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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邪魅老公,用力追-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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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一杨原本以为,时域霆一定还精神劲着。

    时域霆和地面确认降落,然后停稳了直升机,迈出驾驶舱,凌一杨都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

    直到他重回地面,吩咐了一句备车过后,整个人就直立立的倒了下去。

    好在凌一杨和旁边的士兵反应得快,在他倒地前扶稳了他。

    只是他就那么华丽丽的晕过去了。

    军区医院给出的结论是,疲惫过度。

    他额头上的伤,倒只是小伤,破了皮,淌了些血。

    胳膊上的烧伤,也是小面积的,不需要植皮,恢复好了会长出新的肌里。

    微微的有些脑震荡,轻微的,不影响身体。

    就是这个疲惫过度,让时域霆连着睡了两天。

    第三天清晨,凌一杨趴在他的床前,守了他一夜正准备眯一下眼睛,突然听他从噩梦中喊着如初的名字惊醒。

    凌一杨也惊了一跳。

    看着时域霆直立立的坐起来,眼睛里充满了恐怖和惊慌。

    “阿霆,你怎么了?”

    时域霆抓着脑袋,一脸痛苦状的埋头于身前,等他理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时,这才缓缓抬头。

    “阿霆。”凌一杨看着他满眼的红血丝,担忧极了,“你别吓我,说句话。”

    凌一杨生怕他这一晕倒,又和以前一样,不是失忆就是神经了。

    “我睡了多久?”时域霆问,凌一杨答,“一夜两天。”

    “伤哪了?”

    “就胳膊和脑震荡?”

    “脑震荡?”时域霆抓紧凌一杨的胳膊,“会不会让我又失去记忆?”

    “轻微脑震荡。”凌一杨扳着时域霆的胳膊,“你抓我抓得太用力了。”

    饶是凌一杨是个大男人,被时域霆这么紧张的一抓都有些吃痛。

    时域霆这才松开凌一杨,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上烧伤的地方已经上了药,而且手背上插着针管。

    头顶上便是刚刚挂上去的输液瓶。

    他想也不用想一下,直接拔了针管。

    “医生说你要输三天液,这是留置针,拔了也没用。”

    不就是留置针吗?

    时域霆连插进血管里的留置针管,一起拔了出来。

    “你干嘛?”凌一杨焦急得想骂人,“疯了吧,你现在身体很虚弱。”

    

正文 第499章 她不会忘恩负义

    时域霆的手背血管处,直往地上淌着血。

    “我要去见如初。”他把从血管里拔出来的留置针,随手扔在了地上,“谁也别拦着我。”

    光洁亮丽的地板砖上,血滴一滴一滴的淌下来,每一滴砸落地面时都,都溅得成了花朵状,娇艳而刺眼。

    凌一杨光是看着地面的滴血,就觉得疼。

    不知道时域霆拔掉留置针,得有多疼呀。

    可他哪里有半分的疼痛状,只顾着迈开大步,毅然决然的朝病房外走去。

    “阿霆。”凌一杨拽着他的胳膊,“我知道你肯定是想起来那些断篇的记忆了。但你想起来了又怎样,如初已经决定嫁给安少了。”

    时域霆继续往外走。

    凌杨只好拽着他的胳膊,跟着往前走,“阿霆,如初已经决定嫁给安少,再有不到十天他们就要移民到国外去了。这些你都知道。”

    “……”

    “你现在去也阻止不了。而且你身体很虚弱,你知不知道?”

    “放手。”时域霆甩开凌一杨,“我要去见如初。”

    “你这么莽撞,去见了如初又怎样?”

    “我已经想好要怎么做了。”

    “你想好怎么做?硬抢吗?”

    “……”

    “在如初最无助,最需要人疼的时候,是安少陪她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

    “……”

    “你沉海失事,如初临盆,念儿的成长,如初的眼睛失明,都是安少陪在她的身边。”

    “……”

    “就算如初还爱着你,可她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她答应要嫁给安少,她就不会伤害安少。”

    “……”

    “你现在去,只会让如初更为难。”

    “……”

    “别这么冲动的去,冷静,冷静,想一个更好的解决办法,想一个更好的理由,再去见她不行吗?你非要如此鲁莽的去见她,而且你身体还如此虚弱。”

    时域霆背对着凌一杨,手背处依旧在滴着血,惊得赶过来的护士不由呆呆的站在门口。

    他说,“我已经想好了,一刻也不能等。”

    …

    一个小时后。

    时域霆从京城的军区医院回到了郊区的别墅。

    那里已经改得面目全非。

    他亲自挂在别墅里的一张张婚纱照,全都被他烧了,烧成了灰尽。

    安如初扑向火海中,拼命的想救出一些照片的情景,历历在目。

    时域霆光是想想这些,就觉得自己太混蛋了。

    他怎么可以唯独的,把如初的好全部给忘记了?

    还一直冤枉如初。

    如初肯定对他死心了吧。

    时域霆什么都不怕,只怕如初爱上安子奕。

    他回到以前的房间,去了浴室,哪怕是胳膊上有伤,也依然站在花酒下,任凭细细的流水洒在身上。

    他要洗净身上的泥澡,洗得干干净净的,再穿上干净整洁的衣服去见如初。

    洗过澡后,他的胳膊穿过衬衣衣袖时,疼得他不由皱了皱眉。

    明明那么疼。

    可他还是把衬衣穿得工工整整的,系上了领带,又穿上了西装外套。

    又梳了一个精神帅气的发型。

    这才下了楼,开着车子路前行。

    目标,安家。

    …

    安家。

    安晋斌和安子奕有些垂头丧气的从外面回来。

    正在陪念儿画画的安文龙站起来,“都办好了?”

    “到书房来。”安晋斌朝安文龙使了个眼色。

    安子奕则留下来陪他的小仔。

    小仔见了大仔,依旧在认真的画着画。

    别看念儿才三岁,但是却能拿着素描笔画起了素描。

    安子奕一看,这小家伙,画着茶几上的花瓶,那是有模有样的。

    “长大了你不当画家都难。”安子奕摸了摸念儿的脑袋,“三岁就有这般功底!小仔是喜欢画素描?”

    “我才不喜欢画画。”

    “那你还经常画。”

    “画画能让我思考。”

    “思考?”

    “大仔你别吵我哦,我在思考问题。”

    “思考什么?”

    “暂时不能说。”

    书房里。

    安文龙皱着眉头,“移民手续都办好了吗?”

    “不予通过。”

    “为什么?”

    “不是不给签发,是那边说了要过些天才能签发。而且还说,要等总统见过子奕后才给签发。”

    “什么?”

    安晋斌也是琢磨不透,“如果阿霆恢复记忆了,为什么不来见如初。如果没恢复,又为什么不让如初和子奕在国内办结婚证,也不让我们移民。我也是搞不懂阿霆是怎么了。”

    “他要是恢复忘记了,我们子奕怎么办?”安文龙突然担心起来。

    “文龙,如初不会像你想的那样不负责任的。”

    安文龙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才说,“如果时域霆恢复了要挽回如初,如初肯回头还好。如果不回头,伤的就是三个人。”

    “可那样,至少她和子奕在一起了。我相信我的女儿,她不会忘恩负义。”

    “你也说了她不会忘恩负义。这说明如初对子奕只有恩,没有爱。”

    两个爸爸,同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安文龙又说,“难道阿霆真的想起以前的事情来了?”

    “十有八九。否则除了他,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办移民手续。”安晋斌说。

    安文龙又说,“之前子奕想让民政局直接到家里来,给他和如初办理结婚证,民政局的人就明说了,他和如初是登记不了结婚证的。”

    “是啊,阿霆阻止他们办结婚证已经一年半了,没见他有大的动作。”安晋斌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这一次应该是真的都想起来了。”

    “那我们子奕怎么办?”

    “文龙,你要相信如初。”

    “如初也是我的女儿,我当然希望她幸福。只是……唉!”

    “我和子奕商量好了,办不了移民手续我们依然要去En国生活,九天后我们依然会登上去往En国的专机。如初长到这么大,我这个做父亲的从来没有替她做过主。这一次就让我替她做主吧。”

    安晋斌说着,转身离开。

    “不,晋斌。”安文龙大步跟上前,从身后拍了拍安晋斌的肩膀,“让如初自己做决定。我们谁也没有权利替她决定。”

    安晋斌回头。

    安文龙又说,“子奕是我的儿子,但如初更是我的女儿。”

    

正文 第500章 牵后是最亲密的动作

    安晋斌没有再说什么,拍了拍安文龙落在他肩上的手后,转身时心情十分沉重的离开了。

    他上楼找了一圈安如初,没有在她的房间里看到她的身影,倒是看见两个大大的行李箱摆在衣橱前。

    用手拧了拧,沉沉的。

    安晋斌再拉开衣橱门看了看,空了许多,里面挂着的少许衣服应该是留着这几天穿的。

    而她床头和柜子上的摆饰与相册,也都不见了,想来应该是都收进了行李箱里。

    这是做好了准备,要彻底离开这座城市,随安子奕去国外生活吧。

    如果能顺利去国外。

    如果一切就这般宁静,该有多好!

    安晋斌紧紧蹙着眉头,听闻对面的房间有声响传来,于是走过去看了看。

    “爸!”正在收拾衣物的如初抬头望来,“你回来啦?”

    安晋斌嗯了一声,走了进去。

    “怎么了,情绪不太高涨。”安如初把叠好的安子奕的衣服,整齐的放进了行李箱里,才又抬头,“你和安子奕不是去办移民手续了吗,没办到吗?”

    安晋斌不说话。

    坐在安子奕的床边看着女儿替安子奕整理衣服。

    这一年半的时间,她的眼睛一直处于失明状态。

    这才刚刚复明。

    虽然说这一年半的时间,自己的女儿和子奕相处的不错,但一直都是分房睡,各睡各的房间。

    “爸,怎么不说话呀。”安如初又叠好了一件安子奕的衬衣,捧在手心里。

    她叠的衬衣特别的整齐,和新买回来的一样。

    “如初啊。”安晋斌皱着眉头,答得风马牛不相及,“你爱子奕吗?”

    安如初本来扬在脸上的笑意,慢慢的退了去。

    垂头时把安子奕的衬衣又整齐的放进行李箱,没有再继续去叠衣服,而是同样坐在了安子奕的床边,垂了头盯着自己脚前方的一片地砖。

    安晋斌追问,“爱吗?”

    安如初这才抬头看着安晋斌,眼里有许多的沧海桑田。

    安晋斌与她对视,心疼着她的如此老气横秋。

    本是如此年轻的岁数,却要经历如此多的起起落落。

    “爸!”

    安如初的眼里有伤痛,又有庆幸,又无可奈何,沉淀着岁月风霜的痕迹。

    她叹一口气,才又说,“我不会负安子奕的。”

    “记得爸问过你的一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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