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情媚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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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可算是醒了!”芸怜激动的说道。
“这几日都是你在照顾本宫?”话音刚落,芸怜刚想要开口回答的时候,遥烟絮却自言自语道,那由心而发的悲凉的感觉,让芸怜止了口,王爷既然吩咐了,做为下人的她又怎么会做出背叛他的事:“也对,他怎么可能在乎我的生死!”
“回王妃的话,是奴婢在照顾王妃!好在菩萨保佑,王妃终于醒过来了!奴婢为王妃准备些清淡的粥,这几日王妃什么也没吃,先吃些清淡的缓缓胃口!”芸怜贴心的将那碗清粥递上,遥烟絮无力的接过那碗粥,此时唯有吃下去才有力气去完成剩下的事情。
“本宫睡了几天?”遥烟絮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昏迷那日离一个月之期还有八日,她最担心的莫过于那一个月之期因她的昏迷而过期作废,那么住在漓院的那个男人,必然会毫不犹豫的让她下地狱。
“回王妃的话,已经睡了四日了!”四日?还有三天时间,还好还有三天的时间,她有这个把握将所有的事情为他做好,遥烟絮温和的笑着,将那粥送入口中,却食之无味,眼角的蕴含着一滴未落下来的泪。
门外那抹身影在听到四日之时,猛然反应了过来,心比起看到她昏迷不醒的样子,还要来得烦躁,似乎这四日决定了他的生死了一般,一个月竟然过的如此之快,如今还有三日,兰院里面的人便要离开了,而住进来的便是他心中所念,但不知为何却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的快乐,那般的开心。
转过身去,淡然的离开了兰院。
第十六章 白祁澜偷入兰院
遥烟絮将那芸怜递过来的清粥送入口中后,便也按捺不住在这床上再躺下去,索性便忍着自己身后的疼痛,在芸怜将碗端出去的时间里面下了床,靠着这身边的墙面缓步走向大门,一步一步走的极为艰难,额头微有虚汗渗出,却也是咬紧了牙关,不让那身后的疼哼出一声来。
吱呀一声,遥烟絮走出了房间,面色因方才一步一步艰难的行动而显得格外的苍白,躲在兰院偷听的凤凌轩目光紧锁在了遥烟絮的身上,眼眸中满是震惊,这才刚刚苏醒,便闹腾的下了床,还出了房门,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凤凌轩心便止不住的担忧,刚想要上前一步的时候,却发现不知何时从何处出现了一个白衣男子,那男子与他此时的脸上的表情一模一样,担忧的望着遥烟絮。
“二小姐!身子好些了吗?”那男子轻唤了声二小姐,凤凌轩眉目中有些许的怒火在不断的燃起来。
“祁澜,你怎么会在这里?”站在遥烟絮身边的正是丞相府的管家白祁澜,那个如妖孽一般的男人,此时的他眼眸中满是温柔,伸手不顾身份的为遥烟絮抚过了她额间的虚汗,知道她此时正硬撑着自己的身子。
“为何不在屋里面好生歇着!”白祁澜略带着心疼的责怪道,这个女子总是有理由让别人去心疼她。
“你怎么知道的?”遥烟絮脸上满是落寞与苦笑,这抹苦笑恰巧也落入了凤凌轩的眼眸中,与遥烟絮的距离颇远,自是听不到他们两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但遥烟絮脸上的那抹苦笑却让他心中泛起一丝心疼。
“铭王将消息封的很好,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白祁澜却没有说明白自己到底是从何得知,“伤势如何了?这是我家祖传的药,抹上不会留下疤痕!”白祁澜拉过遥烟絮的手,将自己手中的那翡翠瓶子递到了遥烟絮的手中。
“不会留下疤痕!呵!祁澜,我要留着这疤,我要时刻提醒我自己,他对我做的事情是多么的残忍!”遥烟絮的眼角悄然落下了一滴清泪,显得她的容颜更加的憔悴了,那泪如她此时的心一般,被一刀一刀凌迟般的痛。
“你这又是何苦呢!”白祁澜伸手释去了她脸上的泪滴,那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尽管他知道这四年来遥烟絮落泪不止这么一次,可如今却是在他的面前落下的泪,他又岂能不动容。
“祁澜,我娘可知道?”遥烟絮固然任性妄为,却也是个有孝心的女子,这件事情若是连白祁澜都知道了,那么丞相府的大夫人又怎么可能不知晓。
“这件事情大夫人并不知晓!二小姐可以放心!”白祁澜大方的看向遥烟絮的眼眸,他并未有一丝的隐瞒,一阵风吹过,本就虚弱的身子,再加上出来时未穿上多些的衣衫,遥烟絮微微的颤抖着。
“那就好!”遥烟絮庆幸的笑着,这件事情任谁都可以知道,唯独她不可以知道,若是让她知道了,那便是她遥烟絮的不孝了。
“这儿风大,还是进屋里去吧!”遥烟絮微微的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屋里面走去,白祁澜跟随在后,才没走几步,遥烟絮眼前一黑,倾身倒了下去,幸得白祁澜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了遥烟絮的腰,“絮儿!絮儿!”唤了几声却终不见反应,立刻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进到了屋子。
还在那角落里面偷看的凤凌轩见白祁澜如此迫不及待的抱起了遥烟絮,心中的怒火越燃越盛,快步上前,想也没想直接走进了屋子,刚一进屋子便瞧见了,白祁澜伏在遥烟絮的身上,似是在做什么苟且之事一般。
“白祁澜!”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怒火,凤凌轩大声的怒吼着,那如惊雷一般的声音却并未让白祁澜回过头来,依旧纹丝不动的伏在遥烟絮的身上,凤凌轩快步上前,一把揪起白祁澜的衣衫,猛的往后甩去。
“你对她做了什么!”凤凌轩丝毫没有理智可言,并未发现此时的遥烟絮已经昏迷不醒了。
“滚开!”白祁澜利落的从地上起来,眼中透着令人不得靠近的寒光,身子一震,凤凌轩竟然被震出了窗外,顾及到遥烟絮,白祁澜似乎并未使出全力,凤凌轩消失在房间里面后,白祁澜才回到了遥烟絮的身边,将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瓶子,从里面倒出了一颗淡红色的药丸,放入到遥烟絮的口中,将她扶了起来,提起内力,用内力将那药丸化在了她的体内。
“白祁澜!你给她吃了什么!”凤凌轩此时眼中的怒火更盛了,嘴角还挂着一抹腥红,迅速的冲到了遥烟絮的身边,只见遥烟絮面色不再如方才那般惨白,心才放了下来。
白祁澜转身朝着房门走去,丝毫不理会凤凌轩,遥烟絮却在此刻睁开了眸子,“祁澜!”虚弱的声音轻吐着,面色却比方才还要红润些,白祁澜借助了内力让那颗药丸更快速的溶于她的体内,发挥它的药效。
“好生照顾自己!”白祁澜回眸,看到她清醒的模样,眼中算是有了笑容,柔声的嘱咐道,便离开了这个房间,目送白祁澜离开,遥烟絮这才发现这个房间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
“烟絮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遥烟絮忍着疼痛从床上下来,跪在了凤凌轩的面容,那标准的请安让凤凌轩得着如此的刺目,方才她与白祁澜那毫无身份芥蒂,畅所欲言的样子,不断扰乱着他的脑海。
未得到凤凌轩的回应,遥烟絮抬起了眸子望去,面前已经空无一人了,笑了笑起了身子,转过身子,这才发现自己房间的窗子已经残破不堪了,“祁澜,谢谢你能来!”望着那窗子,遥烟絮自言自语道,心中却明了这个窗子是谁弄破了的。
回到漓院的凤凌轩,心却越加的烦躁,为何白祁澜会来铭王府,为何他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方才他那轻轻一震,他竟然受不下来,白祁澜看遥烟絮的目光,让他感觉到熟悉,但遥烟絮看他的目光却让他有一丝的恼火。
兰院——
“芸怜!去问问王爷,兰院的窗子能差人来修补吗?”遥烟絮倚在那满是残骸的窗口前,对着门外准备进来的芸怜说道。
闻声,芸怜朝着窗口望去,眼中满是震惊,“奴婢遵命!”说罢,抬脚朝着漓院跑去,遥烟絮如此伤势未痊愈,若是再受了凉,染上了风寒,这背上的伤只会更甚从前,芸怜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王爷!奴婢见过王爷!”芸怜刚一到漓院,便看到凤凌轩在院子里面赏着花。
“何事如此着急?莫不是遥烟絮出事了?”凤凌轩紧张的上前一步,准备去到兰院。
“不是!王妃很好,王爷,是王妃命奴婢来问王爷,能否差人去兰院修补窗子!奴婢想王妃如今身子尚未痊愈,若是再受凉,只怕会让伤势加剧!”芸怜浅笑着说道,看着自家王爷紧张的模样,心中暗自窃喜着。
“这事,不必来寻问本王!她自己做主便可!”凤凌轩落寞的说道,想必是方才白祁澜喂她吃的药丸在她的身子里面起了药效,这才能清醒的如此之快,“下去吧!”
“王爷,若是没有您的令牌,李管家哪敢派人给王妃!”芸怜轻声提醒道,这是凤凌轩曾经亲口下的命令,整个王府唯有遥烟絮差人需要凤凌轩的令牌,这才让她四年来孤身一人独居兰院,就连丫鬟也是在她得罪遥雪苑之事,才派给她,美其名曰照顾,实则为监视。
“令牌?”凤凌轩这才反应过来,将腰间的令牌取下,丢给了芸怜,芸怜接过令牌福了福身,准备离去之时,却又闻凤凌轩的声音响起:“吩咐下去,今后遥烟絮想要在府中差使什么人,无需再用令牌!”
愣了许久,芸怜才反应过来:“是!”芸怜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至少是为了遥烟絮,受了这么多的苦,终还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拿着令牌,兰院变得热闹了起来,而一向喜欢热闹的遥烟絮却如改了性子一般,躲到了兰院一个角落里面独自看着这满院的花花草草,王府的人办事果真是快,这才两个时辰的时候,兰院又如原来的样子了。
“王妃!王妃!”不远处,芸怜正焦急的寻着遥烟絮,这修个窗子竟没有一刻看到过遥烟絮出现过,心中念着她的伤口,便出来寻寻,这一寻却是无果,心便担忧了起来。
“本宫在这!”遥烟絮淡淡的应了声,便起了身子,缓步朝着外头走去。
“王妃,宫中来人了!荣公公亲自带了些东西说是来看王妃!王爷请王妃去到前厅!”芸怜笑着将自己所听到的说了出来,其实并不是凤凌轩派她来寻遥烟絮,只是她提前来找遥烟絮罢了。
“扶本宫去前厅!”遥烟絮吃力的说道,背上的疼痛终不是一时三刻就可以恢复的。
第十七章 宫中而来的照顾
芸怜切喜着扶上遥烟絮朝着前厅走去,与此同时,凤凌轩眉头紧锁的看着那成箱的补品,这似是比一个贵妃的赏赐还要来的厚重,而遥烟絮不过是个铭王府的王妃罢了,何得何能能得如此赏赐。
“荣权,这当真是皇兄亲自命你送来给絮儿的?”凤凌轩狐疑的再问了一遍,心却已经深知,荣公公是凤墨天的贴身太监,这若不是受得了凤墨天的指示,又有多大的胆子能从国库里面拿出这么多的补品来。
“回王爷的话,确是皇上命奴才将这些东西带来,且吩咐了奴才务必要亲眼见到王妃!”这话说得再明显不过了,宫中凤墨天心系铭王妃,因身份的芥蒂,不能亲自来探望,又担忧她的身子,派遣了心腹,带了成箱的补品,明眼前都可以看出皇上对遥烟絮安的心是否还是仅存于弟妹之情。
“如今絮儿,身子尚未康复,这想要出来一见,怕是会牵动伤口!”凤凌轩黑着脸冷冷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