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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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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怀远光着上身,浑身被汗水浸透显得魅惑无比,淡淡一勾唇,道:“穿上鞋。哪怕是木质地板也不该总光着脚跑来跑去。”
  安然吐吐舌头,故意撞他一下然后擦肩而过,过后却自己惊呼一声!!澡白洗了!撞了她满身的汗水!!!
  莫怀远回头看她一眼,淡淡笑出声。
  那时——
  说喜欢她?
  不。那时的莫怀远,只觉得相伴的那三年是他心口的一枚朱砂,烫在他丧失双亲的伤口上,永不愈合。
  小安然散着头发,胖嘟嘟的跟着他跑完步,捏着自己大腿上的肉叹气的模样,很多年的时间里都时不时地出现在他的脑海。
  说一起当兵,人生,哪里来得了那么多的“一起”??
  莫怀远永远都不会知道,那时候的安然有多么希望能跟他亲密。
  ——她总趴在窗台上,躲在大树后面看他围着整片静水湖跑一万米,看他洗完澡出来时,额头和后颈上掩饰不住的那些伤疤,那是那一年打架,他拼命护着她时被打出的伤口。
  他还记得吗?
  他以后还会像那样护着她吗?
  安然自己都不知道,那种感觉叫做。爱慕。爱慕到时时刻刻仰视着他,渴望他的庇护,却在看到他浅笑如风的样子时,也迎上璀璨甜美的笑,画面那么美,她却那么怕走不到他心里。
  莫怀远突然转变的性格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离开家、离开她之后,身为男人他不会再像少年时期那么阴郁,他该自己变得强大,在以后哪怕是一个人的人生里,坚不可摧。
  有人说,孤儿出身的人,大抵都没归属感、没安全感、也不对任何人有责任感。
  而莫怀远,觉得不该那样。
  世上如果无人收留,他便自己站成一棵大树。
  ……
  24岁时,有个女孩子出现。
  那是莫怀远正式进入光影队编制的第二年。
  随着任务的繁重,光影队内外有无数的女孩子注意到他,甚至追求他。莫怀远那时候就像现在这样,执行任务时,雷厉风行严整肃杀,私下里礼貌谦卑,笑容却只抵达眼底,抵达不了心里。
  太多女生败下阵来。
  除了她。
  任可媛也是军人,最漂亮的军花,一直坚持每天等他训练完送他回寝室,当着全连的人送东西给他。
  那一晚,跟他一起走到寝室楼下时,她踮脚,攀着他的肩吻上了他的唇。
  莫怀远抬眸看她,感觉到唇上的湿。软。
  “你如果不回应,我就在这里吻你一个晚上。
  tang”她红着脸如是说。
  莫怀远低低笑出声来。
  片刻,见她真的不停,才单臂搂住她的腰,吻回去。
  任可媛只觉得天旋地转。
  ——没有为什么,莫怀远只觉得人生就是一条线,恋爱,好像也该到了时候。
  任可媛也感觉得到,莫怀远不过是被她逼到了一定地步才顺承下来而已,第二天她当着全连的人,扯扯他的手说:“你都已经吻过我了,我还不算你女朋友啊?”
  莫怀远靠在沙垫上,淡淡挑眉看她,在全连人的起哄声里,淡淡的,笑起来。
  任可媛理解不了那笑的意思——是“随便”?还是“好的”?
  总之,她开始恋爱了。跟莫怀远。
  第一次找到安湛予家里的时候,开门的,就是安然。
  安然一身白色的裙子,愣愣看着这个漂亮的女人,问:“你找谁?”
  “我找怀远,他在吗?”任可媛甜美笑着问道。
  安然心里“咯噔!”一下,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这么亲密地叫莫怀远。
  点点头,拉开门:“在,你进来吧。”
  莫怀远对她的到来,依旧不咸不淡,深邃的眼神里,没有怪她不打招呼突然上门的意思,也没有觉得不是在自己家招待她的尴尬。
  安湛予倒是热情得很,一直问任可媛家里的情况,她家世清白甚至是有些显赫,大家闺秀的模样。
  安然小脸苍白,戳着碗里的饭,如坐针毡。
  那一天,莫怀远在楼梯口轻轻推开任可媛的腰,放开她缠吻不断的唇,居高临下地淡淡凝视她,沉声跟她摊牌:“先要告诉你我没谈过恋爱,可能还拿捏不准是什么感觉,甚至拿捏不准爱还是不爱,这样,你要??”
  任可媛愣了一下,接着,许久后,搂住他的腰紧紧贴在他胸口,哑声说:“我要。”
  她是那时候才知道莫怀远父母全失,寄人篱下。母性泛滥的同时,听到他如此负责地劝她先想清楚,给她拒绝和放手的余地,她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崩塌。
  “那个女生,是你妹妹?”她想到了安然,突然觉得有一点不对劲。
  莫怀远听了,脸色也微变。
  “她是安然。她还小。”他沉声说。口吻里有自然而然的保护。
  任可媛看不懂,他眼神里的复杂和深邃是为什么。
  那一次,安然在楼上听了一下午的歌,跑下来的时候在楼梯口撞见那一对男女,她第一次见莫怀远吻别的女人,深刻又缠婂,是专属情侣之间的暗潮涌动的激烈。
  她一步步后退,CD机摔在了地上。
  莫怀远惊醒,松开任可媛,看向她,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复杂。
  从少年的清纯到成人的狂放,这过程难以适应,他当时,也不过是觉得,撞见她,有些尴尬。
  她苍白着小脸浅笑了一下,说:“对不起,你们继续!”
  跑开。
  出了家门,一路跑到他沿清水湖跑的离家最远的位置,跨越栏杆踩上礁石,一个猛子扎进了湖水里去!!
  那只是开始。
  年少时未点破的爱恋,永不戳破,就变成了一段时期的暗潮涌动。
  过后,才不得不慢慢适应。
  慢慢清醒。
  而既然是恋爱,就会越来越深刻,激烈,火放得越来越大,难以收场。
  不过,在最后克制不住时,莫怀远及时止住,扣住她已经探到自己衣服里的手,低哑问道:“可媛,你是第一次么?”
  任可媛慢慢呆住,看着他,接着,脸色有些苍白地低下了头。
  她的反应很明显地告诉了他,不是。
  一开始,任可媛真觉得这是情侣之间爱到浓时他才在乎的事,但只是一瞬过后,她就立马像触电一样懂了,猛地抬起头,哑声问他:“你……你根本不希望我是第一次,对吧?”
  莫怀远深邃的眼神在她看来是默认,在她震惊与心痛之余,
  莫怀远已经淡然地恢复了正常,拍拍她的头,道:“……算了。”
  她才不要算了!!
  扯开她的衬衫,她依偎进去,不遗余力地撩。拨他。
  他那时,对这种事的招架能力,还没那么强大。
  几番淡淡的劝慰,却还是被她,撩起大火来。
  一时,失控。
  这是任可媛想要的,她爱他。
  醒来时,莫怀远比她早醒,先是问她的身体情况,是否有不舒服,又问心里有没有不开心有没有后悔。任可媛受宠若惊,捂着被子一一回答。
  莫怀远顿了一会,又缓声道:“……我会负责。只要你要。”
  不管她怎么样,他做的事,总会负责。
  那时,他的心里还没装下一个安然,只觉得这一切顺其自然,不好也不坏。恋爱这种事,原来除了身体上的一时快慰,也仅仅是这样不欢喜也不难过,如此而已。
  ——如果没有“后来”的话。
  后来。
  那一年,安然21岁。
  有一天她风风火火地跑回家,鞋来不及拖,包来不及卸,大喊着安湛予,见他在楼上,蹬蹬蹬地跑上去,背包里掉下一张报纸来。
  “爸!!!我不要进什么技术兵营,什么服务兵营,什么乱七八糟的兵种我统统不要!!”她一脑门子汗,“我要进特种大队!!”
  安湛予不以为然,浇着自己的花:“胡闹什么?你学的就是最先进技术兵的知识!”
  “我不管!!”安然急得眼睛都红了,想抽出背后的报纸给他看,“我要进特种大队,我要去里面找他……”
  “特种大队那都是男兵,你一个女兵怎么进?体能考核你都通不过……”
  安然找了半天才发现报纸被丢在楼下了,莫怀远经过时,俯身,捡了起来看。
  那上面,是一则中央军区特种兵拦截重大抢劫挟持人质案的报道,上面,一个人的肖像被放大,占了大半的篇幅——他名字叫霍斯然。
  光影队前几届里最为人知的风云人物。
  安然跑下来,戒备地猛然抽回了那张报纸,紧紧捂在胸前,生怕被他看到一样!!
  莫怀远抬眸,对上她晶亮认真的眼。
  “怎么会想进特种大队?”他淡淡地问。
  “你看到了。”她肯定地说,知道不说破,他也已经猜到了。
  接着,一蹙眉,又蹬蹬蹬跑上楼去:“爸!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我要进特种大队,我不管你帮我想办法……”
  那是第一次,莫怀远那么恐惧地发现,她的眼神里,居然满满的都是另外一个人,说完话,根本,再没多看他一眼。
  恋爱里,应该学会的甜蜜、欢喜、吃醋、妒忌、占有欲……他一样都没学会。
  但就在那一刻,好像心里一痛,就那么恐惧起来。
  可那时候却不知道,一切来得太晚,而在往后那么漫长的岁月里——她的狂热,才刚刚开始。
  ……
  我竟没发现我爱你。
  没发现即使已经变成了一棵树,却也还在心里深深怀念当年,与你如藤蔓一般,紧紧相缠。
  却,为时已晚。
  ***********
  一路颠簸回去时,安然睡在大巴车上,头连枕着的地方都没有,脑袋一掉一掉,难受死了。
  不一会,却仿佛靠在了舒服的地方,能安稳睡去。
  过一个深沟时,她还是被震了一下,被晃醒……
  “……”嘤咛一声,脑袋拱了拱抬起眸,觉得被抱得好舒服,一看,车居然已经变了,换成了莫怀远那辆底盘沉重的越野车,莫怀远长臂抱着她,见她被弄醒,蹙眉,扣着她的小脑袋往怀里塞。
  她惊颤着抬眸,与他深邃的眼神对上!
  “……”
  安然像触电一样爬起来,整个人贴到了对面去,戒备地看向周
  围,封闭的越野车后座上,还好只有他们两个人,前面的帘子是拉着的!
  可,司机是能听见声音的呀!!
  恼火的小眼神瞪向他,道:“我是怎么上来的?”
  看了一下四周:“你不会抱我上来的吧?”
  当着市政单位这么多人,他居然敢!!!
  “你那辆大巴开到半路要送去检修,只有你们两个人,分上了不同的车,我抱你上来算合理。”知道她担心什么,他沉声解释。
  安然松了一口气,又道:“那小王呢?你选我不选她上你的车?”
  “我乐意。”
  莫怀远沉声回答完,幽邃的眸凝视了她两秒,淡淡冷笑:“随行的还有沈焉和另外一个女官员,你是不是还要问,我怎么不怜香惜玉到不让她们也上我这趟车来?”
  她的问题还没有问够,答案,还不够明确么?
  安然扭过身子,小手扒着窗户,切齿低喃:“你够大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敢这样!”
  对象是她,他自然敢。
  都已经护她十年之久成为习惯,难道就因为处在了不同环境见不同的人,就会改变?
  他软下眼神,低哑的口吻透着几分轻柔,道:“睡够了么?没睡够可以再睡一会,还要将近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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