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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一纸当婚,前夫入戏别太深-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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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吟片刻,季连生落寞的表情中是对逝去岁月的感伤,是对消失恋人的怀恋髹。
  “你们跟我来一下。”
  季连生哀愁的目光落在傅彦彧身上,似乎透过他看向记忆中的那个人。
  片刻后,他才站起身朝二楼走去,傅彦彧低垂着眼睫,片刻后站起身来,跟在季连生的身后朝二楼走去,他握着云倾的手紧紧地,未曾松开。
  云倾道季连生的别墅来过几次,都是接送阳阳的时候,她想来都是站在楼下,从未见季连生让人上来过,就连这幢大别墅里,连个打扫做饭的保姆阿姨都没有,足见他性格的孤僻。
  一个这样不喜欢交际的人,怎么会在第一次见到傅彦彧时就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每一话里都满是关怀,仿佛长辈看着自己的晚辈。
  两人跟在季连生的背后走进了书房。
  只见季连生熟络地走到一边的书架上,打开书架中间唯一的置物柜,柜子打开,里面空空的,除了季连生拿在手里的一本相册。
  季连生走到傅彦彧身前,看着眼前比他还高的英俊年轻人,心里宽慰的同时,更多的是失落,他将相册递到傅彦彧手中。
  “你看看这个。”
  云倾疑惑地看了季教授一眼,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男人,只见他刀削般的脸庞上线条紧绷,更显得男人双眼深邃,他面色平静地将相册拿在手里,没有急着打开。
  傅彦彧看着眼前两鬓斑白的季连生,眼神瞬间凝结成霜,冷漠道:“有些东西,我不想知道。”
  季连生看着眼前年轻人冷傲的眉眼,微微一叹,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老人家沉默片刻,才黯然回忆着:“你妈妈曾经是我的未婚妻。”
  “我们小时候住在一个军区大院,你妈妈16岁的时候,我们两家就定了亲。本来打算你妈妈参加完肖邦国际钢琴赛,我们就结婚。”
  季连生顿住,脸上表情痛苦,似乎不知道怎么说,“那个时候,是我陪着她去参加比赛的,她非常优秀,我们都确信这样的天才一定可以拿到大奖的。可是……,我母亲突然病逝,我只能回国。我们约定在家里等着她的好消息,可是,却没想到,最后只收到了大赛奖杯,她却不见了……”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她……。”季连生陷入深深的痛苦中,他的背脊微勾,双手覆面,低着头。
  “……你,妈妈还好吗?”带着一些踟蹰和紧张,季连生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试探地问着。
  傅彦彧喉结滚动,眼中有潮水翻涌,他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和他想得完全不一样……
  他不知道为什么母亲疯了的时候,要叫着季连生的名字?
  那时,他既同情母亲,又恨着母亲。
  那时的他只觉得,若不是母亲喜欢上别的男人,应天城怎么会那么对她?又怎么会让她一个人住在乡下别墅?
  小时候,未曾知道有季连生这个人,每次应天城过来,只要心情不好,就会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打一顿,那时他小,逃脱不得,便会对身边所有人都恨上一分,尤其是应天城,在他的印象中,自己也从未叫过他父亲。
  他那叛逆而又痛苦的少年时代,在十岁时终于结束了。
  母亲疯了,应天城再也没有出现过,而他终于有了自己的自由。
  他想离开这里,可是,他又害怕失去自己唯一的亲人,不得不留在家里守着母亲,害怕她某一日突然伤了自己,突然她跑不见了,或者是被哪个流氓欺负了……
  那个日子里,他听到最多的名字不是应天城,却偏偏是眼前这个男人。
  从前他未曾留意过母亲那些断断续续的低喃,她高兴的时候就会一直叫着“阿生哥哥”。
  此时想来,大约就是眼前的季连生了。
  他不知道上一辈有着怎样的瓜葛,傅彦彧看着眼前双目闪烁,面露期待的老人家,心里那股执拗地怨恨在慢慢地烟消云散:“她,已经去世了。”
  季连生怔怔地看着他,老人家撑在沙发上的手臂颤抖,嘴唇哆嗦,那满是温和的双眼中凝满了绝望,一瞬间仿佛老上了十几岁。
  “……她,什么时候走的?”
  “17年前。”
  “怎,怎么这么年轻?!”季连生气喘地有些急,语气透着一丝急躁。
  空气霎时凝冻起来。
  傅彦彧抿唇,母亲自杀是他第一个看见的,他永远忘不掉那浸满鲜血的浴缸。
  这件事云倾隐约有些印象,后来和他在一起后便更加留意,她知道傅伯母是他心中的禁忌,他不愿意听人提起傅伯母,她知道,他心里一直在责怪自己,他恨自己那天为什么不在家,为什么不能早点回家,这样傅伯母就不会去世……
  云倾来不及多想,将另一只手覆在傅彦彧的掌背上,女人柔软的手指轻轻地揉着他紧绷的手背神经。
  傅彦彧低头看着她,看向她手指的动作。
  片刻后,男人眼中才慢慢恢复了平静,紧绷的手臂在她的安抚下慢慢松开,他看着季连生,眼睛闭了闭,才道:“她,是自杀的。”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季连生脚步不稳,踉跄地跌到沙发上,眼神呆怔地盯着某处,嘴里反复地说着这句话,他不相信。
  她怎么可能自杀,那个记忆中阳光自信的小丫头……
  ***
  从季连生的别墅中出来。
  云倾沉默地跟在傅彦彧身后,由着男人拉着她的手。
  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时觉得季教授太可怜了,遗憾傅伯母去世的太早,若是她还活着,季教授也能够找到她,他们应该是幸福的一对。
  她看着傅彦彧挺拔的背影,他肩上扛了太多的东西,她不知道那些都是什么,却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疲倦。
  她想,若是傅伯母现在还好好的活着,他应该会生活的很幸福。至少,在他工作繁忙的时候,有人会提醒他吃饭,保养好肠胃;在他外出的时候,有人会帮他打点行李,担心他缺衣少袜;在他生病的时候,会有那么一个人无私地照顾着他……
  无论如何,她还是希望他生活的幸福。
  临近正午的冬日阳光,正是一天中最温暖的时刻。
  傅彦彧开着车,阳光从车窗倾泻进来,形成一道道金色纱帘,落在男人的手指上。
  云倾坐在副驾驶座上,车厢里沉默着,她看见傅彦彧手指敲击方向盘的声音,小小的动作,隐晦而缓慢,她知道他恐怕正想着心事。
  这个时候,她没办法去打扰他。
  手机叮铃一声,云倾从包里拿出手机,是温汐发来的微信,她低头回复着,正好可以化解一个人木纳坐着的尴尬。
  片刻后,云倾抬起头来,朝四周望了望,不熟悉的街景,她有些诧异地转过脑袋看着正开车的傅彦彧,疑惑地问着:“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尖锐刺耳的刹车声传来,由于刹车的反作用力,云倾靠在椅背上弹了弹。
  “我们下去走走。”
  傅彦彧烦躁地扒了扒头发,推开驾驶座车门,迈出长腿就走下车,绕过车头,见云倾也乖乖地下了车。
  他走到她身边,牵住他的手,女人柔嫩的小手透着一丝冬日的冰凉,让他忍不住用力地握住。他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她也正望着自己,那双漆黑明亮的大眼睛里透着浓浓的关心。
  云倾并不擅长应付这种情况,当初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可以直白地表达自己的关心,自己的一切想法,那些都因为她还年轻。
  就像有的人说过,人越长大,胆子仿佛也变得越小了。
  她不知道自己如何做,才能让他开心起来。她心里有些慌张,唯一能做的仿佛只有沉默地站在他的面前,任由他粗粝的手指在自己的手背骨节上摩挲。
  看着他依旧紧绷的眉眼,她想了想,轻声问:“你在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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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12气自己脑袋秀逗了,才会主动吻他

  傅彦彧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伸手将那束落在她脸颊上的头发拨弄到耳后,男人的手指带着温暖的热度,手掌间的粗粝划过她的耳廓。
  她红了脸,只听他一声低叹。
  傅彦彧握住她的小手又紧了紧,似有千言万语。
  两人保持着一前一后的姿态慢慢走着,仿佛舍不得打破这静谧的时刻,亦或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逆。
  正午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云倾看着地上小小的两道移动交错的身影,目光落在他握着自己的大手上,一瞬间生出了地老天荒的感觉。
  江城本就不大,又是北方小镇,自然是比不上大城市的人声鼎沸,此刻他们正处在城市边郊,小小的花园内,人声更是稀少。
  走过石桥,在花团锦簇的花坛前有一个崭新的长木椅,面朝河塘。
  最近两年,江城也跟随全国的步伐,加快了城镇化建设,这些公共设施也配套的出现在了全市的各个地区鼷。
  云倾没有说话,看见傅彦彧坐下来,也乖顺地坐在一旁。
  一阵风从河面上吹来,傅彦彧伸手将身旁的小女人揽进怀里,云倾象征性地挣了挣,最后还是心软地任由他搂着自己的肩。
  她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阳光照在身上,温暖和煦,让人生出几分惫懒和困顿,不自觉地放软身体,倚靠着身旁的男人。
  云倾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以为傅彦彧正想着他的母亲,她想到他和傅伯母相依为命的那段日子,她心里泛起淡淡的疼来,只想将他抱进怀里,给他最温暖的依靠。
  她靠在他的臂弯里,轻轻地闭上眼睛,耳边能听见马路上远远传来车辆飞驰而过的呼啸声,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只希望眼前静谧的时刻能够拉长,没有任何人的干扰,只有他们两个。
  感觉到他微微一动,耳边传来他静静的呼吸声,光是这份规律的动静和温润的感觉,已经让她觉得满足。
  “如果,我以后不在了,你会不会难过?”
  耳廓边是他轻言细语的温热,一句话却让她心口突突直坠!
  云倾蓦地抬起头来,漆黑的眸子瞪着老大,瞳仁中翻滚着害怕,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声音有些惶恐。
  “你,说什么?!”
  手心被女人的指尖抠住,傅彦彧仿似没察觉到痛,他望着她紧张的容颜片刻,伸手抚上她的下颚,男人温热的手指落在她的脸颊上,在她的耳边轻轻摩挲。
  傅彦彧微微弯了眉眼,安慰道:“别瞎想,没什么事。”
  “那你为什么要那么说?!”云倾紧紧地盯着他,好像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破绽来。
  眉心一热,云倾遂不及防地被他吻了一下。
  他抵住她的额头,眉眼中带着笑意,捏住她下巴的手挪到她的耳后,男人指尖粗粝,轻轻地揉搓着她的耳后根,安抚着她的情绪。
  “真的没事?”云倾目光狐疑地盯住他。
  “你乖乖的,我就什么事都没有。”傅彦彧轻笑,语气笑着一丝戏谑。
  有些事,他要去做,却不能对她说,未来不论发生什么事,他不希望看到她再次伤心。
  傅彦彧目光幽沉,准备了五年,他只想把她光明正大的锁在身边,让任何男人都偷窥不得!
  他伸手握住云倾落在自己胸前的手指,低头轻轻一吻,抬眸正看见一抹红晕从她的脸颊悄悄爬上了耳尖。傅彦彧心中一动,这是他的女人,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只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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