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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史上第一太子妃 作者:叶流音(潇湘书院vip2014-3-16完结)-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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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沉瑾微微垂了眼睛,叹息道:“可是他已经知道我来了,你这样放我走,你怎么办?”

    “他,他不会杀我!你,想走就快点滚!”澶微突然狰狞了起来,说不清是怨毒还是无措。

    “哦?还走得了吗?澶微,你真是令我失望啊。”这一声天籁般的响起来,甚至还带着奇特的笑意,然而南沉瑾和澶微却不会会因为这声音而感到有丝毫的舒畅,反而觉得有极大的痛苦和阴寒排山倒海一般涌来。

    澶微惊得一跳,然后突然瞪向南沉瑾,怒道:“都是你!都是你让义父对我失望了!我要杀了你!”

    他说完,再次狠狠的向南沉瑾扑来,掌风过处,血雨腥风!

    而在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人影提着灯笼鬼魅一般的飘过来,而其中,一人白衫如雪,仿佛腾云驾雾,刚刚还是在百丈之外,眨眼间,已经落到两人面前。

    飘飞的灯火下,那人面如观音,眉间含着普度众生的怜悯和微笑,一眼便是安详。

    佛前观音像。

    在他落地的刹那,那些远远近近提着灯笼的人也全部停了下来,从上往下看,依然是灯的海洋,只不过更加的鲜明罢了,几千上万盏灯笼浮在屋顶,一眼景象,实是不可方物。

    而谢子晴和薄青霜等人在看到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以后,不明所以的也跟着停下了脚步,一动不动。

    他们在长街的最后,根本不知道十里之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压下自己心中那种恐惧不安,随机应变。

    而这个时候,南沉瑾却已经被澶微狠狠的一掌拍到了旁边的墙上,然后重重的落下,发出沉重的闷响。

    “住手。”白衣文士悲悯的道。

    澶微一怔,然后手足无措的退开,看着躺在地上的南沉瑾,只觉得脑袋一蒙,我怎么,怎么将他打成这样了?

    南沉瑾抬起头,然后强支起自己的身体,从墙边站了起来,撑在墙上,勉力站好。

    白衣文士目带慈悲的走向南沉瑾,然后半跪下来,扯过自己洁白如雪的袖子,轻轻地,珍重的,为南沉瑾拂去靴子上的半点尘埃。

    然后,他抬起了头,一双眼睛如太阳一般照临,慈爱,却在深处掩藏着扭曲。

    他开口,声音悲悯,犹如天籁:

    “您?终于肯回来了吗?”

    南沉瑾但笑不语。

    白衣文士站了起来,然后伸手按上南沉瑾的心口,叹息道:“怪不得啊,原来是中了曲花毒,否则怎么能被澶微伤了呢?他怎么能够,伤了您呢?”

    这一声声,一字字,当真是心痛至极,而那人眼中的痛惜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仿佛看着他受伤自己忍受的是比他更加十倍的痛苦。

    他的袖子一拂,澶微的身体已经被他一带,甩在了地面,然后他微笑着抬起自己的脚,踩在了澶微的手上。

    他的目光只是落在南沉瑾脸上,轻声而怜惜的道:“你怎么能,伤了他呢?圣主,也是你能伤的吗?”

    “咔嚓嚓”的声音慢慢的传来,是骨头碎成片片的声音。

    他看向南沉瑾:“您,愿意了吗?”

    南沉瑾看着他,最后缓缓笑了笑:“师傅,徒弟,自然是愿意了。”

    但为君故,八寒地狱犹含笑。

    ------题外话------

    师傅是一个变态,但是我喜欢变态,不过戏份少啊。下一本书考虑写一个变态的男主,哈哈。

    还有,为我太子后面的命运默哀一把。

    遁走。

 第一百一十三章:妃位,相见时难

    西都风流贵气,有帝子长歌处的盛世风度,所以才会有南沉瑾这样的人物。

    每一个国家所有的特点,都会孕育出不同的人格魅力来,而对于陈国,虽然富饶贵气不及西都,但是山温水软,秀气妩媚,无怪乎祁慕那样多情的性格了。

    谢子晴打开窗户,观看着下面的人群。

    这陈国的国都益阳虽然不及翼城热闹,但是不得不说却更加的安宁温和。西都的服侍崇尚华美,所以广袖玉带,看起来便是贵气,而陈国窄袖低领,看起来轻柔灵气为胜,都是不同的风格。

    来到益阳已近三日,但是那日的诡异却依然在谢子晴的心中盘旋不绝,总觉得自己仿佛错过了什么,说不定会成为一生之憾。

    那夜诡谲至极,谢子晴等人站在街尾,忐忑的等着,却不料片刻之后那些提着灯笼的人竟然飘然远去,随后,长街灯火从屋中散发出来,瞬间又是人声鼎沸的模样,当时的情景,看的不只是薄青霜和她的两个侍卫,就是谢子晴都惊异不已。

    当晚三人在客栈枯坐了一夜,第二日便收拾了东西上路,来到益阳。

    他们几人都绝非承受力不够的人,尤其是谢子晴,但是她现在想起那幕,仍然觉得不可置信。

    谢子晴想起那人皮灯笼上的曼陀罗花,心底莫名的沉了沉。

    这时候,门被敲了三下。

    谢子晴淡淡的道:“进来吧。”

    薄青霜端着茶盘走了进来,操着一口益阳口音,听起来软软糯糯的,没有一点她原来刚强清冽的感觉。

    谢子晴笑了笑,道:“这件衣服霜儿穿着真好看。”

    薄青霜的声音听起来娇羞无限,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娇羞之情:“是吗,爷可真会取笑。”

    她说着一边走近谢子晴一边将手中的蜡丸交给她,谢子晴伸手一撮,捻开来看了一眼,然后立即点燃了烧了。

    谢子晴拿过旁边的纸张,然后拿起放在旁边的毛笔,在纸上一边写一边道:“听说最近的春庆班来了一个名角,夫人你一向喜欢听戏,我们去瞧瞧如何?”

    薄青霜的眼睛落到纸上。

    ——四国聚会,探明有神秘杀手想要伏击众国来客,春庆班当面细谈。

    薄青霜道:“那真是,多谢爷了。”

    谢子晴继续在纸上写:

    ——宋棋风来了,送来了重大消息,他给我安排的位置也已经明确,我要单独出去,待会儿你一人在客栈中,注意旁边的动静。

    薄青霜看了看谢子晴,然后,慎重的点了点头。

    这三天来,两人就是靠这种方式传递信息,因为在他们的隔壁,有一群神秘的高手在探听消息,时时刻刻的观察着住在客栈中的人。谢子晴心中本来奇怪,但是现在接到宋棋风的信,心下便有了着落。

    恐怕那些神秘杀手的消息已经透露出去,所以这些人肯定是在查明他们这些人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杀手。来的人不管是谁,都是名震五国的人物,如果稍有差池,引起的争端,恐怕就要上升到两国战争了。

    原本陈国本来想要商量对付她的,恐怕没有料到还有这等事情发生。

    不过,很好。

    杀手么?实在不行,自己也是不介意的,这可是自己的拿手好戏。

    这个消息,误打误撞的令谢子晴想出了一个搅乱四国会的好办法。

    谢子晴和薄青霜相携着下楼,要了些早点,准备吃点东西就去春庆班找人。

    桌上的早点是茶汤,陈国人喜爱茶叶,所以什么东西都要用点茶来作作料,这早餐用的是茶汤煮蛋,茶叶煎饼,吃起来清香四溢,回味无穷。谢子晴刚刚将煎饼塞到自己的嘴里,便听到旁边的一人道:“嘿,给你说一个奇事儿。”

    “什么事?”

    那人讪笑着将自己的茶碗一盖,眨眼,道:“有关西都太子的奇事。”

    谢子晴禁不住全身一僵。

    “你知道西都的祖制吧?”

    “那么多祖制,老子怎么知道?”

    那个人嘻嘻笑了起来,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每一国家都有自个儿的祖制,但是西都的这条祖制尤其不同。也不知道西都的祖先发了什么疯,偏要定下若无太子妃,太子不得继承大业的规定。按道理来说,只要太子娶了妻,到了二十岁,便可以继承皇位。但是你看看现在的那位太子,都已经二十有一了吧,虽然还在那位子上呆着。呵呵呵,弄得满朝的文武大臣都上书了几百回了。”

    “哦?”那人被带起了兴趣,不由自主的继续追问下去,“嘿,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按理说天下的男人哪个不喜欢女色啊,怎的到了他那儿就不行了呢?不会是那个方面不行吧?”

    谢子晴脸色漠然,然而心底却已经满满的抑制不住的惊涛骇浪,随着那人的话语一浪一浪的拍过来。

    “那方面不行又怎样?就算随便拉一个大臣的女儿当装饰也能继承王位啊。不过,我要说的事还没有说完。这个西都太子,还是娶亲了,还是当着万民宣布的。”

    谢子晴只觉得心底有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心脏,令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食物塞进嘴里却再也吞不下去。

    她低着头,只听到旁边两人的声音不断的传来。

    “两年前的那件事不是传的沸沸扬扬吗?那西都太子的未婚妻说是妖孽,接过受了剐刑,啧啧啧,我在想那西都太子有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能够被他瞧上眼。不过,最后为了她逼宫,焉知他不是为了自己的皇位呢?不过,现在看起来倒不像了。你知道最后那太子在万民祭祖前世怎样说的吗?”

    “怎样?”

    “呵呵,说来这西都太子当真是心狠手辣。当天说是要立太子妃,把那一群臣子欢喜的活蹦乱跳,个个恨不得将自己的女儿往那太子的眼前推,却没有料到西都太子抬上一口口棺材,将那些少女全部钉在了里面,当时那些大臣的吓得可是屁滚尿流,急忙跪下求放了自家的女儿。那太子放是放了,不过却抱着刻有他原先未婚妻的名字的玉牌走了祖庙,将自己太子妃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刻在了上面。哎,和一个死人的名字刻在一起,这西都太子当真是疯魔了吧。”

    她的名字,他的名字。

    她何德何能,能够和他的名字一起呢?

    她本知这世间的痛苦皆非他人所给,唯一的囚笼不过是胸腔内的那一拳跳动,却依然执着的将自己围困,心甘情愿,百死不悔。

    “爷,爷……”薄青霜不知道谢子晴的眼色瞬息万变,那弹指间的光影里有太多令人心惊的情感汹涌的决堤而来,她心中有些担心,不由得开口问道。

    谢子晴猛地抬头,道:“走。”

    薄青霜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谢子晴也站了起来。

    “砰”的一声,薄青霜吓了一跳,却见谢子晴一抬脚撞到了桌子上,目光四散流离,根本没有多余的神采。

    “爷!”薄青霜一下子变了脸色。

    谢子晴伸手按住桌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些止不住的颤抖压下,如果没有人皮面具遮挡,她都不知道自己的面容上的苍白该如何毫无掩饰的呈现,以致这千百个日夜的痛苦缠绵。

    “我没事。”谢子晴努力的平静自己的语气,然后撑着直起身子,终于,往门外走去。

    这一步步长河漫过,是两年来的辗转反侧,到底是为他,还是为她?

    这一步步力若千钧,是无法回头的决然相思,到底是对,还是错?

    春庆班。

    戏台上青衣年少,素簪黄花,袖漫舞,悲白发。

    宋棋风将桌旁的茶盏一拿,然后喝了一杯,抬头看了看对面的人,眼神里闪过一丝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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