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太监:妖后诱冷皇 作者:楚清(言情小说吧vip2012-05-20完结)-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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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承认自己是萱妃,但母债女偿,萱妃的罪孽,我会完完全全的加诸在她女儿段锦初身上,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不要!不要这么对待锦儿,她是无辜的,她是无辜的!”尼姑眼泪疯涌而出,一声大吼后,软了语气,“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杀锦儿,不要虐待她,她什么也不知道啊!”
楚云赫用力一甩,将尼姑甩向床角,冷厉的道:“哼!一口一个锦儿,叫的多亲切啊!你不是说,自己不是萱妃吗?她与你又有何关系?本太子报不了仇,就是要折磨她,以泄心头之恨!”
第三百九十六章 真相,最后的揭露
“太子殿下,我求求你,求你不要杀锦儿,你要为母报仇,就杀了我吧!是,我是锦儿的母亲,我是萱妃,是当年的萱妃啊!”尼姑痛哭着爬起,自床沿拽住了楚云赫的衣袍,满面泪水。今楚母时。
楚云赫微闭了眸子,深吸一口气,嗓音有些发颤,“萱妃,你说,你是怎么谋害我母妃的?”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瞒的了,我潜心念佛十几年,至今日,仍六根未净,心系红尘,师父言我,孽怨未除,此生人入佛门,心却在佛法之外。我原只为报私仇,发展至今日,竟令天下苍生蒙难,我罪孽深重,便想一死了之,不曾想竟是你救了我,看来冥冥之中早已注定,我们这场恩怨,必须有个了结。”萱妃松了手,跪坐在床上,缓缓说道。
楚云赫冷笑,“私仇?便是你段家一门十三口之仇吗?段雪儿,你可曾想过,执政者,谁人能容得下段子尧此等妖言惑众狂妄之人?若问皇上有何昏庸之举,待百姓有何残暴之举,对奸贼逆臣有何袒护之举,你可有实证来举?段子尧触犯国法,其罪当诛,你逃得一劫,本是幸事,若就此隐姓埋名过一辈子,朝廷可能就不了了之,何来今日这一场浩劫?”
萱妃自嘲的咧唇,表情不知是哭还是笑,“原来,你全都查清了,不错,我本名便是段雪儿……当年,是我报仇心切,我至今,仍无法判断这是对还是错,但一步错,步步错,我吃斋念佛,顿悟出一点,楚沐远杀我全家,我为报仇杀了黎贵妃,我与楚沐远又有何区别?现今,锦儿被你所抓,冤冤相报,苦难的竟是我的女儿,我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
“我问你,你究竟是怎么给我母妃下的失心散?冷宫的那把火,是你放的吗?荷花池旁,是你杀死我母妃的吗?”楚云赫却渐渐腥红了双目,怀着无比苦痛的心情,逼问道。
萱妃渐渐平静,回忆着说道:“当夜,黎贵妃撞到了我的事,并抢走了我的毒药,我怕她捅出去,便决定杀她灭口,于是,在周密计划之后,正赶上她抱病在床,我便和其它妃嫔一起去看她,在为她端茶时,将早已藏在玉指甲里的失心散弹入了茶水中,为打消她的疑虑,我自己先喝了一杯,然后她便信了,喝下了另一杯,而我自然是事先服了解药的。冷宫的火,并非我放的,是……凤南天!因为黎贵妃行刺皇上如此重的罪责,皇上竟未杀她,只将她打入了冷宫,我生怕有天会东窗事发,被人查出她是中了失心散之毒的,所以只有她死了,这个秘密才不会被抖出来,于是便与凤南天计划了火烧冷宫,哪知她在着火的那一刻,竟突然清醒,并逃了出去,我情急之下去追她,将她堵在荷花池,她竟认出了我的眼睛,在她开口喊人之时,我拔下了她头上的金钗,将她杀了!”
“你……”楚云赫一个字出去,竟觉眼前一黑,身子猛的晃了几晃,诸葛璇玑惊的一扑过来搀住他,将他扶在椅上坐下,然后迅速斟了茶水过来,轻道:“你别激动,喝点儿茶。”
“我母妃竟……竟这样枉死!”楚云赫抖着唇,身子无法抑制的轻颤,从仇人口中,亲耳听到这一过程,是何等的揪心之痛!
萱妃流着泪,怔怔的坐着,目无焦距的盯着一处,呆滞如钟。
“萱妃!”12219822
楚云赫陡然又站起身,一手抓在诸葛璇玑肩头,一手指向萱妃,满面厉色,“你与凤南天是什么关系?你们之间可有私情?段锦初是怎样被带出宫的,你又是怎样假死的?”
“太子殿下,我若据实以告所有的事情,你是否能立下重誓,说你有生之年,决不为难锦儿?”萱妃缓缓抬眸,眼眸中有着决然与坚持。
“好!”
楚云赫不假思索的一口答应,并立刻便三指向天,神色凝重道:“我楚云赫今日发誓,只要段雪儿未有一字欺骗于我,我有生之年,便善待段锦初,决不为难与她,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听着楚云赫的誓言,诸葛璇玑立在一旁,拼命忍了才没让自己喷笑出来,这个把柄抓的好啊,就算这女人说了谎,他楚云赫还敢不善待某个无良的女人么?
萱妃却满意的点头,说道:“凤南天是我师兄,我们一起学艺,感情日趋笃厚,并私定了终身,后来我一家十三口被满门抄斩,我悲怒之下,立志报仇雪恨,师兄见我坚持,便答应帮我,然而,要刺杀皇帝,是多么不容易的事,皇帝身在京城大内,我们根本进不去,于是,在辗转一年后,幸遇全国选秀,我便在江南利州一家王姓家里假装穷苦借宿,因事先打听到他家女儿王萱不愿入宫,于是我假意为报收留之恩,主动替王萱候选入宫,就这样,因为我出众的样貌,又花银子暗中买通了选秀官,便一路从地方被选入京,再通过御选,见到了皇帝,皇帝对我十分满意,当时便破格册封我为妃,三日后便召我侍寝,我原想在侍寝时刺杀于皇帝,结果无意中打听到,皇帝会武功,而且身边暗哨无数,能得手的机率极小,我陷入了为难之地,以身侍奉仇人,我痛苦如万箭穿心,但我已身在宫中,又一时没有把握杀得了皇帝,就此逃出皇宫,那不是白费心机进来一趟吗?”PgVU。
“于是,在艰难的考虑之后,我毅然决定在宫中稳定下来,伺机寻找机会报仇,然而,我自知非处子之身,可以买通选秀官不验我身,但与皇帝一同床,便会死无葬身之地,于是我绞尽脑汁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在侍寝当夜,我魅惑皇帝喝酒,在酒中下了**药,皇帝昏昏沉沉的与我行房,未完之时便已昏睡过去,我便将事先备好的一小瓶血水滴在了床褥上,蒙骗过了所有人。后来没多久,我便发现自己怀孕了,而这孩子……”
第三百九十七章 真相,最后的揭露(二)
萱妃说到此,却突然停了下来,眼眸里写满了担忧与后悔,抿了双唇,怔怔的望着一处,这令刚把心提到嗓子眼儿的楚云赫与诸葛璇玑立刻急燥起来!与皇此说。
“孩子怎样?你入宫之前竟已经与凤南天有肌肤之亲了吗?那段锦初到底是谁的女儿?”楚云赫忍不住激动的连声质问,心跳加快,几乎就要震破胸膛,原来……还另有玄机!
诸葛璇玑亦紧张的手心渗出了汗珠,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萱妃,生怕错漏了她哪一个细节的表情。
然而,萱妃却又迎上楚云赫焦灼的目光,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刚才忘了一件事,那就是你必须再补充发誓,不论锦儿身世如何,你都不得欺她、辱她、打她、骂她,而且我要你放了她!否则,这秘密,我宁愿带进棺材里!”12219822
“好!我全部答应,用我一国太子之名起誓,绝对会待段锦初好,不论她什么身世,我都不会计较!”楚云赫立刻说道,眉目间,隐隐泛着无法掩藏的激动与欣喜,萱妃会如此问,定是因为……
萱妃秀眉一蹙,眸中竟现出了怀疑,“你为何……答应的如此快?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在敷衍我?”
此言一出,震的诸葛璇玑差点儿咬到了舌头,无力的撇向楚云赫,只见他一张俊脸瞬间变成了酱紫色,盯着萱妃眸光里的那股狠劲儿,恨不得能在萱妃脸上戳出几个洞来,牙齿咬的极紧,硬是挤出话来,“因为……因为我和段锦初相爱,在不知她身份时便已相爱,现在却被她该死的十公主身份阻碍着,若她真是十公主,便是我皇妹,我们就是**,那么,她腹中的孩子生下,便会是畸形儿!”
“什么?你和锦儿,你们……”萱妃大惊,无力承受这个消息般,从跪坐直接跌坐在了床上,这消息似比她身份被揭穿还难以置信,令她半响回不过神来!
“该死的!你快说啊!初儿她到底是父皇的女儿,还是凤南天的女儿!”楚云赫焦燥万分,等不及的又厉声吼道。
萱妃却一下子眼中又涌出泪来,喃喃而道:“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我已经十五六年未曾见过锦儿了,她真的和我长的一模一样吗?她真的腹中怀有你的骨肉吗?”
“是真的,如今她已怀孕六个月了!”楚云赫点点头,稍缓了情绪,心中复杂无比。
“那么,你那会儿说的,将她关在你府邸,欲杀她的事,都是为了套我话的吗?她其实过的很好很好,是不是?”萱妃泪眼迷蒙中,又紧接着追问道。
楚云赫深吸了口气,“不错,我是骗你的,只是为了得到真相,我待初儿视若珍宝,你应该庆幸,初儿她是与我相爱,否则,以今天的局面,她必死无疑!”
“老天的安排……真是令人想大笑!命运竟是如此的……出人意料!”萱妃咧唇,似哭似笑,“我杀了你的母妃,你却爱上了我女儿,这是善缘,还是孽缘?好吧,如此我认了,只要锦儿她能平安,能过的好,我什么都认了……楚云赫,你听好,锦儿她与你,毫无关系!她的亲生父亲是——凤南天!”
闻言,楚云赫一震,长睫立刻染上氤氲,薄唇颤抖地连不成一句话,“真,真的吗?你,你确定吗?”
萱妃点点头,肯定的说道:“是的,我侍寝第一夜作了假,之后有十日,皇帝便没有再召我侍寝过,而同时我便发觉了自己的不对劲儿,才知自己是怀孕了,这孩子自然不是皇帝的,是我师兄凤南天的,我怕被人发现,便又施计魅惑皇帝,令皇帝宠幸于我,这孩子便自然顶到了皇帝身上,而生产时,本是足月便成了早产,顶着十公主的身份活了下来。后来,行刺计划屡不得手,我和师兄之间又有了矛盾,他以为我薄情,**于皇帝为皇帝产下孽种,怎么也不相信锦儿是他的骨肉,不错,我身子是给了皇帝,但孩子却的的确确是他的,我们经过数次争吵后,我心灰意冷,仇报不得,爱人又不信任,便决定假死离宫,那一夜,凤南天又去行刺皇帝,结果再度失败,他便抱了锦儿逃出皇宫,而我事先服了一种可以假死三天的药,宫中规矩,妃嫔病逝于宫中的,灵柩在宫中停放三日便得下葬,我早算好了时辰,在下葬的前一晚上苏醒过来,与凤南天里应外合,他在外面引开宫人,我趁机从灵柩中出来,然后一起逃离了皇宫,所以,真正萱妃的棺木,其实是空的。”
“然而,我们回到汾阳之后,凤南天自始自终便不相信我,甚至有次争吵过度,竟要杀锦儿,我以命相博,才护下锦儿,却被凤南天打伤,我心碎之际,一气之下离开了凤南天,到玉泉山尼姑庵落发出家,待凤南天找来时,为时已晚,他哭求于我,我心意已决,只求他善待抚养锦儿长大,后来,他离开了尼姑庵,在汾阳起家,我便再不管世俗之事,一心吃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