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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第186章

小说: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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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柔地擦干她的身体,拉过被子要给她盖上,可身下的女人却伸出了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把圈住了他的脖颈,没有一丝防备,靳明瑧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
  湛蓝的面色仍是绯红,不同于平日里的清灵,她的眉眼处划过一丝惊艳媚骨,直勾勾地盯着几许错愕的男人,素日里清越的声线也是大反其道的姓感沙哑。
  靳明瑧动了下唇,欲开口,她却更是大胆道,“别说话,吻我……”
  男人的错愕还未退却,馨香的女人却先贴上来,像吃奶的婴儿般凭着本能的吸。吮着男人姓感的薄唇。
  炽热的温度一下子变燃烧起男人,男人勾唇一笑,“小妖精,这次可是你主动的,别怪我……”
  很快,女人的主动,变成男人的驰骋。
  意乱情迷中,两个人凭借着原始的本能进行着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
  炽热熨帖,颈项交缠,一直保持着最快最猛的节奏,直至香汗淋漓,精疲力尽。
  ——
  另一间房间,上演着同样的撩人。
  床上娇小的女人晕晕乎乎的,扒拉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郎闫东坐在床头,暴躁地扯了扯领带,只要一想到湛蓝此时此刻在靳明瑧身下婉转承欢,他的愤怒就不可遏制,
  都怪这个该死的女人抢喝了靳明瑧那杯下了药的饮料,要不然,现在躺在他床上的就是湛蓝了。
  将领带一扯,用力扔到了地上,身上名贵衣衫剥落,踩过地上衣衫,将床上女人的那条可爱的泡泡袖小礼服暴力撕碎。
  衣衫尽毁,白皙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郎闫东眸光又是一红,如兽般扑了上去,“既然你抢了湛蓝的位置,那我就由我来狠狠满足你!”

  ☆、258。258【结局篇3】你昨晚服务极差,只值这100块

  猝不及防之下,撕裂般的痛登时袭卷全身。
  痛,真的很痛,尽管靳茜被那下了药的酒弄得浑身燥热,意识不清,但这种被人强行撕开的痛还是让她皱眉痛吟。
  小巧玲珑的身子想蜷缩,可又让大手强行撑开,靳茜无意识地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那压得她无法喘息的重量,可越推,他压得更重……
  她微微睁大了眸,努力地想不清周围的一切,可眼中混沌,无法将眼前这个男人的脸庞看清,只知道有个男人在暴力地对待她……
  “我疼,好疼……”
  她低呜出声偿。
  郎闫东稍抬了下脸,只见身下的女人神情迷离,有一丝妩媚,更多却是痛楚,一双眸盈满了泪水,那泪水悄然无声地滑过她的眼角,染湿了枕头,让他动作稍顿了下,再一看身下,将洁白床单染红的花,眉头又蹙得更深……
  他这辈子玩过太多的女人,大多风情万种,偶有清纯的货色,但雏儿……他至今没有碰过,不是不想碰,是不愿碰,女人的第一次太宝贵,开了苞得负责,像他这种情场浪子,负责什么的简直天方夜谭。
  而今晚,愤怒冲昏了他的理智,他也没有顾及太多,就对靳茜这送上门来的女人下了手。
  可这一碰,她竟是个雏儿,悔也晚矣,悔又如何,是这个女人自找的。
  靳茜看不清他的脸,也弄不懂为什么这个男人要这么对她?
  然,她无力思考,柔弱的身子任由他摆布……
  药效作用下,女人白皙的身子染上一抹诱人的娇红,郎闫东不知是因为是心中恨怒没发泄完,还是因为其他,再度与她颠鸾倒凤、缠绵不休。
  第二日醒来,靳茜只觉浑身疼痛,骨头像是要散架了。
  再看向这一地狼藉,还有被子下一丝不挂的身体,差点惊慌地大喊出声,她的脑袋仍是抽疼的厉害,努力地回想起昨晚的点滴,好像在喝了服务员递给二哥的鸡尾酒后,脑袋就开始犯晕,再后来,遇到了要和二哥一起去找二嫂的郎闫东,她为了二哥的幸福,拼命地抓着他缠着他不让他走……
  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她喝醉了强上了郎闫东,还是郎闫东乘虚而入?
  男人还熟睡着,侧颜俊美,呼吸均匀,靳茜想把他弄醒,可万一是前者,好歹他也算个美男子,就这么被她强睡了,会不会要她对他负责啊?
  再瞧瞧那床上上的一抹铁锈红,她又觉得委屈,有点想哭的冲动,昨晚,毕竟也是第一次啊……
  她珍藏了二十三年的第一次,居然在酒后迷迷糊糊的没了,如果她要郎闫东对她负责,他肯吗?
  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的问题,靳茜的脑袋现在还处于浆糊状态,算了,还是先逃再说吧……
  蹑手蹑脚地下床,白皙幼嫩的脚趾踏到柔软的地毯上,打算把自己的衣服穿起来,可发现自己的裙子已经变成了乞丐服,怎么会变成一片一片的了?
  昨晚他们到底有多疯狂,多么的迫不及待,还是说这个男人实在太野性太秦兽了?
  没有衣服穿,她怎么出去?
  眼睛扫过地上那一摊男士衣服,索性,只能将就了。
  匆忙穿上这身不合身的男人衣服,宽大的裤子,只得用皮带勒到最紧才不至于掉下,拿起她的手提包欲离开,可一想将他衣服穿走,又觉得过意不去,于是,她从皮夹里掏出五张毛爷爷,看看自己那件破了的衣服,又将4张毛爷爷塞了回去,扯下一张酒店的便签纸,留下一句话给他。
  在靳茜偷偷溜出去,将房门轻轻带上,背后床上的男人一双暗眸豁然睁开。
  那个女人醒来后,窸窸窣窣地在房间里逗留好一会儿,究竟在忙些什么?
  猛然抬头间,看见床头柜上搁了一张百元红钞,还有字迹娟秀的一张纸条。
  他眉梢一拧,拿起了那张纸条,看完,一张脸黑得像开封府的包公,纸条狠狠一捏,就像将那个女人捏在掌心中一样。
  她写了——你把我衣服撕烂了,所以我把你衣服穿走,扯平。至于这钱,算我的嫖资,你昨晚服务极差,只值这100块。
  只有他郎闫东给女人钱的份,还真真没哪个女人敢给嫖他?
  真是好一个靳三小姐!
  ——
  隔壁房间也有了动静,湛蓝惺忪睁开睡眼时,只见一双熠熠生辉的黑眸正精力充沛地注视着自己,那双眸子微弯,蕴藏着晴浴。
  二人彻夜的巫山云雨,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酣战,怎么一大早的他又打算要了?
  这个三秒钟先生什么时候变成屹立不倒型了?
  他嘴唇凑过来时,她手掌往他脸颊上一推,“别……”
  “昨晚你那么主动,不让我说话,非拉着我吻你,天一亮,我吻你,你就推开我。秦湛蓝,你可真是会卸磨杀驴。”
  湛蓝被他说的挺难堪的,顿时双颊薄红一片。
  她呕吐出一部分未消化的药,可大多记忆清晰,昨晚,的确是她主动。
  但,主动也是药性所驱,现在药性过去,她当然不会……
  “我忘了。”
  她别扭地闷哼了一句,将微烫的脸撇向一边,紧紧拽着被子,不敢去接触他的眼眸。
  “你忘了不打紧,我记得就行。”他又更凑近一点,胸膛抵在她裸露在外的肩膀上,灼热的口气有意无意地吹拂着她的耳窝,“宝贝儿,你昨晚可是一副要不够的样子,需要我让你回忆起来吗?”
  被褥下的大手不安分地爬上了她的腰。
  “靳明瑧,你——无耻,你知道的,我昨晚那是——”
  女人话未说完,就被男人接了过去,“我知道,你昨晚那是色迷心窍。没关系,我欢迎你对我色迷心窍一辈子。”
  炽热的吻烙在她敏感的耳窝上,湛蓝躲着,蹙眉不满道,“昨晚太累了……你怎么还……”
  “不是已经休息过一晚了吗?我都三年没开荤了,你懂的,一开荤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爱火融融,湛蓝半推半就着,在他正要得手时,门铃被按响。
  湛蓝瞟了一眼门口,每天这个时候助理贾雨晴会来喊她,而靳明瑧没有作罢的意思,她更急了,“你别乱来,雨晴来了。”
  门铃被按了一遍又一遍,吵得人也不能安心行事。
  靳明瑧不爽地从湛蓝身上下来,随意将浴巾围在下身,前去开门。
  门一打开,贾雨晴看到开门的人是靳明瑧,再看看他身上裹着的那条浴巾,可想而知里面肯定是不着寸缕,她故作吃惊地张大了嘴,震惊的目光不断探向屋内,“靳少你怎么会在秦小姐的房里?你们……”
  这个贾雨晴乍一看真的跟湛蓝很像,看着她这个脸蛋儿,就是让人反感不起来,但他的温柔也只会给湛蓝一个人,即便是这个跟湛蓝俏似的贾雨晴,他皱了皱眉,冷硬道,“别一惊一乍大呼小叫的,广告结束了,你要是想回公司,可以先回。”
  “奥,我知道了。”她老实乖巧地点点头,然后又乖顺地转身,脚步一停,又回头跟靳明瑧软声软气地说,“如果秦小姐又需要,请尽管吩咐我。”
  靳明瑧没理睬她,门“嗙”的一声关上。
  贾雨晴看着那扇门关上后,嘴脸变化得飞快,立即变成了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秦湛蓝,你等着,我绝对不会让你这么舒坦。
  房内,避免靳明瑧兽性大发,湛蓝已经迅速穿好了衣服,嚷着肚子饿,要下楼吃早餐。
  靳明瑧也只能作罢,这好不容易到嘴的肉又飞了。
  ——
  回程时,靳明瑧发现靳茜居然一声不响地先回了岚城。
  电话里,当靳明瑧问她昨晚什么时候回酒店时,靳茜说话便支支吾吾,随便找了个借口挂了电话。
  靳明瑧觉得奇怪,好像昨晚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大事似得?
  靳茜走了,但最讨厌的郎闫东没走,再加上一个破坏他今早好事的贾雨晴,四人一起登上了回岚城的飞机。
  负责买票的贾雨晴,故意把自己和靳明瑧的票买在一起,而郎闫东和湛蓝也很巧合地坐到了一起,靳明瑧本来对顶着一张湛蓝脸的贾雨晴还不算反感,但她这个行为成功地引起了靳明瑧的厌恶。
  更令人厌恶的是,这个女人在飞机上睡觉时,不断地把头歪向自己这边,靳明瑧险些一个冲动抽她。
  他将这个女人弄醒,拧眉警告,“贾小姐,请你自重一点,把脑袋枕在陌生男人肩上,很容易引起男人犯罪。”打人也是犯罪一种。
  而坐在前几排的湛蓝和郎闫东都显得有点尴尬,昨晚前者被前夫睡了,后者把她前夫的妹妹给睡了。
  仅仅是一夜,会改变很多,除了身体外,改变最多的是心态。
  湛蓝不得不承认这次B市广告行程结束后,她坚固的心已被靳明瑧慢慢融化。
  也许,靳明瑧说得对,他们应该给汤圆一个完整温暖的家。
  空姐推着装满饮料的小车慢慢走过,郎闫东为湛蓝向空姐要了一杯橙汁,面对郎闫东无处不在的关心,湛蓝更觉亏欠、愧疚。
  手中捧着果汁杯,浅浅抿了一口,靠着窗的她,透过透明的窗户,看向外面,正直晌午,外面折射进刺眼的白,湛蓝闭了闭眼,终是转目看向郎闫东。
  “东子,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清楚。”
  很少,湛蓝会这么认真地跟他谈话。郎闫东隐约感到,这是个不妙的开头。
  郎闫东捏了捏手中装着橙汁的纸杯,喉间不觉紧绷,多想说,不要跟我谈任何事,我宁愿和你这么不清不楚的继续下去。
  可,作为一个男人,不能失去应有的风度,他低凉一声,“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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