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 >

第266章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266章

小说: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清楚,好像是脑震荡加两处枪伤,但最重要的是废墟下埋了太长时间,还有重物压迫和严重内出血,有生命迹象已经是奇迹了。”护士顿了顿,想起了他昨天那身军装,“我扶你进去吧。”
  叶骁拒绝。
  他已经无法睡着了,尤其在知道这些之后,仿佛骤然他心里沉重的内疚轻了一些,却还不敢完全放下。
  尤其,他还不知道她的情况。
  霍斯然在“赴死”之前跟他说的那些话,一字一字他都记得如刻在心上那么清楚,他甚至以为她会退而求其次选择他,但经历过这件事,他死而复生后,还觉得她会那么选择吗?他叶骁,会还有可能是她的备胎?
  或者,她从未在心里觉得,该把他放入她日后选择的行列?
  他努力拂去心头的涩意,涩意却反而更重,他蹒跚着扶墙走过去,倾身,碰了一下她的脸。
  她睡得并不深沉,像是死守到一定程度时,因为神经太过紧绷,精力耗得太快而厥过去的,这样一碰,她就蓦地醒了。
  红肿得吓人的眼睛,不知是哭过多久的。
  看到叶骁的瞬间林亦彤怔了怔,接着猛然坐起来,因为动作太快,衣服上结成土块的泥都在巴拉巴拉往下掉,接着瞪大的眸立马转向病房,掀开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往里面跑:“他醒了?”
  叶骁一只胳膊吊着,另一只手伸过去本想拉她,她被冻得过久的膝盖痛得一个打弯,险些摔倒,叶骁忙上前架住了她的胳膊。
  “没有,还在抢救,人没醒。”他赶紧说,嗓音哑如沙砾。
  她小脸也苍白得可怕,听到这消息时,嘴巴微微张了好几下,身体颤抖着,像是不能接受,这危险期,太久了。
  叶骁将她扶回椅子上,问她:“要先回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吗?你这样下去,会弄坏自己。”
  她呆呆地坐着,没想到这煎熬还没有过去。
  “彤彤,彤彤,”她一个字的声音都不发,叶骁吓到了,扶住她的件,颤声叫她,将她目光焦点终于凝聚在他脸上,努力苍白地笑起来,“回去换件衣服,我帮你在这儿守着,好不好?”
  她呆呆看他好久,不知在思考什么,良久,终于点了点头。
  对。
  她不急的。
  已经决定好的事情,没有什么可急。
  。。

  ☆、319 这个,不叫关系?(3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319 这个,不叫关系?(3000+)
  “你记得叫我。爱睍莼璩”她仰起小脸哑声嘱咐。如果他醒了的话。
  叶骁点头,眼睛透着几分湿热向她保证,那么宽厚包容。
  她这才点头,扶着墙,站起来忍着被冻得很痛的腿,踩着一只鞋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外走,叶骁盯着她的背影看,刚刚从她肩上收回的手慢慢垂下,在剧烈发抖。她难道都没注意到吗?她自己掌心里割裂开的近十公分的伤口,挖破的血迹斑斑的十指,和不知丢掉的鞋?
  还有,还有——
  甚至从头到尾见到他,她都没有那个心思去问一句,叶骁,伤口疼吗轹?
  疼。
  可更疼的,却在她从不曾肯停驻的、空洞到发疼的心里。
  ……………箴…
  回到市中心公寓的家里。好像好久没来了。她却娴熟地打开浴室的门,进去,将热水的水龙头开到最恰当的位置。
  等茫然而机械地洗完澡,换好衣服,天已恍然微亮——
  京都。深秋。凌晨七点整。
  客厅突兀地响起铃声时,她几乎浑身一僵,硬在那儿半晌不动,慢慢走出去,才看到透明的茶几上她带回来的手机,是走出医院时叶骁塞到她手里的、昨天他就带回来的、霍斯然的手机。
  上面满是血污泥浆,微弱的电量格子换成红色,在没拉开窗帘的暗色客厅里,屏幕一明一灭。
  她气若游丝地走过去,苍白的小手伸出去,拿起来。
  陌生的号码,在上面闪烁。
  “喂?”她嗓音沙哑。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翻了翻什么东西,问道:“林亦彤,林小姐?”
  “……”什么事?他是谁,认识她?
  “您现在在家吗?还是在哪里?请给我们一个地址,我们有东西拿给您。”
  “你们是……”
  “唐然律师事务所。”
  ………………
  那名叫唐然的律师犹记得那日下午,接到的电。话。
  身为京都数一数二的律师事务所负责人,朋友间的事情大小他都能略帮上些忙,那日朋友打电。话来说有个说简单又不简单的事,想让他处理一下。他那时顶多想到是给某些不好对外露面的大人物办事,笑笑就答应了,可直到被接走,看到那明显到透顶的军用车号牌时,他才傻了眼。
  门推开,他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侧影。
  他正在办事。
  那熟悉的棱角、闪耀的肩章、以及从未来过的军政大楼办公室,都让这个也算见过一些世面的叫唐然的律师浑身僵硬不堪。
  “帮我立一份遗嘱。有法律效力,对外保密。做得到么?”
  他那时这样说。
  唐然犹如接手了此生最棘手的案子,或者说,是触到此生最大的秘密,处理得小心翼翼。
  “后天上午七点整,我会准时打电。话给你。但如果我没有,你拿着这个,去找上面这个女人。”
  霍斯然当时,或许觉得如果自己会出事,大约不会超过这个时间。
  唐然收拾好文件从办公室里出来,朋友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如千斤重,他脸色很苍白,自然知道这男人的身份,更知道他所谓的“保密”,意味着什么。
  于是第二日,中方正式就军演事故做出国际公开声明。
  同日下午,人质被劫持,同时滨海路段隧道被恶意炸毁,塌方路段长达百米。
  而那个人,生死未卜。
  ………………
  林亦彤打开门,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斯文地站在她对面。
  她让开,他礼貌地点点头进来。
  “这份遗嘱是两天前立好的,我跟霍首长有过七点整的约定,我在遵守承诺,”唐然抬眼,看到了她拿起那张纸的手上,斑驳的伤口和翻开的血肉,十指尽破,忙垂下眼,嗓音微微沙哑,“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在这里签个字,这份文件你保留,剩下一份留在我这里。”
  等她签署完文件,那份遗嘱就全权交给她处理,不管那人是生是死,这都将变成他们的事了。
  遗嘱。
  林亦彤盯着那张薄弱纸张上的那两个字。曾经,她亲眼见过霍斯然立过几次遗嘱,在执行任务前。却没有哪一次,像这次这么正式。
  房产、资金、股份、荣耀。全部留给她。
  她小手把纸张慢慢放下,已经颤得可见抖动的弧度,压着胸腔内翻涌的痛楚,问:“可以这样吗?我跟这个人,没有任何直属的财产继承关系。”
  唐然一愣。
  接着,伸手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来,摊开,摆在她面前推过去。
  “这个,不叫关系?”他问。
  她将目光移动过去,看到了透明的茶几上端端正正地摆着两个小本子,因为保留了太多年而边角略微磨损,但上面的字还是清楚的,两个本子的颜色也那么冲,一个红一个绿。是他和她的结婚证和离婚证。
  这个,不叫关系?
  林亦彤曾以为,自己的眼泪快要流干了。
  可那一刻眼里突然汹涌起来的雾气,如海啸般席卷了她整个眼眶,烫得她连肩膀的颤动都无法控制,豆大的眼泪一滴滴连续地掉落下来,沉重地砸在纸张上,晕开大片的痕迹。
  唐然坐在沙发的另一面,看着这个女人,也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好在房间里有突兀的铃声响起,在她身后的衣服收箩筐里,那一堆黑漆漆的看不清颜色的衣服中间,像是她的手机在响。
  她止不住颤动,于是唐然起身去帮她拿过来。
  “林亦彤,”电。话是岑副书记打的,语气很急,以至于通的时候才考虑起要怎么称呼她,还在想,最直接的称呼就已脱口而出,因为他急着说,他的重点在后面,“人醒了,你要看,就赶紧过来。”
  ………………
  黑色的商务车在马路上风驰电掣而过。
  唐然被自己刹车时车子的颤动震得手臂都发麻,谁知中控锁刚一打开,身边的身影就顿时消失了,只看见朝着住院部疯跑的那一抹白。
  林亦彤跌跌撞撞地跑上楼,耳边风声呼啸而过,撞倒了谁她也不知道。
  “砰”得一声推开。房门,整个床头被堵得水泄不通,熬了一整夜刚刚睡醒的战士们红着眼睛,岑副书记扶着床头栏杆,听主任分析和嘱咐着目前的状况:“……胸骨断裂三根但幸好没刺入内脏,出血止住修养些时日就没事,就是左上臂……”
  那突兀的冲撞声响起时,主任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纤瘦的身影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得如同青天白日出现的厉鬼,如讨债的魂魄。在场的战士们都是认识她的,红着眼睛自动把路让开,她终于看到了此刻那病床上的男人——
  睁开的眼睛是沉静而深邃的,目光却虚弱而茫然地在空中飘着,没有焦距。
  直到她来,他才将目光缓缓落在她身上。
  接着,不动了。
  看得出是在调动全身所有残存的力气,克服虚弱,将焦点定在她身上,要仔细地,看清楚她。
  可谁也没有料到——
  那纤瘦的人儿眼里雾气朦胧,眼眶泛着痛到极致的血红,一步一步地走到他面前来,猛然“啪”得一个巴掌狠狠抽到了他脸上!抽得那氧气罩都被迫掀开一方弧度,尴尬而狼狈地挂在他脸上,那薄弱的呼吸下,他的唇惨白而毫无血色。
  “霍斯然,”她瞪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嗓音沙哑无比,滚烫而晶莹的眼泪铮铮掉下来,痛声嘶喊,“我警告你,在没有把欠我的还清楚之前……死,你没有资格!!!”
  他半边脸都被打歪过去,惨白的肌肤、鬓角的黑发中上还残留着洗不掉的血块,那眼神,却在此刻仿佛才真的,死而复还。
  岩石伴随着爆炸声滚落下来的时候,剧痛,却砸不到心里去。
  此刻脸上的放一放火辣,却透过皮下神经,直窜到心脏的位置,痛得那么锥心刺骨。

  ☆、320 他与她之间,从此再与任何人无关(3000+)

  “你听到了吗?”她还在质问着,晶莹的眼泪挂在苍白的脸色,声音颤得吓人。
  “霍斯然你听到了吗!!!”她已经失控地扑上来,情绪崩溃地揪住他的衣领在摇晃,现场的岑副书记和护士都大惊,试图阻拦,霍斯然却依旧歪着半个侧脸,没有任何回应。
  刚刚清醒时的感觉,那么奇怪,他用了几分钟的时间来了解,原来没有死,又活了过来,还看得到这世界。
  但事实上,没人知道爆炸后石块滚落而下时,他的心情。
  他知道那一条路是他选的轹。
  也知道他应该早就做好了准备才是。
  可是天知道——那一瞬巨大的石块崩塌而下,砸在背上,他死死盯着疾驰而去的越野车的目光被迫抽回,痛得骨裂蜷缩——那时,他心里知道叶骁这一去,一定会回到她身边。
  从此不管她是跟谁幸福牵手,如何度过一生,都再没有他霍斯然的份篦。
  他明明选择了。
  但是那一刻,他突然就觉得,痛到钻心。
  原来永世的孤独是那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