意外,反而蹙眉问道:“那不知几位想要什么样的人陪呢?”

“女子大生有吗?”

柿崎这话一出,妈妈桑彻底变了脸色:“你们……”

“我们什么?”木曾冷哂道,“妈妈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们这些人找几个普通陪酒小姐就可以了,不过这位先生,看见没有,就他……”说到这,他故意指了指费伦,“必须由女子大生来陪!”

妈妈桑听到这话抖了个激灵,咬了咬鲜红丰润的下唇,终很不情愿地点头道:“既如此,几位先生请稍待,我这就去安排!”说罢,将欲转身之际,她深深地注视了费伦一眼,这才袅袅而去。

费伦见状,故作不解道:“木曾君,那妈妈桑看我的眼神好怪啊!”

木曾随口搪塞道:“也许是她寂寞了……”

“很有可能哦,就是不知道费君对这种上了年纪的熟妇有没有兴趣……”

费伦连忙摇手道:“我还是算了吧!这女人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能吸土,刚那妈妈桑没五十也该四十有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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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算了吧!这女人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能吸土,刚那妈妈桑没五十也该四十有余了吧?”

听到费伦的话,柿崎几人都窃笑起来,唯有光头里见一本正经道:“这可是你说的啊,你不上我上,到时候可别说我撬了你的妞哈!”

“妞?”听到里见如此称呼那个妈妈桑,费伦差点没把隔夜饭呕出来,别的不说,光是他神识扫描到妈妈桑肚子上的赘肉就是老大一坨,这种质素能称妞?

好在木曾也知道里见有点装过了,赶紧打岔道:“行了行了,我估计那个妈妈桑不会很快回来,咱们先另外叫个女侍来给我们上点清酒和点心吧!”

费伦闻言点头道:“好啊,不过我要烧酒。”

“烧酒?费君,不是我说,这烧酒后劲可足啊!”松木提醒道。

费伦哂道:“有什么关系?我们今晚出来玩不就是为了共谋一醉嘛!”木曾四人听到这话顿时无语了,他却续道:“再说了,几年前我来曰本也是品尝过烧酒的,虽然有些后劲,对我来说也还能接受!”

当然,这句其实是废话,以费伦四阶的体质就是喝纯度九十九的酒精恐怕都不会醉,更别说烧酒了,也就小儿科的程度。

对此,木曾四人相互看了看,最终只能应了费伦的要求,不过就在他们正准备按铃叫女侍过来时,两名和服女侍已然端着托盘往他们这桌碎步而来。

这俩女侍长相一般。都化着浓妆,让人很难分辨出她们的真实年龄,脸上俱都带着淡淡的微笑。但费伦的神识却察觉到两人心跳颇快,明显不在正常状态。

“这两个女人是在紧张么?到底紧张什么啊?”费伦心底十分纳闷,虽然他落座后,不管是旁的客人,还是妈妈桑,甚至眼前的女侍都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但是他已经用神识将他所坐的座位以及周边。甚至整个南面廊道都探查过了,并无异状,甚至连鬼影都没有一个。这“见鬼”又从何说起呢?

“几位先生,这是妈妈桑让我们送过来的,请慢用!”

两个女侍碎步来到桌旁,看似从容不迫地将托盘中的小点(心)以及几壶清酒摆到了费伦等人面前。随后鞠了一躬就打算退去。

柿崎突然扯住其中一个女侍的手。把她吓得一哆嗦:“哎哎哎~~你们倆先别走啊,我有事问你们!”

“什、什么事?”那被拽住手的女侍说话开始结巴起来。

“妈妈桑呢?她不会打算就把我们搁这儿了吧?”柿崎不豫道。

女侍见状几乎要哭出来了,道:“不、不是的这位先生,老、老板娘去哪儿了我、我们这些下面的人怎、怎么可、可能清楚啊?”

柿崎闻言还待再逼问,松木却打断他道:“行了(柿崎)忠家,她一个做小的,你为难她干嘛?让她们走吧!”

听到这话,柿崎犹豫了一下。这才放开女侍的手。两名女侍连忙再次鞠躬,匆匆而去。

不过这个时候。费伦却适时诧异道:“奇怪了,不止刚才的客人,怎么连这里的老板娘还有女侍见到我们都像躲瘟神一样!我说你们几个不会是曾经来这家店临检过吧?”

听到费伦的疑问,木曾几人心头一凛,却又觉得释然,毕竟俩女侍的紧张和心虚就连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费伦要是没点疑问的话那才是真的有问题呢!

所以心头的凛然过去之后,松木嘿嘿地干笑了两声,道:“费君,其实女侍的紧张也许跟这家菊馆的一个灵异传说有关……”

费伦挑眉道:“噢?什么灵异传说?”说着,他还扫了木曾三人一眼。

“事情是这样的,这家菊馆不知什么时候就流传起来财运一说,据传但凡头天晚上来这家菊馆照顾生意的客人第二天的财运都会比前一天旺一些……”

松木的话刚说到这里,费伦就嗤笑了起来:“照松木君你的说法,这要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来菊馆光顾,岂非财运冲天了?”

松木闻言一愣,旋即摆了摆手,道:“费君,你这说法倒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实行起来相当困难,因为一个人想要获得某种运势按照你们华夏流传的古老说法就必须要【舍得】,想必你听说过这两个字吧?”

“听过……你的意思是,想要获得财运,就必须失去点什么?”费伦对此不置可否,“当然,你要这么解释的话,倒也说得通,不过参照先贤心得来解释的话,【舍得】并非重点,重点在于【平衡】,正所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相信你们能理解这话的意思吧?”

可惜眼前的四个小曰本,除了挑起话题的松木还似懂非懂外,其余三人俱都摇头,里见更是直白道:“不懂!”

费伦哂道:“那就打个简单的比方吧,大海上的风就好比财运,哪怕把浪带得再高再猛,等财运散去,这浪也终有平复的一天,对不对?而实际上,当风带起浪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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