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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危险婚姻①总裁妻子不好哄-第11章

小说: 危险婚姻①总裁妻子不好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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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狭长的眸一眯,在她耳上重重一咬,那个当众抛弃他的男人就那么好,他的脸色凛然,“累了,回家。”

    甘愿耳朵又热又疼,被他禁锢在怀里朝外走,可他的手却伸进披肩里,顺着她光裸的背脊极具占有性的朝下抚弄。

    她尴尬,想躲,“再乱动,就在这儿扒了你。”他语气凛寒,不像开玩笑,可此时两人的姿态,亲昵又自然,在外人眼里,该是多么的如胶似漆。

    她气,又做戏给他心爱的人看呢,闷着,走出酒店,刚上车,急促的脚步声而来,“维擎,我们能谈一谈吗?”

    。。

 这衣服,刚穿上的时候,我就想扒了

    ||声音婉转悦耳,别说男人了,连她听了心都要酥了。

    陆维擎脸色沉的更厉害,夜晚的风有些凉,一吹,酒劲上来,他只觉醉的厉害,让甘愿更贴近怀里一些,将身体的重量交予她一部分,她抬头,那双狭长的眼角蕴着深不可测的光,口气极其冷淡,“一分钟。”

    叶婕妤看了甘愿一眼,“我想单独跟你谈。”

    冷峭的眼梢添了不耐,“我今天刚结婚,不想让我太太误会,叶小姐,抱歉。”

    搂着甘愿转身离开,司机打开车门,他弯身进去。

    车门关上,甘愿望向窗外,呆愣在夜色中的人没动,她垂下脑袋,沉思。

    陆维擎半躺在车厢后座,闭着眼睛,扯开禁锢脖子的领带,他懒得动身,把外套脱下来,丢给甘愿,随即声音有些低哑地吩咐:“车窗开起来。”

    她这才明白,衣服给她,是怕她冷。

    车窗降到一半,冷风一下子飘进来,司机怕他着凉,从座椅下拿出常备的薄毯,打开转向想靠边停车,甘愿把毯子接过来,给他盖上。

    他倒一动不动,呼吸有些沉,像是真醉了。

    她没有移开视线,他一个人几乎占据了大半个后座,即使慵懒的半躺在那儿,仍有一种内敛而强大的气势,仿佛唯我独尊的帝王,窗外霓虹在他清俊好看的侧脸上不断划过形成交错的光影,她不由失了神。

    想起身,坐回自己的地方,他却伸手捞她到怀里,毯子一掀,也将她裹在里面,她下意识的想挣扎,却在下一秒像一只温顺的小猫,靠在他怀里。

    两人姿态亲昵的靠在一起,一直到了陆维擎的住所,司机将车子停好,他已经醒了,“小宋,你送她回去。”

    他下车,脚步略微有些不稳,甘愿上前轻轻扶住他,歪头对司机道:“你回吧,不用管我了。”

    他只是侧头看了她一眼,手搭在她的肩上,上楼。

    打开门,进室内,他轻轻推开他,解着衬衣的扣子朝浴室走,甘愿有些愣,只觉得今晚跟陆维擎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她站在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

    浴室。

    淋浴的冷水打在皮肤上,与酒精灼烧着的滚烫血液相抵触,换来一种微妙但又不太舒服的感觉,晚上他没吃什么东西,又喝了酒,胃空的难受,草草冲完澡,头发随意擦两下便走了出来。

    出来时,客厅的白色沙发上坐着的人,陆维擎皱眉,她垂着脑袋,颈子弯出优美的弧度,在想谁?

    甘愿回过神,扭头,这才发现他离得很近,近到一种几乎危险的距离。

    她想起身,就被他扣住了下巴。还来不及出声,温热的唇便已经压了下来,近乎野蛮吮着她的唇角,啧着她的舌尖。

    一瞬间,她有些怔忡,就听到他贴着她的唇低语:“这衣服,刚穿上的时候,我就想扒了。”

    。。

 一个男人,不会忘记关于这种事的记忆的

    ||甘愿有些恍惚,不自觉的伸手去抵,却碰到他赤/裸而又肌肤微凉的胸口。

    她像是触电般,只在上面停留了一秒变下意识地缩回手。

    陆维擎一手扶着她的脸,一手扯开她的披肩,温凉的手指沿着她光/裸的背脊蜿蜒,转瞬看到她柔白细腻的脖子,染上醉人的颜色,雪白的绸衫着她肌肤颜色更白,加之她身上敏感的反应,让她整个人有点惊心动魄的美。

    他头一低埋进他的肩颈里,吮吻着她的耳侧,脖颈,他精短的头发磨蹭着她的耳侧,带来一丝丝的刺痛,还有一些说不明白的心慌,轻推他的肩头无果,他作乱的手沿着她腰线的布料伸进去,她只觉得自己更加眩晕,人被他整个捞进怀里,抱起,远离沙发,走进卧室。

    卧室里没开灯,只有客厅透过门口照进的一隅光亮,她躺在床上,长发散在床上,她那双光彩流离的眼眸仿佛灿烂的星辰在漆黑的夜空里濯濯生亮,他眼中闪过什么,来不及捕捉,转瞬即逝。

    甘愿丢失的理智回拢一些,接触到他墨深纵着火焰的眸,挣扎,她没做好准备,他难得有耐心,圈着她的身子,含住她的耳,“我们都结婚,怕我不负责,乖,嗯?”

    她身子僵着,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淹没在发际,他的唇,再度烫上来,从锁骨到胸口,她闭上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落荒而逃。

    陆维擎皱眉,不解她为何忽然情绪忽然这么激动,听到关门的声音,他才回神,她就那样出去了?

    扯来睡袍穿上,赶忙追出去,甘愿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蹲在他门口。

    “抱歉。”他声音低凉。

    “我想……回去了。”

    “好。”他打电话给城北。

    城北来时,微怔,甘愿缩一团蹲地上,肩上披着一件黑色的男款风衣,而自己的老板依在门口的墙壁上,低头抽烟,俊雅侧容深邃难测。

    把人接走,听城北说安顿好了,他却再没睡意,酒也似乎醒了。

    歪在沙发上,手下一片柔软的触感,低头,是她落下的披肩,空气中似乎还流窜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提醒着刚刚的一切不是他酒后的幻觉。

    他点了一根烟,薄薄的的烟雾缭绕间,他清晰记得那双濯濯生亮,秋水明净一样的眸子不安无辜的看着他,曾经,也有这样一双让人印象深刻的眼睛,在这样的暗夜里与他暧mei纠缠过,如果不是今日重遇,他仍在耿耿于怀那双清澈的眸是他这十年间念念不忘的一场梦。

    他薄凉的唇线紧抿,眉头紧锁,他非常确定没见过甘愿的……

    可,多日前的电梯里,她酩酊大醉的对他说——我们睡过的。

    一个男人,不会忘记关于这种事的记忆的,何况,他并不滥情。

    甘愿像个谜,明明避他唯恐不及,似乎又成功拿捏住了他每一寸的情绪,若有似无的撩拨他。

    。。

 内/衣内/裤,放那儿了

    ||从黎家的寿宴结束,已过去一周的时间,甘愿再没见过陆维擎,如果不是手上多了的那张结婚证,她真以为最近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中间蔚岚找她吃过一次饭,说陆维擎去了上海出差,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去就去呗,不见面,不尴尬。

    公司里虽危机解除了,可她每日还是忙的不可开交,开不完的会,加不完的班。她向来对经商没什么兴趣,原以为跟黎衍结了婚,什么事情都万事大吉了,她依然可以逍遥自在的活着,可现在,黎衍也不管她了,她只得自己一点点的熟悉情况,希望公司早日步入正轨。

    看着堆积如山的文件就叹气,陈明敲敲门进来,把晚餐送进来,“小总,您今晚早回去吧。”

    “我知道了陈叔,您先回吧,让司机也下班吧,我自己开车回。”

    陈明离开,她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已经八点半了,晚餐也凉了,她将就着吃完,离开公司。

    回到住处,洛筝拍戏,一直没回来,她洗了个澡将自己扔在沙发上,想把带回来的文件看完的,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肚子绞得难受,胃也突突的跳,瞅了眼时间才凌晨一点半,弯着腰去找来药箱,胃药各种药吃了一通,趴回床上,却怎么也不见好转。

    胃里绞着劲儿的疼,疼得她吐。

    一番折腾,吐得胃里再也没东西,浑身无力的出去,找到自己的手机,拨给黎衍,却关机。

    她趴在床尾,翻阅着通讯录里的手机号码,看到china/mobile,她失神,又想吐……手机一翻,扔在床上,快速跑向洗手间。

    ……

    陆维擎下午刚下飞机,晚上有个局推不了,到了这点,他困的很,歪在后座闭着眼睛小憩。

    手机一响,他不悦的皱眉,眼梢更显冷峭。

    看着来电显示,他微愣,他的新婚太太对他可是不闻不问,这么晚了,打来电话,拨错了?

    “喂?”

    电话那端没有任何声音,他脸色阴郁,耐着性子喊了两声,就是没人说话。

    挂了电话,重新拨过去,没人接听。

    连续打了几遍,还是无人接听,他眉拧得更厉害,“城北,去御景园。”

    甘愿坐在马桶边上,听到“砰砰”的敲门声,皱眉,洛筝回来了?

    她疼的直不起腰,勉强打开门,门外的陆维擎一怔,她抬眸,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蹲在门口。

    他进来,“哪儿疼?”

    “整个肚子都疼。”她道,声音虚弱,有些想哭。

    把她揽进怀里,“去医院。”扯过衣架上的大衣给她穿上。

    “没换衣服啊。”除了一件宽大的T恤外,她里头什么都没穿。

    抱着她进了卧室,她在他怀里,脑门上全是汗。

    找来她的衣服,扶起她,脱掉身上的T恤,陆维擎懵,她尴尬,趴在床上,虚弱道:“你出去啊。”

    他冷着脸,“你这个样子,能换得了衣服?内/衣内/裤,放那儿了?”

    她不说话,他只得自己找,找好了,把她抱怀里,她疼的呜咽,在他怀里乱蹭,陆维擎脸更冷,给她扣好内/衣的暗扣,“以后不准裸、睡。”要命……还有内/裤。

    。。

 今天开始,你搬过去跟我一块住

    ||给她穿好衣服,他出了一身汗,不知是让她累的,还是让她给撩的。

    给女人穿衣服,这还真头一遭。

    送到急诊。

    做完一系列的检查,医生摘下口罩,“先打一针止痛针,做个皮试,输液。”

    陆维擎皱眉,“疼成这样了,不用住院?”

    “急性肠胃炎,来的快,去的也快,不用住院,去输液室输液。”

    输上液,近一个小时,年轻的医生过来问,“有没有好一点?”

    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歪在陆维擎的怀里摇头,最后躺在他腿上,蜷缩成一团。

    陆维擎急,这打针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就不见好转,找到手机,给城北打电话,让他找一间病房来。

    甘愿睁开眼睛,他冷着脸讲电话,拽了拽他的衣袖,他扬眉,俯下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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