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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第160章

小说: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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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与它之间平凡而厚重的那份感情,靳茜不懂,靳明瑧更不会懂。
  湛蓝再一次将她的倔强发挥得淋漓尽致,她一拂开靳茜的手,固执地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乐乐。你们谁都不能动它!”
  见湛蓝真是急了,本来还想看看这些人的脑瓜子有多灵活呢?
  不过就只会,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而已,女人啊,真是群可爱的女人……
  他冷冷清清地捏住了闵敏的拽着他的手,像恶心的什么东西一样甩开。
  “那条狗是我买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加菜了?”他那双阴鸷的黑眸又戳向了闵敏的腿,为她轻柔的掀开了棉被,手轻轻摸了摸她的下肢,“闵敏,我也很想知道你这腿到底有没有好呢?”
  说罢,他手中把玩着的点着的打火机,就这么不偏不巧的掉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靳茜看到也是不可置信地眼睛睁大,只有湛蓝看不见,但隐约闻到了什么焦味。
  火苗燃蹿起来,闵敏看着自己腿间的小火苗,她吓得脸色顿时惨白。
  原来靳明瑧从头至尾都不曾信任过她,也许,他一直在欣赏着她的丑态而已。
  不过,现在不是担心这些的时候。
  腿间的床褥已经烧着了,她更担心这火会烧到自己身上来,她急忙去够被子想扑灭腿间的火,却被靳明瑧扼住双腕,男人眸光窒冷,让她倒抽一口冷气,“闵敏,是不是要我取些消毒液来洒上去,你才肯现出原形?”
  ………题外话………今天万更毕,感谢大家一路久随。

  ☆、229。229你连我的女人都不是,你还有什么资格拿你自己要挟我?

  消毒液?
  他指的是医用酒精吧?那东西一点即燃即爆,若他真的用那东西浇上她的腿,她的腿可就真毁了!
  但,若承认的话,他们就会真以为是她推秦湛蓝下楼了。
  又得必有失,她真是进退两难了。
  而火势一点点变大,烫人的温度逼至腿上肌肤,痛得她打颤冒汗偿。
  “晓晓,去拿一瓶乙醇消毒液过来。”
  真金不怕火炼,我看你能忍到何时?靳明瑧双眸狠狠攫住闵敏,不温不淡地吩咐晓晓撄。
  反正这里是他的医院,烧得大一点,又有什么事?
  晓晓“嗯”了一声,就往门口走去。
  靳茜机灵,一看要发生火灾的样子,带着湛蓝下床,“嫂子,我们先出去避一避吧,只怕这里会被烧毁。”
  看来靳明瑧这次是动真格了,还真打算动用那种可怕的易燃物品了。
  实在忍不住了,她尖叫痛吟一声,慌里慌张地跳下了那张起火的病床,裤腿上也有小火星子,她用手摁灭。
  靳明瑧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这种恶劣的方法揭穿她,让她出丑到极致,她愤愤对峙上靳明瑧那双无情寒眸,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在场人,但凡能瞧得见的,都睁大了双眼。
  “哟……闵小姐,你不是腿部经络断了吗?怎么还能活蹦乱跳啊?难道是受到高温刺激了,经络就自动复原了?”
  靳茜掩着嘴笑话这个女人,闵敏这个女人还真是能装啊,腿都好了,还继续装残?
  晓晓瞪大了眼睛,实话说,闵小姐这演技能去奥斯卡领奖了吧?
  听着靳茜这阴阳怪气的嘲讽声,湛蓝大致猜出了什么,闵敏的这场苦肉戏份算是到此结束了。
  “闵小姐,纸包不住火,我想这个道理你现在终于懂了吧?”
  湛蓝秀致的眉轻轻一扬,朝闵敏那边方向看去。
  靳明瑧甩了闵敏的手,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的被子,用被子压灭床褥上的小火苗。
  空气中还浮着棉絮被烧焦的淡淡焦味,一切都这么令人作呕,靳明瑧看着闵敏那张比气味更令人作呕的脸孔。
  一张拥有绝世美人脸孔的女人,怎么毒如蛇蝎?正如少时温季恒说的那样,闵敏哪能比得过闵柔?
  他心中懊悔,年少时的自己也曾对这样一个女人有过一点点的好感,他又更替大哥悲哀,他心中的天使早已变了模样。
  要是大哥知道她的种种行径,必定唏嘘心寒不已。
  “闵敏,这就是你的原形么?”
  无须他出声,他那一记冷嘲热讽的口气便能让她痛得万箭穿心。
  “我是能走了,那又怎样?只是腿还没完全恢复,可以行动自如而已。我坐轮椅怎么了?犯法了吗?”
  闵敏暗自提了一口气,冷静地看向四周几人。
  “装残坐轮椅那是不犯法,不过,这杀人么?可就犯法啦。”靳茜冷哼一声,现在轮到她来发力还击了,继续说道,“第二百三十二条【故意杀人罪】故意杀人的,处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节较轻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第二百三十二条故意杀人的,处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节较轻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靳茜突然觉得学了这么多年的法律还是挺有用的,至少可以打抱不平,为嫂子出一口恶气。
  “是啊,这样一来,闵小姐,你也去尝尝入狱的滋味了。也许,运气好一点,也能像我这样只要坐三年牢就能出来的。到那时,闵小姐你可真真是人老珠黄了。”
  湛蓝也是不冷不热地讽刺一句,一想到闵敏也会经历她的痛苦,她就觉得大快人心。在监狱里,她过的可真是生不如死的日子,被那么多可怕的女囚欺负,这些都是拜他所赐啊。要是闵敏入狱了啊,她也一定会找些麻烦让她爽一爽。
  听得靳茜说的这些,闵敏第一次觉得浑身发冷,头皮发麻。
  她身子微微一颤,强自告诉自己别怕,他们拿不出证据来。
  “这是个公正的讲究证据的法治社会,也不是随便你们几句话,就能告我坐牢呀。”
  闵敏仰脸大笑,可那张笑脸愈发苍白,兴许,她自己也没有信心了,只是安慰自己罢了。
  湛蓝却明白她这越笑,就越是心虚。
  门口,有人绅士的敲了敲门,一双狐狸似得的狭长双眸从众人身上一一掠过,“这里挺热闹的嘛?”
  一听声音便知是郎闫东来了。
  湛蓝的微微发干的嘴角扬了一扬,落入靳明瑧的心里,让他堵得慌。
  郎闫东一来,便教她如此欢喜么?
  郎闫东走过闵敏身边时,瞧了一眼闵敏的腿,豪放笑言,“闵小姐终于能独立行走啦?真是可喜可贺啊。闵小姐今后要万万保重好自己的腿啊,别自己作死又给整残了。否则我和我的兄弟都会很苦恼的。”
  他故意在“我的兄弟”上加重音量,那让闵敏眉心一跳,他这是指的祁砚吧?难道,他发现了她和祁砚之间的那些可耻秘密?
  靳茜皱了皱眉,这个俊目飞扬的男人又是哪位?手里居然还捧了一束玫瑰百合,直接向湛蓝大步走去,“怎么站在这里,快坐下坐下。”
  郎闫东扶着湛蓝,让她坐在床沿,将花递到了湛蓝鼻子下,旁若无人地与她轻说,“我给你带了花,来闻闻看,香不香?”
  红白相间的鲜艳欲滴的花朵衬着湛蓝的脸色也红润不少,她听话又顺从地低首嗅了嗅花朵,浅浅的挽唇,“真香。东子,谢谢你来看我。”
  她的手摸索过去,要去接下花,他温柔牵过她的手,将她的手带到花托上,“你要是喜欢呐,以后我每天都来看你。其实呢,你大可以从靳宅搬出来,我会给你最贴心温暖的照顾,就像女人用的那个啥一样。”
  那个啥,是卫生棉吧?
  湛蓝被逗得一笑,眉梢眼里都是温婉缱绻的笑意,那是靳明瑧许久不曾见过的,他所有的付出,都抵不过这个男人的一束花吗?
  这是怎样的一种痛?
  所有的炽热真挚的情感就像付之东流了一般。
  靳茜只觉二哥的脸色越来越黑,要是额头印个月亮,那与包黑炭简直无异,这个男人是二哥强劲的情敌啊。
  又见二哥的手一紧,手背上青筋暴突,一抬手,便揽过了身边的闵敏,而他的手正好握住了闵敏受伤的肩头,闵敏痛得轻哼一声,他这是要做什么?
  “闵敏,你的腿既然好了,何必瞒着我呢?非得让我用这样的手段逼你说真话,你这坏猫咪可一点也不老实。今晚,我可得为你好好庆祝一下。你不是说想吃刷狗肉吗?我们就拿那条咬伤你的狗给你加菜,怎样?”
  都说女人翻脸跟翻书一样快,敢情靳明瑧这变脸的速度也不是盖的呀。
  闵敏真不知道靳明瑧这是演的哪出,只怕他又是利用她来气秦湛蓝了吧?
  但为何他虐秦湛蓝的时候,还要虐她呢?
  肩头被他越捏越痛,有些红色液体也随之流出,但她也只能忍着,笑逐颜开道,“当然好啊。这冬天吃狗肉可是最滋补了,尤其对男人还有壮。阳的功效。”
  女人言语间处处是暧昧和挑逗,像是暗示着吃过狗肉后的夜晚可以做些其他有益身心的活动一样。
  “靳明瑧,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你刚才还说不吃狗肉的!”
  湛蓝忿懑地握了握花束,好看的眉头皱起来。
  “怎么,那狗是我买的,我连做主的权力都没有了么?我突然改变想法,想吃狗肉了,你有意见?”
  湛蓝秀美的眉扬得高高的,冷哼了一声,“哦,原来你也知道那狗是你买的,不过,你把它送给了我,便不再是你的了。更何况它也是一条生命,你怎么说杀就要杀,一点都不会不舍得?”
  郎闫东拧了拧眉头,什么狗不狗的?
  但从湛蓝语气里也听得出湛蓝很很舍不得那条狗被吃掉。
  见她情绪有点激动,郎闫东握了下她手,“湛蓝,你别太激动,不过就是一条狗而已。”
  “它不仅是一条狗,它是我的救命恩人。”
  许是因为靳明瑧的出尔反尔,湛蓝心里气怒过盛,猛地一站起来,想要借此发泄一下,拂开郎闫东时,用力有些猛,郎闫东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也被她推开,身子往后晃了两步,撞向窗台上的一盆青墨色墨兰。
  只听“哐当”一声碎响,装着墨兰的瓷盆碎裂成了一片一片。
  那花盆落地之声让郎闫东震了一震,在他的映像里,湛蓝的脾性一直都很好,从不曾为什么动过气,这一怒,气势也未必会输给一个男人。
  也可以证明,湛蓝是真重视那狗,真真的动怒了。
  靳明瑧冷睿的眸子扫了一眼地上那残破的瓷瓣子,眉头又微微拧了下,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说要吃掉乐乐时,湛蓝的心就如这瓷盆一样碎成了一瓣瓣。
  湛蓝下了下狠劲,深深望向靳明瑧,“靳明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反复无常,如果真的那么心疼闵小姐,要有一个受了你的惩罚才能消你心头恨,那么请你高抬贵手,饶了那蠢钝的畜牲一命,有什么统统冲着我来。”之所以说她的乐乐是蠢钝的,只因它咬了不该咬的人。
  她喉头一哽痛,“听说闵小姐肩上被它咬下了一块肉,称一称那肉分量,那便剜了我同等分量的一块肉赔她,如何?其实,我倒想那时就让她推下去得了,也省的我在这里扎人眼睛,也省的一大伙人在这里又为了一条狗而争论不休,太烦!”
  靳明瑧望向站在窗前的湛蓝,西下夕阳阳光独好,柔煦的红光透过玻璃折射进来,好似给她白腻脸颊施了一层微熏的脂粉色,她就这么定定地站在那里,亭亭玉立,此刻的她,散发出一种恰到好处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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