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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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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蔚蓝泪流满面地抱着肩轻轻抬头,曾经那么骄傲的身段,此刻竟也控制不住把自己最狼狈的一面展现给自己的下属看,手无力地托着额,一边淌着泪一边哽咽着说:“沈焉……”
  一股撕痛般的酸涩强烈涌上来,她嗓音都被噎住一般:“我曾经以为我就是不甘心……我是省长的女儿,我哪里都比人优秀,我什么错都没有犯,凭什么伤的疼的都是我,凭什么……”
  “我以为他道歉了我就会好了,我真是这么以为的,”一股强烈的酸涩用上喉头,她骤然间就有些泣不成声,“可道歉证明了什么呢?证明,他真爱她……”
  他毫无顾忌地站在她面前,亲口亲声地淡淡跟她说,他真爱她。
  “沈焉,如果你也是女人,你也真的爱过什么人,你就知道……”她肩膀剧烈颤抖起来,已经再也说不下去,伏在桌上极力也压制不住哭出声来。
  你就会知道,那种感觉其实很痛。
  那不是我有多恨你,报复了你就能解决的那种痛。
  你能懂吗?
  沈焉被她几句话就说的眼眶通红,水雾浮起,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说不到两句,自己嗓音也慢慢哽住了。
  谁也都年轻过。如果不是被伤害了,谁肯这个年纪把自己剩到现在?隐藏着伤口,面对各种人各种眼光的指指点点?
  年轻时,那个男孩也曾对沈焉说——对不起沈焉,不是你不好,只是相比急功近利的你,我更爱单纯天真的她。
  沈焉自然懂,如果一个你爱入骨髓的人,站在你面前若无其事地说他爱别人,还也要你也装作若无其事地去接受,有多残忍。
  你知道那个女孩苍白的笑和祝福里有多少痛苦?
  你又知道她哭着说出的诅咒里,又有多少爱和不甘在恨里交织?
  谁愿意在明知道没有自己戏份的舞台上,扮演一个跳梁小丑?沈焉想安慰,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什么都没用。
  桌上,曲蔚蓝的手机又震动着响起来,沈焉抬头一看,上面“爸爸”两个字不知道闪烁了几遍。
  红着眼,手微颤着抓起来,慢慢的按掉,丢下,再搂住她的肩膀轻声安慰。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能陪着她度过这一时半刻,也好。
  ********
  安然下午醒来时,是两点半左右。
  自然醒。
  微微阴沉的天气,有浮云在窗外的天空下沉沉飘着,呈现一幅慵懒自如的模样,房间里安静得要命。
  tang
  莫怀远也不在。
  看不到表的房间里她极度没安全感,这感觉就像小时候一个午觉睡到自然醒,醒来觉得自己莫名被时间抛弃了,尘埃都在空气里慢慢漂浮,困倦还在,却不想孤零零地再去睡了,某一瞬间孤独难受得很想死的感觉。
  翻身下来,看到外面的时间,水眸一瞪,惊得赶紧踩上鞋,要跑回自己办公室。
  一出门听到隔壁的大会议室里面有抑扬顿挫的声音响,会议室门开了一条小缝,可以看到里面莫怀远一边听报告一边微蹙着冷眉有点不耐的样子,那小女人扁了扁嘴,跑回了自己办公室。
  下午,天闷,憋雨。
  平时的干劲都被消磨尽了,慵懒地,无所事事地对付过了下午的时间。
  莫怀远开完会回来时,冷眉蹙得死紧,急急地大步进办公室,丢了文件夹就往休息室冲——一边解领带,一边颓败地发现她果然已经不见了,手缓缓抓着沙发背,一时没把沙发捏爆。
  邹衍实在是看不下去,拿着会议报告维持着耐性问道:“又怎么了……”
  莫怀远脸色依旧不好,一边松了松领带一边说:“她如果睡得深了,会有起床气……”
  带着这样的状态回去,怕是整个水利部下午都不怎么好过吧。
  邹衍捏了捏眉心,道:“所以刚刚冯处那份关于革新区楼价调整的申请报告,你还要不要看?”
  莫怀远好半晌才收回情绪,想着回去要怎么找她,半天才开口:“放我桌上。”
  邹衍放过去,正色道:“这回算是正面挑衅了吧?楼价调整多大的事情,依目前的形势,用得着政府来插手调整?”
  绝对不会。
  除非这些楼盘价格的下跌真正威胁到了某些人的利益,否则,哪里用政府来调剂?
  这一点,莫怀远相当懂。
  现在市政的高层搞私下投资的不在少数,炒楼已经很过时了,冯处能现在提出这份申请,目的自然是为以他为首往下的这些官员,保全利益。
  “我知道。”莫怀远淡淡应了一声,冷峻转身,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虽然脑子里还是一直装满那个身影不假,正事他也一件没忘。
  “那怎么办?”邹衍蹙眉问。
  “压着,”莫怀远转过了大班椅,冷峻的眼神透出几分肃杀的魅惑,长指点了点把手,道,“以他为首的其他部门办事效率一向低,小事都能压上七八年一直闹到百姓要到京都申诉才逼人用钱解决,拿几十万,甚至上百万通融整个市政的基层人员……这件事,你给我压着,压死了。”
  不压到对方狗急跳墙,绝对不要再提起。
  邹衍听了,眼睛几乎是一亮,顿时,以极度钦佩的目光看起莫怀远来!
  “好。”
  他佩服莫怀远能使出这样狠的以暴制暴的招数,绝对会尽力去办。
  “别的呢?”
  “迁户造林计划前期基本完成,市区入户还在办;十一月份开始,道路规划局那边开始施工……曲省长那边,打了几个电话催了,不过没你私人电话,打到我这里了。”说到最后一条时,邹衍看了他一眼。
  “你明天忙完道路规划局那边的事,就要走?”邹衍问,“那要不要临走前,给曲省长去个电话?”
  这件事,早晚都需要解决。
  “……我知道了。”他淡淡答道。
  “这个星期不在,我一切事情交给你,可以?”看了看下班时间,他问了一句。
  邹衍撇撇嘴,表情不甘不愿,态度也略显嘲讽:“我说不可以,就行了?”
  说完脚跟一旋,收起了文件,慢悠悠地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莫怀远却沉浸在了自己的思路里,一丁点儿,拿鼠标,晃了一下自己的电脑屏幕,丝毫都没感受到自己这个秘书一天比一天更深的怨念……
  ……
  到家时,薄雨沾身。
  莫怀远眼角眉梢都沾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俊帅非常,耐着性子轻轻敲了几次门,里面的小女人耍着脾气,
  还气着,就是不开。
  “然然……”他低低叫了一声。

  ☆、034 乱七八糟说不到重点,也说不清楚,哪里委屈

  平日里,不算高高在上,但至少没有如此低声下气地哄过人,包括她。
  性格原因致使如此,再者——他不怎么知道,该怎么做。
  她应该不只是下午时孤单醒来的起床气延续到现在,还有临下班时他被陈市长那边叫走,市长办公室他不好打电话。等到出来,蒙蒙细雨已经伴随着黑夜笼罩了麦城,市政门前,那小女人已经没有了影子刀。
  莫怀远没一直打人电话穷追不舍的习惯,只是路上将车飙得飞快,要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回来。
  人端端正正地站在她面前,才够诚意恍。
  可,已经敲了第六下,房间里空无一声不是在洗澡,那是她听见了,气的不想开。
  他冷峻的眸微抬,被薄雨打湿的眉与睫,透着一股魅惑,轻轻抿住了如一条线般的薄唇。
  “然然……”他轻声的,微哑的嗓音,叫了第二声。
  里面,依旧没动静。
  手腕轻轻抵在门上,莫怀远已经差不多没了办法,现在,谁能敲开她的门让他进去,他或许,什么都愿意做。
  就像走下市政的台阶时,曲蔚蓝在旁边撑开的一把伞,以最善意的姿态想跟他同乘,甚至把这把伞让给他都可以,希望他别淋到。只为了不让这小女人再生气,他只顿了顿,淡淡说了句感谢作为拒绝,接着就义无返顾地走进了这漫天薄雨中。
  深秋雨露与夏日的雾雨不同,丝丝缕缕都是冰冷刺骨的凉意,透过衣服,往人骨头里钻。
  手腕冰凉,莫怀远毫不自知。
  手机,却在此刻响了起来。
  莫怀远许久后才被那锲而不舍的手机铃声扰到,拿起来,才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是秦弋。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这给点儿,我打扰你好事了?”
  “没有。”莫怀远眉心紧蹙,回了一句。
  秦弋笑嘻嘻地打趣着,属于那种热情到你永不联络却永远不会失联的朋友,哥们儿做什么,他也完全支持力挺。
  “被关了进不去?那简单啊!我教你!!”秦弋听了他的困境立马窜了起来,经验十足地蹙眉讲了一通,末了又问,“哎,你女朋友脾气那么大?一会不陪就生气了?她知道那是市长办公室吧?哎,你、你居然也惯着?”
  莫怀远盯着那一扇门,深眸闪过了几缕淡淡的光芒,道:“你确定有用?这样,她就一定会开门?”
  “那当然,我跟我媳妇试百试不爽啊!次次都有用,她每次都一边狠狠骂我一边把我放进来的,那表情,精彩……”秦弋拍着大腿跟他传授经验,说完这句眼神却黯淡了一下,笑起来,“你这个我就不说了,你那个未婚妻,我看得准得很,早就爱你爱到骨子里了!这招要是没用,你亲自回京都来抽我……”
  莫怀远的脸,紧绷微微松了一些,明显已经微微动容。
  无论什么,都要尝试。
  “如果有用,下次回京都,一定好好谢你。”别人说这句话,或许是客套,秦弋知道这话如果是莫怀远说,那绝对会是真的。
  不过,怪了,他跟他未婚妻关系什么时候变那么好?除了安然莫怀远什么时候为别的女人操这么大的心了?
  “还有——”他俊逸的脸贴住手机,脸部轮廓呈现出一瞬间的柔软,低哑道,“我不太可能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里面的人,是安然。”
  “秦弋,我下回打给你。”说完,他缓缓挂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秦弋,在最后一秒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话,反复确认了几遍后还是觉得没听错,他——跟安然,他俩在一起了??
  靠!!!
  挂了电话后的楼道里,余音微微缭绕,声音小她可能听不清楚,那是最好……
  但……
  莫怀远脸色微变地想着秦弋的那个方法,攥紧手机,抵住墙,犹豫了再三,还是决定用。
  以手抵拳,放在唇边,在离门最近的位置,咳嗽出声。
  其实,不完全是装。
  前些天的药物副作用,加上最近几天糟糕的睡眠,加上天气……莫怀远喉间的确特别不舒服,一直强忍着,才没显出病态,这下,哪怕是装,也装得有几分真了。
  咳嗽声,越来越大。
  里面,安然自己裹着毛衣睡裤都觉得冷风嗖嗖地往缝里钻,一想到莫怀远没带伞,淋了雨回家,浑身还只穿了单薄的衬衫西装,就觉得惊悚,放下了收拾好的一堆衣服,跑去猫眼镜那里看。
  大概只能看到他一个轮廓,俊脸之上,的确有苍白的病态……
  小手,一下子握紧了冰凉冰凉的门把,被刺得一个哆嗦,缩回了手,心,却已经软了。
  犹豫着,小手又重新握住门把,闭了闭眼,一个狠心就拧开了门,水眸透着几分冷冷的凉薄眸光,盯着门外的男人。
  秦弋说——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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