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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35章

小说: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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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斯然脸色一时苍白得吓人,手抬了抬,阻止了他说话。
  他高大挺拔的身影缓步走过去,正对着她,对着这张每次在伤口痛得撕裂麻木的时候总会在脑海里浮起的甜美的小脸,薄唇缓缓轻启:“……我是故意的,是吗?”
  来告诉我,你是不是就这样认为?
  她眼眶一红,哑声道:“我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可能!”
  这清脆的嗓音,跟当初他命悬一线的时候对他说“霍斯然,我在等你回来”的,竟然是同一个。
  霍斯然一双深眸定定地看了她许久,久到似乎要将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拓印下来,刻到心里,他猛然浅笑起来,笑容邪魅放肆,与他铁青难看的脸色极不相称。
  哑声道:“林亦彤,我有没有说过,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现在,你,”他眼里腾起可怕的猩红血丝,一字一顿,“给我滚远一点。”
  再呆下去,他就要因为心脏的剧痛,窒息而亡了。
  如果她还够清醒,如果她还有那么一点心,就能看到他深眸里的那死光,像冷芒突然深深刺到他心里散发出的一丝尖锐的光,痛得他直不起腰来。
  ********
  清晨的机场内。
  人群来来往往,没人注意到一个纤细的身影慢慢蹲下来,耳边回荡的那句“给我滚远一点”,就像一记犀利的耳光,穿梭过时光的距离,狠狠地,打到了她脸上。
  打得她清醒。
  更打断了她心里的那根弦。
  她心里骤然那么冷,冷得好像一丝温暖都没存在过,慢慢蹲下来的时候就好像全世界只剩她一个孤零零的人,再没人心疼和在乎,她无助得有些难受。
  不知什么时候抬起眸来,眼眶红肿了一圈,看着四周有些飘忽,广播里似乎正叫着她的名字,因为行李长时间没去取,被放到了航空公司取票口。
  去拿行李的时候小手一直在发颤,被航空公司工作人员盘问许久才放行,除了航站楼她望一眼四周水眸微颤,下意识地拦出租车却拦不到,顾母的电话却在此时打了进来——
  想必是打顾景笙的电话打不通,心急,无奈下拨了她的号码来求个平安。
  可隔着千里之遥,她要怎么对顾妈妈说??
  她自己也还是一头雾水,不懂怎么回事,不知怎么弄清楚情况,甚至不该去求谁!
  深吸一口气,她泛白的小脸垂下,轻轻接起来:“伯母。”
  “哎!”顾母的声音是关切的,“彤彤到了吧?我刚打景笙电话打不通,他是不是又被队里叫去执行任务了?我早就说不该在那儿呆着,你瞧瞧,连个假期都过不好的……”顾母又开始微微哽咽。
  “嗯,”纤长的睫毛在不住地颤,她压下酸涩和泪水,乖巧地说,“他刚刚去队里了……手机没电。”
  “哦哦,那就好,”顾母放心下来,“真是苦了你了彤彤,等他回来我一定说服他要他回家这边来,咱不在那警队呆了,彤彤你喜欢在医院工作是吧?等你来了说想进哪个医院,我里面让他爸给你安排……”
  她努力付出浅笑:“谢谢伯母。”
  跟顾母聊完后一辆出租车缓缓开过来,林亦彤伸手拦下,鼓足了勇气告诉自己别怕,别急,别一时不知所措到不知该怎么面对。无论如何她都要弄清楚景笙的事,起因如何,过程如何,又会有怎样的结果。因为分明他们的婚期就在半月之后,可刚刚机场的那一幕却让她那么怕,怕到觉得这一次被隔开之后,下次再见,遥遥无期。
  而这一切的突破口,却好像就只有……霍斯然。
  < 。。。。。。

  ☆、087 心里最软的地方被戳中(3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087 心里最软的地方被戳中(3000+)
  回到家的时候林微兰果然诧异起来。爱残颚疈
  “不是说四号晚上才回来吗?这才二号,你这是……”林微兰打量着眼前的女儿,眉心微蹙,像是生怕她是出了什么意外或受了什么委屈。
  “没事,妈,”林亦彤暖暖地浅笑着,璀璨耀眼,“我们……不巧赶上他有任务,但是跟他父母都见过面了,他们挺喜欢我……”
  赶紧让她进来,林微兰蹙眉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眼角已经抹去的泪痕,百般疑惑。
  “任务?这任务多久,会影响你们婚期吗?邂”
  那纤小的身影把行李拖进去放好,清透微白的小脸宛若雨后青山,浅笑安慰:“这我不知道,可是妈,特警队好歹是为市民安全执行任务啊,我们该理解,婚期到时候再定就是了,还可以问他们队长多要几天假。”
  瞅着明明心里有事却如猫儿般抱住自己轻柔哄劝的女儿,林微兰无奈,拍拍她的手也扯出一抹慵懒美丽的笑让她安心,她现在能够说什么呢?请柬发出去现在能收得回来么?嫁给警察本来就没多好,将来的时日那么长,她亲生的女儿又要为丈夫守多少空房揪多少心?
  “累了吗?累了去睡,赶凌晨的飞机睡得好才怪,对了,跟那边联系了吗?哂”
  “嗯。联系过了。”
  “那好去吧,中午醒了我叫你。”
  “妈,下午我可能还有事要往同学那儿跑一趟,你自己在家可以吗?”那纤小的身影轻轻靠在床上,跟她商量。
  “同学?”林微兰蹙起眉来,“都放假呢,哪儿来的同学要你陪……”
  “妈。”她轻柔勾着她的小指,哑声央求。
  “好好,你爱哪儿哪儿去,直接跟我说去发请柬不就完了?害臊什么?我们这边能来的亲戚没多少,多叫你同学来热闹热闹也是好的,当我不知道么?”林微兰白她的那一眼里都带着慵懒和凉薄都压不住的疼爱,“睡吧。”
  她笑起来,秋初暖暖的阳光透过窗子映过来,满眸细碎的光,温热四溢。
  林微兰走出去后她枕在枕头上,头痛欲裂,心酸也伴随着微微渗出一点的泪水上涌,闭上眼,告诉自己先睡,不要紧,养足了精神之后再去解决,一定能解决的。
  **********
  翻着那无线电波记录走出警局,门口那个纤小无助的影子还在晃,警员蹙眉,抬手看看表,这有仨小时了吧?
  “队长呢?”他走进去问。
  侦破组的警员抬眸看他一眼,凉薄道:“在省军区审讯。”
  “那门口那女孩儿怎么办?给她站着?”警员蹙眉。
  “那我给你俩胆子,你去把重监室的门打开让她进去?”侦破组的组员脾气也不好,冷笑一下,“省军区那边儿还不知是个什么意思,军舰出事说是我们特警队内部搞鬼,搞笑!”
  “别耍脾气,信证据,”警员神情微微严肃起来,“据说那是四十几条人命,换了你你轻松么?”
  侦破组组员抬眸看一眼外面,蹙眉嘀咕:“那女孩儿怎么那么执着?太阳那么大不怕晒晕么?”
  警员扯一下嘴角苦笑:“你才调过来几个月,知道什么?那是景笙未婚妻,他们俩下旬结婚请柬都发了,换了谁不着急?”
  结婚前夕出这种事,她不急晕了才怪。
  又过了一个小时那警员忍不住蹙眉又探头看了一下,那纤小的身影脸被晒得有些红,还在等,隔着一道封锁的大门显得身影更加纤细削瘦,无助可怜。
  顿了顿警员把文件放下走出去,那女孩儿见来了人一双水眸马上一亮,走过去,小手抓住栏杆,执着单纯的模样让人移不开眼。
  “林亦彤?”他隐约记得是叫这么个名字?
  她点点头,开口,嗓音不自觉地有点哑:“景笙呢?”
  警员抬手看表:“还差一个小时会有人给他们送饭的,现在在接受冷静教育,闲人免进。”
  她眼眶顿时红了,轻声问:“那是什么罪?能告诉我吗?”扣押人也要有个理由,她没觉得顾景笙同情心怜悯心有多泛滥过但是她能保证他很正直,是非曲直什么的他一个当警察的比谁都懂。
  警员浅笑:“你觉得我能告诉你吗?”
  那一双清眸里透着无辜与质问,淡淡的水雾萦绕着,让人看了就觉得有种犯罪感。他靠近一步,心下怜悯哑声说:“平日里我跟景笙玩得很好我也不想瞒你,但有些事情是纪律,不如,我给你指条明路?”
  她眼睛一亮,可怜而祈盼地靠近过去看着他。
  “你不是在总军区医院工作吗?那省军区里的人你认不认识?我是说能跟你毫无芥蒂说得上话的?”他低低柔声问。
  纤长一颤,她脸上的血色褪去一些,水眸泛着一丝红看着他,下意识地摇摇头。
  警员眉心一蹙,这下没了任何办法,他凑近栏杆低低说:“那回去吧。婚期尽量往后拖,要瞒着双方父母跟家人亲戚什么的……辛苦你了。”审讯监察最短期限半个月,除非在此期间侦破内奸,否则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一瞬这女孩子脸上的苍白与脆弱,让人不忍心看。
  警员拿手正了正自己头上的帽子,掩住情绪,转身往回走。
  秋初的太阳也就在C市才会有这样一幅要烤化人的模样,他是不知道她还会在原地站多久,可站再久他也没有办法了,拿中央军区派出巡海的军舰开刀这是撞枪口的死罪,没人敢犯,哪怕沾染上一点儿边,在天朝脚下都足以毁了这个人。
  *********
  到夜里时林亦彤已经打遍了所有能打的电话,陆青借口忙挂断,老首长避之不谈,打给喻参谋的时候这个刚过三十的女干事蹙眉紧得像磐石,缓声却严厉地问她是不是那几个月在军区都白呆了,连基本的规矩都不再懂,这种交情连直系亲属之间都不敢乱攀,她拿什么身份来向省军区这边讨一个说法?
  挂了电话,夜风凉得彻骨。
  晚饭没吃饥肠辘辘,脸上麻麻的有眼泪爬过,她用手去擦,却被眼泪呛得咳嗽起来。
  谁能来告诉她该怎么办。
  她有点没办法了。
  婚期后拖这么大的事情,顾景笙不在,她一个人面对双方的父母、亲属,甚至近到医院的姐妹朋友,该怎么解释?也许这些她都不在意,无非是众矢之的她没关系,她怕的是等到半个月之后顾景笙还是没办法出来,甚至更严重的,因为没人帮他而扣上罪名,他会被毁掉一生,也会毁掉他们之间眼看着就要幸福相拥的未来。
  泪眼朦胧之间她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却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半个多月前,是霍斯然亲口问她:“你喜欢他什么?温柔?对你好?……你没有给过我机会,怎么会知道,我以后会不如他对你好?”
  那时他的痛彻心扉,在此刻想来竟有些惊悚危险的味道。
  就像在机场,她目瞪口呆地看他走过去,跟亲手铐着顾景笙的特警队长聊天,甚至跟他聊天,却最终眼神淡漠凉薄地看着他被人带走。她想阻止,她拼命大声喊,却半点用都没有。
  “……”想到这里林亦彤心口都颤起来,轻轻蹲下,顺过被风吹得凌乱的发丝,害怕让她小脸变得苍白无比,纤小的身影宛若被人不小心丢弃在路边不再疼爱的宠物。
  霍斯然一路从海关回来,冷眉肃杀地紧蹙着,助理员在旁边稳速开车他却嫌不够快,让他加一个档。
  黑色的军用悍马在路上飚行而过。
  快走到省军区医院附近的时候他冷眸不自觉地抬起,不知在想什么,目光却被路边那一抹柔软的影子吸引住,就像曾经在军区的时候他找人找不到,有些怅然地往回走时,却看到她就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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