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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42章

小说: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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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仇人,何以相逼至此??
  她明明就那样痛苦,那样不情愿,他现在却要她放下所有的尊严与羞耻反过来求他,求他允许自己赔上一生的婚姻与幸福来换景笙平安无事!
  她痛得宛若剜心,苦如酒酿,却颤抖得连小手都攥不紧,使不上力,她凝着他,眼眶红得可怕彐。
  霍斯然冷冷地踱步到她面前,薄唇幽幽开启:“怎么,求不出口么?”
  “我听你医院里的同事说,跟顾景笙的婚事是你先提,他一口应承,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求不出来了?”他低哑的嗓音里带着冷嘲,哪怕胸口痛到窒息也想跟她比比是谁先崩溃,长臂说着便将她揽过来,大掌扣上她的下颚,“或者我说,你跟着学,说‘霍斯然,求求你让我嫁给你’,多说几次,我如果听得舒心了,就考虑把顾景笙从这鬼地方弄出来!你说呢?”
  那残忍的句子如刀,一下下刺进她心脏里面,尖锐的刺痛逼得她快要受不住祜。
  她想象不到那样的场景,要她真的清楚说出这句话给他听……可她明明不愿嫁……她明明那么不愿……
  滚烫的眼泪凝聚起来剧烈颤抖着,尖锐的酸涩涌上鼻端,她快要崩溃了。
  霍斯然眼眶一红,知道是自己逼得太过分,薄唇冷冷覆上她微张的唇瓣:“说给我听!”
  那凌厉可怕的命令震塌了她最后的一丁点承受力,腿一软快要跌倒在地上,霍斯然反应过来及时捞住了她软下去的柔软腰肢,感觉到她滚烫的眼泪倾盆而下,他也满口的涩意,闷哼一声闭眸深吻住了她的唇,吮着她的舌阻止了她的哽咽与濒临崩溃的痛哭,大手打开了她背后的门带她进去,再把门关上不让任何人看到这里的场景。
  那纤小的人儿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被他抵在胸膛和墙壁之间,由他胳膊支撑着承受他的深吻,泪水已经呜咽着淌了满脸。
  霍斯然知道她已经崩溃,现在脆弱到了极致,他该收手了。
  “……”他动作放缓,温柔得像是要将她融化一样,含着她的唇低哑道,“答应了是吗?”
  如不这样强逼,她还会天真地以为在他霍斯然面前,一切都还有得商量。
  “好了……”他哑声哄着她,眸子里寒冽如冰,轻轻揉着她的后脑,继续吻她,“别哭……别哭了……”
  可她却已经停不下来,小手攥紧他的衣服痛哭出声,把一切的委屈难过都哭出来,不仅仅是难过被霍斯然这样欺负强逼,更难过她不能跟那个已经说好的人一起老,隔着那么近在咫尺的距离,此后的半生却都将与他分道扬镳。
  霍斯然将她的头扣在肩窝,冷眸里神色复杂带着剧痛,听她的哭声越来越撕裂如发泄一般,胸口好像受阻了,再也无法呼吸。
  ********
  如沙尘暴一样重新席卷而来的高烧,整整持续了三天三夜。
  最初昏睡之前林亦彤给林母打了一个电话,说这几日在景笙那里住,林微兰眉心蹙了蹙便松开,没再说什么,毕竟婚期将近这样的行为也算是情难自制,她年轻时也不是没有爱过,总算是懂的。
  挂了电话想给医院请假,一只大手却从后面探过来握住她,低沉的嗓音说已经请好假,不用担心。
  她小脸烧得滚烫,浑浑噩噩,眼角残留的泪水还带着几分悲戚,听了这话竟真的放心下来,窝在他逃不开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他只是不曾想,她竟睡了那么久。
  一梦三四年。
  林亦彤想起遇见顾景笙的那年,她大二快要结束,和同学一起上街采购,回到路口坐车的时候发现街道堵了,她们往唯一不堵的公交车道走,却在穿过马路的刹那间听到生命里第一声枪声,路上的尖叫成一团捂着脑袋蹲下,接着那个逃犯便从一辆出租车里下来,揪起地上一个人就拿枪抵住了太阳穴,朝着对面封锁线外的警察大声喊叫。林亦彤不知道一切都是怎么发生,她太阳穴抵着一个滚烫的枪口,脖子被勒得发疼窒息,她小手攥紧了背后男人的胳膊,清晰感觉到死亡第一次,离她那么近。
  逃犯勒紧她的脖子,说怕死吗?怕死就识相点儿,叫他们退后,给我弄辆车!
  顾景笙当时正拿着狙击枪从警车上跳下来,炎炎夏日一身特警服穿得浑身发烫,他看到队长正和那个逃犯叫嚣着喊话,那逃犯像是要借人质的口吓退警察,可那个人质是个看起来年轻如花一样的女孩儿,她盯着对面警察的方向目光水一样得平静,无论逃犯怎么叫嚣她都不理,不听,接着理所当然地被枪托砸得头上鲜血淋漓,殷红的血顺着她的脸淌下来时,顾景笙觉得心口都震了震。
  当天他不发一言,在烤晒得快晕过去的大太阳下,用狙击枪的准星瞄准了那逃犯几分钟,接着狠狠的一枪爆了他的脑袋。
  跑过去时他笑容满面,里面透着心疼说:“同学,有事吗?”
  她捂着满头的血,四处找,说:“我朋友跟我一起的,你看见了吗?她穿绿色的裙子。”
  还没找到时她就已经被带走了,顾景笙也被迫先回警队,换了衣服之后赶到医院,医生却说那女孩子包扎好伤口昨晚笔录已经走人了,但是学生证却落在了医院病床上。顾景笙拿起来,看里面的名字照片,突然觉得很熟悉,莫名其妙得熟悉。
  几经辗转之后总算是在军医大找到她,那么巧的,这职业,他那么喜欢。
  约了几次她都不大敢出去,他知道她是保守,后来终于放开了畅聊时她笑着说:“我记得你,我是说,记得那天的你,你枪法很准。”
  顾景笙也隔了很久才问起说那天你为什么不叫,一般人在被亡命徒拿枪逼着说话时都恨不得有人替自己去死,求生欲很强,怎么可能还那么无所畏惧,违抗逃犯的要求。
  她小脸扭过去不看他,说:“你猜。”
  过了许久都没听到声音,她不由扭回去看他,却见他俊逸柔和的眉眼近在眼前,勾起一抹浅笑,用近乎宠溺的口吻低声说:“是不是吓傻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她顿时水眸瞪大,脸颊飞红,想躲开时却被他按了手,握住,攥紧,从未有过的大胆试探,他的手掌干燥温和,抵着她的额浅笑轻问:“以后要是有个警察在你身边,你会不会觉得安全一点?”
  那算是告白。情不自禁的。从认识她就觉得她云淡风轻,得到或者失去都能一笑了之,仿佛知道一切都不能长久,保护自己才是底线。她走路时总走在人右手边,那时跟他一起走,也总不由扯扯他的袖子说靠里一点,车不长眼。
  他那时很想保护她,代替她自己这股近乎脆弱的力量,一开始没觉得这种感觉会持续多久,到后来却变得骨肉黏连,觉得已融入自己的鲜血、生命。
  没有大起大落,大喜大悲,林亦彤只是有时不明白为什么顾景笙能那么好,她偶尔乱发个脾气也气得他要命,到最后却总是顾景笙过来笑着哄她,不在意谁先低头谁先妥协,他情愿哄,谁叫他喜欢。再后来在一起玩得好的朋友姐妹也都说你们俩怎么能那么好,她想了想说,若有一人待你如此,让你这么欢喜,你怎么可能不想用同样的温暖来待他,有些情意你不忍辜负,不愿看他有半点皱眉,那便是爱了。
  所以那日在机场看到顾景笙被扣押带走,她不可能相信,这个对她拿生命去温柔以待的男人,会做出什么不可救药的错事。
  所以自从那日被迫妥协之后,她便知道有些人她注定辜负,松了他的手,后半生,要让他一个人去走了。
  ……
  烧到第四日才退。
  她迷蒙转醒时感觉浑身疲惫,这大床让她没有熟悉的感觉,她起身,一件棉质的罩衫长至膝上一寸,不是她自己换的。
  < 。。。。。。

  ☆、097 霍斯然,好疼(3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097 霍斯然,好疼(3000+)
  从主卧走出来时看到整个客厅光线黯淡,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靠坐在沙发上,支着头。爱残颚疈
  很烦,也很燥。
  几日来他都鲜少睡觉,军区那边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每次结束后便开车往回赶,两个小时的车程他开得飞快。陆青已经寻了借口找了他几次,他见都不见,因为知道那家伙要说什么,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可如果家里的这个,不能带她去医院,却又照顾不好她,该怎么办?
  他那么少生病的人,想不明白她怎么那么弱,守她一夜她都不好。
  换认识的熟人来给她打点滴,每天买的熟食冷了便丢掉,他不爱在冰箱囤着,不新鲜彗。
  听到身后那细微的动静时,他以为自己在做梦。
  眼睫抬起,那一双冷眸眼眶因为熬夜泛红,睁开,回头看了一眼,她单薄的身子在光线里站着,勾人心魄。
  霍斯然起身,冷声嘶哑开口:“好了?疗”
  好了么?
  她怔了怔,下意识地抬手贴了贴额头,恢复常温,只是浑身虚的厉害,胃里也是空的。
  霍斯然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说:“去洗漱,我去把饭给你热一下。”说完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擦肩而过。
  寂寥的客厅,隐隐有烟味儿。
  去洗漱的时候林亦彤看到摆放很整齐甚至有些肃杀味道的杯子和毛巾,不敢去碰,怕碰了就玷污了那份整齐,外面微波炉的“滴滴”声响完就有人走过来,她一慌,小手随便拿了一个杯子接水,挤好牙膏,霍斯然已经走了进来,冷眸看了看她,她正拿着杯子递向自己的唇,等她碰到才开口告诉她:“那是我的。”
  什么?
  她水眸瞪大,看了一眼这个墨绿色的塑料杯,嘴里含着的一口水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霍斯然冷峻的唇边一抹轻不可见的浅笑浮起再消逝,不过一秒,低沉道:“你想用也没关系。”
  她怎么可能会想用??
  等他走了她赶紧把那口水吐出来,洗洗那杯子,换另一个浅绿色的用。
  出去看看时间才知道是下午一点多,桌上的饭菜都热好了,她正饿得难受,还好他不在,坐下吃了一点东西。
  他像幽灵,该出现的时候就出现,夺了她手中正在刷的盘子,冷水都没让她沾,勾着她的肩将她揽到怀里冷声说:“有事出去,跟我走。”
  她有些急,“碗还没刷。”
  “我请了钟点工。”
  “……”
  出了门坐上那辆军用悍马,林亦彤的意识这才一点点回归,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切,才渐渐回到脑中。
  “我们现在是去……”她小脸微微苍白地靠在副驾驶座上,哑声问。
  “拍照。去民政局。”霍斯然淡淡说着,发动了车子。
  原来该来的,迟早会来。
  *******
  工作日民政局办证的人并不多,结婚处和离婚处戏剧性地对门而开,霍斯然一路感觉到气氛不对,脸色也冷下来,提前下车,寒声道:“别逼我去拽你下来。”
  他是雷厉风行惯了的人,哪容得了一个女人在自己旁边林黛玉似的拖拖拉拉?
  那纤小的身影脸色白了白,小手摸向车门,下来,跟上他大步流星的脚步,走进去。
  两人没牵手,工作人员怔了怔还问了一句:“结婚?”
  这两个人,一个身穿这样正式的军装,一个一身软软的白色及膝棉裙像刚从学校走出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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