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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原来爱情如此勇敢-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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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盯着眼前埋头书本的女孩儿,她睫毛颤动,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举起手,“我,我就站着就行是吗?我真唱不了。”
  “行行行,你就站着就行,我把你那个部分也唱了。”曾琦高兴的朝晓禾使了个颜色。
  “我说蒋悦凡!晓禾都参加,你不参加?不怕她和别人补习功课去?”张季嘉笑嘻嘻的在蒋悦凡身后说,几个女生一阵低语。蒋悦凡趴在余秋雨的《文化苦旅》上不做声,晓禾听到张季嘉的话回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有恃无恐的朝夏晓禾眯眯眼。
  “还有没有人参加?”曾琦看到寥寥几人,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在曾琦念了最后一次的时候,蒋悦凡有气无力的抬起手,一脸病怏怏的模样。曾琦乐呵呵的看晓禾,“晓禾,谢谢你了,也,也谢谢蒋悦凡。”
  “主要你还得谢晓禾!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没有夏晓禾,你哪儿请得到蒋悦凡啊”张季嘉窃喜,何絮转头看她,两个人不由一阵嬉笑。
  “司雨,高一时候的歌唱比赛,你记得吗?”晓禾吃着盘子里的西红柿低头问。
  “记得。那时候季嘉费了一番口舌你才参加。我也是之后才知道你不是五音不全。”
  “当时你有没有怪我?”
  “没有。比起怪你,我更希望你主动参加。现在想起当时组织活动,真是有压力。大学就好了很多,起码比高中自由,喜欢活动的人也多了不少,不会常常感到冷冰冰的。”
  “是,高中真是个矛盾的时期。每次想起的时候都觉得黑暗无比,心也紧的厉害。可是还是不愿意就这么忘了。那时候我觉得读书是件那么可怕的事儿,连睡着的时候都在祈祷不要到明天。”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特别黑。你觉得呢?我们的话剧也是这个题目。”
  “黎明前的黑暗?”晓禾兴致勃勃的望了司雨一眼,对面的人诚恳的点了个头,“革命题材。”
  “怎么会是这个题材呢。是你们院又普及爱国知识,鼓动积极向上了?”
  “不是我们院,是全校。你还是这么迟钝。”晓禾不好意思的缕缕头发,继续埋头吃饭。
  她还是常常想起蒋悦凡吗?还是习惯性的将高中的每一件事与现在的生活紧密相连?每次望见她充满期待又继而遗憾的眼神司雨都想告诉她蒋悦凡离开的事,可是有些事总归要自己解释,只是那个人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又或者,他已经永远不能再回来。
  …… ……
  “不要告诉她。你能做到吧。”
  “你觉得你这么做,真的对吗?”
  “这样做,起码现在对她最好。”
  “以后呢?以后怎么办?”
  “以后,不是有你吗?最坏的结果,你还在她身边。”
  …… ……
  时间真的无所不能吗?即便是曾经那么黑暗,即便希望极尽渺茫,可她也总有办法找到自己的太阳日复一日的等下去。如果告诉她真相,会不会更好?司雨的矛盾随着时间日益加剧,他觉得总有一天他会放弃旧日答应蒋悦凡的事,而到那时又会怎样。真的会如他们所设想的那样么,真的只要他还在她身边就够了吗?如今的陪伴无法动摇她,以后的她会不会因为自己藏起了事实而远远逃开他的生活……再抬眼,她已将盘内的西红柿吃干净,正傻乎乎的望着他笑。多明媚,这样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歌唱比赛订的是下周一,曾琦将参加人员名单报给董庆斌的时候他好像很诧异,因为在这里他看到了想都不敢想的两个人,夏晓禾还有蒋悦凡。夏晓禾是出了名的默默无闻,别说是唱歌了,连她擅长的征文活动都一概不会加入,蒋悦凡就是更是不用说,从不会在公共场合出现,据说是身体太弱,不喜欢热闹。
  “你们打算唱什么歌?”董庆斌放下名单,抬眼看着脸上有些担忧的曾琦,还有一旁站着的陆司雨。
  “我来说吧。董老师,我们打算歌唱加朗诵一起。因为人实在是太少了,还有就是有的人真的只是为了帮个忙,比如晓禾还有蒋悦凡。”
  陆司雨虽然是学习班长,但活动上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发表意见,在各司其职上他和曾琦的分工很明确,所以董庆斌看到陆司雨亲自组织活动也多少感到意外。
  “行,你们就看着办吧。主要任务还是复习期末考试。司雨啊,期末考试很重要,虽然明知道你的学习不用我操心,还是得多嘱咐你一句。期中考试你的试卷我看过,和蒋悦凡比起来,你的英语要多多努力。曾琦也要好好准备,争取靠近前100名,这样才能离重点大学更进一步。”
  “还有就是,到了高二后会分出来19班和20班,每个班只有30个人,19班是理科重点班,20班是文科重点班。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曾琦和司雨都没有说话,只是在董庆斌的嘴唇开开合合之间越发的感到了考试的紧张。
  从六楼回来后曾琦一直不做声,脸色也是极为难看。司雨走在他身边,想安慰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你只是差一点,再努力就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董Sir说完以后我有一种被放弃的感觉。19班?那不就是为了培养上清华北大一类的学生么,剩下的人呢?”
  “别人会不会放弃你都是别人决定的,除非你想放弃你自己,否则你不见得会失败。未来的事儿想的太多了只会让自己不安,比起以后的事情,眼前我更想知道如何解决歌唱比赛。”
  放学后,曾琦和司雨决定留下来给参加歌唱比赛的人开个会,内容是讨论唱歌曲目,蒋悦凡极不合群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神色涣散的望着曾琦。
  “关于唱歌,季嘉和严素有什么想法?”
  “这种比赛肯定是唱什么《感恩的心》、《朋友》、《真心英雄》之类呗,我都打听过了,前15个班,唱《真心英雄》的最多。”严素漫不经心的按着自动铅笔。
  “季嘉有什么想法?”司雨问。张季嘉素来都不敢单独和司雨谈话,此时正好赶上他问自己,除了心狂跳之外就是不停的搜索着脑袋里可以备选的歌曲。
  “我,我……”张季嘉结结巴巴。
  “你什么你啊,我都想好了。”严素得意的看着曾琦,自信的说,“苏芮的《亲爱的小孩》怎么样?”
  “这个不错。就这么决定吧。司雨你觉得呢?”曾琦像是很满意严素的提议,其实张季嘉也认可这个主意,这首歌旋律简单,而且让人想到自己的成长,赋予了很深的含义。
  “再加一段诗朗诵。这个晓禾你有什么想法?”司雨看着专注课本的夏晓禾,她不紧不慢的抬起头,想了几秒钟说,“顾城的《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怎么样?”
  “两个孩子,好好,太好了。那剩下的时间我们只要练习就行了。”
  “我们人不多,所以大家都要尽力。严素、季嘉、佳佳、何絮、司雨还有我是肯定负责唱歌的,晓禾你唱歌不行,你负责朗诵,蒋悦凡你负责哪部分?”
  “蒋悦凡当然是和晓禾在一起,你也朗诵吧。”张季嘉推推身边的何絮,两人笑着低语,仿佛想到了什么又是一阵狂笑。严素鄙视的望了张季嘉一眼说,“你怎么不说你和司雨也加入朗诵呢。要我说,一个人朗诵足够了。而且朗诵是为了衬托这首歌,所以要精简那首诗。”
  “好,就按照严素的方法做。”曾琦也同意严素的意见,唱歌才是主题,不能让诗歌部分分散了主力。
  “我一人?”晓禾明显信心不足,望着司雨尽是求救的眼神,“晓禾,我们人少,你可以的。”司雨朝晓禾坚定不移的笑笑。
  “后来还记得比赛的情景吗?”晓禾细细的回想着比赛当天时每个人的神情。
  “记得。16、17都取消了比赛资格,前15个班都是全体参加,18班只有我们几个,好紧张。那天比我大学代表新生讲话都紧张。后来还是蒋悦凡第一个走上台,然后一一安排好大家的位置。”
  “我只记得他当时跟我说,想想自己,然后把记得的诗随便背出来就好。可是旋律想起来的时候,我忽然就忘了……”
  “我记得。后来你错过了要朗诵的旋律,第一段诗是蒋悦凡背的。第一次发现他声音那么好。”司雨看着满脸笑意的夏晓禾,她眼底的深情像是写着蒋悦凡的名字,一遍遍,随着时光的流逝越加浓烈。
  “也许,我是被妈妈宠坏的孩子,我任性,我希望,每一个时刻,都像彩色蜡笔那样美丽,我希望,能在心爱的白纸上画画,画出笨拙的自由,画下一只永远不会,流泪的眼睛。”蒋悦凡望着愣在队伍左边的夏晓禾不紧不慢的念出她最近课间常背诵的几句话。
  “小小的小孩 今天有没有哭,是否朋友都已经离去留下了带不走的孤独。”严素负责唱第一段,她深知这第一句的重要,为了配合蒋悦凡的声音,她的声调起的不算高。不过看着台下坐着的18班同学,她内心百感交集。为了学业,大家舍弃了许多的欢笑,也舍弃了许多的课余活动,可是这些舍弃,是否都值得。
  “漂亮的小孩 今天有没有哭,是否弄脏了美丽的衣服却找不到别人倾诉。”第二句是何絮唱的,身旁的张季嘉平时大大咧咧的,可是到了台上,却一直紧张的手心出汗,尤其是看到15班全体合唱的朋友时,她就有一点乱了阵脚。
  “聪明的小孩 今天有没有哭,是否遗失了心爱的礼物在风中寻找从清晨到日暮。”曾琦和陆司雨的合唱,算是平安过关。
  接下来是合唱,几个人并不高亢的和声让台下的人看的聚精会神,不同其他班的是,大家都默默的听着,没有欢呼,倒像是一种集体祈祷。董庆斌坐在前排的位置,心里着实佩服这几个可以独撑一个节目的孩子。
  合唱最后一句的时候蒋悦凡特意看了一眼夏晓禾,她清楚蒋悦凡在提醒她读下一段的诗,比起刚上台时,她想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她深呼吸,轻声念,“我想画下早晨,画下露水所能看见的微笑,画下所有最年轻的没有痛苦的爱情,画下想象中,我的爱人。我想画下遥远的风景,画下清晰的地平线和水波,画下许许多多快乐的小河,画下丘陵。”为了配合歌曲的时间,晓禾将诗歌截取了几个部分,并不是按照作者原先的排列。她顺利朗诵后,紧接着听到张季嘉的声音……
  歌曲唱到最后时,许多台下的人已经禁不住鼓起掌来,唯有18班的位置上静静的,大家只是静静的看着,静静的听着,听着台上的人用真心唱出的歌,听着年轻的生命在朗诵着自己的执着和任性。最后的一段旋律里,他们听到了自己最内心的声音,“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我想涂去一切不幸,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
  如果夏晓禾从来不曾经历过这些,她很难告诉自己,那个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自己愿意走到台上去唱歌、去朗诵,真心真意的分享自己的任性和坚持。
  “那次我们拿了第二名,算是18班活动的最好名次了,我记得严素第一次和张季嘉抱在一起。”晓禾跟着司雨往他们院的方向走,途径河边的时候可以看到下午时分往返图书馆的学生,他们有的快步疾行,有的则是慢慢的,像是在感受这个即将远离的冬天。
  “后来,我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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