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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邪鼎-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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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该如何是好?潭水也只是解一时之困,终究无法彻底清除她体内的春毒。” 
 
 
 
  
第十八集 金风玉露 第二章 被缚紫萝
 
  段逸鸣愁眉苦脸,始终想不出办法,失望之余,就近找了一块平坦之地坐下,心不在焉之际,手掌猛地一痛,竟是被尖石刺破,鲜血缓缓滴落。 
  他怔怔盯了片刻,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 
  “怎么会忘了这件事呢?我体内的血液被角蟾老祖改造之后,百毒不侵,那自然也可解百毒了……只要将我的血灌入落雁口中,她体内春毒,立时可解。” 
  当下忘了满身疲倦,霍然站起,奔到落雁身边,将伤口靠近落雁樱唇,鲜血汩汩流出,落入落雁喉中。 
  落雁浑浑噩噩,感觉到嘴里有液体流下,也不分辨是什么,只是吞咽,不知怎地,这种液体饮来竟然十分清爽,体内酷热之意逐渐消减,于是便大口喝下。 
  段逸鸣只怕鲜血量少,解不了落雁体内春毒,便一直向她嘴里灌滴,足有一刻钟,他止血之后,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落雁的清丽俏脸。 
  但见俏脸上赤霞之色一点一点褪去,终于恢复正常,原本剧烈起伏的胸脯也逐渐平息,呼吸沉稳,显是春毒效力散去不少。 
  他伸手搭上落雁皓腕一试,发觉她体内那股汹汹邪气已然缓和不少,逐渐偃旗息鼓,当下将真气渡过去,循着落雁的奇经八脉缓行,逐一驱赶潜伏在其中的春毒,仙淫藿春毒顽抗抵御,好不容易才将之逼出。 
  如此几个循环,终于将落雁体内春毒驱除干净,却在此时,他发现落雁经脉之中有几处淤阻,无法通过。 
  仔细默查,赫然察觉其中潜伏着某种古怪的禁制,牵制着心脉等几处重要经络,稍有刺激便会危及性命,当下也不敢强行冲开。 
  这种禁制歹毒得很,若不尽数驱除,经脉必会逐渐硬化,到最后不免手脚全废。 
  段逸鸣绞尽脑汁想了许久,终究想不出齐全之法,决定暂不试探。 
  不久,落雁缓缓醒来,见到自己斜卧水中,娇躯曲线毕露,不觉大羞,连忙潜入水中,只露出脑袋在水面上。 
  段逸鸣一怔,还以为落雁溺水,正待奔来施救时,却见落雁慌张的说道:“你、你别过来……” 
  段逸鸣恍然大悟,急忙转过身去,说道:“落雁姑娘,你身上奇毒已解。” 
  落雁一试,果然如此,说道:“多谢段少侠施救。” 
  段逸鸣微微一笑,也不回答,只是快步而去,隐在乱石之后。 
  落雁嘴角牵起一丝淡淡笑意,这才觉得身上滑腻难受,索性放开束缚,潜到潭水另外一侧,除下衣裳晾在巨石上,在月色下沐浴一番。 
  良久,她着裳上岸,遥遥娇呼:“段少侠,我已经好了,你可以出来了。” 
  段逸鸣走出乱石堆,凝目望去,见到水雾迷蒙之中,一个白衣少女袅袅行来,衣带飘飘,清丽不可方物,恍若瑶宫仙子一般,不觉怔怔发呆。 
  落雁见他呆头呆脑模样,不禁抿嘴一笑。 
  段逸鸣被娇脆的笑声惊醒,讪讪一笑,颇有些不自然。 
  落雁见他脸皮嫩薄,不好意思再取笑,当下一敛笑意,走近来,柔声说道:“段少侠,这次多亏你伸手施救……” 
  段逸鸣急忙摆手,说道:“没什么、没什么!落雁姑娘,你经脉之中潜伏着一种古怪禁制,使得各处经络无法连贯,是以身体虚弱;再者,这种禁制十分阴毒,若不及早根除,恐怕……” 
  落雁眼神黯然,说道:“不瞒段少侠,落雁身上禁制,便是被那玲珑教主所下,十余年来受制于此,无法摆脱老魔的控制,情形每况愈下。若不是为了师父安危,落雁早想自尽,以免被老魔玩弄于股掌之间。” 
  段逸鸣皱眉问道:“难道就没有办法解除么?” 
  落雁摇摇头,说道:“落雁也曾试探过,可是老魔头守口如瓶,始终不得要领。不过,现在师父总算摆脱老魔头的控制,落雁再无顾忌,以后便是手脚全废,也无所谓了……惟一遗憾的是,没能亲手杀死那老魔头。” 
  落雁清丽脱俗,却被玲珑教主暗中下了禁制,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即将凋谢在疾风暴雨之下,段逸鸣不禁默然。 
  落雁娇颜含笑,似乎并不十分在意,大眼一转,蓦地想起自己身中玲珑教主仙淫藿奇毒春药,段逸鸣是怎么将其解去的? 
  她轻声问道:“段少侠,不知道你是如何为落雁除去那奇毒的?” 
  想到自己昏迷之时几乎赤身裸体,胴体被他看了个够,登时羞意上涌,俏脸酡红一片。 
  段逸鸣与她目光交接,隐隐读出其中含义,期期艾艾的将事情前后说来,其间风光旖旎之处,自然略去不提。 
  落雁冰雪聪明,从他表情上已然证明心中怀疑,羞意难抑,垂下螓首,两人呆立不语。 
  许久之后,落雁打破沉寂,轻声说道:“段少侠,此间事了,你准备去哪里?” 
  段逸鸣随口应道:“我出来许久,想回庐山去,免得云师叔他们挂念。落雁姑娘呢?” 
  落雁仰望清冷明月,娇颜浮起一层落寂迷茫神色,缓缓说道:“落雁已和玲珑教主决裂,师父大仇难报,落雁也不知如何才好……” 
  段逸鸣想到落雁身体柔弱,放她一个人走终究不安全,便道:“落雁姑娘,不如这样,你先随我回庐山,让师父瞧瞧有没有办法解去禁制,等体内顽疾好了之后,再南下和令师团聚。你看如何?” 
  落雁转过身,凤目瞧来,似乎闪烁着一丝惊喜之色:“如此就偏劳段少侠了。” 
  段逸鸣笑道:“哪里谈得上偏劳?” 
  落雁眼珠一转,说道:“段少侠,你我已和玲珑教主照过面,如此出去,很难不被其爪牙发现,不如易容,路上也好省去不少麻烦。” 
  段逸鸣笑道:“还是落雁姑娘想的周到,依你之言便是。” 
  落雁微微一笑,转过身去,等她再转回来时,绝世姿容已然隐去,俨然只是一个普通村姑,土里土气。 
  如此迅疾之间,竟已改头换面,段逸鸣不禁啧啧称奇。 
  落雁翩翩走近,将一张薄薄面具轻轻敷在段逸鸣面上,来回揉搓一阵,然后轻轻退后,说道:“段少侠,成了。” 
  段逸鸣急忙奔到潭水边,就着倒影一瞧。 
  水中赫然出现一个病恹恹的少年,颧骨高凸,双眉粗短,呆头呆脑,他不禁鼓掌而笑。 
  “一个村姑、一个土小子,倒也相称,瞧不出你的易容术这么高明。” 
  落雁掩唇一笑:“咱们的称呼也须变一变,这样也方便同行。” 
  段逸鸣沉吟片刻,说道:“这样罢,我叫你小妹,你就称我为大哥好了。” 
  落雁雪白容颜上掠过一道奇光,轻声应道:“大哥。” 
  不知怎地,她叫出大哥两个字,只觉十分自然,彷佛早该如此似的,心情也开朗了许多,脸上阴霾一扫而空。 
  “小妹!”段逸鸣笑道,顿了顿,说道:“小妹,咱们这就走罢!” 
  落雁咯咯一笑,握上段逸鸣虎掌,翩然飞起,朝山岭之外掠去。 
  夜色深沉,一轮明月高悬天际,丝丝清冷月华倾泻下来,将大地笼罩其中,远处,几只夜枭惊醒,含糊的啼叫几声,复又陷于寂静。 
  段逸鸣和落雁乔装打扮,离开九戈山,一路直奔庐山而来。 
  庐山距此,何止万里之遥?沿途段逸鸣采了不少罕见草药给落雁服下,总算暂时延缓经脉硬化之势,可是落雁身体依旧逐渐变差,每每疼的脸色煞白,冷汗直淌,两人行进速度因此越来越慢。 
  落雁强颜欢笑,并不露出痛楚之色,段逸鸣叹息之际,每到一处集市城镇,必定去找当地名医诊断。 
  名医们把脉察看之后,无不纷纷大摇其头,谁也无法诊断出落雁体内是何种怪疾,遑论医治。 
  段逸鸣并不死心,依旧遍访名医,可是结果如出一辙,不觉有些心灰意冷。 
  后来有一次有一位老名医看过落雁病势之后,道:“云梦泽中,有一种仙草九叶赤胆花,所结的果实可以通经化瘀,只是此草极其罕见,难以寻找……” 
  段逸鸣听到之后,精神大振,蓦地想起顾研茹所说九月十五之约,紫萝谷也在云梦泽之旁,恰好同路,算算时间充足,便和落雁北上,直奔云梦泽而去。 
  一路上空闲之余,两人谈武论功,落雁所说竟是颇有见地,直指段逸鸣困惑不解之处,想法特异,他暗暗惊奇,旋即佩服。 
  两人相处数日,已然熟识,段逸鸣将心中疑问说出,和落雁研讨,每每有意外收获。 
  短短一段时间,段逸鸣眼界霍然开朗,许多以前似是而非的地方被落雁点破,立时纠正过来。 
  落雁将所学神法奇功逐一整理,依段逸鸣所需,毫不保留的传授给他。段逸鸣潜悟许久,顿觉这些神法奇功竟是颇为神妙,却和平时所学大相径庭,诡谲玄奥,十分深邃奇妙,常有出人意料之处,简直匪夷所思。 
  惊喜之下,勤学苦练,功法颇有长进,一日千里、突飞猛进,如此看来,倒不是段逸鸣帮助落雁寻医治病,反倒是落雁有恩于他了。 
  此时段逸鸣一身收纳并蓄,共有仙瑶门、九凤庵以及南荒玲珑教三派功法,修为长进神速,已非当日吴下阿蒙,只是他自己尚不知道而已。 
  有了落雁伴行,一路笑语如珠,段逸鸣顿觉心胸开阔,郁闷消失的无影无踪。 
  过了月余,两人来到云梦泽西岸。 
  段逸鸣砍了几根硬木,做成一艘木筏,便和落雁深入云梦泽,四下寻找传说中的仙草。两人穷迹其中,踏遍沙洲雾岛,甚至潜入极深水底,始终一无所获。 
  眼看落雁经脉硬化一日甚于一日,段逸鸣焦急不已,而九月十五将至,段逸鸣蓦地想到不如到紫萝谷一试,说不定有人可以化解迷津,于是便和落雁上岸,赶往紫萝谷。 
  云梦泽西岸有一座绵延千里的山脉,紫萝谷便在其中,段逸鸣和落雁跋涉波折,寻找许久,却始终找不到紫萝谷在哪里。 
  这一日两人上山,披荆斩棘,一直到日上三竿之时,仍无发现。 
  落雁累的娇喘连连,香汗打湿罗衫,段逸鸣见她辛苦,便找了处阴凉山坳休息。两人连日奔波,十分疲倦,竟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沉睡之际,他忽觉手脚剧痛,急忙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被几名持剑年轻人捆住。 
  领头一人英俊不凡,剑眉斜飞入鬓,赫然便是谭出尘! 
  旁边有个高大弟子厉声喝问道:“你们两人什么来历?为何在此鬼鬼祟祟?” 
  段逸鸣暗暗叫苦,心道:“谭出尘因为顾研茹,对自己恨之入骨,若是说出真实身分,不知道他会自己二人如何处置……” 
  思及此,他索性不理不睬。 
  那高大弟子怒道:“傻小子,我监视你们好几天了,你们一直在山中徘徊不去,莫非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成?” 
  旁边诸人纷纷喝问,段逸鸣只是不理,那些人见两人就是不开口,不禁勃然大怒。 
  谭出尘冷冷一笑:“两位,既来之则安之,就随我们进山去罢!” 
  当下一挥手,指挥手下将两人眼睛用黑布蒙上,一行人在蜿蜒崎岖的山道上下行走,左拐右弯一阵后,这才解开黑布。 
  落雁身体虚弱,经此一阵折腾,早已疲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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