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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275章

小说: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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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拿着手机的胳膊僵在空气里,寒冷的氛围里徒剩雨声哗啦哗啦充斥着耳膜,他想了想,收回了手机。
  “你有好的时间推荐吗?”男人决定相信她一把,因为即使她在虚张声势,对他们也没任何损失。
  女人裹紧了披肩,眼神冷若寒冰地靠回椅子上,缓缓吐出笃定的两个字:“……明天。”
  “就明天。”
  ………………
  出酒馆时,雨已经停了。
  时针也应缓缓指向了夜里十一点。
  云裳深一脚浅一脚地往租住的公寓走,凄风冷雨之间酒馆的老板在身后盯着她的背影嘀咕着什么,大约是在说“这女人胆子真大,为了躲雨敢在这种地方守到这么晚”,她听得一清二楚的。但谁又能知道,她一是为了躲雨,二是为了尽量晚地回去不必面对邱锦素。
  三,她如此不堪境界,够凄惨了,发生什么事会比她现在更凄惨?
  上楼,开门,感应灯坏了,她窸窸窣窣开了半天,门才打开。
  邱锦素像是睡了,里屋一片安静。
  睡了才好。她才不用挨打也不用挨骂,不必像破布垃圾一样被她嫌弃践踏,好像她是罪不可赦的囚犯。
  拧开台灯,打开手机,云裳坐下来凝视着手机里的一张照片,是林亦彤在新太阳托幼所门口送一个漂亮的小男孩上学,小男孩跟一个比他高半头的小女孩手拉着手进去,不远处的树荫下,霍斯然坐在车里单手搭着方向盘,目光深深凝着她们,如神般庇佑着他心爱的一切。
  ——这样的霍斯然,她怎么可能真如她自己所说的,非但不留恋,还要帮着旁人置他于死地?
  她怎么舍得?
  台灯泛黄的灯光下,云裳脸色苍白如纸,她仔细凝着那照片上的霍斯然,指腹伸过去轻轻触摸。
  她不会让他出事让他死的。
  她一向对他最好,哪怕林亦彤都没有她这么好,那个女人只会一上来就让他面临生死、降职,让他从人生高峰心甘情愿地跌下去,凭什么?如果说以前她恨林亦彤是纯属嫉妒,那么现在,她就当真是有恨的理由了。
  放心。
  等她真的把林亦彤弄到手,第一时间就会让这个贱人到地下去见她母亲林微兰,然后,她会开车载着她的尸体离开F国SAS残余军队的控制,去找霍斯然,告诉他这个女人已经死了,他再没必要自己前去送命。
  这女人在四年前就该死了,你知道吗?
  如果她死了,就再没人知道这后面的一切,她云裳跟霍斯然的人生就会因此板上钉钉了。
  都是你。
  林亦彤,都、是、你。
  ********
  午。
  潇湘茶楼。
  “如果你再不帮我。我会死。”
  这条短信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林亦彤手机上,彼时她刚下班,刚赶到跟李参谋约好的茶楼,一身的消毒水味儿还没有散去,就看到了手机上莫名多出的这一条短信。
  翻翻时间,竟是昨天傍晚就发过来的。
  这到底是谁?
  纤眉轻轻蹙着,还在想,身后停好车送她过来的寒峰就已经走了进来,叫她,“亦彤,这边。”
  林亦彤转身,赶紧小跑着朝他而去了,很快便与他并肩,缓步走着:“我只约了李参谋在这儿但是没定包厢,他定的吗?他什么时候到?”
  “我刚跟首长通话,他已经在路上了,”寒峰推开一件包厢的门,“不过我不能留,你拿着,车钥匙等会给他。”
  她低眉顺眼的,不说一声“好”,却已那么自然地拿过来,看了看随即放进口袋了。
  寒峰温暖笑着,贴心地把包厢门关上,走前叫来一个服务生,叮嘱他好好照顾里面的客人,接着走了。
  李参谋带着两个粉雕玉砌的宝宝很快就到。
  “哇,这里太夸张了吧,包厢是这样的?”李参谋拎着两个小布丁进来,禁不住感叹了一声——这简直像中国传统茶艺普及地了,矮桌下面镂空的,人在榻上席地而坐,紫檀茶杯冒出的热气宛若炊烟袅袅般,徐徐上升。
  “首长呢?”她问。
  “爸爸呢?”小鹿鹿也跟着像跟屁虫似的问。
  “他说一会就过来。”林亦彤坐在上面,将小涛涛软软的小身子包抱过来,甜美地笑,小鹿鹿的这一句“爸爸”叫得她心神恍惚,她想起昨天霍斯然被她嘴里的那个消息震得半天回不了神,许久才脸色苍白地抚上她的脸,低哑问她,“你知道这件事,多久了?”
  林亦彤恍惚从那简单几个字里听出了心疼,剜心蚀骨般的,那种疼。
  包厢的门,倏然打开。
  霍斯然一身挺拔地出现在了门口。
  姗姗来迟。
  “来了?”他目不斜视,在门外换了鞋,淡然低沉的问话便着李参谋缓缓而去,只着简单的两个字,李参谋就绝对相信了这世上所谓气场的存在,他犹如这场合下自然到不容置疑的主人,她这个早到的反而成了客,禁不住绷直脊背,答道:“刚到不久。”
  林亦彤要起身让开一点位置给他,刚跪起,被缓步走过来的他轻轻按住了肩膀,接着温热的大掌下移,挺拔健硕的身躯在她头顶笼罩成一片包容的阴影,宠溺而心疼地将她搂紧入怀,盘腿,两人相贴甚紧地以契合的姿势坐在了一起,小涛涛愣愣的,盘着小脚坐在桌前,看着这两人近乎重叠的身影,才觉得妈妈的怀抱原来那么小那么小,伯伯的肩膀好宽好大。

  ☆、331 我们的,缺陷(3000+)

  “爸爸!”小鹿鹿惊喜地扑上去,连爬带搂地攀上他的身子。
  霍斯然微怔,但并不拒绝,尤其在大掌托住孩子的身子不让她不甚跌倒后,顺势搂住的林亦彤的腰,也没有松。
  三个人,以及其亲密的姿势距离凑在一起。
  “……老师说我进步特别快,我这样的年纪不适合再呆在托幼所了,爸爸爸爸……”小鹿鹿一改往日的沉默怕生,觉得霍斯然心不在焉没仔细听她说话,小手一直搂着他的脖颈晃。
  “我听到了,”霍斯然淡淡的嗓音弥漫在包厢里,“你不想再呆在托幼所?轹”
  “老师说鹿鹿大了!”小鹿鹿的小脑袋枕在他健硕的肩膀上,透亮的眼睛看向小涛涛,“可是我想要跟顾亦景在一起!!”
  乍一这么叫,霍斯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是在叫谁,可等反应过来,搂着林亦彤的臂膀不由紧了紧,感觉到了那副身子的僵硬。
  “我考虑考虑,”他缓声道,“让你们一起。袅”
  “好!”小鹿鹿兴奋地在他身上踩来踩去,响亮的一个亲吻印在他脸颊上,“谢谢爸爸!!”
  接着就跳下来到小涛涛身边去,蹲下来认真的说:“你听见吗?你要跟我进步一样大才能跟我一起去上学前班,不然不收你的,你快,把我教给你的英文字母歌在唱一遍……”
  明明有两个孩子在身边,明明热闹无比,她却身子微僵,握着茶杯的小手冰凉。
  霍斯然微微俯首,薄唇抵住她柔软的发丝,觉得心疼,揽着她的长臂缓缓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慢慢收紧,让她脱离那小小的白瓷杯,嘱咐一旁道倒茶的服务员:“去换一壶新的。”
  茶不够热。
  服务生狐疑,这茶都还没泡过两次,就丢掉重来,未免可惜。
  但也不敢多说什么,立刻起身去换。
  “哎,好羡慕你们,”李参谋不由地说道,“我现在都不敢呆在家,我妈天天唠叨我,说你看看别人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却连结婚都不着急,天天在部队呆着连谈恋爱的对象都没有。你看看,首长,等你也结婚了,肯定我妈这新一轮的唠叨又来了……”
  长辈们都爱说这种话,你看那谁谁谁,这回,连他们霍首长都考虑个人问题喜结连理了。
  霍斯然指腹轻捻着杯子,缓声道:“谁告诉你,我会很快结婚?”
  “啊?”李参谋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圆了眼睛,趴在桌上看他们,“你们难道没有打算结婚??可是你们……”
  不是传说中已经同居了吗?
  但霍斯然那淡然眼神里淡淡的警告意味,让李参谋下意识地噤声,再不敢多言,他眼神里分明就只有一句话,“与你无关”。
  好吧,好像是跟任何人都无关。
  唉,可怜的首长。李参谋暗自在心里念道,追妻之路如此艰辛,豁出命去也只赢得这一点点亲昵的对待,她敢打包票,只要眼前这个小女人不满意,他估计得追一辈子。
  “首长,来,我要敬你一杯,”李参谋作势以茶代酒端起杯子,意有所指,“祝你千秋万代,万寿无疆。”
  霍斯然脸色微微发黑,反倒是怀里的小女人被逗笑了,端起橙黄色茶水的杯子,跟她轻轻一碰,两人嬉笑开来。
  中途上正餐之前,李参谋起身出去了一趟。
  水雾袅袅升腾,林亦彤跪起,学着茶艺师傅的样子把茶水各个斟满,好歹做医生过了这么多年,十指还如青葱般白嫩修长,唯一的优势,将来说不定还可以学学茶艺,定也是一块好料,不负上天恩泽。
  霍斯然单臂枕在膝上,看了一会,再她倒最后一杯,手已经茶壶烫得轻颤时,手掌覆过去接过,她被烫得赶快松开,连声叫着:“烫,你小心,水都撒到你手上了……”
  话音刚落,霍斯然手腕就如言被淌出的开水烫得泛起了红,却半声都没吭,将茶壶稳稳放下。
  “霍斯然你笨吗?”她急了,赶忙扑了过去。
  霍斯然任由她拿纸巾心急火燎地擦着,深眸淡淡凝视着她。
  好半晌后,那腕骨才轻轻抬起,粗粝的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扣住了她的下颚,那小女人倏然一怔,纤长的睫毛在簌簌轻颤。他力道稍微加重,让她抬起小脸来看着自己。
  只一眼,如水波潋滟脆弱横生,让他看得心底狠狠一颤。
  单手轻轻扣住她的小脸,霍斯然俯身而下,缓缓地,无限凑近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近距离地凝视着她,接着无限温柔地缓声道:“……来。”
  她这样频繁转移注意力,顾左右而言其他,已经够了。
  说完,有力的大手已经扣紧了她纤细的腰身,要将她抱到身上来,她眼角微湿,忍不住小手抵住他的胸膛,嗓音轻颤,“有孩子在。”
  “孩子”这两个字像是禁词,触动着人脑子里敏感至极的神经。
  霍斯然绛红色的薄唇紧紧抿着,丝毫不顾忌,已将她拦腰抱了过来,两人以紧紧纠缠的姿态,他面对面地凝视着她,扣紧她的小手覆上他健硕的肩膀。她略紧张,毕竟昨天讨论的那个话题并没有继续,更没有结果。
  “昨天的事,我已经仔细想过,”他淡淡道,低沉的嗓音如夹杂了重低音般萦绕在她耳边,“我那时丢下你,一个人走开,不过是想找个地方去消化和接受这个消息,因为第一次强迫你流产,后护理不当,造成现在的后果。”
  那小女人的颊边渗出细密的汗来,揪紧他的外套。
  “你如果想知道我怎么想,我告诉你。”
  “我想那并不是你一个人的缺陷,”他薄唇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小脸上,与她呼吸相融,“那是我们的,缺陷。”
  他的重音停留在那个“我们”上。
  “我很愧疚,很难过,但从没有想过这样的残缺的人生该是你自己的,”
  “你懂我的意思,彤彤。”
  你应该,能懂我的。
  他此生也仿佛从未尝试过这种感觉,仿佛连疼痛与情绪都跟她连在一起,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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