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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纸婚厚礼,拒爱首席前夫!-第33章

小说: 纸婚厚礼,拒爱首席前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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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这么认着地深情,吓得廖牧然吃惊,不过她还是懂分寸的。
  “那你好好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没来几分钟,她走了。
  *
  在回去的路上,恰好碰上了管宪南,他的车抛在了一段荒无人烟的郊区。
  望着公路延绵不决的方向,这是去傅家别墅的方向。
  她风辣野性的兰博基尼停在男人宾利的前面,‘啪!’一声,关上车门,下了车。
  尽管现在已是临近黄昏,但是阳光的余晖洒蔓下来,还是有些灼热。
  管宪南一只手拿着螺丝刀,一手扶住烧的发热的车顶盖。
  他一身正装,休闲暗花纹的西服里面配着暗条纹的白衬衫,看上去一表人才,仪容堂堂。
  落日余晖打在他刚毅的脸颊上,显得帅气十足,看的靠在车门框上的牧然忘乎了一切,管宪南真的很帅。
  “停在这里打不着火,我很以为你是在等我!”
  她不正经地打趣,虽然心里明白男人不可能是找她的。
  管宪南没有理会,而是十分认真拧开车里某处的螺丝上,可能是他认为坏的地方在里面,够得时候本来还干净顺畅的衣服竟有些褶皱,还不小心蹭上了几滴油渍。
  “到底是什么毛病,你还能看好了么。”
  夺过男人修长手指里的刀柄,身子挤了过来。
  她穿着一套黑丝发配上牛仔短裤,简单的皮质棉布帆布鞋,上面是一件收束的棉质大衣,说实话有点像地摊淘来的几十块钱的便宜货。
  管宪南深黑色眼睛睨了她一眼,让了身子,不仅是因为不想和她有肢体接触,更是因为他都站在这研究半个小时了,还是找不到发动机打不着火的原因。
  牧然笑了笑,用螺丝刀将发动机一侧的散热片拧了下来,盯着硕大的几片叶子端详片刻。
  从自己的车上取出一踏她平时总是用来吐口香糖的硬质白纸,擦了擦,纷纷扬扬的灰尘飞起,她却并没有嫌弃脏,而是一点点擦拭。
  弄干净了,最后又将散热片放回原处,拧上加固螺丝。
  然后,回到管宪南的车里,按下按钮,车子就发动了起来。
  自信又傲娇地抬起下颌,她还不是吹牛,就这点小事,他都不会。
  “好了,是你的尘土积灰过多,导致热量散布出去,所以发动机才不能正常运作!”
  一连串的学术知识给管宪南分析。
  他没有吱声,而是安
  心地整理工具箱,想起上大学的时候,她学的就是电器学吧,和一起小女生生物,画画,跳舞的专业截然不同。
  “谢谢!”很不清楚的一句表达,连他自己仿佛都听不到般。
  然而,牧然却听得一清二楚,两个相悖走着,她的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弧度。
  不约而同上了车,由于车道比较窄,她向后倒了几米,给他腾出了一片地方。
  在两车擦肩而过时,终于是忍不住般,牧然将车窗摇下,探出头来。
  “阿又,已经搬到傅家老宅了,你要想找她,回市区吧!”
  虽然心里真的不想说,但不说她更是脚底生疮,更加难受。
  隔着深黑色车膜下,她也不知道男人听没听清,最后在关上一刻又喊道,“我去山上会哥哥,为了我的人身安全,你要不要去啊!”
  本来迟疑的男人,一脚油门,开了下去。
  违心笑了笑,电话铃声响起,那头,“廖老师,今天的瑜伽课还给我们上不上了!”
  一个稚嫩的小女孩的声音隔着听筒传来。
  她真切点头,短短的六个字,“上,我马上就来!”
  同时一脚油门,上山去。
  *
  傅家老宅,傍晚十二点。
  已经脱衣服睡下的秦又这一次很机智,在躺下前,将房门上了锁。
  半夜,两道崭亮的光线顺着玻璃照射进来,本来还黑漆漆的房间里恍如白昼般亮泽。
  这么晚了,不是傅靖天就是傅绍燊。
  听秋红说,傅老爷子下乡探亲戚去了,也真是奇了怪,傅家在乡下还有亲属。
  而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胡乱的嚷嚷声贯彻整个大厅,男人嘴里乌拉乌拉的也不知地在说什么。
  秦又更加肯定是谁了,裹了裹身上的棉被,希望他别再来招惹她,她今天过得已经够坎坷了。
  不过有的时候真是越不想什么,就来什么。
  男人急促的脚步停在了她的房门口,走廊里亮着的灯在房间这侧的门缝底下投下一抹淡淡的光线。
  因为有物体压住,一团黑影笼罩。
  “哐哐——”杂乱无章的敲门声让她安静的心猛然一紧,“快给我开门,我要进去睡觉!”
  男人叫喊,整个大厅内都听得清彻。
  直直感觉因为大力的拍打,房门连带墙案都是一阵乱颤。
  秦又无暇搭理他,本来就身体抱恙,哪有时间去管会这么个神经病。
  她从未见过傅绍燊喝酒,从来没认为他喝醉过。
  震耳欲聋的声音特别响,三楼的姜一媛自然是出来,隔着楼梯喊话,“燊哥哥,你是喝多了么,来我房间睡吧!”
  欲要下来扶着他进入她的房间。
  谁知男人竟像见了鬼一样躲着她。
  命令身后的谢小蟹去找秦又这头的钥匙。
  谢小蟹从阳台处扒愣了一圈,终于找到把相似的。
  傅燊绍喝多了,眼神却非常准,一个探里,就开了秦又的门。
  当姜一媛过来时,他早就溜了进去。
  谢小蟹对着朝他瞪眼的姜一媛摊开手臂,这也不能怪他啊。
  姜一媛还想在上前敲门,平时吊了郎当的谢小蟹神色冷冷开口,“姜小姐,傅少和秦总还没离婚,您还是先回屋吧,他没有理由能留宿你那的!”
  他正经八本的话,到让人觉得不自在。
  姜一媛终是憋了回去,命令秋红送她回去。
  谢小蟹送了一口气,真是造孽啊!
  房间里,喝的醉咕隆冬的傅绍燊张开长长的双臂,大声喊着,“媳妇,虽然你关着门,但我还是进来啦!”
  “嘿嘿……”
  他本来要上床的脚一下没踩实诚,身子连滚带爬跌了下去,一个狗吃屎相当的标准。
  秦又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他进来那一刻,她几乎吓得坐了起来,没想到酒气熏天的男人,还没上来,就跌了下去。
  那姿势,相当滑稽可笑。
  然更是难以想象的是,摔倒的男人头冲下,下巴抵在地上,两条长腿支上来,竟传来了呼噜声。
  小心翼翼用脚踹在男人的腿上,只听见他呢喃几句,又昏睡过去。
  省事地躺下,真是够逗了。
  一双手撑在头下,时刻保持着警惕,男人一阵沉稳的呼吸声后,从那个磁沉的嗓音里飘出一句,
  “媛儿!你为什么要……骗我!”
  断断续续的口气她只听到只言片语。
  就是那个人名——媛儿!
  真是个三心二意的男人,不解气地冲着他垂下的脑袋狠狠一踩,男人重重哼了一声,她才松开!
  招惹本姑奶奶的下场,让你早上说我吐血了!她向来不记仇,因为当天就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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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4。074请节哀顺变吧

  翌日。
  傅绍燊从冰凉的地板上起来时,床上的女人还在酣然大睡,虽然家里是地暖,可他还是着了凉。
  更可气的是,脖子竟然睡落枕了,头也是昏昏沉沉的。
  刚毅冷峭的面庞龇牙咧嘴,昨晚他几乎喝断片了,因为碰上了当年当兵时的旅长,加上心情又不好,就小酌了两杯,没想到竟真的喝多了。
  昏昏沉沉中,姜一媛的脸出现在面前,他慌也似得逃走,无法想象自己真爱的已久的女人竟然骗他鳏。
  桌台上的电子表显示时间是六点整,他简直是被冻醒的。
  大床上的女人睡得不顾形象,穿着吊带睡裙的裙带已经散落下来,一直白净的大长腿搭在外面,樱桃的小嘴半张,嘤咛可口砦。
  不过心情差的傅绍燊可没时间去欣赏,他真想将手指伸进那黑漆漆的嘴洞里狠狠一提,当然那只是想想,以缓解这女人故意不把他扶上床的气愤。
  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衣服,扯掉早就被酒水浸过的白衬衫,动作一气合成,帅气无比。
  走进浴室,盯着眼前红一块紫一块的俊脸,瞠目结舌。
  这特么是谁干的。
  扒开眼眶上的青紫色淤青,还有明显的拖鞋底印记。
  傅绍燊本来英俊潇洒,器宇不凡的俊脸惨目忍睹,鼻子上还有一处破了皮肉,一丝血迹已经凝成了一块。
  不注意倒也无事,这么一看他真想知道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个女人到底怎么虐待自己了。
  拧开花洒,一串串水流顺着傅绍燊伟岸高达的身躯向下延伸下去,男人挺括的胸肌,精壮的腰板,以及修长挺拔的长腿。
  傅绍燊的肤色有些偏黑,一身强健的肌肉带配上他小麦色的肌肤相当性感。
  手臂刮去头发上的水渍,细碎短寸的发根甩出一串串水帘,简单诱人!
  本来还算是凌厉的眸光,因为水滴落在伤口上,瞬间揪心的疼。
  *
  秦又醒来时,他正穿着正好翻着柜子里的医用工具。
  睡眼惺忪望着男人,贴了几块草莓碎花绷带的脸上滑稽可笑,和他冷意绝傲的气质相当不符。
  “傅绍燊,你在干什么?”
  今天是周六,好不容易休息不上班,却被他恶意的噪音弄醒。
  男人只是专注俯身翻着东西,丝毫没理会她。
  撇嘴,她躺下,头顶确是男人疼痛的嘶呀声。
  “傅绍燊,你是让驴踢了么,这么闹听!”
  秦又这人脾气是好,也热心肠,可一旦不让她睡觉,那简直是比杀了她都难受。
  “家里的医用箱哪去了?”
  找了半天,一就无果,男人终是悻悻开口。
  她还以为他哑巴了呢,仔细望了望男人脸上昨日她的战果,心情有了一丝缓和,明知故问,
  “你额头怎么了?”
  “可能我昨天晚上真的被驴踢了,别让我知道,一定不会饶他小命。”
  傅绍燊咬牙切齿,因为过于用力的咬唇,导致他嘴角的一块伤疤撕裂的疼。
  秦又身子不自觉往后缩了缩,面上谄笑。
  下地,走进浴室。
  从最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扁扁的贴着红十字标志的铁质小盒子,拿出里面的消毒水。
  说道,“你坐上来,我帮你处理。”
  傅绍燊本来还挺硬气的,可后来没办法只好起身。
  床的另一侧陷了下去,男人的气息靠近过来。
  两人面对面,她用医用剪子剪下一小块纱布,再用棉球粘在消毒液上。
  给他之前沾上的几块绷带大力扯下,傅绍燊吃痛,“你小点劲儿!”
  他的身高比她的高出了一截,精壮的身子也是较大一些,秦又在他面前显得娇小可怜。
  她细心用消毒球给他消毒,擦在裂开的伤口上,男人一颤。
  明明记得昨晚也没怎么用力啊,黑灯瞎火的,也没瞅清,掀起床头柜上的精致小花坛子就拍在了他的脸上,男人消停了,她也就睡下了。
  今天一看他的伤势,真的下手挺重。
  两人的距离隔得很近,傅绍燊由于身子过高,她又有点矮,他只能弓着身子才能让她够到。
  她指尖的香气压在他的鼻子上,淡淡的,素素的,嫩嫩的,萦绕心田。
  经他已提醒,秦又似乎是轻了些,抹过消毒液的地方还轻轻吹了几下,凉凉的,慢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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