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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第217章

小说: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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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去吧。”沈柔朝他挥了挥手。
  靳爵一直盯着郎闫东,哪怕是阅尽千帆的他,也看不出郎闫东这小子到底对靳茜是真心还是假意?
  ——
  打开。房门,入目而来的是紫粉色调的温馨卧室,象牙白的欧式大床,四周挂着粉紫色的帐幔和水晶珠帘。
  公主的房间,恰似一帘幽梦。
  那小女人靳茜趴在床上,脑袋埋进丝绒被里,小腿露在珠帘外,拖鞋被胡乱踢在床边,就像一只鸵鸟,把头埋进草堆里,看不到,听不到,就以为那不是现实超现实虚拟。
  她也听到脚步声,知道一定是他来了,却不敢探出脑袋,“别进来,出去。”
  “出去?”他玩味地笑了笑,“怎么你忘了?是你父母放我进来的,你确定把我赶出去,他们不会生气?”
  他不顾她的反对,把门关上,靠近她那浪漫的大床,手指拨动珠帘,水晶珠子碰撞间声声清脆。
  俯身,一把拽起了盖在她头上的薄毯,扔在一边,靳茜气得俏脸更是胀红,“郎闫东,你干什么?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我想静静。”
  “静静不在,不如想我?”他的凤眸微微眯起,笑着端端地盯着她。她乱了的长发,随意地垂在肩上,多了一丝妩媚,“怎么,你这么害怕面对我?还是,你害怕面对自己的心?”
  一下子就被看穿了,这个男人似乎有特异功能一样,能读懂她的心。
  她更是难堪更是气愤,只好咬了咬唇,“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有些喝醉了,我想休息,你就不能让我安生一会吗?”
  “那好,你休息,我陪你。”他长臂一览,不容她反抗,就把她拥在怀里,好心地提醒她,“可别把动静闹大了,说不定你爸妈在外面注视着这里的动静呢。”
  于是她只能温顺地任由他抱着,一想到跟他的事被父母发现了,她就莫名烦躁,再想到,父母竟为了大哥前程而将她扔给郎闫东,心中更是添堵。
  协议里明明说,只要他奶奶爷爷一回京,她就能解脱的。
  现在,他们还真的能好聚好散吗?
  她的人生真的是被这个郎闫东搞得一团糟。
  心里郁闷到极致,闷哼了一句,“那谁要你来我家的,我可没花钱雇你到我家来扮演模范男友?”
  郎闫东的长眉微微皱了一下,看着她粉嫩的唇瓣,便深深吻了下去,直到吻得她喘不上气来直求饶,他才放开她。
  抚了抚她水嫩绯红的面颊,在她耳边轻声说,“不是说醉了吗?还不快休息?”
  特么的,她也想快休息啊,可是教他又咬又啃的,她能休息得好吗?
  索性不理会他,闭眼睡觉。
  这两人现在关系得到靳家长辈的认可,自然没人会来房里打扰他们了。
  许是真的喝多了,昏昏沉沉睡了一觉,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瞥了瞥身边的男人,他还没有睡,手里一本册子,在翻看着,极其认真的样子,看到某处,好像击中他的笑点一样,逗得他轻轻一笑。
  究竟在看什么呢?
  靳茜再转过来,仔细一瞧,那本册子的封皮怎么这么熟悉,不正是她的相册么,记录了她一点一滴的成长。
  看着她小时候出丑的样子,难怪他会笑呢。
  “你怎么偷看我的东西?”靳茜起身,蹙着秀眉盯着他手里的相册。
  “怎么?我看我女人的照片也违法么?”
  他合起相册,眉眼一挑,望着她清秀的脸,刚刚睡醒,眉目中带着几分猫儿般的慵懒之态,迷人至极。
  她楞了楞,拿起相册重新放回抽屉里,咕哝了下小嘴,“反正不许你看。”
  “要知道,你都有没穿衣服的照片在我手上,这些照片上你都穿着衣服的,害羞什么?”
  他的语气轻佻极了,黑洞洞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好像能透过她的衣服看到她的里面,她羞愤地拧了下眉头,这个男人威逼利诱的手段是一流的。
  “我迟早会把那些照片拿回来的。”她咬咬牙,坚定的说。
  “好啊,那就得看你能不能把爷给伺候好了?”
  他的食指勾住她的下巴,微微挑高,半眯着凤眸,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
  男人的手指从她的脸庞上慢慢往下滑,带着撩人的温度在她光滑的皮肤上不断点火,隐隐约约中,她又看到了他黑亮无比的眸子中的浴念,那手指灵活而熟稔,轻轻一挑,便将她胸前衬衫的纽扣给打开了。
  火热而暧昧的气体从他口腔里喷薄而出,“你刚刚也睡了一觉了,恢复体力了吧,不如陪爷玩玩?”
  她身子僵硬着,像是被他的手指施了魔法,竟一动也不能动,任由他慢慢解开她的衣扣,为何她对他的抵抗力越来越弱?
  他的指腹有着细腻的触感,在她匈前轮廓上来回游曳着,从指尖传来的温度越升越高,传至手掌,再蔓延至全身,让他的腹下一热,这个女人总是这么轻易就撩起他的情火来。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搅乱了这缠。绵的氛围。
  靳茜一个激灵,推开郎闫东的手,拿起床头的手机,一看是祁墨的名字,上次在盛世佳人的同学聚会,祁墨留了她的号码。
  见她迟迟不接电话,郎闫东瞥过手机屏幕,看到那熟悉的名字,眉头几不可察地拧了下,他适当地提醒了句,“怎么不接?”
  她犹豫了下,划过接听键,电话那头静了许久,她等得有点不耐烦,“墨子,你有事吗?”
  又是一阵静默,才传来祁墨看似酝酿许久的声音,“茜茜,我明天想请你吃晚饭,你有空吗?”
  没想到他会约她吃饭,一个男人约一个女人晚上吃饭,用意实在太明显。
  靳茜沉默了下,皱了皱眉,起身走到窗边,透过薄薄的一层帘纱,望向天空那轮皎洁的明月,“我明晚已经有约了。”
  对面除了闷声一句“哦”,再无其他,木讷又沉闷的人,连多问一句——那你后天有空吗,都不会。
  靳茜正欲说要忙,好将电话掐掉,谁知又传来木木的一声,“茜茜,你是有男朋友了吗?”
  她稍偏了下脸,抬了下眼皮看了下倚在床头直勾勾望着自己的男人,楞了下,吐字清晰,“嗯,有了。”
  那边还算礼貌说了声“打扰了,晚安”,便挂了电话。
  回过身来时,便见他松了松领带,扯下,将笔挺的西服也脱下,一齐丢在了床尾,他踱步走过来,淡粉的灯光映在他脸上,神情讳莫如深。
  “追求者?拿我当挡箭牌?”
  靳茜不由得紧张,握了握手中手机,她凌厉回道,“那又怎样?我不也给你挡过那个唐烟,这次我们算是扯平。”
  真是够伶牙俐齿的,早晚他会将她这满嘴的利牙给磨平。
  靳茜已觉疲惫,虽是打了个盹,但酒精仍是麻痹着她的神经,让她昏昏欲睡,“时间不早了,我要睡觉了,你回家吧。”
  说着,从他身边走过。
  擦身而过时,腰被人狠狠攫住,跌入一道坚实的怀抱,来不及惊呼,唇被狠狠地吻住。
  炽热的吻,灼热的呼吸,在她的唇瓣上辗转舔弄,撩拨着她的感官。
  “我来了,可没打算回去。”
  他咬着她的唇道,语气是如此的肆无忌惮。
  脑袋有些眩晕,心激烈地跳动,几乎要蹦出来,她想大口呼吸,却给了他可乘之机,他的舌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闯入了她的口中,捕捉到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她想退开,因为他的强势让她几乎无法承受,可是他却不准,一手攫着她的腰,一手扣住了她的脑袋,迫使她迎上他的吻,让她无处可躲。
  吻,霸道中带着浓浓的占有欲,粗鲁却又很有技巧,像是惩罚,又像是折磨,他拥着她的身体撞在了墙上。
  靳茜的身体好似被点燃了火,隐隐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却又不安着,她昏昏沉沉的脑袋有一刻清醒,急急地推他,“别……别……郎闫东,这里可是我家。”
  “我知道,而且是在你房里。”
  一路吻着,又被半推半就地推上了床。
  抬手,摸到开关,啪哒一声,熄灭房中灯火。
  黑暗里,她被重重推倒在床上,她感觉到他似乎生气了,而且火气十分的大,是因为她拿他当了挡箭牌么?
  不等她思考,他倾身而下,没有之前调晴的温柔,一下子拉开了她的衬衫,扣子崩掉,一颗颗掉在了地板上,弹起再落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那样清晰。
  让靳茜再一次深入地明白,隐藏在这个男人看似和谐的外表下,是一颗有暴力因子的心。
  他急切地去剥她的衣服,他更喜欢与她肌肤相亲。
  “茜宝,你对祁墨有好感?”他的声音带着不可遏制的冷锐和愤怒。
  原来他真的是为了这件事生气,她究竟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
  “他是我大学同学,曾经我对他有过那么一丁点的好感。可这么多年不见,感觉也淡了。怎么,你是在吃醋?”
  “吃醋?靳茜,谁给你的自信?嗯?”
  郎闫东眉宇深拧,言毕他复低头吻了下去,将她的唇瓣死死含在了嘴里,也把她的声音与气息全部淹没。
  “呜……”
  没有一丝光线的黑暗里,他又如昨晚一样亲吻着她。
  不知道是说过这么一句话,聪明的男人他们从来不会强女干女人,他们只诱女干。
  所以像郎闫东这样的男人当然是聪明的,如果他霸王硬上弓,靳茜会反抗,反而这样的温柔,使得她像虚脱了一样,任他为所欲为了
  慢慢的,靳茜的身上仅有的衣服也被他扒得一干二净,迷迷糊糊间,那条小内就教他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给褪下,他亲吻着她全身,像对待世间唯一的稀世珍宝一样,甚至连她的指尖、指缝也不放过。
  有一瞬间的恍惚,他心里也是有她的吧,不然怎么会在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留下他的痕迹?
  “茜宝,放松些。”
  到最后他把她压在身下。
  只是,到最后,她是放松了,他却突然罢了手。
  火热的唇离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遵从他们的协议一般,不会逾越最后的界线。
  灯光再次亮起,刺得靳茜眯了眯眼,看着他将掉在地板上的衣衫一件件捡起,重新穿回,变得衣冠整齐。
  她想问,他一会儿热她,一会儿冷她,究竟是因为那该死的协议,还是因为二嫂?
  在郎闫东拧门出去前,她还是大胆问出了口,“为什么?”
  都是聪明人,郎闫东自然知道她的这是何意?
  “靳茜,我不会吻一个没有半点好感的女人,我承认,我对你有那么点喜欢,但那也仅是喜欢,也许,有一天我也真的会娶你,但我的最爱会凝为我心头朱砂。”
  仅是喜欢,并非是爱。
  猛地,靳茜心头还是撕裂般的痛。
  他的最爱是她二嫂吧,如果以后他真的会娶她,她的二嫂也会成为他的嫂子。
  所以,他现在不再碰她,也是因为二嫂。
  除了痛之外,连嫉妒都不敢。
  ——
  楼下,靳爵独自坐在吧台前,持着一杯香槟在慢慢地品,明眼人却看得出他是在等他。
  “大哥,这么晚还不睡?”
  靳爵倒是直白,半敛着一双半醉半醒的黑眸审度着从楼上下来的男人,“又跟我妹做了?”
  郎闫东眉梢一挑,浅浅地笑,从楼梯上走下来,在吧台前驻足,“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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