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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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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眼神若有所思地在她身上流连了一圈。
  笙歌面色窘迫,高烧把她体内的水分都蒸干了,喉咙痒痒地想喝水,但是桌子上只有一个杯子,还在容瑾手里。
  她挑了离容瑾最远的位置坐定,干脆直入主题:“我查了资料,国家刑事诉讼法规定,对于死因不明的尸体,公安机关有权决定解剖。”
  “但是对于死因明确的非正常死亡者,一般不需作尸体解剖。”容瑾淡淡回答。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他的眼神坦荡得笙歌的心一点点凉下去,她忍着浑身的战栗,眼眶憋得通红:“不,微微不是自杀,绝对不是!”
  容瑾把水杯搁在茶几上,十指交握靠上沙发背,深邃的眸子锁着她:“我想听听你如此笃定的理由。”
  笙歌咬着唇,淡淡的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容先生查过我,应该知道当年我在青城除了秦葭微外,还有一个叫做沈纾的朋友。”
  容瑾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她自嘲笑笑:“昨天我收到一个匿名包裹,是微微的日记本,里面最后一篇日记是在发现她死亡的前一个晚上写的。”
  “难不成日记里提到了什么线索?”
  笙歌的神色因为他的话恍惚了一瞬,她阖了阖眸:“日记的内容并没有提到什么,但是我在日记上发现了一串字母,Αiγ。容先生,你知道这串字母的含义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爱琴海。”
  她点了点头:“对,是爱琴海,用指甲痕刻出来的爱琴海。我、微微还有阿纾之间有一个十年之约,约定的地点是爱琴海,而约定的时间是……今年!”
  “她还等着赴我们的十年之约,怎么会甘心这样离去?”
  容瑾垂着眸,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她想,她一己的推断看在他眼中想来会格外好笑吧?深深吸了口气,想要再次开口解释的时候,却被他打断:“你想告诉我ri记上的指甲痕杂乱,而且痕迹越来越浅?”

  ☆、44。044章 容瑾掀唇:“我帮你。”

  笙歌震惊地看向他。
  日记是他交到她手上的,里面的细枝末节他早已熟记于心,容瑾掀唇:“我帮你。”
  她眼里的震惊慢慢平复。
  “达到了目的,你似乎并不开心。”他问。
  “我希望这世界有时光机。”
  “你明知道没有。”
  笙歌苍白结皮的嘴唇颤了颤:“我说的是如果,如果我知道她会离去得这么突然,如果我知道那一切的真相,我一定会好好对她。”而不是一见就是冷嘲热讽。
  容瑾有些微动容,他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过来。”
  见笙歌不为所动,他起了身。
  笙歌感觉身侧的位置凹陷下去,一只有力的手拢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脑袋按向他的胸膛,她听着他蛊惑的嗓音和着心跳声一起传来:“哭出来!”
  手指揪住他的衬衫,她没有哭:“微微她很爱美,你能不能让她美丽的离去?”
  容瑾顺着她脊背的手一顿:“可以。”
  “谢谢!”
  女子的脸上平静的出奇,绒毛在灯光下淡淡泛着光,若不是身子几不可闻地颤动,他看不出她在难过。
  思忖了片刻,他伸手捞过水杯,含了一口。
  随即扳起她的脸,双唇贴上她结皮的嘴唇。
  他的唇间还有淡淡的烟草味,笙歌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的时候,牙齿下意识地一合。
  容瑾吃痛离开,他摸了摸嘴唇,问她:“不是想喝水?”
  她是想喝水,可是这算什么?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笙歌瞪着他,眼泪蓄了满眶。
  容瑾不以为然地圈住她,在她头顶道:“现在能哭了吧?”
  她浑身一颤,眼泪在他话落的时候潸然而下。
  ***
  笙歌今天穿了条纯黑的裙子,左胸处别了一朵素色的绢花。
  沈纾来接她,跟她一样的装扮,不同的是,她的胸前别着是朵白色的雏菊。
  她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胸口:“她以前说雏菊跟我很配,我想带着她喜欢的模样过去。”
  秦葭微的日记本沈纾也看过了,她记得她看完后揉着发红的眼睛,嗔骂道:“她以为自己是谁啊,她就是自私!”
  然而,说着说着她就哭了。
  笙歌仰着头,雨过初晴,今天的天空很蓝。
  她问:“阿纾,今天的天气像不像我们初识的那天?”
  微风和煦,万里无云。
  沈纾别过头,声音哽咽:“我们初识那天的天气更好。”
  是啊,更好,那时候是三个人,现在却只剩下两个人和一块墓碑。
  她扯了扯沈纾的手,低声道:“走吧,别让她等久了。”
  秦葭薇的灵堂,吊唁的人很多。大家看到她们的时候,纷纷自动地退到了一旁。
  脸上剧烈的疼痛传来,笙歌噙着笑意看着面前高高扬起的巴掌。

  ☆、45。045章 这一巴掌当做我还你的误会

  许娉婷看着她淡定从容的模样,只觉得眼睛生疼,不免又是一阵急火攻心,顾如年前几日被警局莫名拘留,使得这个雍容的女人失去了往日的平静。
  眼看高高扬起的手又要再次落下,可惜这次她没有得逞。
  顾如年握住许娉婷的手,晦涩地看了笙歌一眼,才对自己母亲低声道:“妈,你做什么呢?”
  许娉婷看着顾如年,有一瞬的惊愕,随即泪珠在眼眶里打转:“阿年,你总算出来了,你看她干了什么事?你是她的二哥,还是微微的未婚夫,她怎么能污蔑你杀人!”
  说罢,恶狠狠地剜了笙歌一眼。
  笙歌扯了扯嘴角,拉扯到了受伤的肌肉,不免蹙了蹙眉,沈纾上前想要查看她的伤势,被她止住了。
  她看向顾如年,淡淡道:“这一巴掌当做我还你的误会,抱歉。”
  目光转向许娉婷:“许姨,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这么诚惶诚恐,难不成……”
  她欲言又止,许娉婷后脚跟一软,顿时煞白了脸。
  不少人朝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
  “胡说八道什么……”她咬着唇,声音发颤。
  笙歌没有接话,她环顾了眼四周,和沈纾一人拿起一只白菊,放到秦葭薇的遗像旁,客客气气道:“是笙歌失言了,谢谢许姨替微微这么周全。”
  ***
  一辆纯黑商务车停在马路的右侧,后车窗缓缓降下。
  商博立在车前恭敬道:“容少;顾小姐出现了。”
  他瞥了一眼容瑾的神色又道:“她似乎遇到了一点小麻烦,要不要出面帮她一把?”
  容瑾闭合的眼睛连睁都没有睁开:“你只管把人送进去就好,其它的不需要。”
  商博明白他的意思,顾笙歌那么骄傲的人,怎么会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或许他的好心原本就是多此一举。
  他朝车厢内颔了颔首:“我马上去办。”
  车窗玻璃升起,容瑾幽幽地睁开眼,嘴角扬起一丝浅淡的笑意。
  顾笙歌,你总能不让我失望。
  ***
  灵堂外一场马蚤动,笙歌蹙眉回头,只见商博擒着一个青年男人从外走进。
  她迎上前,不悦道:“商先生,这个人是?”
  商博把青年往地上一推,摸着鼻头道:“是容少的意思,他是凶手。”
  那男人看到秦葭微的照片浑身一缩,不待笙歌接话,已经开始忙不迭地磕起头来,嘴里念念有词:“秦小姐,你大人有大谅,我真的只是贪图你的美貌,我不是有意要害你的,我……”
  沈纾是个暴脾气,她一把揪起那个男人的衣领一拳挥过去,目龇欲裂:“你这混蛋!”
  相较沈纾的冲动,笙歌反而镇静了许多,指甲陷入掌心,她的目光仿佛淬了冰:“你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

  ☆、46。046章 我不会离开青城,因为我要结婚了

  此时的笙歌让在场的人都感到害怕。
  青年男人更是哆嗦着身子,神色癫狂道:“我没有要杀她,我是她的铁杠粉丝,她是我的女神,她应该永远当我们的女神,她怎么可以嫁人?我去质问她,她却对我不屑一顾,我一时受不了,就掐着她的脖子,看到桌子上有瓶安眠药,我往她嘴里灌,我只想让她安静点……”
  他话落,全场倒吸了一口凉气。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事实竟然这么荒唐,沈纾已经泪流满面。
  许娉婷捏着顾如年的胳膊惊得牙齿发颤,而后者则是担忧地看着笙歌。
  笙歌松了松拳手,已然苍白的双唇颤抖着:“商先生,请你把他带走,不要让他脏了微微的眼睛,他不配!”
  商博点了点头,他身后出现两个保镖捂住男人的嘴往外拖,那男人眼里本是一片死灰,但在视线触及某处时,突然开始挣扎,奈何保镖人高马大,一切都是徒然。
  ***
  笙歌把秦葭微葬在母亲和哥哥的旁边。
  她想,三个人作伴,总归没那么寂寞。
  离开的时候,顾如年拦住了她,沈纾的目光在二人脸上流连了一圈,识趣道:“我打车回去。”
  笙歌点了点头,接过钥匙迈进驾驶室,下一瞬,顾如年拉开另一侧车门坐进来。
  “小歌,你跟容少是什么关系?”许是这个疑惑忍了太久,他问话时额角青筋有些暴起。
  她挂挡,启动车子:“朋友。”
  顾如年显然对她的这番说辞不太相信,他扭头认真地看向笙歌:“小歌,离开青城吧,不要去招惹容家的人。”
  她抿了抿唇,隐忍的模样看着顾如年的心一缩,“小歌,我是为了你好。”
  笙歌眼含哂笑,将油门踩到底,“既然是为了我好,为什么不好好保护她?你既然要娶她,不是应该对她负责吗?”
  她眼里的魔怔,让顾如年一凛,这几日被刻意压抑的情绪,此时仿佛被她尽数释放。
  空旷的山道上,白色的车身疾驰,车速令人胆战心惊。
  “微微的事情,是意外!”他尽量放缓了语气平复她激动的情绪:“你说的对,是我的过失,是我没有保护好她,都是我的错!”
  笙歌眸光闪了闪,车速却依旧没有放慢,“阿年,过去的五年我总是在想,你为什么会是我哥哥?可是现在,我终于找到忘记你的理由。”
  顾如年的心一痛,英俊的脸上极力隐忍着:“小歌,减慢车速,很危险!”
  话落,她听话地放松脚,车速跟着放慢下来,阳光透过婆娑的树影打到她美丽的脸庞上。
  “放心,我不会像妈妈那样傻到要跟顾荣同归于尽,而你,也不值得我这么做。”笙歌顿了顿,脸上是看不清的虚影:“我不会离开青城,因为我要结婚了。”

  ☆、47。047章 青城的人都知道,容家大少心里有个见不得光的女人

  笙歌的话就像石子投入河中,激起了一弯涟漪。
  顾如年的脑子先是一白,随即愤怒接踵而至:“你为什么不肯听我的话乖乖离开青城?”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她不答反问,觉得他咄咄的话语有些可笑。
  顾如年呼吸一窒,目光闪烁地移向他处:“怎么说我都是你的二哥,我不想让你受伤害。”
  “五年异国他乡颠沛流离,我的人生唯一的几次致命的伤害就是来自于你,顾如年,你开口的时候不觉得自相矛盾吗?”顾笙歌缓缓停下车,眸中一片死寂:“下车。”
  顾如年心里一痛,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秦葭微的死似乎已经把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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