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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原来爱情如此勇敢-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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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疼,起初的一点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扩张到全身各处。张季嘉看夏晓禾满脸木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拍怕她肩膀上楼去了。
  那条通往19班的楼梯为什么忽的变长了,是谁说过的,只要有她的地方他一定在她身边。原来,都是骗人的。晓禾像是说服了自己一样,尽量的克制着心里的麻痹感,如果他说的都是假的,那么还有什么好难过。本是想道歉的,可如今竟是多余了,或者他早就决定回19班了,毕竟和金池一桌好过她千万倍。
  整个下午的自习晓禾都过得浑浑噩噩的,历史书上扭曲的字迹像是她漫无边际的遐想,一到响起下课铃,她就不自觉的朝门口看,她在等什么,等他回来问自己为什么接过的是司雨手里的棒吗?他怎么有空理她。她觉得心里有点闷,晃晃身子走到走廊的窗边,一对身影印入眼睛,蒋悦凡和,金池?他们怎么会一起出现在楼下,蒋悦凡不是不喜欢和除了她之外的人腻在一起吗?为什么她觉得他眼睛里是带着笑的。
  “看什么?这么出神。”回转身,陆司雨站在晓禾身后,处变不惊的笑。晓禾不知从何说起,只是和他并肩站着,“司雨,你说我为什么会接过你手里的棒呢?”
  “你是不是把我认成了蒋悦凡?”司雨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又或者她感觉不到罢了。晓禾没回答,只是努力的扯扯嘴角,“我真的太笨了可能,人都分不清楚了。”
  “你是不是难过了?”司雨想侧过脸看她,被她制止住了,他分明觉得手腕一处湿湿的,她哭了吗?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说你只是把我当成了他,说你一直期待他能跑在我前面。或许……”
  “没有或许。世界上没那么多巧合,蒋悦凡说的对,你就是你,他就是他,我不可能因为他换了一身衣裳就把他当成了你。要错也是我错了。”晓禾想起蒋悦凡之前给她讲过的数学题,她一下子透彻的理解了所谓的解题关键,万变不离其宗就是这个意思,而这个其宗就是你心中一沉不变的公式真理。她的呢?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蒋悦凡,如今却消失了。
  晓禾想到这儿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热辣辣的感觉顺着胃一直攀援到气管,接着听杨静在一旁说,“晓禾,你悠着点,这可不是你平时喝的啤酒。”
  “晓禾妹妹,别客气,你喝多少都算我账上。”周楚寒腻在杨静身旁,一手勾着杨静的肩膀,一手揉着自己的腰,嘴上还占便宜的嚷嚷,“爱妃,给我揉揉,我疼的厉害。”
  “滚滚滚,让那帮C外美女揉去。”杨静拉拉晓禾的手,她摇头说没事,可才几杯,她脸就红扑扑的了。
  “杨静,你这是不对的。好赖不计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病了你都不管。苏哲一个电话你就飞北京,这是不是太欺负人了。”周楚寒像是说中了杨静的心事,她没辩解,拿起桌上的酒一口喝下,杯子被她扔在地上啪的就碎了,“周楚寒,你要是再提苏哲,我和你以后就不是朋友!”
  “不提不提!”周楚寒果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一点都没觉得怎样,他一把拉过僵在原地的杨静按在怀里,声音软的像是变了个人,温和又厚重的讲,“要哭就哭,别忍着,我知道你不好受。”方心意蓦地想起韩赜,他说,他恋爱了。本是该替他高兴的,怎么忽然心里这么难过。她不想像杨静一样,她不想失去韩赜,她知道如果再往前一步,他们就不能做朋友了。下午韩赜打过电话问她意见,她只说在忙,如今是不是该有个答复,“韩赜,挺好的,我替你高兴。”方心意的短信随着王媛丽那首《美丽心情》悄悄移动到了另外一部手机里,他看过后便删掉了……
  “原来爱曾给我美丽心情,像一面深邃的风景,那深爱过他却受伤的心,丰富了人生的记忆……”
  久而久之,夏晓禾放弃了在人群中搜寻蒋悦凡身影的习惯,也放弃了每天放学都有他陪伴自习的习惯,她放弃了夜晚的慢跑,食堂的豆浆,还有什么呢?她甚至开始不去书城了,整个人都像是不受控制一样的拒绝与他有关的事,不过,有些东西是逃不掉的。
  高二的时候学现代诗歌,语文老师总是喜欢到各个班征集朗诵表达能力强的人挨个班做演示,晓禾想都没想过就算是避而不见,蒋悦凡还是有办法出现在她眼前,最重要的是不仅是他,还有金池。
  当天的氛围很诡异,晓禾觉得大家更多的不是看蒋悦凡和金池而是盯着自己,她扭捏的摆弄着手里的铅笔,学着蒋悦凡的样子在纸上来来回回的画着。她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也不想看到他和金池站在一起,难道要一起朗诵吗?为什么非要赶在她在的时候。
  “打扰大家一会啊,19班同学朗诵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非常有新意,大家欢迎他们给我们做下演示。”不要抬头,绝对不要,晓禾一直低着头不肯看前方,老师像是注意到了蒋悦凡的目光,义正言辞的叮嘱,“晓禾,你别忙活了,不差这几分钟。你听听看人家的朗诵。”夏晓禾努力的抬起头,不自然的望向金池与蒋悦凡中间的空隙。
  新意是什么,就是一种可以为之炫耀的资本,晓禾从金池开始朗诵第一句就懂了,她无非就是把这首诗穿插在英文与中文之间,完完整整的中英混合了。
  “If by life you were deceived。 Don’t be dismal, don’t be wild! In the day of grief, be mild; Merry days will come, believe。 Heart is living in tomorrow; Present is dejected here……”(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忧郁,也不要愤慨。不顺心时暂且克制自己,相信吧,快乐之日就会到来。我们的心儿憧憬着未来;现实总是令人悲哀……)
  晓禾觉得装聋作哑的好处就是你不必理会对方多么深情的在眼前朗诵,因为从一开始注意力就不在诗歌上,即使她努力的忍住自己内心的钝痛,却还是在蒋悦凡念出,“一切都是暂时的,转瞬即逝;而那逝去的将变为可爱。”的瞬间变得颓废难看,她终于承认,她是喜欢蒋悦凡的。
  蒋悦凡从进门的那一刻起眼光就没换过地方,只要认真看他的人都能猜出他在看什么,时而是她的手,时而是她的脸,那微微握紧的拳头竟让他有种欢喜。或者她不喜欢他和别的女生站在一起,此时真想冲过去问问她,究竟她都藏到了哪里,为什么哪里都没了她的身影。除了一班的教室,她像是哪里都不去,而他又不能光明正大的走进这个屋子看她一眼,只能漫无目的找着。可是越找越想见她,越是想见她越是担心她说出不喜欢自己。
  朗诵结束后整个教室涌起掌声,晓禾也混杂在这些鼓掌的人里,不过她像是在为桌子鼓掌,因为她一刻都没有抬头看他。直到确定蒋悦凡离开了,她才缓缓抬起头,被忍住的眼泪在没人看得见的角落倾巢而出。
  蒋悦凡和金池的绯闻很快在年级闹得沸沸扬扬,甚至有人说见到蒋悦凡每天都送金池回家,两个人好的像是一个人,形影不离,羡煞旁人。张季嘉很少来一班传递消息了,晓禾脸上的笑容也越来也少,只是心倒是越来越平静。以前一直接受不了他的改变,如今他真的变了,好像也不会觉得有多难过,毕竟自己从没开口承认过喜欢他。
  “晓禾!我看到这次考试成绩了,考的很好啊。数学又有进步了。”在走廊遇到司雨不是第一次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那么凑巧,每次都赶上她下楼的时候他站在楼梯间里。
  “恩,还好。你考的怎么样?”晓禾是真的不清楚理科班的成绩,自从她故意躲开蒋悦凡后就收拢了心思不再过问楼上的事情。司雨也没多想,只是顺着她的问题答,“我第二,蒋悦凡第一。”晓禾没接话,‘恩’了一声算是认可。今天晓禾出奇的安静,平时走出教学楼就会和司雨说再见,今天居然任由他把自己送到寝室楼下。
  “谢谢送我。再见。”晓禾对司雨摆摆手,再朝教学楼的方向看,那模糊的轮廓里总像是印着一个他,那时候他不是就站在这里递给自己一杯豆浆,然后又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去了教学楼吗?如今剩下她一个人……晓禾没继续想下去,她怕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再被破坏。转身回寝室,身后有人拉她手腕,似曾相识的温度。她紧忙跳开,回身,另一个他满眼失望,她佯装淡定,心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2章

  “我,我考第一了。你,你不高兴吗?”蒋悦凡搓着手,冷汗阵阵从手心溺出来,试图拉她,晓禾一一躲开了。她害怕不是吗?她怕再次毫无顾忌的走到他身边,也怕他再一次离自己而去。
  “你,你不跑步了?”他找着话题,声音听起来有点悲伤,晓禾本就不想看到他,想起他和金池的种种只是说不出的嫉妒,难道他过得好了她不好了,她还要祝福他吗?
  “不跑!”她冷漠的声音潜伏在黑夜里,对方不肯放弃,“豆浆也不喝了……以前你说,你不是说好喝。”
  “不喝!”
  “书城,书城也不去了吗?”他结结巴巴的问,声音颤抖的厉害,黯哑的喉音极尽克制着情绪,像是接受不了她的改变。
  “不去!”
  她不跑步了,他找过她的;她不喝豆浆了,他每天都去食堂等她;连她最喜欢逛的书城也不去了,他周末一直在那生怕错过她。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蒋悦凡垂着头委屈的讲,声音哽咽,像是受伤的小动物。晓禾不说话,泪吧嗒吧嗒的落下来,她不该哭的,她没有不要他,是他,分明是他先丢掉她的。她攥紧拳头,努力提高着声音,“蒋悦凡,是你先走掉的。”冷冷的,没有感情,她转身,对方居然在寝室楼门前把她抱在了怀里,她惊慌的观望着四周,夜越来越深,深到他们彼此都消失在对方的眼底。
  蒋悦凡从身后抱住夏晓禾,她柔软的背抵在他坚硬的胸膛,如果他们没有放开对方,此时她定是红着脸数落他厚脸皮。现在呢?当然不是。她真的想离开他,她不想看他,一眼都不想。因为每多看一次心就多疼一分,那种纠缠不清的疼总是描绘不清,捂着心口的时候都觉得凉。
  “放手!”夏晓禾低吼了一句挣脱了蒋悦凡的怀抱,她猩红的眼睛是赤/裸/裸的憎恶。他目光无神的看着眼前陌生的她,“小饭盒,我的愿望……”
  “蒋悦凡,我不在乎你的愿望。一点都不在乎。”夏晓禾违心的说着不着边的话,总觉得有人拿着针在自己心间上扎。
  “我有听你的话好好学习,我也有好好和同学相处,我最近连你的手都没牵过……我都做到了,你为什么,为什么不理我了?”蒋悦凡像是被拔掉了刺的刺猬,柔软的神情让人心疼,晓禾很想走过去抱住他,告诉他,其实她都知道,她都在乎,她都清楚。可是,她没这么做。
  “你不是觉得我喜欢司雨吗?对啊,我一直都喜欢他。”蒋悦凡静静的听夏晓禾说完,那温润的眼神不知不觉又变得坚硬起来。他站在黑夜里,眼睛深的像是一汪湖水,平静无痕,暗潮翻涌。他没躲开,没逃避,只是云淡风轻的讲,“我一直觉得,你喜欢的是我。原来,你不是不要我了,是从一开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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