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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一纸当婚,前夫入戏别太深-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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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彦彧敲了敲门,没有听到小丫头的回应,男人放在门上的手停顿数秒,叫了声,还是没人应,便不再犹豫地推开浴室门。
  只见小丫头双眼紧闭,微仰着头,双手无力地垂在浴缸边,脖子和下巴都滑到了水里,险险地泡在鼻尖之下。
  傅彦彧心里腾地升起一把火,他快步走进,一手从门边的置物架上扯过浴巾,伸手就将云倾从水里拽了出来,粉红色的浴巾展开,一把裹在她的身上。
  男人的怒火通过他有力的手指传到云倾身上,手臂上的疼痛瞬间将她惊醒。
  “……怎么了?”
  云倾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还不清楚自己此时的处境,看着傅彦彧黑如锅底般紧绷的面色,有些委屈地问着。
  “洗澡还能睡着?!我看你就是不能惯着!”
  傅彦彧很生气,想到刚才她滑到水里的画面,如果他进来晚了,抑或是今晚他不在,她就打算这样睡到水里去?他不敢想……
  云倾被他吼得一愣一愣地,随即有些委屈地对上他的目光,“……我就是困了。”
  她这样小心翼翼,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猫,可怜兮兮的。
  傅彦彧一口气憋在心里,眉头紧皱,想要斥责的话没能说出口,长臂一揽,直接将她抱出了浴室。
  泡了热水澡,全身心都放松下来,云倾见他还有些生气,手臂小心地圈在男人的肩膀上,洗过的头发还滴着水,浸透了傅彦彧胸前的蓝色衣襟。
  傅彦彧将她放在床上,云倾赶紧听话地乖乖坐好。
  她眼神怯怯地盯着男人走向卫浴间的背影,以为他要洗漱,云倾偷偷吐了吐舌头,却见男人迅速地走了出来,只见他手上拿着一件干毛巾。
  傅彦彧走到床边,伸手就将毛巾裹在了云倾的头上,男人一手把着她的肩,一手拿着毛巾在她头发上揉搓着。
  可能是从未有过这样的举动,傅彦彧的动作生疏而别扭,男人的长指裹着毛巾擦过头发,几番动作下来,他的长指间倒是缠上了不少的头发。
  云倾被扯的头皮发疼,赶紧伸手按住傅彦彧放在自己头顶上的大手,小声诉苦:“你这样擦,我的头皮都要扯掉了……”
  傅彦彧低头看着小丫头覆在自己手背上的小手,指间是柔软的发丝,她低着头,两只手都举在头顶,一手握住他的大手,看也不看,一只小手就在他的指间轻轻拨弄,倒是将那难缠的头发一根根地解了下去。
  将傅彦彧的大手拿下来,云倾从他手中接过毛巾,微勾着脑袋轻轻地擦着。
  傅彦彧捏了捏手指,看着她的动作,起身去了卫浴间。
  这回,卫浴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云倾想到那人就在自己的卫浴间里洗澡,想到自己刚才全身***的模样,脸上后知后觉‘轰’地就热了起来。
  傅彦彧洗完澡出来,就看见云倾衣衫半解,手臂别扭地给自己腰间上着药。
  男人系着睡袍的手微微一顿,眼中神色更深了些。
  傅彦彧没有说话,走到床边,自然而然地从她手中接过药膏。
  身后被一个温暖的胸膛覆盖,云倾脑门冒汗,赶紧将撩开的衣摆放了下去。
  “你干什么。。”手指被他碰触的地方还有些酥酥地麻,云倾低着头轻声问他。
  傅彦彧没有说话,将药膏挤在自己的长指间,拨开小丫头放在腰间的手,撩开她的衣服,手指伸了进去,按在她受伤的地方,直接抹起药膏来。
  “嗯,我,我都涂好了。”云倾扭着身子躲开他的碰触。
  其实她刚刚吹完头发,只抹了膝盖上的撞伤,其他地方都没来得及抹,可是她不想让傅彦彧给她抹,这样……有点折磨人。
  “老实点!”
  傅彦彧按住她乱动的身子,一手紧紧地箍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打开我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伤口。”
  傅彦彧将药膏放到一边,伸手就要扯开云倾裹在身上的浴巾,男人面色严肃,一本正经的样子,仿佛在做一件很神圣严肃的事情。
  “哎呀——!”
  云倾扭动着身体,结果一膝盖撞到了男人坚实的大腿上,瞬间痛得叫出声来。
  “让你别动!”
  傅彦彧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伸手就撩开浴巾下摆,只见她的膝盖上青紫一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撞的那一下,膝盖处红肿一片,仿佛能看到红血丝。
  傅彦彧一手握住她的腿弯,一手将药膏涂在她的膝盖上,小心地揉搓。
  男人的手掌很大,一只手掌便覆住了她的整个膝盖,在他温热的掌心下,刚才撞击的那一痛也消散了许多。
  这样居家的服装穿在他身上,整个背影被灯光覆盖,在他的眼睑投下一层薄薄的暗影,他的容颜俊朗而立体,清隽的眉眼下,男人修长的脖颈下露出大片好看的胸肌,这简单的睡袍穿在他身上比那T台上走秀的型男还要多上一分矜贵和优雅。
  云倾花痴的看着,便是被他整个扯开了浴巾都没有发觉。
  ………题外话………【一本正经地占便宜,就是说的某人。。】小土匪们,春暖花开三月见~

☆、129。129他怎么能这样…厚脸皮…

  直到胸前被男人的大手覆住,云倾才恍惚地惊醒过来。
  一股浓重的药味直冲鼻尖。
  “我身上没有伤,这里不用抹。”云倾手指扯着浴巾想要盖在身上。
  “嗯,我检查一下。”傅彦彧低垂着眼帘,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大手覆在她身上认真地进行着检查。
  “那个,……不用检查了,真的没有伤口。。”
  被他的手指撩拨的不行,云倾伸手就拽住他作乱的手,仰着一张小脸求饶似地望着他茶。
  她这么一抬头,傅彦彧才发现她脸上还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男人的眸子闪过一丝狠戾,心疼地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
  傅彦彧看了看,伸手将药膏抹在额头和下巴上的伤口上。
  男人低垂着眼帘,下巴上是他粗粝的手指在揉动,云倾微仰着头,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他的额头上。他的头发没有来得及擦干,透着浓浓的水汽,温热而潮湿,伏帖地垂落在额前。他这样沉默而认真的样子,仿佛手中正捧着一块珍宝,让她看着心中便是暖暖地一甜。
  云倾的脑袋被他固定在臂弯间,她一动不动,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清隽刀削般的侧颜。
  傅彦彧给她上好药,抬头就见她呆呆的样子,男人眼中迅速划过一缕笑意,他将她扶正,让她坐好,伸手刮了刮她秀挺的鼻梁,戏谑道:“看呆了?”
  “咳咳……”
  云倾耳根通红,迅速地低头,躲避着他促狭的目光。
  怀中是美体横呈,眼前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摸摸涂涂了半天,傅彦彧再没有什么想法就真不是男人了!
  所以,他伸手挑起她那圆润销尖的下巴,在她逐渐瞪大的双目中,慢慢靠近,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紧张。
  “咕咚”一声……
  傅彦彧看着她吞咽的动作,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对着她微张的红唇毫不留情地吻了下去,她的不设防,让他无所顾忌,长驱直入。
  勾勾缠缠间,云倾只觉得自己全身火烧火燎地热,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火苗四处乱窜寻找出口!
  被傅彦彧搂着腰,慢慢地躺下去,云倾有些惊慌地伸手拽住他腰侧的睡袍。
  正当她被吻得情迷意乱险些成事时,傅彦彧却猛地直起身,男人棕灰色的瞳仁在炽烈燃烧着,是激动时的金光乱颤,云倾睁着水汽迷蒙的双眼,痴迷地看着他漂亮的眼睛。
  被他抱进怀里躺在床上,云倾还没有顺过气来,贴在他的胸前小口小口的呼吸。
  背后是男人温热的大手,她被他裹挟在腋下,虽然有些闷闷的热,云倾却很是喜欢这种感觉,她靠着他的胸前,手指拧着他的睡衣衣带,迷迷糊糊地想着心事。
  “这边的教育条件有限,我想送阳阳去首都读书,你觉得怎么样?”傅彦彧将怀里小小的人儿朝怀里揽了揽。
  “……这边也可以的。”
  云倾非常舍不得,阳阳从小都跟着自己,从来没有分开过。即便教育条件再好,于她来说,无论如何她都舍不得将孩子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傅彦彧垂眸看了眼她搅着自己衣带的手,男人锐利的眸子闪过一丝晦涩,他伸手包裹住她的小手,妥协地叹了口气,道:“那就过段日子再说吧。”
  “嗯。”云倾赶紧点了点头。
  ***
  第二天早上,云倾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一觉睡到天亮了,大多时候都迷迷糊糊半睡半醒。
  突然耳边传来衣柜门关上的声音,她循声望过去,大片的阳光从微敞的窗帘口倾泻进来,傅彦彧站在镜子前,手指正扣着胸前的扣子。明亮的光线打在他的侧身,在床铺上留下一条长长地细长的影子。
  “醒了。”可能也是刚起床,一晚上没有说话,男人的嗓音有些低沉暗哑。
  那还在犯困的脑袋立刻清醒过来,看着他好看的背影,云倾这才想起,昨晚,他是睡在卧室的……?!
  她有些想拍自己一巴掌的冲动!
  前天还信誓旦旦地申明什么不要同居,结果一天没到,就同床了!
  看着光线中男人挺拔的背影,云倾扶额叹气,心道:他怎么能这样……厚脸皮。
  ***
  今天星期一。
  云倾自然是要去上班的,她爬起来从衣柜中拿出衣服换上。
  见她起来,傅彦彧从镜子中看了她一眼,接受到她看过来的目光,他没有动,手上动作四平八稳地系着领带。
  “不睡了?”他沉声问。
  “嗯,今天要上班。”
  云倾将闹钟拿在手中,看了看,心里焦急,催促道:“你好了没?”她想等他出去再换衣服。
  傅彦彧将西装外套随手放在床边,坐在她身前,手臂撑在她的身侧,逼迫着她:“等腿伤好了再去。”
  “不行,迟到要扣钱的。”云倾拒绝。
  这份工作她好不容易得到,况且薪水也不错,她很珍惜,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请假,或者旷工。而且,他们现在刚和好,她也不想在金钱上太过依赖于他,即便他从未在这方面苛刻过她,过去几年为赚钱而艰苦奔波的日子,让她不敢在工作上太放纵。
  傅彦彧眉头皱起,对于云倾的话有些不可理解,迟到扣钱,能扣多少……?
  于他来说,现在她的腿伤最重要。
  云倾见他沉下脸,大约也猜到了他心里的想法,毕竟以他每个小时的入账来算,恐怕她就这样工作一辈子也赚不到吧。
  可是,工作是她生活的一部分,她不想妥协。
  见她固执倔强的样子,傅彦彧眸中的幽深沉了沉,有着一丝丝不悦,却也没有勉强她。
  周一早上,除了自己要上班,还要送阳阳去上学。
  云倾去小家伙房间将他叫醒,坐在床边给他穿了衣服,让他自己出去洗漱。
  可能是知道妈咪的腿受伤了,阳阳也没有粘着云倾让她抱,倒是懂事地自己爬下床,穿上小拖鞋就朝客厅洗浴室走去。
  阳阳走进洗浴室,站在板凳上自己挤了牙膏,没有人看着,匆匆刷了两下就了事。
  小脸蛋也不洗了,用旁边湿乎乎的毛巾随便滚了个脸,就这样素面朝天地顶着一头鸡窝走出了洗浴间。
  “……!”
  突然看见推门而入的傅彦彧,阳阳双眼鼓瞪起来,像防盗贼一样警惕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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