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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纸当婚,前夫入戏别太深-第24章

小说: 一纸当婚,前夫入戏别太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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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答案,可是因为这个决定,曾经种下的一些罪孽让她如今只能远远地看着心仪的男人,不能靠前一步,也没办法靠前。
  看着冯韵荛的肚子,她心生羡慕。
  想到这是傅彦彧的孩子,心中又生出一股嫉妒来,她羡慕这个能给他生孩子的女人。
  *
  做好美容出来,冯韵荛脾气依旧没消。
  吕荞说的没错,她每天都在担心孩子出生后,他知道了会恨她,更不会娶她。肚子一天天地大了,她焦躁地每晚都睡不着觉,不想让孩子出生,最好一直在肚子里,那样她就能倚着他的愧疚霸占他一辈子了。
  可是,她伸手摸着肚子,心里烦闷,仿佛被逼到了悬崖,前进是死路一条,后退根本没有路可以走。
  这个孩子,可能就是她这一辈子唯一能拥有的孩子了,再怎么样,她也不敢打掉……
  *
  星期一上班,办公室里热热闹闹的。
  原来是公司来了位超man的男人,看上去有钱多金又帅气,刚才在朱总的陪同下,到七楼来参观了一遍。
  现在同事们闹哄哄地八卦着这个男人。
  “你们说,傅总这样年轻,有没有结婚?”同事A眼神花痴地问着同事。
  听到他的名字,云倾眼睛闪了闪,心里忐忑。
  “网络上报道说结婚了耶?!”同事B在百度上搜索,“这个站他身边的不就是他老婆吗?”
  照片是最近两天的新闻,画面有男人站在别墅前低头和女人说话的样子,有女人挽着他胳膊的亲昵背影,还有天蒙蒙亮时男人从别墅走出来的侧影。
  各式各样的标题大大地显示着“泰禾财团傅总情定冯氏千金”“傅总夫人已怀孕七个月!”“强强联姻,吕荞独自伤心”“泰禾老板娘不理绯闻,淡定逛街”……
  同事B一边翻着新闻,一边念出标题,末了对同事A说“你也别花痴了,人家都有老婆了,再两三个月,说不定孩子都能落地了。”
  同事A挑了挑眉,不屑道“这年头,这样的极品男人越来越少了,如果能和他睡上一夜,我也算是赚了!就算他有妻子孩子又怎么样?我又不需要做他老婆。再说了,他那样的身材,是女人都想要摸一把。”
  同事C添把火,花痴道“就这样YY着,我都要荷尔蒙分泌失调了!”
  同事哄笑。
  某同事看见云倾进来,想起早上朱总问起的话,便走过来好心转告“刚才朱总到七楼来转了一圈,没有看到你,还特问你去哪儿了。”
  云倾点了点头,笑着说了声谢谢。
  面上平静,心里却百无聊奈地发慌。
  知道他在这里,她就开始心神不宁,工作时刚打的电话就忘了自己到底有没有打过,刚统计的数据表就忘了自己做到了哪一页……
  迷迷糊糊了一早上,时不时会想起一天前男人那个拥抱,还有他望过来深沉的眼神。一时又会想起同事B念出的新闻标题,最后鬼使神差地打开浏览器,搜索出男人的名字。
  她情绪高度紧张,想见到他,又害怕见到。
  *
  下午,温汐打来电话。
  她情绪低落,声音干哑,像是哭过的样子,云倾接了电话,两人约在办公楼附近的咖啡馆见面。
  到了约定的地方,找到包厢,温汐已经在里面了。
  包厢的温度很高,温汐的大衣已经脱在一边,脖子上围着厚厚的围巾,仿佛不觉得热,没有拿下来的意思。
  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云倾走到她身边,叫服务员先上了两杯热咖啡。
  待门关上,将一杯放到温汐面前。
  温汐看着眼前咖啡上的奶泡,晃晃荡荡几下便破碎开。
  她低头,声音依旧干哑,眉头紧皱,紧紧地抿着唇,想要倾述的话到了嘴边,却又难以启齿。
  云倾也不催,只坐在一边静静地陪着她。
  温汐纤细白皙的手指握住咖啡杯,仿佛不觉得烫,手指用力,片刻后才低声哭道“我们发生关系了。”
  说完,双手用力地捂住脸,泣不成声。
  她不想的,即便她从小就想嫁给他。
  可是,自从她明白了他的难处,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想把他永远当成长辈一样来尊敬爱戴,她想过自己一辈子也不结婚,就这样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孤独终老,远远地祝福他就好。
  她不曾想过他们的关系会发展到现在的地步,他向前迈了一步,她没有阻止,也无力阻止。当他们冲破那层禁忌的时候,再也不回不到从前了。
  这样的变化,让她害怕。
  把自己给了他,她从未后悔,可是,他如今非她不娶的坚定,誓言依旧在耳边,让她感动,又让她担心。郁伯母的话让她记忆深刻,如果她一意孤行嫁给他,恐怕真的会毁了他奋斗大半辈子的一切。
  云倾听着温汐断断续续地哭诉,眉头紧皱,最后也只能悄然叹息。
  谁叫爱情最磨人。
  两个喜欢的人在一起本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到了现实生活中,却要突破重重难关,抵抗各种外界压力才能真正走到一起。
  便是真的走到了一起,也可能不会长久,便如同她自己。
  她就是爱情中的loser,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温汐,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相陪。
  分别的时候,云倾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叫住温汐,小声问“有没有做保护措施。”
  温汐听了一愣,片刻后在冷风中红了脸,尴尬地摇了摇头。她是第一次,惊慌失措地被男人拉到床上折腾了两天,她早就在各种矛盾和幸福感的冲击下忘了这件事。
  云倾见她傻愣愣的,想起自己曾经一个人怀着阳阳的辛苦,再到如今孩子没法拥有自己的父亲时的那种无助,她不愿意好姐妹再受这份苦。
  带着温汐去了最近的药店,买了毓婷72小时紧急避孕药,没有让她立即吃,只是递到温汐手中,无论她的决定是什么,她都会支持。
  温汐握着手中的药,脸色有片刻的苍白。
  她手指用力握住药瓶,将药小心放进了包里。
  *
  两人分开,下午没事,云倾早早地将车开到阳阳的幼儿园。
  前天被守门的大爷痛斥了一顿,这时候过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门卫大爷带着副老花镜正低头看着报纸,抬头瞅了瞅云倾,继续低头看报纸。
  云倾找到阳阳的上课的教室。
  小家伙坐在靠窗的位置,眼睛滴溜溜地看着老师,手指在抽屉里翻着什么东西,不一会儿,云倾看到小家伙从书包里了拿出一袋薯条,小家伙提防地看着老师,老师背过去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他就用力地撕开包装袋,抓了一把塞进嘴里。
  “这小家伙太调皮了。”陈老师走过来,站在云倾身边,从教室后的窗户朝里看去。
  陈老师是云扬小朋友的班主任,云倾加班时便会将小家伙寄托到陈老师家,时间长了,陈老师便将云扬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来看待,管教上也严格很多。此刻陈老师来检查,又看见小家伙偷偷摸摸地做小动作,语气里尽是无奈和宠溺。
  两人相视一笑,都对这个好动的小家伙无计可施。
  陈老师讲了会儿话,便先离开了。
  云倾站在教室后面,看着小家伙鬼鬼祟祟的动作,不由得想到那个人。
  傅彦彧比她大8岁,她上小学的时候,他已经上初中了。那个时候,他就经常逃课,从来不听老师的话,经常会看到他因为各种原因站在国旗下罚站,或者早上升旗结束后,被全校通报批评。
  如果说阳阳这些小动作是不听话不认真,那他该怎么形容。
  她没想到自己还会记得这么多,直到听到下课铃声响起。云倾回过神来,教室门已经打开,推门出来的小朋友看到门口站着这么漂亮的阿姨,小小的一张脸红彤彤的,害羞地瞟了眼云倾,回头大着嗓门朝里面喊着“云扬!你妈妈来了!”
  小家伙此刻正拿着薯条吃的高兴,突然听到妈咪来了,吓了一跳,小脑袋啪地转过来,看见云倾站在门边似笑非笑的神情,小家伙手一抖,将薯片塞到旁边的小胖子的手里,撒着小短腿跑过来,撒娇囔道“妈咪,你怎么来了?”
  云倾瞅着他没有动,小家伙眼珠滴溜溜地转动,知道妈咪可能看到了自己上课没听讲,缩了缩小肩膀,拉着云倾的衣服下摆,小家伙瘪着小嘴可怜兮兮道“妈咪,阳阳饿了。”
  放学的时间,旁边有小朋友陆陆续续地背着书包从身边走过,都会好奇地看上一眼。
  云倾低头叹了声,摸了摸小家伙毛茸茸的脑袋,温和了语气“去拿书包吧。”
  阳阳得了话,抬头飞快地瞅了眼妈咪,见她没有生气,高兴地跑进教室,吭哧吭哧地背上重重的小书包。
  云倾从他背上拿下书包,挎在手里,将小家伙的羽绒服整理好,带上小手套,这才牵着他朝外走去。小家伙昨天吃了太多辣,今早起床嘴角就起了小泡,云倾开车经过药店,去买了一点儿童清火药。
  小家伙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云倾身后,抗议着“妈咪,我不要吃苦的药!”
  “那你还想不想吃肉了?”云倾威胁。
  小家伙皱着小眉头仔细地想了想,不能吃药就不能吃肉,对于他这样的一顿饭没有肉都吃不下去的人怎么受得了。
  看着妈咪手上的药,小家伙哭丧着脸根在云倾身后出了药店。
  “妈咪!我要吃蛋糕!”
  出了店门,小家伙就看见隔壁的蛋糕店,玻璃窗上还有没来得及撕掉的圣诞老人,圣诞树贴纸。
  小家伙兴奋地冲了过去。
  “眼瞎了,不会看路啊?!”一声尖利地叫声传来。
  云倾将药放进包里,抬头就见阳阳跌倒在地上,身旁站着一个身穿黑色皮草的中年贵妇。
  地上有一个摔坏的蛋糕,洒落一地,阳阳的裤腿和脚上都沾上了奶油。
  小家伙眼睛里都是恐惧,害怕地回过头,求助地看向云倾。
  云倾赶紧跑过去,将阳阳抱了起来,拍了拍他身上被污水浸湿的裤子。
  头顶是贵妇难听地斥责“怎么了?!孩子看不见,做妈妈的眼也瞎了?!没看见蛋糕都被撞掉了?一句道歉都不会!穷人就是没教养!”
  云倾皱眉抬头,将阳阳的脑袋拢在怀里,道歉着“不好意思,小孩子一时没看见。您的蛋糕摔坏了,如果方便的话,我现在进去给您新买一个?”
  商量的语气,在贵妇听来只觉得她是个爱占小便宜的人,看着眼前女人身上的穿着,看不清什么牌子,估计是地摊货,贵妇从包里拿出手帕,一手捂住鼻子,嗤笑一声“算了吧,我也懒得和你们这种人计较。”说完踩着高跟鞋从云倾身边绕了过去。
  “阿姨,刚才怎么回事?”付欣坐在驾驶座上,看着后视镜里眉头深皱的贵妇,试探地询问。
  贵妇瞟了她一眼,满脸不耐“还能怎么回事?!不过是个穷酸鬼!”
  被她这样指桑骂槐地一说,付欣脸上窘迫地红了。
  车里安静,第一次这样去巴结一个人,付欣也有些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套近乎,不敢多说,便是一路无话。
  *
  小家伙受了刺激,买蛋糕的时候都没有了多少兴致。长长的眼睫盖住眼睛,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倾看着,心里思绪万千,不希望刚才的事影响到孩子,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买了几个阳阳平时喜欢吃的口味,俯身抱起精神不振的孩子,付好钱,从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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