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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297章

小说: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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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开摩擦,痛得微微蹙眉战栗,还往后缩,霍斯然叹息着吻住她,动作轻了点,果然过了许久之后,同痛意仿佛消失,有一股难耐在小东西的体内腾起来,她开始辗转,哼哼的声音变得柔媚欲滴……
  霍斯然喘息滚烫粗重,再也受不住,扶正,将自己送了进去……
  *******
  这一觉,岂止睡到日上三竿。
  厚重的窗帘拉着,等到林亦彤真正浑身酸痛地起床,倒吸着冷气下来,拉开帘子的一角看看,外面的京都,已是万家灯火。
  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裹了冬天的睡袍起来,拉开门,听到了厨房里类似煎蛋的声音。
  往外走的时候,脑子里一幕一幕的,开始把这两天的事一点点全部想了起来……
  如今,她应该是——她初为新娘。也初为人妇。
  他们宣誓、亲吻,他说爱她。
  还有所谓的“新婚夜”,从深夜到凌晨,再从凌晨到傍晚,无一不是激情火辣,想到其中一个小片段都会面红耳赤……
  外面,旋转楼梯蜿蜒而下,她光着脚踩着厚重的羊毛毛毯下去,水眸扫过这别墅的二层,与一层一样有个偌大的厅,像是温馨的敞开式书房,懒人沙发和书架酒架并排着,像是随时能喝下午茶。另外一边的相邻两个房间,各放着一间婴儿床,是孩子们的天堂。
  她走下去。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像是出去过,他换了衣服,客厅里整洁如新。
  她的婚纱还挂在那里。
  “醒了?”霍斯然低沉的嗓音溢出来,像是背后有眼睛,能看到她走近。
  “醒了就过来帮我一下忙,我不大会用这个锅,大概做糊了几个,”他解开了围裙,表示已人尽其才,“孩子我没去接,让他们在爸妈那儿多呆些时间,我假期不多,想跟你一个人过。”
  见身后没声音,他忍不住低语一句:“听见了?”
  回头,却看到她散乱着一头长发跟小疯子是似的,在摸自己的婚纱。
  霍斯然擦了擦手走出来,眼神幽暗深邃:“怎么,后悔让自己结婚了么?”
  ——如果她现在后悔,大约还来得及,约了民政局明天上午的时间,他们还要去扯证呢。
  她触摸在婚纱上的小手一顿,却没舍得收回来,软软地说:“我没有后悔。我只是没有想到会有一天,我能心甘情愿地找到归属,步入婚姻。很多事情不敢想,等实现了,才觉得,原来这么好。”
  好的让她眼角微微湿热,若这是梦,她不想醒来。
  霍斯然抬眸,深眸里已千帆过尽,凝着那身圣洁的婚纱,哑声问:“哪里好?结婚好,婚纱好,还是我好?”
  背对着他的人儿,嘴角浮起一抹笑来。
  小手终于舍得离开那身婚纱,嘴角含着甜美的笑转身,扑入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腰:“你好——因为你在,才什么都好。”
  霍斯然僵了只那么一秒钟,随即便伸手揽住她,垂眸,觉得感慨万分,这昨晚被自己“欺负”得百般可怜的小东西大概也懂了,他的霸道是情不自禁的爱,这世上千万过客,他只对她一人如此。
  “林亦彤,我爱你。”他淡然说着,揉揉她的头发,字字轻缓。
  她也端正站好,背着手,笑靥如花:“那么巧,霍斯然,我也爱你。”
  窗外,正值小年,八点过后的烟花突然在全城各个角鹿里腾起,升空,爆炸。他们家里大大的落地窗全部开着,隐约可见繁星闪烁的空中,有璀璨的烟花一个接一个不停地炸开……绚烂了夜空,美丽了芳华。
  *
  *
  像是……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
  从此这世间万家灯火,多了我与你的那一盏;
  从此无论多深的夜,等你归家的,总有那一个人。
  庆幸有生之年能遇见你,于是没有与他人平凡终老;庆幸知道这世间有爱如此,才不枉费我与你相遇相识,轰轰烈烈一场。
  《霸情冷少,勿靠近》——全文完。

  ☆、358 番外之荼蘼花开1(6000+)

  三年后。
  肃州。蛮荒之地。
  暴雨倾盆。
  进出郊区的山路都被冲得泥泞无比,豆大的雨滴打在车前玻璃上迅速摔成水花,挡着人的视线。
  几辆军用车,在山路上摇摇晃晃地前行。
  蓦地,第二辆车的车轮一个趔趄闪进沟里,险些被卡住,司机吓出一身冷汗,抓紧了方向盘猛地打转过去,车子强烈晃悠了几下这才停稳,司机却也吓得不敢再动了。
  ——后座上坐着那么重要的人,饶是谁都不敢再往前走。
  “怎么了?”后面车上,陈参谋拧着眉看着前面那辆车,怎么突然停下了?出了什么事?
  一想要什么重要的人还坐在上面,他立马坐不住了,手搭在门把上就要下车去看。
  谁料车门只开了一条缝,就听到前面车辆“吧嗒”一声车门响,尚未反应过来,那豆大的雨滴就噼里啪啦地落在了前面那个宽阔健硕的肩膀上--
  短削的黑发迅速被暴雨淋湿,如墨般幽深沉稳的眸光却半点没被遮掩,他一下来,便如同枪声震颤了密林中的群鸟,整辆车的人都迅速跟着下来,个个脸色惊骇异常,忙乱地将伞撑开挡在他头顶,围拢着劝他上去,这里的险情由他们来查看就够了!
  陈参谋也顿时吓得不轻,来不及撑伞就跳了下去。
  暴雨太大,砸在脸上身上都冰冷生疼的。
  “首长!”他大叫一声,拨开众人凑到那人面前,脸上神色紧张无比,“您怎么下来了?不过就是一点小事,碍不着继续上路……”接着目光转到那个开车的老司机身上,怒吼道,“这种错误都能犯?你怎么开得车!”
  霍斯然淡淡抬眸,扫了那紧张的老司机一眼,知道刚刚并不怪他。
  涔薄的唇如同刀削一般,线条犀利地抿着,扫一眼那深深沦陷下去的水坑,他开口,是低沉磁性的嗓音:“这条路已经不能再往前走,山上的雨冲刷下来才会有这么深的坑,再上去,只会更危险……”
  “回去。”他做下了决定。
  可是,
  回去?!
  “我们可以绕路,天黑之前一定能抵达背面半山腰,到了那儿就有陆军总队的人过来接应我们了!”陈参谋蹙眉,紧忙说道。
  “你确定我们走得到山顶?”他淡然质疑,手已经搭上车门。
  “……”陈参谋顿时语塞。但,原本定的回去的日期就是今天!天气异常真是意外!更何况——
  “首长,今天是夫人的生日。”陈参谋劝他再想一想。
  那一瞬,那宽阔健硕的身躯果然僵了一下,半晌,手握紧了车门,深邃的眼神愈发犀利,“若我想冒险必然自有办法,不必拖着你们的生命危险跟着我一起冒险,上车。”
  这下陈参谋彻底没了话说,毕竟,他作出的决定甚少有人能改变。
  无奈。只能听他的。
  但怎么都不能再放心,陈参谋将第二辆车的副驾驶赶下来,自己坐了上去。
  仅一小会的时间,厚重的军装都已被暴雨打透。
  从后视镜看过去,却见霍斯然没有理会旁边战士递过来的毛巾,带着薄茧的手指抵着眉心,正略显疲惫地闭眸休憩着,或许是在沉思别的什么事,想得那么深那么远,仿佛周身都融了一层浓重的结界一样,旁人既看不透,也进不去。
  陈参谋想,那深沉的思绪里,应该会有一大半,是关乎于她的。
  那位——被传得神乎其神的上将夫人。
  年轻。有一双握着外科手术刀能起死回生的温柔手。就职于现中央军区总医院心胸外科。曾有人慕名前去寻她就医,却得知这位林医师的手术安排时间已经排到了明年年后;也曾有人说在某个重要的场合幕后见过她一眼,柔柔的一闪而过,年轻美丽的女子被一整排齐刷刷的迷彩绿严密护着,眼中有着视金如土的淡然流波,是一副仿佛无论怎么都波澜不惊的模样。
  见她不易,因为她只存在于那个被某人限定的,安稳的小世界里。
  霍斯然将她保护得太好。
  好到她柔美平静背后的璀璨光芒,就他一人看得到……
  ……
  “首长,夫人她……”陈参谋还是有些担心。
  霍斯然慢慢地睁开眼,像是从一个漫长的梦里醒来,牢牢盯住了他,那眼神看得人揪心,而他缓慢开口说的,却是另一番话。
  “陈源,我不信你们都不记得三年前的军界大改。我霍斯然不再是中央军区的总首长,负伤下位,退居二线,现在军界能担得起首长这两个字称谓的,只有许傅然。”
  暴雨声隔着车窗震颤着耳膜,他的嗓音,一字一顿地说到人心里去。
  之前他们突然之间改口不习惯,心直口快叫叫也就算了,这几年却好像直接变成了故意,并且愈演愈烈、愈发放肆了。
  果然,陈参谋很不以为然。
  “首长,说实话有些人我们叫,不过是因为服从编制,服从上级安排;可有些人我们叫,是因为心里承认。您看,哪怕是在二线做事,这些年您做过的哪一件不是漂亮光彩让人心服口服?从纪律肃整到考核改革,全军振奋,上回国际侦察兵赛时隔八年夺回了全项个人奖,谁眼睛瞎了看不到吗?”
  说到这儿陈参谋自己都觉得慷慨激昂。
  “不过您放心,我们都知道分寸,就是私底下这么叫叫,重要场合我们更会注意,不会传到许首长耳朵里去的。”
  霍斯然闻言沉默,只是一直盯着他看。
  旁边的申秘书听到了,凑上来瞧了一眼霍斯然,对陈参谋笑了一下解释道:
  “你们不说,不代表许首长听不到。他在那个位置上呆得越久,越会懂得威严和自信的重要。这些年他听到的关于首长的风言风语,应该不少。”
  ——否则这一次,他不会故作轻描淡写地主动向岑副书记申请,让霍斯然到肃州来管理重型军用武器的事。
  这地方贫瘠清苦,戈壁飞沙,常年干燥少雨风暴侵袭。虽说霍斯然提前了整整半个月完成技术维护和实地试验,但此举透出的许傅然的心思顾虑,他不得不放在心上。
  “这怎么可能?”陈参谋蹙眉,觉得不可思议,“他许傅然可是首长您当初一手带出来的,说到底那是首长的门徒,首长声望过大是众望所归,他还能嫉恨不成?”
  申秘书张了张嘴,接着闭嘴,不在说话了。
  人性这种东西,不要去考验。因为实际上,谁都经受不起人性的考验。
  “往回开。”争执无果,霍斯然淡淡地别开了眼,凝住了外面快要全然遮挡住人视线的雨帘。
  从思考中回过神,陈参谋冲着申秘书再次蹙起眉:“夫人那儿……没关系吗?”
  而至于……她。
  霍斯然之所以沉默不语,英挺的俊脸上却是沉稳深邃的表情,便是因为说不出口“我已经有准备”那几个字。
  因为早在到肃州前的一个星期,他便已经预测到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自然包括这最重要的一件在内。肃州天气突变,大量降雨是意外,若是旁人必然猜测不到,可他是霍斯然,是这后半生中但凡是关乎她的事情,就不容许有半点差池的霍斯然。
  就像当初在那场盛世婚宴上,他没有说出口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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