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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4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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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应该感谢这个病患者是林亦彤,而不是霍斯然本人吗?
  刚刚回暖过来的身子,又好像慢慢僵了一点。
  将安然僵硬小手里的手续单轻轻扯出来,交给曹坤,低沉稳重的嗓音响起,哑声道:“现在急救过来了么?要转到哪里去?”
  “脑科那边检查过了没事,轻微震荡,外伤也不严重,现在转到心胸外那边去静养。”
  “孩子呢?”
  “吓着了。哭的哄了半天才哄好。”
  曹坤发誓——如果不是霍斯然警卫员那边催的像天塌了似的,他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给他们捣乱搅扰两人的关系。
  “我去办事。先走了。”
  艰难地看了两人一眼,曹坤转身往外走,离开这是非之地。
  安湛予的病房之外,两个人沉默下来。
  怀里的小女人僵硬得连头都不敢抬,莫怀远的脸色已经淡然下来,那个时候,他就曾经因为她插手林亦彤的事而发了可怕的大火,几乎是将她吓了个半死。
  可依旧没改变什么,半个多月后,她跟霍斯然从海下任务中死里逃生,他眼睁睁地看她大受打击之后,伤心离开了麦城。
  “莫怀远……”她张口,那两片曾经被他无数次含在口中深深疼爱的唇,此刻毫无血色,可怜地一张一合。
  “人命关天的事,我没有不叫你管。你有多心善心软,我知道。”
  他反应过来,哑声说道。
  “只是,然然,“一手轻轻握着她的肩,另一只手落下来,他埋头了半晌,接着抬起眸看着她道,”你如果真的心无芥蒂了,如果真的只是帮林亦彤而已……何以你会偏偏绕过我而去找曹坤?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其实并不在意霍斯然?到底是你不想拿我跟他比较,还是在你心里,我们根本没办法比较?”
  他问的很轻,像是一丁点儿脾气都没有,脸上不再是凝重憋闷的情绪,他神色很轻松,也很恍惚。
  说到最后,他甚至勾唇浅浅笑起来,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可笑。
  也就是她,能叫他连火都发不出来,只觉得伤心伤得千疮百孔时,连自怨自艾都是费力气的事,不如不做。
  安然叫他的这种反应弄得心惊胆战,苍白着一张小脸摇头,握住他的大掌,哽咽解释:“不是这样……我当时也懵了,你昨晚那个样子,我怎么叫你起来,告诉你你要跟我一起去帮林亦彤……”
  “安然。”
  他抬眸看她:“如果你心里当真还有他,就不该再说类似不想分手话,如果你这么说,我会以
  为——真的会以为,你可能还是爱我的。你明明,可以选择再绝情一点儿,你的话如果说清楚了,我莫怀远绝对不会轻贱到如此这般还不肯放手。像你以前那样毫不犹豫地拒绝,有多难?”
  如果她真这么说了,到时候他必定不会再纠缠,到时候不管他怎样伤心透顶,怎样一蹶不振,那是他的事,他当真不愿看她这么痛苦。
  双手轻轻捧住她的脸,莫怀远轻声说,“安然,我没关系。”
  “不必可怜我。”
  他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没表现过一丁点儿的脆弱,表现过的人,唯有她一个。
  她当真不必心软到对他如此,知道么?
  她听着他说这些话越来越惊慌,心都颤动起来,眼泪不知怎么的大片大片滚烫地冒出来,要哭出来了,她拼命摇头,抓着他的手死都不肯松,他却已经不再想握着她,用了力打定了主意要离开,她抓都抓不住。
  他的眼里,盛开了大片大片带血的杜鹃花,血丝满布,定定地从她掌心里抽回了手。
  他以前死都不愿意放手,哪怕出卖尊严也不想放,是真的。
  可如果真的是现在这种情况,她心里没有他,他不放,也不行。
  这才是最为心伤。
  军区总院的内科病房走廊里,高大挺拔的男子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再没有回头。
  ……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心胸外科。
  军区总院的这个地方他们以前是经常光顾的,安然屡次受伤的时候,普外已经满足不了条件的时候,总会来这里,这里是林亦彤林医师的主管地,秦芳容升到顶楼管理层之后,她不出几个月就升了副主任,她这一受伤,整个心胸外科都万分地忙碌紧张。
  走廊外,有小孩子的啜泣呜咽声,隐隐约约地传来,一些人混乱地围在周边。
  有部队的精英,有守卫的战士,个个神情肃穆。
  看样子,是执行任务的霍斯然回来了,那个敞开着门的房间里,隐约能听见对话声。
  莫怀远没有停步,径直走了过去。
  门里,一个健硕挺拔的男人躬身和病床上的女人轻声说着什么,握着她的手,哪怕她不睁眼也不醒,他都轻声说个不停,她偶尔听见一句,紧一紧他的手。
  男人的身躯一僵,慢慢覆下去吻她的眉心。
  霍斯然眼里的心疼与创伤,难以言喻。
  莫怀远当下站在那里,是羡慕的,只是,等霍斯然转身看到他的瞬间,两个男人的目光交织,他眸光才渐渐恢复淡然,血丝没那么容易褪去,所以他的情绪,霍斯然也看得有几分明白。
  “她怎么样?”
  “已经好多了,轻度震荡好好休息就可以,只是本身贫血,失血才导致的昏睡不醒。也最好别醒,等休息够了别的再说。”
  霍斯然说完,这才想起他来的目的,说:“替我谢谢安然——听说彤彤出事第一个赶到的人是她。”
  莫怀远冷笑,哑声道:“不谢。”
  霍斯然为他的反应蹙了蹙眉,声音也冷了下来,道:“我当你们已经好了,前几天后半夜的时候她打电话给彤彤,聊了半夜,话里话外全是你。我感觉错了?”
  她曾经,后半夜打电话给林亦彤过?
  “我不懂,”他再次冷笑,看着病床。上那个虚弱的女人,哑声道,“只是以后无论对错,都跟你无关。”
  “也大概要跟我无关了。”
  淡淡补上最后一句,莫怀远最后看一眼林亦彤,嗓音沉而嘶哑:“好好照顾她……我先走了。”
  ********
  安湛予出事以后,徐军长差不多算是第一个来探望的。
  封锁消息的举措做得很好,整个军区医院的这半个病房区防的像铁桶一样谁都进不去,守着的人是从外面调来的,医院上下顶多只知道进去的是个大人物,具体是谁,没一个人知道。
  徐军长那边儿,是曹坤听了安湛予的命令,第一个放行进去的。
  虽然,为什么是徐军长,曹坤自己也不知道。
  出来的时候,曹坤猛然看见,一个娇小的影子凄凄惨惨地蹲在长椅下面,抱着头,无声落泪到眼睛都肿成了核桃,那身早就脏了的羽绒服,她也没换,整个人如遭重击一般。
  曹坤脸色剧变,几番起落之后走过去,蹲下来叫了一声:“安少将。”
  那娇小的身影一颤,看向了他。
  曹坤吊着的心这才落下来,哑声问:“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
  “你的手机在吗?我打不通他电话,你给我打一下,好吗?”
  曹坤进常。委的时间不长,这个安女王的脾气也领教过,这是第一次,听她这么说话,浑身的汗毛都听得立了起来,揪心般的难受,不禁点点头,抓起来,拨了莫怀远的电话,通了以后递给她。
  她抓过来按在耳边,听着嘟嘟声一直响到客服说没人接,手都没松开。
  “你别担心。万一他是有事呢,可能不方便接。”
  曹坤很违心地说了这么一句,而实际上,他觉得有可能安然知道的关于莫怀远的事,还没有他知道的多,因为与此同时联系不上莫怀远的人不止他一个,还有秦弋。秦弋今晨打电话来的时候他正在忙,没聊几句,秦弋神秘兮兮又疑惑地问他说:“你见怀远回京都了?和他有联系吗?你知不知道他年前在买成出事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怎么说才对……”她眼泪又涌了出来,反复按着曹坤的手机,“我该怎么办啊……”
  曹坤顿了顿,脸色苍白了一下,轻声说:“或者你等一下他气消了再给他打?安然,怀远的脾气我们知道的,他对谁都不会气太久,更何况是你呢?”
  他轻声的安慰总算叫安然的情绪稳下来一些,她浑浑噩噩的,泪眼朦胧地愣了一会,哑声问他:“是吗?真的会?”
  还没说完泪水就再次涌出,不受控制一般。
  曹坤违心地点头,脸色依旧苍白而没有几分同情,要说同情,他更觉得是莫怀远不容易。
  “我去外面安排一下日程,你要进去么?”起身,拍了拍身上和文件上的尘土,曹坤说。
  “你父亲——醒了。”
  ……
  那小女人蹲在地上想了很久,关于自己,关于她和莫怀远,关于清晨时从他房间出来撞到父亲的事。她打算先和父亲坦白。
  小手已经扒开了病房门,却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
  是徐军长的声音。
  “……就因为这个?”徐泾天嗓音低沉,眸色深邃复杂地盯着安湛予,勉强笑了一下,背着手说,“儿孙自有儿孙福,那孩子你从小看着长大,他要是对然然真不错的话,也没什么好反对的吧?”
  安湛予脸色苍白地浅笑了一下,鼻子里插着导管,人显得苍老了许多。
  “我这个女儿,别人不知道,我知道的,从小到大各种事,没少恨我,现在好不容易我病了,她突然对我特别好,我怕啊……怕她知道了,也怪我呢。徐哥你不知道,就是因为怀远对她太好,她听他的比听我的多,我为她做的事也及不上怀远一星半点,我是真怕……”
  “沈盼走得早,我到这个年纪了,身体又这样,身份地位对我还有多大意思呢……徐哥,我只有然然……”
  徐泾天听了,闭了嘴,背着手脸色凝重。半晌笑着说:“那我们几个都嘴紧点儿,谁都不说,他又何从知道?瞒一辈子不就好了?”
  安湛予摇头:“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了解那件事的不只有我们……你不知道怀远有多信任我,才从来都不向外人问起这件事……”

  ☆、081 我要是不同意,你就硬来,连唯一的父亲都不要了是不是?

  你不知道。
  ——怀远是因为有多信任我,才从来不向外人,问起关于他父母的事。
  徐哥,你可知道腹?
  只要他问了——只要他哪怕对安家有过那么一星一点儿的怀疑,他早就会知道了。何以现在他三十多岁,距离到安家整整25年了,都还对这件事一无所知沪?
  这沉重的话,也顿时像巨石一样压在了徐泾天的心里。
  背着手,听着病房里仪器的滴答声,像牵在心里引导着心跳的那根线,稍不注意就停跳了。徐泾天低头看着地板,看不清楚脸上的神情,唯一肯定的是那笑容早就染上了凝重与苦涩。
  背后的手死死攥紧了,他抬眸看着安湛予,浅笑着哑声问道:“那然然呢?你确定然然知道这件事以后,就会跟你这个亲生父亲反目?”
  徐泾天的家里,大儿子从军英勇,二儿子从商精明,对父母都是又孝又敬,根本不存在、也无法理解安湛予家里的这种情况。
  无法理解,一个守着母亲病危的身体眼睁睁看着她去世,而自己的父亲却一个月后才收信返家的那个小女孩儿,她心里的怨与恨,如滔天巨浪,澎湃到在家里撕心裂肺的跟父亲闹了整整几个月,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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