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妻至上,总裁老公欠收拾-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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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迹见她脸色阴冷的模样,轻轻笑了一声,“吃醋了?”
萧笙睨他,再度咬牙。用筷子戳着面前的菜色。宁迹对她的反应乐见其成,总比她对他冷冰冰的漠视好。
唇角轻轻挑起,他又给她夹了一块鱼放进她面前的碗里,“我和沈婷欢一点关系也没有,连朋友都不算,关于我和她的婚约是老爷子应下的,我没答应过,也没承认。”
萧笙抬眸看了他一眼,“你不需要跟我解释。”
“是我想解释。”宁迹轻轻笑了一声,“我是有家室的人,跟单身的女人保持距离很有必要。”
萧笙拧眉,视线在他脸上定格了片刻。他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温润俊朗的线条泛着柔情的旋涡,似是要把人吸进去一般。
他这个样子,像极了她刚认识他时的模样,就是这么一张脸,淡然如水,温润如风,迷了她的眼,让她丢了心。
轻抿了下唇,萧笙看着面前鲜嫩的鱼肉,觉得有些神情恍惚,这个男人,太致命了。她闭了闭眸,觉得手腕处又开始隐隐作痛,才将她的思绪拉回了一些,“你想怎么做是你的事,跟我无关。”
宁迹眉梢动了动,见她放下了筷子,朝着一旁的服务员使了个眼色,服务员立马端上了一块蛋糕放至她的面前,“太太,上次您过来就没尝尝我们店里的蛋糕怎么样,这次可一定要尝尝,这次是我们老板亲自做的。”
浓郁的奶油香味袭来,萧笙拧了拧眉,转眸看向宁迹,他亲自做的?
宁迹脸色神色未变,“尝尝,你以前最爱吃的。”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人的口味是会变的。”萧笙几不可见的拧眉,这种被人牵着走的感觉,很不好。
他明明看起来温润如玉,风度翩翩,可却强势霸道的令人无法拒绝,“我讨厌蛋糕的味道,及其讨厌。”
“那便不吃。”他神色未变,将蛋糕端至一旁,漆黑的眸依然在她的脸上,如同深夜的星空,藏着点点的光亮和笑意,“你自己来过这里?”
“你的员工认错人了。”她冷冷撇过脸去,脸上飘上了几朵红晕。
宁迹笑笑,也不拆穿她,“是吗,那她太没有眼力劲儿了。”停顿了片刻,他又继续道,“我让他们把店里的监控视频发给我,我倒要看看,谁比得上我的阿笙,竟然让他们认错人。”
萧笙冷冷睨了他一眼,低头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耳根微红,“你真无聊。”
微眯的眸光有些发愣,萧笙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你吃好了吗?我待会儿还要去医院。”
宁迹脸上的笑意凝了凝,渐渐的覆上了一层凉意,抬眸看了看不远处的钢琴,大掌包裹着她柔软的小手,“阿笙,再给我弹首曲子吧。”
三年中,每当他深夜无眠时,便会想起她弹的钢琴曲。
他掰弄着她修长柔软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我想听你弹的钢琴曲。”
萧笙身体微微一愣,被他攥在手心的手指下意识缩了缩,抬起头愣愣的看着他。
他的手里含着满目的温情,蚀骨的宠溺慢慢的侵蚀了她的意识。萧笙脑海中一片空白,全身的肌肉慢慢紧绷起来,身体慢慢冷起来。
弹钢琴么?她轻咬了下唇,等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拥着坐在了那架钢琴前面。
“阿笙……”
她抿抿唇,抬起头对上他的眸。
他漆黑的眸里依旧有着一片柔情,但片柔情之中,似是裹了些复杂的东西,并不凉,却让萧笙觉得沁骨。
她猛然缩回自己的手,陡然站起身往回走,脸上神色惊慌失措,“我不弹!”
“阿笙!”他拉住她,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温情的视线慢慢沉了下去,“你的手到底怎么了。”
他早就注意到了,她的手不正常。
萧笙咬咬唇,用力从他掌中挣脱,“没怎么,你放开我。”
“阿笙!”他拧了拧眉,两只手臂捏住她的肩膀,目光灼灼,“你到底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萧笙低着头,眸底渐渐升起一股气氲,湿意渐渐晕染。
她知道自己手残废的那一刻都没哭,此时看着他灼灼的目光,竟有种想哭的冲动。
宁迹叹了口气,双臂猛一用力将她紧紧抱入怀中,“傻瓜,是不是我不问你,你就永远不打算告诉我了?”
手对她来说有多重要?她所有的梦想都寄托在手上,不管钢琴还是设计,都是她的梦想,都是她曾经努力的方向。
心疼,止不住的心疼,宁迹湿了眼角,心脏被仿佛被一把刀子凌迟,“阿笙,没事了,你还有我……”
她咬了咬唇,将眸中的湿意逼了回去,缓缓的抬起手臂,用力的推开他,目光平淡且清冷,“我没放在心上,废了就废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窒息的疼痛传来,宁迹拧眉看着她,神色之中除了心疼,愧疚和难过之外,还有悔恨和自责。
他的阿笙太倔强啊,也太坚强了,他宁愿她能够柔软一点,能够抱着他痛痛快快的哭一场,至少不是像现在这样。
他无法想象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宁迹紧咬着唇,面色慢慢趋近苍白,“阿笙,以后,我就是你的手。”
萧笙微愣,下意识抬眸看他。
他抓过她的手指,轻轻拉至唇角吻了一下,唇角微微扬起一个抚慰的弧度。
萧笙凉凉扯了下唇角,将手从他掌心抽出,“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废人,也不需要别人来为我做什么,你不用自责,这件事本就与你无关。”
她没了孩子,没了双手,没了梦想,最起码,她还活着。她难过过,但难过又有什么用?
“阿笙……”他低低的喊了她一声,深吸了一口气,再度将她揽入怀中。
胸口剜心刺骨的疼痛,此时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他却说不出一个字。
第322章 放我下来
“回去吧。”萧笙淡淡的出声,微微叹息的语气,又让他心脏滞了滞。
他缓缓的松开她,看着她那张淡漠的脸,紧咬了一下唇,伸手摸了摸她苍白的脸,他像是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粗粝的手指划过娇嫩的肌肤,萧笙下意识转过头,掩盖住眸中的落寞。
过了许久,他唇角轻轻扯动,低沉的声音裹着复杂的情绪,“阿笙,对不起……”
若非是因为他,他的阿笙不可能会受这么多苦,也不会失去这么多。
萧笙拧了拧眉,微微侧过头去,语气淡漠,却裹着细细密密的颤抖,“你并不欠我什么。”
他欠她的,只有一份情。
但世事皆有规律可循,唯有感情难以估测。他不爱她,她也不能强求,当初嫁给他是她自己的选择,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有她自己的原因,所以,他不欠她。
他们之间,没有是非,没有恩怨,只有爱恨。
爱恨这种复杂的东西,是不能用亏欠二字去解释的。
“我欠你的。”宁迹拉住她的手腕,蓦然间又松开了,改成和她十指紧扣在一起,“我欠你一句我爱你,阿笙,我用余生来还。”
“没必要。”萧笙眉梢拧了拧,眼眶有些发热,但眸光却越发的淡凉,“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的,我不需要你还我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所以后果我承担的起。”
他眉心紧紧拧在一起,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越发的复杂难测。两人对视好大一会儿,他轻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去。
阵阵冷风吹来,宁迹裹紧了她身上的大衣,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将她塞了进去,紧接着自己又绕到了驾驶座的位置,发动了车子。
萧笙边系安全带边开口说道,“你把我送到医院门口就好。”
他深知女人的倔强令人头疼,只是看了她一眼,腾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柔荑,力道不轻不重的揉捏着,“今天我去你那儿。”
这女人看着大胆,若是他真的按照她说的做,恐怕这辈子两人再无可能。
他不想失去她,两人已经失去了太多,也有了太多的痛苦,蹉跎了太多的时光,若是现在放弃,只能证明他们的软弱。
爱了就是爱了,若是不能奋不顾身,反而因为一些外因而放弃,那便不是真爱,不配说爱。
相爱的人若是分开,未来余生该有多么遗憾?他知道她爱他,只是不敢相信他对她的爱。她曾经受到过的伤害,恐怕他再难抚平她的伤口。
萧笙拧了拧眉,手下意识往回缩,“你不是说只要我陪你吃饭……”
“我可没这么说过。”他深吸了一口气,眉梢轻轻挑了挑,握着她手的力道一重,阻止了她挣脱的意图,“阿笙,不管你信不信,我爱你,只爱过你一个。”
或许他该给彼此一些时间缓一缓,但一想到她要去医院陪牧之寒,他便难受的无所适从,一股名为嫉妒的情绪,从心底深处涌出。
……
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宁迹打开车门,伸出两条手臂将她抱了出来。
萧笙眉心一拧,双手握成拳落在他的胸口上,“放我下来。”
周围有好几对小情侣朝着他们这边看过来,她恼羞成怒,脸色微红。
宁迹叹了口气,但并未松手,直至进了她的房间,宁迹才轻轻将她放至床上,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紧接着他温软唇瓣便落了下来,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脸上,唇上,顺着她的锁骨一路蔓延,他技法娴熟,温热的气息扑洒在敏感柔嫩的肌肤上,双手在她身上探索,室内的温度慢慢上升。
而原本应该化为一汪春水的女主角,此时却身体僵硬不断的颤抖着,陡然瞪大的眸空洞的看着天花板,细细密密的恐惧从其中涌出,蔓延。
他蓦然间停了下来,看着她此时的样子心脏一滞,猛然觉得无法呼吸,他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但并未起身,“阿笙……不怕……”
她身体干涩的厉害,也僵硬的厉害,安抚性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她却毫无反应,眸里越发的苍凉和恐惧,喃喃一般从喉间挤出两个字,“不要……”
“没事了,阿笙,没事了!”他骤然间慌了,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到一边,双臂紧紧抱着她的身体,“我不碰你,不碰……”
她表面上说着不在乎,其实还是过不去吧。
孩子没了,双手废了,就连身体……性冷淡,可想而知,当年的事情给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除了心疼他再无其他情绪,两人虽未做到最后一步,但亲密接触不是没有过,几次的试探,他几乎已经确定,萧笙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她不止是单纯的性冷淡,其中的原因,恐怕……
她骤然间推开他,拉过被子盖住了头。
被子里传来小声的呜咽声,他心口处像是被人挖了一块,鲜血淋漓,却无能为力。
“阿笙,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不碰你……”他身体往后挪了挪,轻轻将她的被子拉开了一些,看着她掩面极为克制的哭,宁迹咬了咬唇,从床上下来,“阿笙,是我的错,没事了,是我太冲动了……”
确实够冲动,他此时无比后悔,他站在床边,身后是皎洁明亮的月亮,映着两人心底的阴霾。
过来许久,萧笙的身体才渐渐缓和,眸里也终于有了一丝情绪和温度,转过身看着月光下的他,眸光暗了一下,“对不起呀,我……”
“不需要说对不起。”宁迹眯了眯眸,声调低沉,片刻,暗夜中传来他的一声叹息,接着他便在床边坐了下来。
两人距离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