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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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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眸色中的轻挑一览无遗,她心上一颤,下一刻,她落入更深的怀抱中,他紧紧圈住了她,温凉的唇包裹住她的两片,磨人绵长的吻,深深浅浅,时重时柔,她看着他一双如漩涡般的眸,越陷越深……
  直至他裤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没打算去接,只让手机那么响着。
  她推了推他,示意他还是接电话吧,也许是急事。
  他心有不甘地松开她柔软的唇瓣,掏出手机来接听。
  隐约从电话里听到好像有台紧急手术要他去做,他挂了电话,说道,“有个急诊病人。”
  “那你去吧。”
  她温柔的像只小绵羊,他心底又是一软,随手抄起盥洗台上的白大褂,出去时,又回过头来看她一眼,修眉一挑,不咸不淡说了句,“尿不湿很适合你。”
  他一句话就让湛蓝又恼又羞,一股血液冲到脑门,让脸上红个透彻。
  送走那尊大佛,连衣裙上那块鲜红也被她清洗干净,她插上吹风机插座,拨到最大档位上,热风呼呼吹出来,不一会儿潮湿的地方就干了一半。
  门外传来动静,听着像是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靳明臻才出去,又折回来了吗?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吧。
  她正如此想着,门已经被打开,她也没多做在意,只握着吹风机烘着裙子。
  “你怎么在这?”
  玻璃门并未关上,湛蓝听得女人的声音,连忙转过头去,看的是伫立在门口的许晴。
  一下子,便印证了湛蓝所有的猜测。
  靳明臻这些日子来都回家住,但这间宿舍干净得很,想来是有人经常过来整理,想必来帮靳明臻打理的人就是许晴。
  她有他宿舍的钥匙,出入自由,而作为他老婆的她,却是没有的,格外的讽刺,就在刚才他说他只把许晴当做妹妹的时候,她居然信以为真,她终究是太天真。
  湛蓝注意力重新落到自己的手上,嘴唇轻轻动了下,“明臻带我来的。”
  许晴看着卫生间里的那个女人,她穿的是靳明臻的衣服,那件粗线针织衫是她从香港买来送给他的,还有她脚上穿的那双拖鞋,也是她买来这里换用的,秦湛蓝这个女人真是不要脸,鸠占鹊巢不算,还穿着她花钱买来的东西。
  “秦湛蓝,把你身上的衣服还有拖鞋统统脱下来!”
  许晴怒红了一双眼,平时看起来温顺柔弱极了,现在靳明臻不在,便扯着嗓子冲她乱吼一通,还真是个好戏骨。
  “你等下,我把我的衣服烘干,就换下来。”
  她语调温吞,并不想和这个女人多有纷争,她动不动就晕倒,到时靳明臻又以为她对许晴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用力甩了手中的包,许晴便冲进了卫生间,拼命抓扯着湛蓝,要把她身上那件衣服给拽下来。
  许晴看上去一个瘦巴巴的女人,动起手来手劲儿可真大,她这哪是要她拽她衣服啊,这是连掐带打,化身成容嬷嬷了呀。
  被靳明臻宠着就敢这么横行霸道?
  换做平时,要是有人敢这么耍狠,她也是要跟她掐架的,但许晴这个女人,心机可怕的很,就怕她一还手,她就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湛蓝强压住心头怒火,连连说道,“你不就要我把衣服脱下来嘛,动手动脚做什么?我给你脱还不成吗?”
  许晴这才罢手,怒气冲天地瞪着湛蓝,“快给我脱!”
  湛蓝将衣服脱下还给了许晴,心中在想今个儿还真是倒霉,碰上了两泼妇,一个比一个厉害。
  许晴抱着那件吊牌还在的毛衫,又睇着她脚上那双拖鞋,凶巴巴厉喝,“把鞋也还我!”
  “你这么凶悍,你家明臻哥造吗?”
  她如此道,白皙的脚丫从棉拖中抽离,她站在冰凉的瓷砖上,赤着脚,光着身子,下身还套着一条充满“童趣”的帮宝适,要有多么狼狈就有多么凄惨。
  当然,靳明臻是不知道的,许晴自认为一向掩饰得很好。
  许晴弯下腰,欲将地上的拖鞋捡起来,冷不丁的身后响起男人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那个男人的声音,是——
  许晴不敢想下去,浑身一栗,只觉脊背发凉,慢慢转过身去时,对上了靳明臻邃寒逼仄的眸光,许晴抱在手里的那件崭新毛衫此刻竟变成了烫手的山芋,她愣愣不知该说什么,更无从辩驳,因为状况一眼就可看明。
  让湛蓝意外的是,靳明臻真的折回来了?
  而他沉黑无比的目光正逡巡在自己的胸口,她上身就穿了一件文胸而已,她慌忙地用双手捂住了胸前,他也是怔了下,只觉口干舌燥地吞咽一口。
  许晴从卫生间中慢吞吞走出来,呜呜抽泣起来,“哥,我不是故意的,这衣服是我送给你的,却被她穿在身上,我一时冲动就……”
  接下来,屋内只剩下一片女人哭泣声,靳明臻拧了拧眉,只觉得这哭声有那么一丝恼人。
  他从没想过,这样一个安静的女孩竟然会这么的强势凌人,把湛蓝逼到这个境地?
  要不是今天副院长在,在他赶过去前就先接了那台紧急手术,他不会看到许晴这一面吧?
  “衣服和拖鞋都是我拿给湛蓝的。”
  他淡淡说着,又朝内看了一眼湛蓝,她月事来了,还那么傻站着挨冻,那个女人不是挺狡猾的吗?怎么不知道还手?
  攸得,他眉拧得更紧。
  湛蓝无奈又尴尬,不知该做什么,脚趾轻轻蹭了下脚背。
  他拿过另一双男士拖鞋,走进卫生间,俯身放在她跟前,“穿上。”
  又将她用力揽进了怀里,触手可及的都是她滑腻的肌肤,一垂眼就可以看到这女人深深的汝沟,前几年往上还很流行一句话——有沟必火,现在他大概理解了这是什么含义。
  原始的躁动从身体深处蔓延出来,他恨不得这刻就把这个拥有36D傲人身材的小女人揉进骨子里。
  许晴看着靳明臻那么维护秦湛蓝,她哭得更凶了,以往她一哭,靳明臻就会来到她的身边,摸下她的发顶,轻声哄她,但现在有了秦湛蓝,一切都改变了。
  她的眼泪快决堤,哭得不能自已。
  湛蓝脸埋在男人温热的胸膛口,在想,明明受了委屈的是她,她都没哭呢,许晴有什么可哭的?真是好戏骨啊好戏骨。
  本以为靳明臻会按捺不住,过去搂住许晴颤抖的双肩,但他没有,他只是用敞开的白大褂,将她紧紧裹在自己的怀抱中。
  很明显,三个人的拉锯战中,这回湛蓝终于险胜一回。
  许晴也意识到自己的多余,飘洒着泪花,伤心欲绝地奔跑了出去。
  湛蓝看着那个消失在视线中的女人,又扯了下他的衬衣,“你要不要出去看下她?”
  原本识大体的女人是招人喜爱的,但这会儿靳明臻唇角微微紧绷,“你怎么每次都这么大方?”

  ☆、95。095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原本识大体的女人是招人喜爱的,但这会儿靳明臻唇角微微紧绷,“你怎么每次都这么大方?”
  她冲他傻傻地笑,“我不是怕她又突然昏倒嘛。”
  靳明臻心中一惊,如此说来,其实上次湛蓝根本没对许晴做什么,只是她突然晕倒而已。许晴一向是心思单纯的,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可怕?
  一沉腰,便把湛蓝抱了起来,朝着单人床走去,将她轻放在床上,抖开被子,为她盖在身上。
  床单的冰冷,让她激灵灵打了个颤,而男人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愈发热。辣,她躺在被窝里,双手不自觉地绞紧撄。
  还是找点什么说一说比较好,她说,“你是落东西了吗?”
  “没有。有人帮我做了那台手术。偿”
  他坐在床头,近在咫尺的距离,滚烫的气息喷打在她的脸上,又是让她心口跳了跳。
  “哦。”她又绞尽脑汁,想分散下这人的注意力,总觉得他一发狠,就会把她给吃掉,她眨了下眼,朝卫生间方向看去,“我吹风机还没关。”
  他没应声,只是从床头起身,给湛蓝一个沉默的背影,就进了卫生间。
  吹不见并未被关掉,嗡嗡地响着,想是他在给她烘裙子了。
  她心中有一丝侥幸,幸好她这次占了下风,倘若被他看到是她欺负了许晴,他一定不会轻易饶了她。
  所以,有时候,在男人面前示弱,未尝不是聪明的做法。
  少顷,门卫安大爷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不好啦,不好啦,靳主任,那位常来给你打扫的许小姐晕倒了。”
  当下放下吹风机,靳明臻没有片刻耽搁,便跟老大爷出了去。
  果不其然,还真是说昏倒就昏倒呵,许晴那个女人当真太弱不禁风。
  即便身上盖着被子,湛蓝还是觉得浑身寒冷打颤。
  ——
  32楼的办公室,从偌大的落地玻璃窗望下去,楼下的行人和车辆几乎成了密密麻麻的蚂蚁。
  雨一直下下着,办公室的争吵也并未停止过。
  “对,我是靠着你秦大小姐才进入震元集团。可是你别忘了,我是从最底层坐起的,坐到现在这个位置,我靠的是自己的实力。”
  肖韵琛说罢,不想多看那个无理取闹的女人一眼,转过身去,一口接着一口猛抽着香烟。
  秦心漪知道当着那么多公司员工的面给肖韵琛难堪,是她做得不对,那样只会把这个男人越推越远,可是当时那情况,肖韵琛如此护着秦湛蓝,她一时冲动,口无遮拦。
  她一撇小嘴儿,便上前拉住肖韵琛的手臂,娇嗔起来,“阿琛,我怀着孕,你怎还当着我的面抽烟啊?”
  男人斜睨她一眼,用力甩开她的手,走开两步,嘴里的烟不停地抽着,抽得更为猛烈。
  白色的烟圈从嘴里吐出,丝丝缕缕地往上蹿,如一层白纱一般笼罩在他的面庞上,让人看不透彻。
  他还在生她的气,她只觉更委屈,嗅了嗅发瑟的鼻子,鼻腔的声音也嗡嗡的,“你看我多可怜,好好的头发都被靳明臻那个混蛋给剪了。你还对我不理不睬的,我跟你道歉嘛,你就原谅我吧。”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肖韵琛呼出一口烟,冷嘲热讽道。
  跟肖韵琛的吵架,每次都是她先低头。她堂堂一个大集团的千金,被父母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都向这个穷小子道歉了,他还哪里不满意,这么对她?
  “肖韵琛,我在眼里就那么不如秦湛蓝吗?既然这么不如她,你当初又为什么来招惹我?把我骗上了床,你就这个死样子对我吗?”
  水晶烟灰缸中铺着蘸了水的白纸巾,他夹着烟的手烟灰缸中弹了下烟灰,冷瞥她一眼,声音愈发冷沉,“秦心漪,有必要把自己说成全世界最委屈的那个吗?把我灌醉,送我去酒店开。房的那个人不是你么?我们不过各取所需罢了,你需要一个男人,我需要一个女人,仅此而已。”
  秦心漪气得脸色胀红,“肖韵琛,我秦心漪就是你床上的玩物,是不是?”
  “你明白就好!”
  他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丢给她这几个冰冷的字眼。
  肖韵琛的冷漠与无情差点把她气晕,她咬了咬牙关,哑了声冲他吼了一句,“肖韵琛,算你狠。”
  很快,听得办公室门被用力关上的声响,肖韵琛吐出长长的烟圈,颓然地把自己的身子摔进了老板椅中。
  看着窗外绵延不断的秋雨,那个女人白净的脸一点点浮现上眼帘。
  ——
  病床上的女人辗转醒来,睁开一双哭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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