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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408章

小说: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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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代表检察院过来的,今天这个阵仗,如果莫怀远不拿出点儿硬东西来厮杀出重围,那他们这些人加上曲省长,恐怕是真的会把他活埋在这里,死都翻不了身了。
  莫怀远强大的气场缓缓散开,冷冷坐下来,微哑的嗓音问道:“我没有什么可讲,那次的事检察院有案底,柯副主任今天有带来么?没有的话,我不介意等你们把资料调过来。”
  柯焱被提了名字,垂眸看了一眼笔录,无奈,只能翻了一页轻声答道:“对,是有案底。案底结果是证明只是一场误会,不涉及受贿罪名,只能讲莫副市长手笔挺大的,请人吃饭那么大开支。还有——如果当时就跟安工程师一起在外过。夜还被追踪到的话,私。生活,也是挺糜烂的。”
  “哪里糜烂?!”
  一声清脆的厉响,伴随着大门被强行推开的动作响彻了整个会议大厅,走进来的人风尘仆仆,呼吸都没有喘匀,泛着一丝红的眼眶冷冷横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莫怀远的身上。
  曲蔚蓝再接着死死盯住了柯焱,冷笑,颤声道:“柯副主任身为检察院的人说话就不用负责任了是么?男未婚女未嫁,在一起过夜怎么就糜烂了?连非法同。居都不算,哪怕就是真的非法同。居了,柯副主任还要把他抓起来审判审判不成?检察院不够,叫纪。检来,纪。检不够,最好把公安局的人都叫来,你们要这么审,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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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省长瞪大了眼睛,没想到此刻曲蔚蓝会匆匆赶回,脸色一时大起大落:“蔚蓝……”
  “我当天晚上也在那儿!!”曲蔚蓝大声地打断他,眼眸通红,“我也过夜了,你们倒是也查查我呀!”
  柯焱脸色剧变,站起身来,字不成句:“我……不是那个意思……蔚蓝……”
  冯处这时心情也是大起大落的,冷笑着恭维说:“曲部长,这件事柯副主任也就是随口说说,是结合昨晚的色。情交易说的,联想而已,毕竟作风问题不表现在一件事情上,还表现在……”
  “是吗?”曲蔚蓝冷笑连连,把包放下来坐在莫怀远旁边,“那正好我也听听,怎么说我也是曾经被派到省政体验交流过的人,我还有资格坐在这儿听吧?”
  “你当然可以——”
  一道低沉的嗓音打破了几个人之间的剑拔弩张,也震得身旁的曲蔚蓝身体一颤,泛红的美眸看了他一眼,他侧脸俊逸魅惑,长指支着额头,脸色冷淡如常,“只是曲部长可以不必做那么多辩解,毕竟事不关己,有些事你更是不完全了解,就,不要跟着掺和了。”
  曲省长隔得远远的距离听见了这几句话,心下更是不痛快。自己的小女儿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手指紧紧扣着桌面,低头了好半天,半晌才坦然一笑,抬起头来,哑声道:“我好像听说安工程师已经回京都去了,我的身价自是不够,可我想如果她今天在场的话,十个冯处长都不敢提她的名字说她私。生活也糜。烂吧?好可惜呢,她不在,也压根儿不问问你现在在做什么;还有更叫人感动的呢,是你,亲自赶她走的。”
  “你怕什么?怕她性子烈,一时激动掀了这省政的房顶,给自己惹火上身么?倒也是,你连想都没想过要靠她完成什么事,你习惯护着她都来不及,可今天过后,谁知道你自己什么样呢。”
  曲蔚蓝说得很小声,实际上从来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温习这段话了。
  在心里每想一遍,心就痛上一次。
  莫怀远的回应并不激烈,深邃的眸抬起,并不看她,只是兀自轻声开口:“……随便。”
  他怎么样,都随便。
  曲省长坐在主位上,心里简直一阵冰一阵火,怕弄得太狠了招自己女儿恨,可如果下不去手,也不符合他的性子,他什么时候对待这种人手软过!!
  狠狠压下心里的火,曲省长冷笑一下,道:“那我就当你作风没问题,你给我解释解释,房地产这个提案你一直压着不给通过是什么意思?你以公权报私仇,嗯?这罪名倒是没列上提纲,可你觉得我还会留这样的人在市政?你头衔怕是不想保了吧!!”
  莫怀远摇了摇头,也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形势,有太多的事情他无法一次性和盘托出,尤其是当他和邹衍,查到这件事情的背后不止一个冯处,甚至连陈市长都有一小杯羹的利益在里面之后,就知道这件事有多难办。
  要办,就必然会动摇整个市政的根基,他莫怀远,不是不足以为之抗衡,而是知道有些事,该保则保。有些事更不该一朝一夕就办成。
  哪怕,前提是要连小人一起放过和包容。
  “我手头上还有一份资料,不过够私。密,”他冷然直起上身,拿了一份封口的文件放在桌上,敞开的西装上衣透着一股不容人忽视的杀气和气场,沉声道,“曲省长您可以拿去看看,看过之后,可以权衡一下,这样的罪名到底该成立还是不该成立!您,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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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4 你们分手了。我觉得,可能我还有机会

  整个会议大厅,都被这最后丢出的一份文件,吸引去了目光。
  心跳声,嘭嗵嘭嗵地响在每个人的耳朵里。
  气氛无比紧张糌。
  “曲省长,这份资料来历不明,再说从莫副市长手里交上来的,可不可信还是一回事……”冯处长看着那份文件也是怕了,不惜壮着胆子站起来,最后诋毁他一次楮。
  “好了。”
  曲省长脸色阴沉得厉害,若有所思地拿过了那份文件,看看封皮上一个字没写,一个章都没盖的素净样子,心思也百般揣摩不定。
  “都先出去,等这事有了定夺我再叫你们进来。今天就别再出省政这个门儿了,年前必须把这件事了结,也好开展下一年的工作。”
  “该留的人我留,该除的人,总结大会之前我报到上面去也能除个干净。都出去吧!”
  冯处长不甘心地想再说点什么,却被年轻的秘书一拦,脸色冰冷淡然道:“冯处长,还是先出去吧。”
  红漆木门被推开,一群人陆续走了出来。
  检察院的人还守在旁边,这儿的人一个都跑不了,等在门外,像是在等候判决一样。
  ——市政的裁撤这种事,并非一个曲省长就能决定,但上报文件上该怎么写,罪名怎么阐述,却都是曲省长的手笔。哪怕不由他写,意思也必定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行。
  莫怀远高大挺拔的身影走出来,因着几天的不眠不休,眼底满是红色的血丝。
  神情之间,却不显半点疲惫和颓然。
  曲蔚蓝跟着走出来,眼神慌乱地找了几下,才在偌大的落地窗前找到他的身影。他背影向来很挺,直的好像一棵参天的松柏,连头都不轻易像谁低一下。
  以前,听人说他内心强大、独立、从不自卑自贬,只觉得那不过是表象,他心里应该还是有脆弱一面的。但曲蔚蓝现在看来,是真的。
  他足以给一个女人撑起一片天,护她永远不受任何风雨侵害。只可惜,不是她而已。
  可惜他心里真正的伤,是那个想要保护的女人已不在了而已。
  “怀远。”
  轻轻走过去,也是轻轻地,不由自主地这样叫了他一声。
  莫怀远身体微僵一下,正在进行的动作也顿住,接着,没有理会,继续。
  含在薄唇间的那根烟,透露了一点他的情绪,这些天来,没有那些烟,许多空到寂寥的时间根本打发不过去。那些烦与燥,痛与伤,也打发不过去。
  曲蔚蓝抿了抿唇,将喉咙口那一股酸涩咽下去,从包里掏出一支精巧的打火机,递过去,轻轻打燃了火。
  莫怀远手上的那一支,几次都没能打出火来。他冷冽的眸,也仅仅是看了一眼那簇火苗,继续有条不紊地打了几下,蓝色的火焰终于窜出来,点燃了唇上那根烟。
  曲蔚蓝睫毛轻颤了几下,眼睁睁看着,最终,已经伸僵了的手松开,将打火机收了回来,重新放回自己包里。
  “我父亲那边,不过是跟我置气。他恨你但不会主动害你,但如果是别人想害你的话,他也乐得袖手旁观。”
  所以刚刚,才会闹成这样。小小的冯处,何以窜到他曲省长面前说三道四;柯焱心里再有不满,也不敢这样落井下石。曲省长如果当真不管,上报文件也推给自己的秘书去写,那莫怀远必定会被这些小小的豺狼虎豹给生吞了。
  他曲省长乐得,袖手旁观。
  “我帮你,好不好?”她忍下一丝哽咽,轻声乞求,“你不该面对这些,你没有罪,何必为了保护一个人把自己伤成这样?她的错你来收拾,她有退路你却没有,她在不在乎你变成这样?”
  “你知道我的答案。何必再问?”他依旧不领情,升腾的烟雾里,夹着烟的手担在栏杆上,眉宇之间透着一丝不耐,沉声说道。
  “我这么问是因为,有人跟我说你们分手了,”曲蔚蓝眼底冒出几分泪水,颤声说,“沈焉去送邹衍离开的时候,是这么告诉我的。我觉得,这可能是个机会。”
  她知道,照理说努力过那么多次,撞南墙撞得也头破血流了,她是该放弃了。
  可心里就是还有一股劲儿在抻着,让她绝望到死都不舍得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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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是最后一次吗?
  就像他,现在即使闹成那样分了手,不也还是希冀着他跟安然能复合?如果他还可能从这一场厮杀里全身而退,平安无事地回到京都的话,他敢说,他没有幻想过?
  莫怀远顿了顿。
  低下的头,不消片刻便抬起,脸色愈发苍白了些,嘴角淡淡一勾,魅惑横生,他又抽了一口烟,哑声道:“我拒绝。”
  他还是不给自己任何退路。这一生,他还是只要,那一个。
  曲蔚蓝连哭,都不知道该怎么哭。
  一开始轻轻颤抖着的手,到现在却平静了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还能坚持多久。
  还要多久才会彻底崩溃。
  人与人之间就该这样互相折磨,安然之于莫怀远,莫怀远之于她,都是劫。曲蔚蓝听着走廊的墙壁上挂着时钟的滴答行走声,心是一片垂死的安静。
  不远处的地方,隐约传来的人的跑步声和说话的声音,似乎是在叫人进去,好像是说曲省长那边,有决定了。
  ……
  隔着一道墙,曲省长打开了那份文件,看了一眼标题,眼就亮了亮,被那标题震得太阳穴的那根神经都跳着疼,再掀开往下看,一笔笔,一幕幕,都触目惊心。
  年轻的秘书将百合窗拉起来,刚巧能从这个位置,看到外面的人怎样。
  ——看到了,曲蔚蓝,又在跟莫怀远说话。
  年轻的秘书现在每次见到莫怀远还是心里发憷,看了两眼没敢再看,走过去问:“曲省长,那上面写的什么?”
  还能帮莫怀远彻底洗清罪名还是怎样??
  曲省长脸色难看到了吓人的地步,将翻到最后一页的文件,轻轻合上了。
  他现在总算知道,莫怀远为什么在市政里树敌那么多,有些路子,他是循着自己的想法去做了,却没想到会挡到别人的利益,而那些人地下交织的旁人利益网络,他何以不知道?
  就是知道得太多了,才把这些亲手递给曲省长看看,这些,他该怎么处理?
  曲省长只觉得严重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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