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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掌握本源-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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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条铁索的桥面以厚实的木板铺设,固定之后上面跑马都没问题,数十万大军从四座铁索桥上源源不断的渡过辽河,后勤物资专门空出一座铁索桥运输,等到大军通过之后,五座铁索桥都会用来保障后勤。

过桥又去了几天时间,这桥不比地面,不能密集行军,留下两万人马守住大桥两端,这是生命线,要是被破坏了几十万大军都得饿死在高句丽。

“盖苏文小儿如今在何处?”中军大帐,李二意气风发,过了辽河,补给又能跟上,二十余万大军面对盖苏文二十多万军队加几十万民夫,李二一点都不怵。

这盖苏文出自渊氏家族,正确来说应该叫渊盖苏文,他老头是高句丽大对卢,也就是宰相,掌握高句丽军政大权。

这盖苏文今年不过二十四岁,要不是家里老头流弊,哪能轮到他统领几十万人马。盖苏文早已得知唐朝皇帝亲统三十万大军前来,摄于大唐灭突厥之威,不敢野外浪战,大军分布于新城、辽东城、白岩城、盖牟城、安市城、后黄城,沿千山山脉布防。

新城最靠近辽河,是高句丽抵御中原王朝和游牧民族的重镇,盖苏文在此处布置了五万大军和两万民夫,如果唐军攻城,后方皆可支援。

“盖苏文如今在辽东城,但我等却需先攻新城,否则后路不稳。”斥候、细作早已将情报打探回来,李靖已有准备,对答如流。

“那新城有多少人马,城防如何?”

“新城之中,有兵五万、民夫两万,城防坚固,兼有后方支援,一时不可得之。”李靖对这新城早已摸的滚瓜烂熟,想了许久都没想出该怎么攻破新城。

出境作战,远离长安三千里,搞什么围城打援那是自找死路。高句丽早已囤积了大批粮草物资,而大唐则需要源源不断的从后方运输粮草,这么远的路程人吃马嚼,运输路上就消耗过半,能运到前线的仅有几成。

三十万大军如果在高句丽战争中旷日持久,建国不过十年的大唐很有可能直接就被拖垮,所以这场战争需要的是速战速决。

就算不能灭高句丽,也不可能在高句丽呆太长时间,再过不久就要进入秋天,秋天必须结束战争,不然冬季一到,北方大雪纷飞,粮草运输受阻,士兵又不适北方严寒,很有可能被高句丽趁机全灭。

李二刚还在意气风发,被李靖一闷棍打了个晕头转向,新城必须打,可是城防坚固一时之间难以攻下,这第一仗就是大麻烦,后面全是山城,易守难攻,难道不用打了,直接罢兵休战,回去老婆孩子热炕头?

“这要如何是好?”

林风穿着一身书生服,拿个扇子在那扇,这天气还是挺热的,虽然已经不惧严寒酷暑,可心理上还是没转变过来。

李二瞅着林风就来气,咱们在这商议军机,你在那拿个扇子左摇右摆,让你来高句丽就是装逼的么,参赞军机不知道干啥啊!

“林风,可有妙法破城?”

林风把折扇一收,在左手上拍打了两下:“破城还不简单,军中不是有手榴弹么,丢个千八百个的放新城城门下,浇上火油,再从远处用火箭点燃,城门楼子都给它轰没了。”

李靖冒出来:“新城四面城门处乃是两重瓮城,破了瓮城城门,进瓮城后四面被围,进不得、退不得,岂不死地?”

这瓮城有两种,一种是建在正式的城门外,一种是在内,功能都是一样,避免防御力最薄弱的城门被攻下。

瓮城就跟个没封顶的平房一样,破开城门进去之后,四面都是墙,想再往前就得再破一道城门,不往前,那四面墙上的弓箭手可不是吃素的,就算有大盾兵,那城防也有擂石,砸扁有多。

林风吐了口唾沫骂道:“高句丽居然还学会修瓮城,都是你们这帮败家玩意,有什么好东西都教出去!”

躺枪的君臣们满头雾水,咱们教啥玩意了,这城防怎么修咱们怎么可能教出去,可咱们中原的城池摆在那里,看看都知道咋回事了,还用教么?

“高句丽新城建造已久,数百年修筑,城防工事自然完备。”李靖看着地图说道。

林风吐槽完,询问道:“军中可有携带火药,到城墙下面挖个大坑,弄个千把斤的火药把城墙炸了,这总没瓮城了吧。”

“那火药能炸城墙?”李二疑惑的问道,手榴弹咱又不是没看过,靠破片杀伤,新城城墙底部厚达十数米,都是采山上的巨石,加上三合土而成,坚固异常,不比长安城差多少。

林风哼哼两声:“放心,虽然黑火药威力不咋地,你弄的量多了,照样把城墙炸没了。你要是不放心,那就让榴弹炮打一发,绝对轰没了。”

李二一摆手:“就用火药了,李靖,把军中火药都用上,把新城城墙炸了。”

李靖立刻安排人手去运输火药,至于炸新城城墙,那不是中军的事,得前军尉迟恭干,还没到咱们出马的时候。

前军对付新城,李二就开始分兵了,总不能几十万人就在这辽河岸边等着尉迟恭攻下新城再走,那才真是浪费时间浪费粮食。

“秦琼,领五万兵马北上,攻打后黄、衡山、磨米、麦谷等城池;侯君集领一万人马前往新城,协助尉迟恭攻打新城,往南攻打盖牟、安市,会合水军攻打沙卑、建安;朕自领十二万中军攻打辽东、白岩、乌国等城,会一会那盖苏文小儿。”

林风在旁边直翻白眼,秦琼真倒霉,北方除了李二说的四座城池,还有玄菟城、银城、衭余城等重镇,就给五万人,示~威游行都不够。

南方水陆齐攻,倒是轻松许多,兵力最多的就是李二自己了,不过要面对盖苏文带领的主力,别看就三座城池,可坚固程度比新城也差不到太多,而且还是依山而建,防御压力更小,攻城方更难攻打。

252、且看我生擒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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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太平年月,裱匠是不愁没饭吃的。那时候,死一个人不象现在这么省事。这可并不是说,老年间的人要翻来覆去的死好几回,不干脆的一下子断了气。我是说,那时候死人,丧家要拼命的花钱,一点不惜力气与金钱的讲排场。就拿与冤衣铺有关系的事来说吧,就得花上老些个钱。人一断气,马上就得去糊“倒头车”——现在,连这个名词儿也许有好多人不晓得了。紧跟着便是“接三”,必定有些烧活:车轿骡马,墩箱灵人,引魂幡,灵花等等。要是害月子病死的,还必须另糊一头牛,和一个鸡罩。赶到“一七”念经,又得糊楼库,金山银山,尺头元宝,四季衣服,四季花草,古玩陈设,各样木器。及至出殡,纸亭纸架之外,还有许多烧活,至不济也得弄一对“童儿”举着。“五七”烧伞,六十天糊船桥。一个死人到六十天后才和我们裱糊匠脱离关系。一年之中,死那么十来个有钱的人,我们便有了吃喝。

裱糊匠并不专伺候死人,我们也伺候神仙。早年间的神仙不象如今晚儿的这样寒碜,就拿关老爷说吧,早年间每到六月二十四,人们必给他糊黄幡宝盖,马童马匹,和七星大旗什么的。现在,几乎没有人再惦记着关公了!遇上闹“天花”,我们又得为娘娘们忙一阵。九位娘娘得糊九顶轿子,红马黄马各一匹,九份凤冠霞帔,还得预备痘哥哥痘姐姐们的袍带靴帽,和各样执事。如今,医院都施种牛痘,娘娘们无事可作,裱糊匠也就陪着她们闲起来了。此外还有许许多多的“还愿”的事,都要糊点什么东西,可是也都随着破除迷信没人再提了。年头真是变了啊!除了伺候神与鬼外,我们这行自然也为活人作些事。这叫作“白活”,就是给人家糊顶棚。早年间没有洋房,每遇到搬家,娶媳妇,或别项喜事,总要把房间糊得四白落地,好显出焕然一新的气象。那大富之家,连春秋两季糊窗子也雇用我们。人是一天穷似一天了,搬家不一定糊棚顶,而那些有钱的呢,房子改为洋式的,棚顶抹灰,一劳永逸;窗子改成玻璃的,也用不着再糊上纸或纱。什么都是洋式好,耍手艺的可就没了饭吃。我们自己也不是不努力呀,洋车时行,我们就照样糊洋车;汽车时行,我们就糊汽车,我们知道改良。可是有几家死了人来糊一辆洋车或汽车呢?年头一旦大改良起来,我们的小改良全算白饶,水大漫不过鸭子去,有什么法儿呢!

上面交代过了:我若是始终仗着那份儿手艺吃饭,恐怕就早已饿死了。不过,这点本事虽不能永远有用,可是三年的学艺并非没有很大的好处,这点好处教我一辈子享用不尽。我可以撂下家伙,干别的营生去;这点好处可是老跟着我。就是我死后,有人谈到我的为人如何,他们也必须要记得我少年曾学过三年徒。

学徒的意思是一半学手艺,一半学规矩。在初到铺子去的时候,不论是谁也得害怕,铺中的规矩就是委屈。当徒弟的得晚睡早起,得听一切的指挥与使遣,得低三下四的伺候人,饥寒劳苦都得高高兴兴的受着,有眼泪往肚子里咽。象我学艺的所在,铺子也就是掌柜的家;受了师傅的,还得受师母的,夹板儿气!能挺过这么三年,顶倔强的人也得软了,顶软和的人也得硬了;我简直的可以这么说,一个学徒的脾性不是天生带来的,而是被板子打出来的;象打铁一样,要打什么东西便成什么东西。

在当时正挨打受气的那一会儿,我真想去寻死,那种气简直不是人所受得住的!但是,现在想起来,这种规矩与调教实在值金子。受过这种排练,天下便没有什么受不了的事啦。随便提一样吧,比方说教我去当兵,好哇,我可以作个满好的兵,军队的操演有时有会儿,而学徒们是除了睡觉没有任何休息时间的。我抓着工夫去出恭,一边蹲着一边就能打个盹儿,因为遇上赶夜活的时候,我一天一夜只能睡上三四点钟的觉。我能一口吞下去一顿饭,刚端起饭碗,不是师傅喊,就是师娘叫,要不然便是有照顾主儿来定活,我得恭而敬之的招待,并且细心听着师傅怎样论活讨价钱。不把饭整吞下去怎办呢?这种排练教我遇到什么苦处都能硬挺,外带着还是挺和气。读书的人,据我这粗人看,永远不会懂得这个。现在的洋学堂里开运动会,学生跑上两个圈就仿佛有了汗马功劳一般,喝!又是搀着,又是抱着,往大腿上拍火酒,还闹脾气,还坐汽车!这样的公子哥儿哪懂得什么叫作规矩,哪叫排练呢?话往回来说,我所受的苦处给我打下了作事任劳任怨的底子,我永远不肯闲着,作起活来永不晓得闹脾气,耍别扭,我能和大兵们一样受苦,而大兵们不能象我这么和气。

再拿件实事来证明这个吧:在我学成出师以后,我和别的耍手艺的一样,为表明自己是凭本事挣钱的人,第一我先买了根烟袋,只要一闲着便捻上一袋吧唧着,仿佛很有身分,慢慢的,我又学了喝酒,时常弄两盅猫尿咂着嘴儿抿几口。嗜好就怕开了头,会了一样就不难学第二样,反正都是个玩艺吧咧。这可也就山了毛病。我爱烟爱酒,原本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大家伙儿都差不多是这样。可是,我一来二去的学会了吃大烟。那个年月,鸦片烟不犯私,非常的便宜;我先是吸着玩,后来可就上了瘾。不久,我便觉出手紧来了,作事也不似先前那么上劲了。我并没等谁劝告我,不但戒了大烟,而且把旱烟袋也撅了,从此烟酒不动!我入了“理门”。入理门,烟酒都不准动;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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