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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3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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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这样强烈心悸的感觉,是莫怀远给她带来。
  而如此乖巧到宛若愣怔般的安然,却让莫怀远浑身燃起大火,她如果真如案板上的肉一样,就不要怪他不会客气,她的一点点接受与退让,都会激得他想像她咬的那块肉一样将她嚼碎了吞下肚去!
  幽冷的气息变炙热,烫得人想躲,莫怀远不管不顾这是在什么地方,当着谁的面,想要她就是想要。长臂勒紧她的腰,压住她的唇瓣几下咬开她的齿缝深吻进去,含。住她冰凉的小舌让她感受到自己滚烫的欲……
  这激烈的节奏如狂风暴雨,让安然脑子嗡得一声发懵,几乎招架不住这强烈酥。麻的电流,她小手攥紧成拳,害怕地抵住了他的胸膛。
  只是这轻轻的一抵,就让失控的莫怀远顿时有些清醒,激烈的动作渐停,睁开的冷眸正对上她懵懂中透出一丝恐惧不安的眸,那一瞬,再激烈的念想都提前缴械投降,莫怀远盯着她,冷眸里情潮翻涌,他含。着她的小舌浅吻两下,这才极度不舍地放过她。
  那一对老夫妻也准备好了晚餐,一掀帘子就热情地用方言招待着:“莫副市长咱们可以开饭了……”
  门口,那一对男女却暖昧站着,莫怀远大掌收紧怀里人儿的小脑袋,将她揽进怀里,薄唇上那带着一缕银丝,悸动窜遍全身,看向那老妇人,脸色冷沉地点了点头。
  安然心脏砰砰跳得很剧烈,贴在他肩膀上都能听见,一下一下,控制不住了。
  ……
  老
  tang两口做饭水平不怎么样,所以总体只能说比中午强那么一点点。等汤足饭饱的时候,安然总算恢复了一点点精神体力,被热气熏得湿淋淋的睫毛看起来很可爱。
  杯盘狼藉之间,还剩下一些菜,和不知谁送过来的一袋子灌装啤酒。
  安然拿出一瓶来,在小手间翻来覆去地看。
  “想喝?”昏黄的庭院灯光之下,藤椅上坐着的莫怀远,淡淡问她。
  “……”安然被问住了,小手翻来覆去摆。弄着那灌啤酒,不敢做声。
  那高大挺拔的身影翻身起来,勾过她手里的那罐,“啪”一声打开,白沫冒了出来。
  她愣愣接过。
  “莫怀远,你今天怎么会过来?”她问。
  身为副市长,他刚上。位的这段时间忙得焦头烂额,平日在市政大楼里见个面连跟她打招呼的机会都没有,她不相信他有一天的时间留在这儿——每个被组织派去下乡的人,他都会陪着?
  莫怀远不语,只抬起冷眸,淡然又冷沉地看她。
  安然心虚,捧着罐子,喝掉了涌出来的泡沫和啤酒。
  “我听留在这里的乡镇政。府人员说,安工程师去的是最偏远的几家农户,世代居住山林不好劝解其搬迁,路途艰苦又碰了钉子,特意来慰问。”他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性感的味道。
  安然心里立马一个“咯噔!”
  “你知道?有人告诉你啊?”她亮亮的眼眸里闪烁着惊讶,凑近了问他。
  没人告诉他。
  ——以往的下乡专员都是回来之后才苦不堪言地回来向他汇报,没有一次,是他莫怀远主动提前嘱咐地方官。员说——“看着她,遇到什么困难就告诉我,吃苦就不必跟我说了她自己能解决,如果是受委屈了,告诉我。”
  今天这个委屈,恐怕她自己还不知道,她或许只是觉得自己,比较倒霉。
  轻吸一口气莫怀远抬起眸,轻柔问她:“你觉得今天为什么偏派你去那几户人家?”
  “没为什么吧……”安然轻声说,抱着肩想了想,“那几户人家想法也对,不爱搬是正常,毕竟人家世代住在这里,怎么能动动嘴皮子就让他们走?呵,说起来当兵跟当官就是不一样,当兵时候受伤拼命地为保护人民财产安全,当官却为了各式各样的借口委屈百姓,还要让我这样的人去当说客。”
  莫怀远却冷淡地一个勾唇,不置可否,只轻轻拎起另一罐啤酒,打开,灌了几口。
  ——那些搬出去的人,可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让他们搬的。
  ——那是在寸土寸金的市区地界上,划出了一块新开发的小区地皮给他们,他们才搬的。
  而这最后几户,是真的想一辈子像祖辈那样守家护林。
  而这些,安然都不知道。
  因为特意安排她去啃这几块硬骨头的那个人,就是沈焉。
  安然自打来这里大概只觉得沈焉对她态度冷淡,而从来没想过,沈焉会在暗地里给她下这种绊。她知道安然是安湛予的女儿,不敢乱动,只能让她在压根几不知道的情况下吃苦。
  她也成功了。
  安然是直性子,以前当兵时候做的都是伟大光荣的事,军人的骄傲自豪感总油然而生,现在苦口婆心地劝慰人家,却被当政。府的说客,嫌恶恶心地往外轰。
  也难怪她忙一下午回来以后,心理防线会突然崩溃,觉得那么累,又那么难受。
  听说她去拜访那几户人家时,莫怀远的车本来是去地管局的路上,闻言,当下让司机改了道,往乡下开,地管局的那些事,在她面前,可以往后推推再说。
  “我们明天,还要去做这样的事吗?”月光下托着腮喝酒,安然蹙眉,突然觉得心烦,忍不住轻声问他。
  莫怀远并不说话。
  她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子,莫怀远的眉眼这才低垂下来,看着她。
  “你怕什么?”夜色下他冷睨着她说道,“然然,明知道明天会有我在,你还怕什么?”
  只这一句,淡淡的,微哑的,戳破了安然心里最脆弱的那一道防线。
  ……干什么还要故
  意这么问?有我在。你怕什么?

  ☆、012 她不知道男人女人的口腔不同吗?

  月光下,只穿着衬衫的莫怀远眯着狭长冷峻的眉眼,居高临下地坐着,分开的长腿不经意地敞开围笼着她,幽邃的眼神和黯哑的口吻里,都浸透着无尽的疼宠,叫她“然然”…泗…
  然然……
  听到这一声,安然仿佛觉得有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椎骨窜过,吸了一口气像触电一样,小手捏紧了啤酒罐,戒备地盯着他颤声驳回:“莫怀远……你不许这么叫我!”
  然然。然然。
  这每叫一声就让她浑身一个战栗,快把她骨头都叫酥了的名字,他不许叫!
  从小到大就安湛予这么叫她,每次都是严肃命令式的口吻“然然,不许闹”,“然然,你给我下来!”“然然,你跟怀远去东北”……类似这样!她听惯了就觉得父爱是理所当然的事!可莫怀远的嗓音仿佛沙哑中透着魔力,每次他这么叫,再配上那样阴郁深邃的眼神,叫她做什么她都抵抗不了,每叫一次,都提醒着这个熟悉到骨子里的男人,早已贯穿她生命的整个脉络,他也早已将她的整个人和所有事,都融到了他的骨髓骨血中去纵容唐。
  闻言,莫怀远嘴只淡淡勾起了一抹凄冷的浅笑,又淡淡喝了一口啤酒,辛辣下肚。
  她这样不许,他大概猜得到。
  虽然不清楚到底为什么不许,但莫怀远清楚,不这样叫不过是为了他自己好,因为每多叫一次,他自己,也会忍不住。
  戒备了整整几秒,见他终于没有再这样要挟她的架势了,安然彻底轻松下来。
  威胁起效!
  “好了好了,你不要这么喝了!”安然突然伸手把他的啤酒拿开,和她的一起放到桌子上,脸颊红扑扑的笑起来,“这么喝没劲,我们来玩游戏,输了的喝酒,还要回答问题,哈哈!”
  莫怀远见她把桌上的鸡骨头和垃圾都扫下地,兴奋得不行的样子,凝视着她的冷峻眉眼有些移不开,道:“怎么突然想到要玩游戏?”
  刚刚来的时候还看她蔫得不行的样子,现在怎么了?这样。
  “哎呀你不要管!!”安然胡乱摆摆手,“玩,我要玩!”她今天经历的事情已经够郁闷够憋屈,现在再不兴奋点玩点有趣的她会憋疯的!更何况,莫怀远在!!
  莫怀远淡淡看着她,幽冷的眸如月色一般:“怎么玩?”
  “一个一个来,反正我会的也不多!”安然摆出两个一次性塑料杯倒满啤酒,道,“现在先来第一个,看清楚了,同样的两杯酒看谁先喝完,记住,要快,慢了的要回答对方一个问题!必须回答真话!!”
  “你喝醉了吗?”他记得她的酒量不止这些,曾经在特种大队练出来过,虽然从那以后就少碰了。
  “少来!!”安然不客气地拍了一下他搭在膝上若无其事的手,小脸发冷,“你这样毫无准备小心输给我!注意,注意注意注意了……一二三开始!!!”
  她叫得毫无防备,在莫怀远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迅速抄起了杯子,于是在莫怀远当了真跟她玩起来的时候,安然一整杯冰凉的啤酒已经灌了下去,鼓起的腮帮子旁都是泡沫,瞪大眼睛朝他得意地倒扣下杯底。
  莫怀远才喝到一半,深眸眯起看她一眼,还是仰头跟着喝完了。
  一杯差不多一口多一些,她大概要两三口。
  “输了!!莫怀远你输了!看见吗?你输了没?!!”她得意的咋咋呼呼,拍着桌子跟他叫嚣。
  他输了,他看见了。
  “你要回答我的问题!还一定要是真心话!不然我明天回市政去宣扬你小时候的糗事!要多糗有多糗!!”
  莫怀远咽下喉咙间的那股辛辣,淡淡道:“你问。”
  “你刚刚——”安然拿筷子指着他,小脸酡红醉意朦胧,“为什么要吻我!”
  她问的,绝对都是最劲爆的,她最想要知道的问题!!
  莫怀远既然已经决定要陪她玩陪她幼稚,就一定会认真到底,冷眸抬起凝视着她,对上她虚弱阴郁不躲不避的眼神,沙哑道——“一天不见,我很想你。”
  安然贝齿咬住了红唇,水眸里闪烁着细碎的亮光,有一丝丝气虚,盯着他。
  “第二杯!!”
  响亮的嗓音在莫怀远没反应过来前又开始,抄起的啤
  tang酒罐在空中划过一下,咕咚咕咚又灌满了两个杯子。
  “现在听好了——”安然小脸红通通的,水眸幽亮,“一、二、三——开始!!!”
  她含着满口的泡沫鼓起腮帮子脸涨得通红,又是比莫怀远快那么零点几秒,犀利明亮的眸如利剑一般,有种势如破竹的感觉,像是发誓要逼到他痛点一般!!
  艰难地咽下满口的酒,连整个胃都被冰的颤抖了几下,安然水亮的红唇张开,喘了几下,道:“第二个问题!莫怀远——你到底喜欢你未婚妻曲蔚蓝哪一点?!”
  那个女人到底哪里特别,才让他连婚都结?
  怎么她就喜欢不起来?!
  莫怀远这杯酒咽下去,冷眸被酒精洗的更亮,道:“我喜欢她的家乡在麦城,刚好,跟你去的地方一样!”
  安然觉得浑身都滚烫得烧起来,盯着他,酒精的灼烧下,小脸烫得能煮鸡蛋了!
  “第三杯……”
  “一二三……”安然还没有像第一次耍赖般一样飞速地喊出“开始”然后猛灌下去,莫怀远就已经抄起桌上倒好酒的杯子,一口全灌下去,含住,淡淡盯住她!
  她不知道男人跟女人的口腔不同吗?比喝酒谁快男人有绝对的优势。
  只要他想赢!!
  “我的问题——”将酒杯放在桌上,莫怀远幽冷的眸紧紧盯住她,哑声道,“有感觉吗?——我吻你,有感觉吗?!”
  低沉的嗓音势如破竹,压倒了她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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