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鼎-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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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逸鸣更是奇怪,问道:“为什么?”
阿榕神秘的一笑,说道:“鹿仙虽是大仙,可是很喜欢小姑娘,这次似乎对你别有青睐呢。”
段逸鸣一怔,脱口而出:“我又不是小姑娘……”突然明白自己是男扮女装,顿时醒悟,急忙大叫道:“我不去!”
阿榕说道:“鹿仙可不是普通人,除了教主以及二教主之外,无人敢违逆他的意思,即便是三公主,也得让他三分。”
说话之间,梳妆完毕,阿榕站在他面前,左右打量片刻,掩唇娇笑道:“阿璇,你可真比得上西施、貂婵了。”
段逸鸣哪有心思听她夸奖,又气又怒。
阿榕不容他多说,催促他去见三公主:“三公主在等你过去!”
段逸鸣虽说不愿意,可是拗不过阿榕,被她半推半拉的带到秀楼下。
那边,一个窈窕的身影临风俏立,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看到段逸鸣,眼前不由一亮,美目中闪过一道赞许之色,笑道:“真看不出,你这臭小子竟然貌若天仙,怪不得鹿仙会对你另眼相看呢。”
段逸鸣哭笑不得,索性一言不发。
沉鱼收起笑容,淡淡说道:“你随我去赴宴,一切看我眼色行事就是。”说罢也不多说,当先去了。
晴空如洗,乱云飞渡。
盆地里绿草如茵、鲜花繁盛,一道小溪横穿而过,水声淙淙,鼻息尽是淡淡的草香,沁人心脾,一切显得幽静而又惬意。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一番,谁也不会想象到这里竟然是步步危机的绝地。
段逸鸣一边走,一边暗暗留心周围情形,默默记在心中。
三人御风飞来,很快来到盆地西南处。
这里山崖险峻高危,藤蔓纠缠,密密麻麻爬满了石壁,怪石嶙峋,高低错落,当中却是一条峡谷,伸出一条幽径。
顺着小径前行,逐渐深入,两侧长满不知名的奇花异树,淡香弥漫,树木交错之中,露出一座华丽的宫苑。
宫苑廊角飞翘,脊兽昂首挺胸,别有一番霸气,整个宫苑像极一只威猛的巨兽,蹲伏在绿林之中,虎视眈眈的逼视着周围。
段逸鸣不由错愕,这荒山僻野之中,竟会有这般巍峨壮观的建筑。
一旁阿榕低声说道:“那里就是鹿仙和狐仙的寝宫——凌仙苑了。”
三人几个纵跃,便已来到凌仙苑前。
凌仙苑前卧着两只怪兽,面目狰狞,身披鳞甲。
见到三人来到,躬身低吼示威,一双赤目恶狠狠的瞪着三人不放。
此时宫门大开,里面走出六名青衣大汉,其中一人上前说道:“三公主,两位大仙等候多时,请进!”
沉鱼微微点头,袅袅婷婷的走进。
凌仙苑中深幽无比,层层迭迭,触目难及边际。
此时,宫门逐扇开启,竟有五层之多。
第十一集 玉壶炼妖 第五章 色心狂炽
三人穿过宫门,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个巨大的碧湖。
湖中荷花盛开,接天连地,一眼看不到头,碧湖左近假山林立,绿树成荫,石径蜿蜒曲折,颇为雅致。
石径深处,是一座华美的厅阁,高九层,此时大厅门户敞开,可以看见里面布置丰盛的筵席。
一阵大笑声传来,随之走出几人,当先者正是鹿、狐二人,后面则是弥勒天尊、羊少忌等人。
另外还有四个人物,生得十分怪异,分别身着黄、赤、青、绿袍,看上去一派仙风道骨,可是面目却相当怪异。
段逸鸣并不认识,不过想到既是被邀请而来,当非寻常之辈,暗暗注意。
狐仙满脸是笑,大步上前,说道:“三公主,大家等很久了,快请上座。”他怪目扫射,见到沉鱼背后的段逸鸣,眼睛一亮,笑道:“两位小美人也请入座。”
沉鱼娇笑道:“两位大仙、天尊、蟠龙四尊,沉鱼来迟,各位久等了。”
众人鱼贯而入,分向而坐。
沉鱼坐在狐仙下首,对面则是蟠龙四尊。
狐仙举起琉璃玉盏,大声道:“今日我凌仙苑设宴,恭请各位欢聚一堂,承蒙各位赏脸,蓬荜生辉,不胜荣幸,来来来,大家请举杯共饮,贺此盛会!”
众人随声附和,纷纷举杯痛饮。
鹿仙呵呵笑道:“有席无曲,不成盛会。诸位,老夫二人准备了节目,请大家观赏。”说罢双手相击。
四周响起一片悠扬的丝竹管弦乐声,随之一群彩衣美女从薄纱之后走出,一个个雪肤明眸,俏丽无比。
她们或斜背琵琶,或横执玉笛,或怀抱琴瑟,罗衣曳地,粉臂罩纱,眉目传情,巧笑倩兮。
诸女朝着众人遥遥一俯,伸指滑动,顿时乐声大响。
一时间莺莺燕燕,如到江南三月春末之时,草长莺飞,无数王公贵族携美出游踏青,欢声笑语不绝。
乐声切切,忽而如游丝一般,飞入九霄云外,忽而又如玉瀑飞流直下,忽疾忽缓,上下飞舞,令人神驰意往。
诸女裙角飞舞,不时露出滑腻修长的大腿,白晰如玉,充满诱惑,雪臀微翘,浑圆无比,几乎要将薄若蝉翼的衣裙撑裂,长发随风飘舞,媚眼乱抛,舞姿极其妖艳魅惑。
段逸鸣自幼家从礼教,到了庐山,更是如同苦行僧一般深居简出,哪里见过这等香艳场面?未看及几眼,便觉口干舌燥,心头扑扑乱跳,急忙低下头去,不敢细看。
沉鱼似乎是看惯了这等艳舞,脸色平静如水,她偶尔斜目瞟一眼段逸鸣,见他拘谨模样,不知怎的,心中竟有些高兴。
其余诸人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响起喝采声,酒盏交错,劝饮声此起彼伏,热闹无比。
狐仙怪目不时扫来,看到段逸鸣以及阿榕两人娇羞模样,目光闪烁,心痒难当,他随即抓起酒壶,大步走来,笑道:“三公主,如此良辰盛景,怎么你这两个小丫头不痛痛快快地喝上几杯?莫非是嫌我这九仙冰酿味道不醇厚么?”
沉鱼微微一笑,说道:“哪里。狐大仙这九仙冰酿,应该是存放百年以上的陈年极品,如此盛情款待,她们岂敢不敬?只是我这两个丫头从不饮酒,大仙勿怪。”
狐仙醉眼斜睨,说道:“哎,三公主既知道这是百年陈酿,就应该知道这九仙冰酿入喉即化,回味悠长,滋阴补阳,对身体大有益处。”说罢不由分说,就给两人倒满酒,一边说道:“来来来,你们也尝尝大仙这陈年美酒。”
这时候,其他人也纷纷嚷道:“三公主,狐仙盛情难却,你就给个面子。再说,这九仙冰酿是上等大补之物,即便痛饮也并无害处,何况只是品上一品。”
沉鱼见狐仙眼中异彩频闪,知道这老狐狸动了淫心,面上不动声色,凝神敛意,淡淡说道:“狐大仙如此盛情,沉鱼却之不恭。”说罢回头说道:“阿榕、阿璇,你们就陪大仙饮上一杯好了。”
阿榕娇声道:“是,三公主。”说罢盈盈起身,接过酒盏,递与段逸鸣一只,暗暗使了个眼色,缓缓喝下。
段逸鸣唯恐露出马脚,哪敢说话,也依样喝下。
一股清凉冰爽之意悄然入腹,四下散开,五脏六腑无不舒适,浑身凉爽,毛孔悉数张开,惬意非常。
狐仙瞧在眼中,心中大喜,嘴里嚷道:“好酒量!来来来,再来一杯!”
沉鱼微微一皱眉,笑吟吟说道:“狐大仙,您这九仙冰酿后劲十足,我可不敢见两个丫头灌醉了。”
狐仙不依不饶,一连给两人倒了三杯,两人推却不得,只好硬着头皮喝下。
狐仙见她们喝下,这才罢手,咧嘴大笑,连声说好,这才摇摇晃晃的折返回桌前坐下。
就在这时,阿榕俏脸泛起一片红晕,娇艳欲滴,眼波流转,蒙上一层若无若有的薄雾,刹那间竟是风情万种。
段逸鸣看得大奇,正要说话,就见阿榕身躯微微一晃,耳边传来沉鱼的声音:“臭小子,发什么呆,还不快扶阿榕坐下。”
段逸鸣如梦方醒,知道阿榕必是被那九仙冰酿酒力所激,当下伸手轻扶,助她坐下,侧目望去,见阿榕脸色红晕越来越浓,如化不开的胭脂一般。
突然间,段逸鸣觉小腹中“呼”的升起一团火,熊熊狂烧,五内欲焚,体内好像有一只野兽在肆意冲撞,狂暴粗野,桀骜不逊。
他吓了一跳,急忙运气压制。
经过这段时间的静养,他的伤势好了许多,可是体内真气好不容易压制住那股狂野的气息,片刻之后却又被它冲破束缚。
炽热之气越来越烈,不断膨胀,灼烤之感传遍全身。
段逸鸣顿觉醉意大作,有些坐不稳,他心中震惊,这九仙冰酿怎么后劲如此霸道?
他却不知道,这九仙冰酿是狐仙用万年寒冰水为引,采集六种药草酿制而成,其中包括琅辛草、血耶花等烈性之物,历经九九八十一天,再于地底深处密封保存百年之久,酒性先醇后烈,即便是功力高绝之辈喝一杯也会难以压制,何况两人一口气喝了三杯之多。
他急忙催动全身真气,将热浪死死压制住,饶是如此,时间一久,也有些力不从心。
沉鱼听到身后两人微微的喘气声,心中一凛,说道:“诸位,我这两个丫头不胜酒力,失陪了。”低声对阿榕说了句什么,接着就见阿榕一拉段逸鸣,两人走出大厅,绕过石径,走出凌仙苑。
山道崎岖,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一处偏僻角落,阿榕再也坚持不住,段逸鸣只好扶着她,找了一块岩石坐下歇息。
晚霞流红,已是黄昏时分,明月初升,斜挂在山崖顶松枝上。
凉风吹来,段逸鸣脑袋清醒了许多,身边阿榕脸色红晕不退,秀眉锁紧,柔软的身体靠在段逸鸣身上,星目朦胧。
突然间,阿榕胸腹一阵起伏,弯下腰,呕出一大滩酒水。
段逸鸣手忙脚乱,忙不迭的撕下一块衣襟替她擦试,可是阿榕酒劲上涌,浑身软绵绵的,昏睡不醒。
段逸鸣束手无策,一连喊了几声,阿榕依旧昏睡如故,此时段逸鸣体内酒劲突然翻涌,胸口一滞,一股炽火直冲头顶,眼前一阵摇晃,顿时头重脚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急忙运气引导,勉强将热浪压回小腹。
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回头望去,心中一沉,暗道不好,原来竟然是两个武士尾随而来。
两人一边找一边低声说话,发出淫亵的笑声。
“那两个小妞儿真是水灵,看得咱们眼馋,若是让我得到这么一位美人,就是让我死也心甘!”
“嘿嘿,你小子色心不小,现在可是狐大仙看上了两个小美人,千万不可乘机揩油,要是让狐大仙察觉有异,小心你的脑袋被摘下来!”
另外一人脑袋一缩,颈后发寒,说道:“嘿嘿,我是说说而已,她们此刻醉意难解,无力抗拒,正好抓去献给狐大仙解解馋。
“不过,她们可是三公主的人,若是被三公主知道是咱们掳走的,那可就麻烦了。”
“你放心,这事人不知、鬼不觉,只有你我和狐大仙知道,即便是三公主知道了,生米也煮成了熟饭,她又能怎样?
“再说,狐大仙可是教主座前的大红人,谁敢对他不敬?”
两人说话清清楚楚的传进段逸鸣耳中。
两人一路闻嗅,身形飘忽,飞一般的找来。
段逸鸣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