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

第227章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第227章

小说: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喂,你把靳茜带去哪里?”范洁连忙追上去,却被李铭扬一臂拦下。
  “要你管?”
  郎闫东的话音刚落,范洁只见车子一个灵活的掉头一溜烟地走了,只留下一团呛人的尾气,范洁急得大喊:“靳茜说的没错,郎闫东你就是个混蛋,明明说好来接我们的,临了,只把靳茜一人接走了。”
  “还落下个我。”李铭扬可怜兮兮地望了车尾一眼。
  范洁甩开他的手,狠狠白了他一眼,“谁让拦着我?活该!”
  可突然想到什么,狠拍了下脑门,大叫一声“糟了”。靳茜被郎闫东带走了,这牲口权不会对靳茜做什么不轨的事吧。
  范洁拔腿就想跑,李铭扬认为她又要去打扰他老板的好事,则一个擒拿手,将范洁给捉住。
  奈何范洁怎么耍横,也没斗得过李铭扬,气得她脸色涨红对天大吼,“这杀千刀的牲口权怎么还多了一条粘人的恶狗!”
  ——
  “渴……好渴……”
  床上的人婉转嘤咛一声。
  他倒了水走近,却见她轻轻拉扯着自己毛衣领口,她里面毛衣宽松,被她这么一扯,便露出领子下雪白一片,连着她黑色文胸的精致肩带也暴露在他眼底,他不禁喉咙微微一动。
  明明不会喝酒,就不该喝酒!
  他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俯身,伸手想替她拢紧领口,却教她一只不安分的手抓住,而她另一只小手攀上他的脖颈,将他拉下一些。
  她一张小脸迷人的醉红,眼皮不安稳地跳动着,白洁的额上细汗密布,微热含着酒精味的气息轻轻扑打在他脸孔上,腹下不觉又是一紧,他皱眉,向来引以为傲的控制力到这个女人这里突然不见踪影。
  墙角加湿器里的放得安神香精,随着蒸汽袅袅升腾而出,那香味,似一种魅惑,能教人意乱情迷,霍乱心智。
  只觉浑身绷紧,他不是没有过女人,只是靳茜与其他女人不同,他不能再碰,更何况,他和湛蓝婚期在即,他更不敢碰。
  喝过酒后,她清秀五官的脸上多了一抹绯艳之色,一张微微张开喊着要喝水的红唇更是妖娆欲滴,让人想一口吞进腹中。
  “呜……”
  再也无法压制内心的渴。望,他低头,深深吻住她的唇,而她柔蜜酒芬的气息全数淹没在他口腔里。
  有津液流入,靳茜只觉能缓解口中干燥,她轻轻地回应他,丁香小舌笨拙地缠绕住他的,更多的吮。吸他口中液体来解渴。
  一如第一次他探进她口腔里一般,她的唇舌温柔而湿。滑,还有点辣,不似那次川菜的麻辣,这是是白酒的辛辣。
  真是个小妖精,他心中低咒一声。
  一下子,所有浴念被挑起。
  柔软的兔毛毛衣被剥落,滚落到地板上,里头单薄的黑色无痕文匈将她幼嫩的肌肤衬得莹白,男人修长的指尖触碰上她的肌肤时,她身子微微一颤。
  醉得晕晕乎乎的靳茜只觉浑身被包围,快要融化掉,手足无措地想抓住些什么,小手抠住他的后脑勺,手指不安地嵌入他细碎的发里。
  她这一小小举动,在郎闫东看来,却成了是她想要的更多。
  吻一点一点落下,或轻或重,或粗野或温柔,靳茜又觉得浑身奇痒难忍,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她身上爬着挠着。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而男人早已势如破竹。
  在疼痛里醒来,靳茜豁然睁开眼,眼前有些模糊,有个男人紧绷着微湿的身子伏在她身上,当视线交聚到男人的脸孔上时,一瞬间,靳茜只觉看到了非诚勿扰里24盏灯全爆灯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郎闫东。
  春。梦,只是春。梦而已……
  可是当他一用力,身体被撕裂的疼痛清晰的传来时,她才恍然知道这不是梦。
  她吓得“哇”的一下哭了出来,尔后,又强自镇定下来,吞咽了下,质问这个男人,“郎闫东,你对我做什么?”
  明明她和范洁在海边喝酒来着,为什么现在她会在郎闫东家里,还是在他的床上?
  “靳茜,你都成年了,没吃过猪蹄总见过猪跑吧,不知道我们这是在做什么?”
  在浴望驱使下,他充满磁性的声音更迷人动听。
  他说着,劲瘦的腰一个急挺,痛得她皱眉想要大叫,又死死咬住唇,把声音吞进肚内。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身体剧烈的疼痛让她带着哭腔的嗓音都在轻轻颤抖,“郎闫东,你这是强尖……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强尖?”
  靳茜从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他眼里满是戏谑不屑,像是啐了毒的箭,正中她红心,靳茜的身子又是一颤,她使劲浑身气力去推他,他却坚如磐石死死压在她身上。
  男人像要把她逼入死地,“靳茜,如果不是你沟引我,你以为我会碰你?”
  她沟引他?
  她喝醉了,她根本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怎么可能沟引他呢?
  “靳茜,别忘了,你沟引我也不是第一次了。难道你不记得你上次在B市也是借酒行凶,把我拉去开。房?”
  他狠狠地提醒,勾引她那些不堪的回忆。
  靳茜心想也许真是自己喝醉了做出没分寸的事情,可,那也只是因为醉了,并非出于她的本意。
  而此刻,她只能低泣着哀求他,与其说是哀求不如说是回敬,“郎闫东,你知道的,人一旦醉了,就算是路边野狗我也会想做的。谢谢郎爷你的倾力伺候,只是,鉴于你技术水平有限,咱们就此打住。”
  让一条野狗对一个女人负责,那是白搭。
  靳茜认为,即便是被强了,靳茜也要被强的有尊严和骨气。
  对于21世纪的男女,一。夜。情什么的,就像吃一杯康师傅泡面一样寻常,所以她犯不着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喊打喊杀把郎闫东怎么着,她啊,就当招了回牛。郎,而这牛。郎貌相一级棒。
  “郎爷,你停下,我走人。你放心,我不会要你对我负责。”就算要他对她负责,他也不肯啊,他跟湛蓝马上就要结婚了。
  好一个靳茜,嘴皮子厉害,把他比作野狗!还嘲笑他技术活差!
  这个男人却挑着眉笑得邪肆,“靳茜,没听说过么,做。爱就像拉屎,怎么能拉一半就停?”他说着又顿了一顿,灼热的气息喷打在她脸上,让她睫毛轻眨,“别担心,咱们才刚刚开始,完事后,再给我技术打分不迟。”
  在不清醒的状态下犯了浑,现在她脑袋十分清醒,怎么可能还跟他继续下去呢?
  爱上一匹野马,可惜她家里没有草原。
  对于一个不想娶自己的男人,不该再抱有幻想,不该再有任何交集和联系。
  今夜,她拉着范洁出来喝酒,就是想大醉一场,痛哭一场,将这负心汉望得一干二净。
  “一个丧失了功能的太监这么搞你未来老婆前夫的妹妹,你不怕她不嫁给你?”
  许是,郎闫东识透了她的想法,慢条斯理地撤出,似乎对她不曾眷恋过一般,“没问题,靳茜,我可以停下,我从来不喜在这事上勉强女人。但你大哥的事,我就只能袖手旁观了!”
  “做,必须做。咱不能拉一半就停,你我都不爽。”
  靳茜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还强装出一副我很乐意被你上的银荡模样,扯着唇笑眯眯地讨好地去拉他的手臂。
  “茜宝,你这么主动,我怎忍心拒绝你?”
  于是,他低低一笑,重新披装上阵,更加卖力起来,躺的,站的,坐的,跪着的,上的,下的,侧的,360度的,能用的姿势一次性来了全套。
  凌晨三点,郎闫东挥汗如雨,靳茜娇喘连连暗地里摸到她的黑色小库头,高举在头顶挥舞,宣告投降,“郎闫东,我给你打满分,满分还不成吗,老娘我不玩了。”
  郎闫东听到“满分”这一字眼,勾唇一笑,把靳茜又拖过来,“靳茜,有始有终才好。咱们得继续玩。”
  靳茜叫苦不迭,小脸凄惨,无力地捶着枕头,“他。妈的,郎闫东你这是姓亢进么?”
  “要知道你不湿,我可进不去。靳茜,你究竟是天生的银娃荡妇,还是想被我上想疯了?”
  连干这种事时,郎闫东的毒舌本性都不遗余力地发挥到极致的完美。
  靳茜不跟他一般见识才怪,一口就咬在了他肩膀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在郎闫东第N次把滚烫的液体种入靳茜的身体时,郎闫东将她搂得死紧,在她耳边一一遍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像是爱惨她一样。
  靳茜劳累过度,事情没做完,就已迷迷糊糊地睡过去,睡梦里,似乎有人把她抱将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里,给她轻轻擦洗身体,暖流一点点流进她的心坎里,暖热舒适。
  ——
  第二天,晨光洒满了整间房,暖柔一片。
  靳茜睁开疲倦的眼,环顾了一眼四周,这里家具的摆设没有变动过,她从没想过自己还会再睡到这张床上。
  微微一动,下身就袭来刺辣辣的疼痛,她拧了下眉,两个明明不再有交集的人,昨夜却是如此荒唐而放纵。
  不是说好了,那个男人的蛋蛋被踢碎过吗?怎么还这么强?简直就是强到没朋友。
  床头柜上放着一盒药,还有一张纸条,刚劲有力,符合郎闫东的风格,“可缓解下身疼痛,外用。”
  她拿起药膏看了看,眉心又是一蹙,这个男人倒是想得周到,看来这是他的常备药,这个男人到底曾经带过多少女人回家过夜?
  门锁一动,男人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慢慢靠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噙着压倒性的气势,靳茜微微一惊,以为他离开家了。
  瞥了瞥她手中拿管药膏,还未拆封,挑了下眉,“要不要我帮你涂?”
  靳茜使劲儿摇头,“敬谢不敏。”
  郎闫东转身,电热水壶中的水是他出去之前烧的,现在半温,他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他,“要不要喝口水?”
  何时见这个男人对她这么友好?
  处处透着古怪,靳茜也是防备似得看着他,将被子往匈口揽了揽,“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郎闫东这份温柔,她可消受不起。
  “我爷爷奶奶昨天空降岚城。我爷爷奶奶是老古董,他们知道了我要娶湛蓝的消息,但他们对湛蓝这个孙媳妇不满意。”
  果然是带着目的,才把她带回家的。
  靳茜小脸绷了一绷,“继续说。”
  “我要你跟我爷爷奶奶说是你把我给甩了,是因为你喜欢上了别人,例如祁墨。”
  “所以我成了过错方?”
  靳茜弄不懂郎闫东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昨晚才把她啪了个遍,第二天却要她对他的爷爷奶奶给他撒谎,替他守护他心中女神。
  “郎闫东,你这么糟蹋我,你可对得起天地良心?”
  靳茜的嗓门提了提,想要不沙哑都难。
  看着女人的眸色微微泛红,郎闫东心中亦是跟着疼了一疼,捏着玻璃杯的手一紧,故作沉冷地浅抿了一口水,淡而无味,淡得他舌尖泛苦。
  一阵静默,靳茜等着他到底会怎么回答?
  可,却等到了他一句,“我会给你补偿。”
  “倒是好笑。我堂堂靳家千金小姐,一生不穷,衣食无忧,缺啥?稀罕你的补偿?”
  说着,她也果真笑了,满眼的讥诮薄凉,深深刺痛了郎闫东眸。
  是的,这女人家世好,相貌好,确实一个什么不缺的富家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