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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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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瑾说完,把外套一脱,理所当然地往床上一躺,还很好心地给她留出半张床。
  她无语,昨夜没睡好,她现在也直打瞌睡,但是难道要跟他睡同一张床?
  怎么可能!
  她坐着凳子靠在墙壁上,强撑眼皮着跟他说话:“案子有眉目了?”
  “尸源确定了,案子就等于破了一半,说不定一觉醒来就会有喜人的发现。”
  “你似乎知道些什么?”
  “不知道。”
  笙歌拧了拧眉,她心中无比笃定容瑾肯定知道些什么,或许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也不一定,但是就是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你这样看着我,会让我有种冲动。”容瑾看着她幽幽开口。
  ………题外话………晚上还有一更,睡前来刷就好~

  ☆、145 145章 他怕她脱口而出就是一个“好”字

  笙歌不会傻到去问他什么冲动,她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因为实在太困了。
  阖着眼睛靠在墙壁上,本想小歇一会,却不知不觉给睡了过去。
  容瑾起身,藉着灯光打量她。
  此时的笙歌虽然清减,但脸色却比生病的时候好看了些,脸部轮廓也没那般削瘦。
  脸部绒毛在灯下清晰可见,鼻翼随着均匀的呼吸起伏着撄。
  手抬起,指腹轻轻覆上额上那条狰狞的伤疤,他眸色翻涌。
  睡梦中的笙歌似是感受到什么,头用力一偏,不自觉地躲开他的触碰偿。
  身体因为这一举动,往右倒去,容瑾呼吸一紧,托住她下滑的身子,俯身将她抱到床上。
  笙歌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双唇无意识地呢喃了句什么。
  他没听清,倾耳去听的时候,她已经不再言语。
  现在的笙歌警戒性已没有当初那么强,甚至很配合地让他脱了外套。
  看到她十指的时候,他的眉心几不可见地拧了拧。
  笙歌的十指指尖有些红肿,跟她原本白皙的手指十分不相配。
  他想起晚餐的那些玉米粒,竟是她一颗一颗剥下来的?
  想至此,容瑾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
  笙歌的眉头皱紧,又不自觉得呢喃了一句。
  这次容瑾听清了,听完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她说的是:“哥,我疼。”
  竟是,把他当成黎臻。
  他浑身一僵,手指颤了颤,往她的衣襟处伸过去。
  呼吸一沉,他缓缓解开她的扣子。
  不多时,女子白皙的背部出现在他的眼前,而他的目光却聚焦在那道蜿蜒的伤疤上,除了这处,甚至腰迹处也有几道浅浅的疤痕。
  笙歌没有刻意除疤,伤口愈合的新肉呈现出与原来不同的粉红色,看起来格外地刺目。
  不用再多看,他已知除了这几处,其它地方还有一样的伤痕。
  虽然死的人不是她,但是她出车祸是真的,她想死也是真的。
  他不知道黎臻是在怎么样的情况把她救下的,但是他相信事实就如她无意识的呢喃那般。
  疼!
  这么多交错的伤口,怎么会不疼?
  就好像他此刻,就连呼吸都觉得肺里一抽抽的疼。
  胸腔里有股压抑的东西又要蓬勃而出,容瑾低低地咳了起来。
  但是他强忍住了,他怕自己的动静会吵醒她。
  他喜欢她此时睡着的模样,恬静安稳,就好似后来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就好像他们在希腊度假时,她给他做意大利面时候那嘴角甜腻的笑容。
  他喜欢那样的她,自信张扬,即使生活一次又一次愚弄了她,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反击回去。
  突然想起她初回青城那日的机场,小雨绵绵。
  他说:“总有一天你会求我来娶你。”
  而她嘴角的笑容讽刺愚弄:“你怎么不说,总有一天你会求我爱上你?”
  时年经转,他的话本就早有图谋,而她的话语却是一语成箴。
  该不该说,一切都是命?
  容瑾向来都是不信命的人,但此刻不知为何内心多了几分虔诚,他想如果请求有用的话,他会毫不吝啬自己的膝盖,但是很明显,这招对笙歌并不管用。
  她甚至连自己都不肯承认。
  而他不愿意徒劳无功。
  容瑾阖了阖眸,沉默地替她拉好衣服,再把被子给她掖上。
  了无睡意,他起身站到窗口。
  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她不喜欢闻烟的味道,所以来时他压根就没有想过带烟。
  他看了熟睡中的笙歌一眼,关灯去了屋外。
  院子里,村长坐在石桌旁抽着烟,他还在想村子死人的事情。
  容瑾走过去:“能否借根烟?”
  村长没想到他还没睡,忙不迭拿了根烟给他递上,顺便打着了火。
  劣质香烟入喉,尼古丁的味道很浓,呛鼻难受。
  但是又莫名地合了他的意。
  一根烟抽完,他才觉得心底那阵堵塞的感觉消散了些。
  村长担忧地看了眼他的腿:“容老师,你的脚没事吧?”
  经他一提醒,容瑾才发觉小腿处有胀胀的疼痛传来,捋起裤腿一看,被蛇咬伤的地方果然又肿起来了,有些触目惊心。
  该是今天久站的缘故,伤口有些感染发炎。
  村长倒吸了口凉气。
  他倒是不以为然,从腿上移开目光,淡淡地把裤腿放下:“无碍,擦些药就好了!”
  容瑾顿了顿,视线移向他:“村长有话要问我?”
  村长叹了口气:“容老师,我只是至今还接受不了死的人是小周老师,毕竟我亲眼看她上了车,我想不通为何她会死在村子里。”
  “逝者已逝,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要让她死得不明不白。”
  “唉,我听小周老师提起过她的父母早逝,跟姐姐相依为命,警官已经去联系了,快得话,明天就该来了,唯一的妹妹去了,这当姐姐得该有多难过。”
  容瑾闻言沉思片刻,缓缓起身:“烟,多谢了。”
  村长连忙摆手。
  他回屋的时候并没有开灯,朦胧的月光透过窗口打进屋内,倒也将屋内的事物倒映了个清楚。
  笙歌睡得熟,被子下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猫。
  容瑾看了她良久,意味不明地喃喃了一句:“对啊,很难过。”
  他上床,小心翼翼地把她娇小的身子拥在怀里,满足地阖上双眸。
  半年多来,第一次一夜无梦。
  相对于容瑾,笙歌却一直睡得不太安稳。
  她又做了那个半年来经常做得梦,她梦见了那个孩子。
  长相特别像容瑾的孩子,她站在远处看着她,目光哀怨凄婉。
  笙歌被她看得心都揪起来,可又不敢靠近她。
  她知道自己一靠近她,她就会消失不见,就好像过往的每一次一样。
  可是她又忍不住,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朝她轻轻走过去。
  嘴里一直在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岂料,女孩听见,嘴角勾起一抹不属于她那个年纪的嘲讽。
  然后在瞬间,她变成一团模糊的血肉,触目惊心。
  耳边传来黎臻愤怒的斥责声:“顾笙歌,你的孩子早就死了,被你亲手杀死了!”
  她脊背一凉,惊慌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箍得她不能呼吸!
  好难受!
  遥远处,有道惊慌的声音传来:“歌儿,醒醒!”
  一遍又一遍!
  “不要!”笙歌从睡梦中惊醒,后背汗湿一片。
  天刚蒙蒙亮,这里并不是她熟悉的别墅,她看着四周陌生的事物愣神了很久,才想起此刻在二李村。
  腰上的手紧了紧,她的身子蓦地一僵。
  颤颤地扭头,果不其然对上容瑾幽深的目光,漆黑流转。
  笙歌在睡梦中挣扎的时候,容瑾已经醒了,一睁眼就是她被梦魇困住的模样。
  她奋力地挣扎着,额头沁着冷汗,嘴里一直反复呢喃着:“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他不知道她的口中的“你”是谁,但是从她哀怨的神情也能猜到几分。
  笙歌离开的那些日子,他去找过容皓。
  她发病的那些情况,他如今已经一清二楚。
  曾经,他只是喜欢孩子,却不曾料到这个孩子会成为她的心魔。
  身上的痕迹易消,但是心魔却难除,就好像笙歌永远忘不了失去孩子的痛苦,而他永远也忘不了得知她死去那一瞬的心慌意乱。
  他的心魔,是她。
  容瑾眸光一深,看着她定定道,“你没有伤害谁。”
  笙歌看了他一眼,拿开他横在她腰上的手,淡漠起身,“容瑾,何苦?”
  “那你呢?”他嘴角笑容苦涩。
  她置若罔闻地往外走。
  容瑾看着她的背影缓缓开口:“若你愿意,回到青城后,我找人把你身上的伤疤消了,女人身上留疤总归不好看,”他顿了顿:“毕竟没有几个男人会喜欢一个满身是疤的女人。”
  笙歌脚步一僵,她没有回头:“不需要。”
  话落,容瑾的神色一松。
  他怕她脱口而出就是一个“好”字。
  ………题外话………浅晚上头疼得不能码字,找了药吃了才好点,这更算昨天的,今天照常更新。

  ☆、146 146章 他很快就会出来忏悔

  笙歌用冷泉水洗了脸,昨天剥玉米粒的指尖还有轻微的刺痛。
  她把十指放在泉水里泡了会,觉得好多了,才抬起来。
  她看了眼简易塑料管,由于阿凤瞎眼的关系,李村长在山上挖了一口简易的泉眼,用旧塑料水管接到家里,方便她操持家务,因此成了二李村唯一一户有自来水的人家。
  两夫妻的感情很好,贫困没有消磨掉他们的意志,反而将生活转与平淡,菜米油盐已经成了全部。
  唯一遗憾的是,二人没有孩子,听说是阿凤身体的缘故。
  在子嗣观念严重的农村,李村长竟也不曾抱怨过半分,这点让人颇为感慨偿。
  这些事情都是阿凤昨天跟她讲的,阿凤提起此事的时候那双毫无光亮的眼里堆着满满的愧疚,可嘴角却挂着幸福的笑容。
  她很羡慕他们这种平实的感情,即使在某些地方有些残缺。
  因为在他们眼里,生活已然成了全部,但又处处透着温情。
  村长招呼她过去吃饭,此时容瑾也起了,二人相对无言。
  几人吃过饭后,容瑾和李村长便匆匆离开的家门。
  而杀人案没有结束,课也没法上,笙歌便留在了村长家。
  她抬头,无意瞥见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受伤的那只脚一瘸一拐,她眸光垂了垂,没有细想。
  帮着阿凤收拾洗完碗筷,她回到了房间。
  她听说教舍被搭成解剖室,容瑾的教舍留给向启他们,于是他的东西自然而然也搬过来了。
  他的东西不多,一个小包,里面装着几套换洗衣服。
  笙歌捡起搁在包上的一个袋子看了下,从C市医院开的药连拆封都没有,眉心顿时拧紧。
  容瑾这个人,有时候对自己的身体真的是漠不关心。
  她把药扔回去,转身出了屋外。
  阿凤正在缝鞋垫,她看不见,所以一针一线都是摸出来的,动作很慢,却很认真。
  “秦老师,这边坐。”她放下针线,摸着身旁的凳子对她说。
  盛情难却,笙歌不得不在她身旁坐下。
  视线移向她纳的鞋垫上,上面的花样鲜艳夺目,绣工精湛,根本不像出自一个瞎子之手。
  她抚摸着其上的纹路,竟然连一阵错针都没有,诧异开口:“阿凤姐,你是怎么做到的?”
  阿凤笑了笑:“孰能生巧,做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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