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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将离承春 作者:恒见桃花(起点vip2012.11.25完结,复仇)-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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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离并不奢望从他那里得到和人相近的答案,只是无声的笑了笑:“你还真舍得。”
    风辄远也不在乎将离是不是顺从,大手一抓就将她胸前的挺翘紧紧的握在手心,肆意的捏弄,邪笑道:“你若愿意说,只管说你的,今日爷要玩个痛快,让他得也得个臭烂婊子……”
    将离知道风辄远口中的他是指林暮阳。
    心中殊无波澜。她没有报复过后的快乐,也没有失望,更没有后悔,只是,有一种诡异的难言的失落:不值得。
    早知道风辄远这个人做事没有底线,也知道钟玉灵将来会人尽可夫,却还是没想到他们会做到这样无耻的极致。这让将离觉得,把向他们这种人报复做为生活的目标,真***太可笑太讽刺太可悲了。
    上辈子因为无知、善软才会受那么多苦楚,这辈子却因为要验证一把上世的无知而从头含羞忍辱,结果就是看到他们的无耻永无下限吗?
    身体被他揉搓的生疼,将离无意识的往后含胸,想要躲开这魔爪。风辄远反手把将离的手背过,强迫她挺起胸,冷笑道:“将离,这会再后悔已经晚了,我从不和女人讲条件,你已经是例外,若再敢反悔,信不信我让死人破你的元红?”
    将离嘶哑的笑,道:“我很荣幸,只是风辄远,和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要讲诚信?与虎谋皮,从来就不会有好下场,我反悔或是不反悔,又有什么不同?”
    风辄远呵呵的笑。将离虽是说的不羁,却并没试图反抗,他倒也不怕她发动突然袭击。他把将离的大手高高举过头顶,用一只手轻松的攥住,另一只手一边揉捏,一边扯着她的衣服:“那就识趣点吧。”
    门外响起撞门声。这不谐的噪声让风辄远十分不悦,他看向闲着的薄荷:“不管是谁,让他滚远点。”
    风辄远压根没想过害怕,也没想过停顿。他这密室十分隐蔽,不管谁来,他也不会再一次让到嘴的肥肉跑掉了。
    将离的衣服被扯开,鲜红的肚兜下是雪白的肌肤,那未经人事,散发着处子幽香的女体让风辄远无限沉迷。
    他将膝盖挤进将离的双腿之间,猛的用力往上一顶,看着将离受到**的刺激而浑身震颤,风辄远邪恶的笑道:“将离,你还真是不一般的迟钝,不过也未必,经历了这么多次的浸淫,就是石女也该化了。”
    说着,手就滑下将离**的腰,直奔两腿之间。
    将离死命的弯身往后,堪堪躲过风辄远作怪的手,嘶声道:“等等。”她以为她已经麻木了,可是还是不行,她不堪忍受他的触碰,浑身都是刺骨的疼。
    风辄远不悦的道:“等什么?”
    “不,不要在这……”将离勉强找着借口,看着不远处已经放浪形骸,不断摇摆、呻吟、放纵的钟玉灵,只觉得人间炼狱也不过如此。人人都不是自己,人人都不像个人。


084、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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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辄远的眸子微眯,却突的笑道:“将离,别妄想再逃脱了,你以为来救兵了吗?我告诉你,这个秘室,除了我之外,没人能打的开。你尽可以放声的叫,最好让他亲眼看着你在我的身下受辱更好……”
    将离勉强笑道:“不是所有人都和你有一样的爱好,那种变态的玩意,有钟家小姐陪你就足够了。我不要在这……否则我宁可死。”
    “好,你不喜欢这,那我们就换个地方……”风辄远从善如流,拽住将离的手腕要走。钟玉灵却突的叫道:“不许走。”
    风辄远停下来,看向钟玉灵,嗤笑道:“灵儿,你有何话说?”
    钟玉灵摇头扭腰,脸色潮红,显见的已经到了**。她在孟君泽的身上唉唉的呻吟,勉强支撑着,却在极致的不能自持中挣扎着诅咒道:“将离,你的报应到了。你当初死活不肯让表哥碰你,如今还不是腆着脸,不知羞耻的求着表哥吗?你这个下贱的……”
    将离并不看她,只淡淡的道:“顺承你时,便是姐妹情深,违逆你意,便是报应,钟小姐,你觉得我有别的选择吗?”
    钟玉灵喘息着,突的一声尖叫,手足伸的僵直,半晌才垂落下去,软顿着身子,嫌恶的离开孟君泽的身子,哆哆嗦嗦的转过来,毫不以为耻的朝向将离和风辄远,道:“表哥,你别轻易相信这小贱人的话,当日都水到渠成了,她都有本事刺你一刀。谁知道她现在又打着什么鬼主意。”
    钟玉灵很了解风辄远,纵然不能左右他的决定。却也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最能击中他的心思。果然风辄远微眯了眼打量着将离,问钟玉灵:“你有什么主意?”
    钟玉灵已经下了床,就那样赤着身子走到风辄远的面前,道:“表哥,你是信我。还是信她?”
    风辄远不无兴味盎然的盯着从钟玉灵腿间流出来的浓白色液体,笑道:“你这么听话,我自然信你。”
    钟玉灵倍觉屈辱。用这样的柔顺换取他的信任,她都不觉得值。可是迎着风辄远那尖刺的眼神。她仍是自若的笑着,道:“那就让将离也和我一样听话,不好么?”
    将离心跳如鼓。尽量不表现出一点畏惧。她不去看钟玉灵,也不去看风辄远,只是漠然而沉默的盯住空气中的某一点。
    钟玉灵不会有什么好主意,不外是让自己和她一样,委身于不同的男人。借此打击自己的自尊,也就此打消风辄远对自己的迷恋。
    没有谁愿意看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染指。一旦他愿意了,也就证明他已经放弃了那个女人。
    将离很害怕,一想到那样的恶梦会变成现实,就不可遏制的发抖。她倒不是为了要替林暮阳保持什么清白。在她眼里,林暮阳和风辄远没什么差别。都是无视她的意志,强奸她生命的刽子手。
    可她就是不想让风辄远得手,她恶心。她其实宁肯自暴自弃的便宜任何一个男人,也不要是他。
    从前,她的心里邪念从生,只想着把那些让她踏进地狱的人也拖进去,让他们尝尝痛楚的滋味。
    可是报复完之后才发现,再这样下去,也不过是让自己同他们一样无耻一样邪恶,除此之外,毫无裨益。他们的痛楚和她的痛楚,从来不是等价的。
    他们永远玩的起,而自己,玩不起。
    现在,她不要和他们再同流和污了。她要离他们远远的,不管什么林暮阳,不管什么孟君泽,更不管什么风辄远,钟玉灵,统统与她没关系,她不想再跟他们耗下去了,就算是沿街乞讨,她也不要再看见这些人一眼。
    她不想死,她想活。
    将离悻悻的道:“钟小姐还真是天真,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无耻吗?想让我和你一样听话?做梦!”
    钟玉灵果然被将离激怒,上前一步,扬手道:“你个贱人,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将离没躲,硬生生受了她这一巴掌,身子重重的往后一跌,头磕在墙上,撞的壁板怦一声响。再抬起头时,额头上红肿一片。
    一张姣好的容颜被破坏的毫无美感,风辄远大怒,揪着钟玉灵的长发拖回来,喝斥道:“有话说话,别乱动手。”
    钟玉灵吃痛,却有着强韧的生命力,换上一张风情万种的笑脸,凑到风辄远的跟前道:“就在这,在所有人面前,扒光她的衣服,按住她的手脚,任凭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一招并不出奇,风辄远在无数的女人面前示范过,就是刚才,钟玉灵也是得益于别人的助力。他斜一眼将离,心下已经赞同了钟玉灵的提议。
    那样做,少了许多趣味,不过对于将离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来说,小心谨慎总不会有大错,当下朝着钟玉灵玩味的道:“你也来吗?”
    钟玉灵毫不在意的跪下,道:“愿意为表哥效犬马之劳。”
    风辄远便轻轻一踢,将钟玉灵踢翻在地,伸腿把她绊倒,以一种母犬的姿势匍匐着,再猛的抓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来,肆意的笑道:“那就先做一只温顺的母犬吧。”
    钟玉灵含笑应承。
    风辄远便朝着将离勾手:“滚过来。”
    他的眼睛里,**的成份越来越稀薄,反倒是玩劣的心思越发沉重。将离知道这样的他更不容易对付,犹犹豫豫的道:“我说过,我不要在这。”
    “那可由不得你,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我可不想再被你刺伤。”风辄远的眼睛里带了威胁,道:“别磨蹭了。这有只现成的母犬,爬上去。”
    将离摇头,冷眼盯着钟玉灵道:“她太脏了,身上沾着别的男人的体液……”
    钟玉灵气的要死,恨恨的瞪着将离,如果可能,她恨不得上前把将离撕扯碎了扔出去喂狗。
    风辄远知道将离在拖延时间,便看向那两个婢女,道:“还愣着做什么,动手。”
    那两个丫头便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朝将离扑过来,不容她反抗,半架半挟的把她押到风辄远的面前。风辄远一努嘴,这两个丫头便把将离的衣服扯下来,只剩小衣,仰面躺倒在钟玉灵的背上。
    钟玉灵四肢无力,原本就软软颤颤硬撑着,被将离这么一压,唉哟一声就软趴在地上。将离顺势朝着墙边一滚,头又怦的一声磕到墙上。
    她豁出去了,把自己摔的越是血淋淋越是狼狈才好,最好让风辄远看着自己就恶心,再也没有了下手的**。
    风辄远看见将离摔的连身上都青紫了,心下生气,伸脚就踢,踢的钟玉灵尖声叫着求饶:“表哥,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饶了我吧。是将离那小贱人故意摔的……”
    将离只狼狈的蜷着身子,背靠着墙壁,朝着钟玉灵道:“钟小姐,分明是你不服不愤,所以才朝我暗下毒手,你若是不愿意,不必硬撑,直说你不想把你的表哥让给旁人就是。”
    这才是真刀实枪的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反是这样的小事,能让将离看到暴跳却无可耐何的钟玉灵。
    钟玉灵气的泪都流出来了,只看着风辄远道:“她胡说,她胡说的,我要是,只想独占表哥,又怎么会对表哥的事从来不闻不问……”
    将离冷嘲的笑。终于说实话了吧?不是真正的不闻不问,只不过是做出来的一种手段而已。她这会儿越是解释辩驳,越是心虚,越是抹黑。
    风辄远倒是气笑道:“行了,甭解释了,你们两个都别给我拿张做乔,再不听话,一人一顿鞭子,外面赤着跪着去。”
    这话虽是斥责,却带了熟稔,显然已经把她们两个都纳入到了他的范围之内。钟玉灵却一挑眉道:“你还真是,拿我和这个贱人比作一类了,我就这么不如人么……你再稀罕,只怕也不过一日两日,到头来能留在你身边的还不是我?”
    一句话,刺中了风辄远的心口,他不无恼怒的道:“你懂得什么?”
    钟玉灵吸了口气,道:“我不懂,我只知道,我会为了你做任何事。”她仍然不忘表忠心。风辄远没空理她,只吩咐两个丫头:“别磨蹭,快点。”
    壁板外面传来了咚咚的敲击声。
    由轻到重,由近及远,将离听的无比清晰。只是心头沉痛,一点也不觉得现在就是劫难,外面的世界便是劫难的结束。
    她甚至放弃了反抗,木然的任凭两个侍女一左一右,架着她仰面躺在钟玉灵白晰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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