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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2章

惹霍成婚-第5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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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真的不爱你,就不会生下你……
    厉母走了,但这句话,却在霍清随的脑中反反复复的回荡,久久不散。
    垂落在身侧的左手,悄然紧握成了拳。
    夏晚敏锐发现了。
    她想到了刚刚乔姨的那个眼神,她的意思是让她好好陪着霍清随。
    想了想,她轻声道:“走吧。”
    她说着,牵着他就要往里走。
    不想手被反握住,且力道极其的重。
    “霍清随?”
    “回家。”
    低沉的两个字,像是从喉骨深处溢出。
    夏晚动了动唇,想说什么,男人却仅仅牵着她转身离开。
    她叹了口气,暂时把那些话咽了下去。
    “好,先回家。”
    没多久,两人的身影消失。
    紧闭的病房门被打开,杨宁一张看不清情绪的脸出现在之后,但也仅是几秒,他便重新关上了门。
    回到床边,床上的人还未醒来。
    没有了一贯的张扬明艳,此刻的她,不过是个脸色苍白再普通不过的女人。
    杨宁一直站着看着她。
    须臾,他启唇,像是在说给她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你说说你,藏在心里这么多年,换来了什么?”
    话落,他笑了笑,不知在笑谁。
    裤袋里的手机在这时振动了起来,杨宁回神,掏出手机,又掀眸看了床上人一眼,这才转身走向了阳台,且动作轻缓的关上了阳台和小客厅之间的推拉门。
    他面无表情的接通了电话。
    十分钟后。
    等他结束通话又抽完了一根烟,他推开门,看到床上的人已然醒来,正虚弱的试图坐起来。
    “这种时候还逞什么能?”他嗤笑,迈开长腿走过去,看似粗鲁实则温柔的扶住了她,又在她背后放了两个枕头,接着把病床升高。
    因为撞到了头,有些脑震荡,所以即便醒来,叶欢还是晕乎且不舒服的,但她还是强行压了下去。
    “他……他呢?怎么样?”她下意识张口问,声音很低,一听就知道很虚弱。
    杨宁睨了她一眼,而后随手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明知故问:“他?谁?”
    一眼就看到他眼底的恶劣,叶欢想也没想就要拿枕头砸过去。
    “啊!”
    手腕倏地被扼住。
    一张脸在面前放大,叶欢被吓了跳。
    “你!”
    杨宁像是没有察觉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一样,甚至指腹还抚上了她的肌肤,明明看着是温柔深情的动作,可说出来的话却直叫叶欢跳脚:“这么些年,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知道危险还要往前冲?当自己猫妖呢,九条命?”
    话落,他还扯了扯唇,像极了轻视。
    可叶欢,却莫名在他的话里听出了威胁恼怒的意味,但这样的念头,也仅仅是一闪而过,愤怒便取而代之,甚至还让她的理智跟着消失了些。
    “放手!”不顾不适和疼痛,她想也没想的奋力挣扎,挣脱不得,她又气愤的吼道,“你凭什么嘲讽我!他是我儿子!难道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受伤么?!”
    一番话吼完,她脸色更苍白了,额头上更是冒出了些许的冷汗。
    腿上疼和脑袋的晕疼交织着而来,她有些撑不住,但饶是如此,她还是冷冷的,用力甩开了男人的桎梏,且厉声喝道:“滚!”
    一个不察,杨宁身体晃了下。
    他站了起来。
    他睨着她,终是没忍住,怒极生笑:“叶欢,你真是不识好歹!”
    “要么,告诉我他怎么样了,要么,给我闭嘴出去!”心生烦躁和焦虑,叶欢再次怒吼。
    额角被她气到突突直跳,嘴唇嚅动,却在准备开口的瞬间,杨宁冷静了下来,咽下原本要说的话,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冷笑:“十分钟前,我接到了你父亲的电话。”
    叶欢呼吸骤然一滞!


第703章 别讨价还价,如果不想坐轮椅
    气氛微变。
    杨宁睨着她,单手插入裤袋里,再次冷笑:“他让我转告你,他会亲自来青城带霍清随回巴黎。”
    “不行!”叶欢想也没想反驳。
    “呵。”
    烦躁滋生,身体上的疼痛有加剧的趋势,叶欢难受的闭上了眼,几乎是同一时间,那日在书房的情形突然在脑中变得格外清晰起来。
    而她落在被子上的手,则无意识的攥紧成了拳。
    良久。
    她无力,但极为坚定的开腔:“联系飞行员,我要回巴黎,就今天!”
    这原本就是自己一开始就有的决定,但此时此刻,当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杨宁还是怒了。
    莫名的,他只觉胸腔里有股怒意在横冲直撞。
    倏地,他俯身逼近。
    “怎么,打算亲自回去说服你父亲,放弃逼迫霍清随认祖归宗?”
    突如其来的靠近,两人近乎鼻尖相触。
    叶欢心跳莫名漏了拍,但随之而来的,是恼怒。
    “你要做的,是联系飞行员,安排好一切,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她伸手想要推他,不想自己的手,反被男人扼住。
    “杨宁!”
    杨宁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旁人看来暧昧的姿势。
    他睨着她,有些情绪就这么宣泄了出来:“呵,我不管,谁管?你自己?还是你父亲?还是……”脑中想到一个名字,不自觉的,他手上力道加重,“还对霍嵘念念不忘?想借着霍清随,和他再续前情?”
    不等她说什么,他冷笑又继续:“谁不知道劳伦斯家的大小姐生性淡漠,曾经有人跪在她面前求她,眼睛都没有眨一眨,今天为了霍清随,竟然差点让自己命都没了,你说,是不是让人大跌眼镜?”
    明明呼出的气息是温热的,可叶欢却是半点也感觉不到,有的,只是莫名其妙的冷意。
    她讨厌他这幅阴阳怪气的样子!
    “我说了,他是……”
    “你和霍嵘的儿子!”接过她的话,杨宁特意在霍嵘两字上加重了音。
    一再被提及霍嵘两字,提醒着她那不堪的过去,叶欢的愤怒,终于到达了顶端。
    “滚出去!”她怒吼,随即情绪失控,整个人全然没了一贯的冷静,挥手胡乱捶打他的身体。
    杨宁面上不为所动。
    可心中,恼怒却越来越浓厚。
    这个女人!
    “被猜中心思,所以恼羞成怒么?”此时此刻的他,也全然没有了一贯的沉稳,失控的说出了一句又一句本不该说的话。
    只因,他生气她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一想到今天那个画面,眸色一深,杨宁紧紧扼住她的手,隔了那么久之后,再一次露出了强势的一面:“最好没有下一次!”
    叶欢气愤之极:“你……”
    手,却在此时被松开。
    叶欢气得整个人直发抖,如果不是现在身体不允许,她绝对要他好看!
    杨宁重新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脸上的神情也恢复如初,仿佛刚刚的失控只是一场错觉,他还是那个只听命于叶欢的特助。
    “我叫医生过来,检查结束就上飞机。”他淡淡的说着,目光落在她受伤的腿伤,好不容易压下的怒意又重新冒了出来,“别讨价还价,如果你不想自己旧病复发,下辈子坐轮椅的话。”
    他说完就要走。
    叶欢的情绪已经失控:“站……”
    “放心。”像是早就知道她会如此,杨宁转身,嘴角噙着一抹讥笑,“他死不了,手臂受了点伤而已,不过,你怕是白救他了,他根本就不领情。无论你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在他心目中的样子,何必?”
    最后一个音节出口,叶欢脸色煞白。
    不是因为身体上的疼,而是……心口。
    十指指尖泛白,她蓦地咬住了唇。
    杨宁想要离开的动作一下就顿住了,看着她的动作,他更加恼怒:“明知道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就这样,还要回去说服你父亲?”
    心脏上像是有把刀在割,钝疼钝疼的。
    没了先前的剑张跋扈,此刻的叶欢,不过是一个刚刚醒来没多久,又受了刺激的受伤病人,她动了动唇,苦笑:“你不会懂,今天出事的那一刻,我想明白了,是我欠了他,那么,就不该再勉强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不能……让他和我一样。”
    最后一句话,她是呢喃着说出来的,更像是自言自语,声音很低。
    但杨宁还是听见了。
    同一时间,他想到了当年她的事,继而响起的,却是刚刚劳伦斯老先生的那通电话。
    他说……
    情绪神奇般的冷静了下来,他紧抿着唇,没有说一个字,也没有再看叶欢一样,无声冷笑了下后便转身离开了。
    病房里,一下就只剩下了叶欢一人。
    受伤的地方还在疼着,可她已经感觉不到,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的儿子如今怎么样了,即便知晓他平安无事,她还是止不住的后怕。
    她同样庆幸,今天跟着去了。
    否则……
    一声叹息,叶欢闭上了眼。
    与此同时,程川办公室。
    夏晚正小心翼翼的帮霍清随清理伤口。
    “疼么?”她忍不住问,心里仍是一阵后怕,于是包扎的时候,手难免有些抖。
    她努力想要不这样,偏偏手像是要跟自己作对一样,怎么也控制不住。
    突然,男人的指腹抚上了她的脸。
    “没事,别担心。”霍清随哑声说道。
    夏晚突然觉得眼眶泛酸。
    眨了眨眼,她强忍着,又微微一笑:“嗯……”
    下一秒,男人将她抱入怀中,他的脑袋似有埋在她颈窝里的架势。
    “霍清随……”
    “对不起。”
    两道声音不约而同响起。
    抱着她的手收紧了些,夏晚一下就懂了,放下手里的东西,她温柔的回抱住了他。
    很快,男人低沉的声音再度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
    “出事的时候,听到她的声音,我本能的厌恶,但没想到会看到她惊恐的样子,然后……她用力推开了我,我眼睁睁地看着她被砸到了腿,撞到了脑袋。”
    每一个字,他都说得很艰难。
    夏晚都感觉到了,所以,她更加用力的抱紧了他,并伸出手轻抚他的后背。
    “你大概不知道,有那么一瞬间,我的脑袋是空的。”看着地面,霍清随声音愈发的晦涩,“小时候,我一直以为娉姨是我妈妈,直到我听别人指指点点,才知道,我根本就是一个亲生父母都不要的弃婴。”
    “呵……”他低低的笑着,有自嘲,也有恨意。
    他从来就不否认对亲生父母的恨意。
    “后来大了些,他们开始叫我野种,欺负我,我就揍回去,骂一次,打一次,一开始,他们会找老师,告诉娉姨,再后来,就不敢了。没人敢在我面前说,但我知道,他们心里仍是那么骂我,那时候我觉得无所谓,但我觉得对不起娉姨,她承受了很多本不该她承受的。”
    “晚晚。”抱着她的手再次收紧,他脸上的表情开始褪去,一点点的消失,最后面无表情,“或许你说的对,我曾经渴望过父母,但漫长岁月里,剩下的,只有恨。”
    漫长岁月,只有恨……
    夏晚听着,突然觉得胸口窒闷的厉害,像是要呼吸不过来了。
    或许,她也错了。
    她想要说什么,却发现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能说些什么,除了紧紧抱住他。
    直到离开,两人谁都没有再提叶欢。
    只是车子启动的时候,夏晚还是下意识往住院部看了眼。
    四十多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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