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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一纸当婚,前夫入戏别太深-第50章

小说: 一纸当婚,前夫入戏别太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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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倾没有去厨房,而是走到阳阳身边。
  小家伙的胖手指在琴键上忙碌着,因为小,手指有些张不开,一会儿看琴谱,一会儿又低头找着相应的琴键,忙碌的不可开交,却不见他有丝毫烦躁。
  傅彦彧将碗筷放在桌上,看到眼前的两人,尤其是小丫头穿着一件白色海马高领毛衣,乖乖地坐着,毛茸茸地衣料更衬得她娇小柔弱。
  吃饭的时候,小家伙倒是非常给面子,一个劲地夸赞,还邀请一边的傅彦彧多来家里做饭。
  在小家伙说出惊世骇俗的话前,云倾急忙夹了个鸡腿放进他碗里,阳阳小嘴啃在鸡腿上,一时想不起要说的话。
  对面就是那人的目光,云倾低着头扒饭,刻意地避开那灼人的视线。
  一片鱼肉放进了她的碗里,她喜欢吃鱼,却不会吐刺,所以很少吃。
  此刻,碗里的鱼肉分明被他去了刺,这要是发生在以前,她会欢天喜地地大口吃掉,再美滋滋地调戏他几句。可如今,看到他依旧耐心的举动,她眼里生出了酸涩,将鱼肉扒到一边,吃着眼前的青菜。
  阳阳滴溜溜着大眼睛瞅着两个大人间的动作,拿起一边的牛奶咕噜噜地用力吸了几口,没有吭声。
  吃过饭,自然是云倾洗碗。
  客厅里,是他和孩子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听不清。
  从见面以来,她从未阻止过两父子间的互动,也从未想过让阳阳不认他这个父亲。只是,这么多年,她习惯了一个人,也习惯了孩子只属于她一个人,他的突然出现,让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眼下的情形。
  等云倾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男人站在客厅一角接着电话,阳阳的房间里传来“嘀嘀嘀”玩具车行驶的声音。
  云倾抿着唇想要当做没看见地回房间,却听男人对着她轻声吩咐:“给我一杯茶。”
  一报还一报。云倾想着他都给自己做饭了,她给他倒杯水应该算不上什么过分的事。
  于是,听话地回到厨房,给男人泡了杯茶端出来。
  客厅里,傅彦彧已经坐在沙发上,男人嗓音寡淡,透着不容拒绝的力度,分明在处理公事,云倾放下茶杯准备离开,就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他依旧接着电话,间或“嗯”,手腕被男人拽着,云倾先要叱责他放手,又担心被他电话里的人听到,两人正僵持着,突然看见男人薄唇紧抿,语气不再松缓,严厉地有些不近人情:“她的事以后不用向我汇报,按照公司流程走,这些还用我教你!”
  “……”
  男人沉吟片刻,语气越发严厉:“她有什么把柄,就让她拽着!”
  见傅彦彧挂了电话,云倾被吓的小身板就是一抖。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他一生气,她就像那被惊扰的兔子,害怕自己再惹他生气,便一个劲地只想躲。
  “坐过来,我们说会话。”
  ………题外话………【老男人要说什么~?】今天的2章更完了,白天和朋友有约,凌晨的如果来得及就更,来不及大家就早上起来看~

☆、100。100在谎言里守了一辈子

  傅彦彧将云倾拉到身边,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男人眼神温和地看着她,仿佛在等着一个叛逆的小孩放下心里的怨气。他握着她的手,没有强迫她坐下来,可手上的力度却没有丝毫的放松。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蠹”
  想到他可能和自己谈阳阳的抚养问题,云倾警惕地看了眼阳阳的房门,心里害怕,担心孩子听到,此时她抗拒着男人的任何提议。
  “我们说说五年前的事?”
  “……”
  云倾紧抿着唇,这么多年,无论是梦境里,生活中,还是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她有太多的迷惑都藏在了心底,曾经有多少次她想找他问清楚,可是,经过了这么久,这些问题还重要吗?她不知道……
  五年前,她不是没有问过他原因?他为什么要和别的女人上床?为什么不直接说不喜欢她了?为什么要让冯韵荛怀孕?为什么不对外澄清那些流言蜚语?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逼她离开?可五年后,想起张继说过的话,想到他曾经历的那一切,并不比她好受多少,云倾突然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
  “你想说什么?”
  云倾没再拒绝,顺着男人手上的动作坐在了沙发一角,抽回自己的手臂,语气平静地问着。
  傅彦彧看着身旁安静的小丫头,看着她低头摆弄着手边的抱枕,手指微颤不自然的动作,他轻轻叹了口气,“五年前为什么要突然离开?髹”
  自己还没问他,他倒是揪着她不放,云倾心里涌起一团怒火,女人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抱枕,抬头讥诮地看着这个明知故问的男人,“不是你的意思吗?”
  傅彦彧对上她喷火的眸子,叹气,“我让张继送你去英国,一是你的专业是唱歌,在那边可以接受到更好的教育;再者,那个时候我的情况……很复杂,我只想让你避开风头。”
  “那你现在可以和我说是什么情况了吗?”听到他这个回答,云倾提起的心陡然一落,苦笑着问道。
  可是,既然他说起,她就要知道他为什么要送她离开?他公司的情况她不是全然知道,却也听到公司同事间不少流言蜚语,大多是董事长将他这个私生子找回来,明显是想培植自己的势力,不想自己辛苦大半辈子的家业都落入他人手中,即便是他弟弟也不行!
  应家是申城的名门世家,家大业大,新中国成立后,从祖辈留下的一个小小医馆起家,到应天城这一辈正好赶上改革热潮,应天城年轻时也是敢为人先的先进分子,在别人都踏踏实实吃着大锅饭享受着集体主义小个体生活的时候,他就先人一步地考上了清华,后来又申请交换名额去了德国留学,80年代、90年代一回国就加入了炒房产的行列。家业积累到他的手上也算得上是申城数一数二的富豪,可是,这么大的一份家业却偏偏没有儿子来接-班。他心里焦急,又不愿意把自己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家业给了不成器的二弟。
  应天河好赌,每每欠下赌资,都要应天城这个大哥来支援。久而久之,应天城也烦了,这么赌下去,简直就是一个无底洞,于是便不愿搭理这个弟弟。
  不知道哪一天开始,应天河居然改邪归正地找上应天城,想要在应式集团谋得一份正正经经的工作,见二弟不再聚赌,作为大哥的应天城自然乐见其成,很快将他安排到了市场部。对于喝酒吹牛攀关系的交际活动,应天河倒是做得如鱼得水,很快从市场部的小组长升为市场部经理,运营总监。随着官职一天天的上升,应天河的野心也越来越大,应天城虽然老了,却并不糊涂,看着应天河在公司里拉帮结派,做着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自然更不乐意一生积蓄拱手让给这样的人。
  可是,应天城这么多年,除了和原配夫人生了一个女儿,后来走马观花地有了那么多的女人,硬是没有哪个女人能生出一个半个儿子来。
  姜蓉18岁就跟了应天城,那时应天城已经是一个快60的老头子了,应天城以为自己娶了个年轻的老婆,再加把劲,总归会生个一男半女,谁知十年过去了,姜蓉的肚子硬是没有一点起色。眼看着自己都老了,他这才想起那个被他抛弃在乡下的儿子。应天城去首都接儿子的时候,没想过他会同意跟自己回申城。
  傅彦彧19岁被接回傅家,在夹缝中,他是怎么一点一滴成长起来的,其中的艰辛没有人能够真正的了解。
  与云倾再次相遇的时候,他25岁,分别7年后再次相遇,他险些认不出那个小丫头。即便认出来了,那个时候的他也不敢和她相认。
  那个时候,他臂膀未硬,应天城多年病重,公司大小事务一直由应二叔在打理,各种重要合同完全不必经过他的手,就经由姜蓉和应天河拉着迷糊的父亲签了字盖了章。在集团高层,他们根基已深,他无法撼动。
  傅彦彧也想过要放手丢开,却不甘心!
  这里有母亲的一半心血,如果不是母亲给了应天城足够的事业起步资金,他不可能发展的这么大,也不可能有如今的荣耀!可是,他应天城做了什么?!他骗走了母亲所有的积蓄不说,更骗走了母亲的信任!
  母亲去世前那么多个日子里,他在母亲的床前一守就是一整宿,听着母亲在梦里絮絮叨叨地痛哭,那些恨意也在他的心底滋生,他恨自己有这样的父亲!母亲在他的谎言里守了一辈子,他却背弃承诺娶了别的女人!如果不是母亲生前的遗愿,他当初便不会跟着他回到申城。更不会接手公司!
  可是,当他真的接手,他才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有多重。
  公司大大小小多少号人靠着集团吃饭,他不敢撒手。他能够想到,如果自己哪一天不干了,应式集团落到应天河手里也活不了多久,他不愿意看见这个母亲留给自己的东西毁在他人手中。
  他每天早出晚归,初入职场,各种知识都要抓紧时间学,再也不像以前做小混混那般自由惬意了。一边是应天城在病床上的督促,一边是应天河在集团内部的各种打压,那时的他因为要尽快熟悉公司业务会加班到很晚。
  若不是她不论风雨,每天坚持送饭,监督他的生活,他想自己的胃病可能会更严重。
  她一直无怨无悔地在他身后付出,在她18岁生日那年,在她的提议下,他们领了结婚证。他以为生活再辛苦,只要她在身边,他就永远不会退缩。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冯韵荛的出现,彻底地让他担心了。
  “还记得你被绑架的事吗?”看着她聚精会神地回忆着,傅彦彧伸出宽厚的手掌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手中,紧紧的。
  见她似乎想起来了,傅彦彧捏着手中软若无骨的小手,手指摩挲,动作中透着爱怜,“冯韵荛的父亲冯敬开是申城青帮老大,你被绑架的事就是冯敬开手下的人做的。”
  听到男人低沉平静的讲述,云倾却一时惊得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在她的印象中,自己没有哪一条可以和黑帮挂上钩,他们为什么要绑架自己?
  眼睛一点点聚焦在眼前的男人身上,云倾手指微颤,因为自己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看着男人深沉的目光,时光仿佛回到了五年前,她被他救出仓库的时候,男人肩膀上血红的刀伤,却固执地将她抱在怀里,稳稳地朝外走去,他似乎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自己满身的伤口,极度耐心地安抚着她的情绪。
  云倾眼中突然一酸,有水光在一点点的聚集,她无意识地用手指抠住男人的手心,轻颤着问:“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傻丫头!”
  傅彦彧轻叹了声,手里用力将她揽进怀里。
  “冯敬开只有这一个女儿,我就是说了,当时的情况也不敢将你留在身边。”
  头顶是男人饱含岁月沧桑的一声叹息,云倾手指不受控制地抓住男人的衣衫领口,她想到那时冯韵荛还怀了孩子,他对冯韵荛肚子里的孩子那么好,心里一时又受不住,出口的语气不再疏离,带着些许控诉:“那她怎么怀了你的孩子?!”
  “谁说那时我的孩子?”
  他的确没有说过,可是,“不是你的孩子,你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
  “你哪里看到我对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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