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俗套-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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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听到你久违师傅的消息，激动了？”YY在旁边笑侃，她知道我编玄玄真人故事哄雨欣她们的事情。
“没想到真有玄玄真人这么个东西。”我沉吟道，要知道，我在火莲教里可是编过很多次我的魔法是由这个玄玄真人三本天书所授，这回真出来个玄玄真人，要是他是个草包那不是拆我的台嘛。
“不行，我要去看看。”我饭都吃不下了，要是这家伙真是个废物，我就直接干掉他说他冒冲俺师傅的大名。要是他不是个废物，嘿嘿，我心中的诡计又开始产生了。
YY对到哪去没有什么意见，她也有些好奇，于是我们两人跟上了那群人的后面，边走边看，到达一处街口，远远的，就看到了人山人海的场面，到处都是黑压压的人头，比现代大超市便宜派米还热闹，我就说延安城的人都跑哪去了，原来都跑这里来了。
众人前，搭着一个十几米的云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道士盘坐在云梯顶上，开口讲“道”，声音到是非常宏亮。
“存天理，灭人欲。人为自己的私欲所蒙蔽，所以看不到自己的真实面貌，所以不能体悟到天地之理，要想体验到、找到万事万物的共同之理，就要除去人的私欲。我们大宋，为何不能强？就是因为我们的朝廷有太多人只为自己的私欲……”
“朱，朱庸？”我大吃一惊，叫出声来。不，不对，朱庸这时还没生呢，而且也不可能是道士。
我的嗓门是够大的，一嗓子吸引了一大堆人的注意，很多人都朝我这边看来，玄玄真人台下的一个人也发现了我，跑到玄玄真人耳边一阵耳语，那老道立刻走下台来，呵呵笑道：“原来是齐王大驾光临，快快有请。”
众人一片哗然，谁都没想到我就是齐王，人群在玄玄真人的徒弟指挥下，闪出了一条路，既然被叫出来了，我也不客气的走到前面。
“玄玄道长是吗？你不会叫朱庸吧？”
“朱庸？”老道士默念两句，似乎对这个名字非常感兴趣，然后笑道：“贫道俗家姓的确姓朱，却不叫朱庸。贫道俗家姓朱，名康，字八戒。”
猪八戒？好嘛，天蓬元帅都出来了，孙悟空在不在？
县府的县老爷得知又来了一个大人物，慌忙的也跑了过来，我现在是朝廷封的齐王，再不算是反贼了，这可是大人物呀，县老爷跟我说了几句已经紧张的冒汗，我也不想精神上虐待这县太爷，挥挥手让他随便找个地方去玩。
而玄玄真人就有台风多了，面带笑容道：“久闻齐王爷的大名，一直恨未能见上一面，今日你我有缘，终于在此地会面了。”
跟你有缘？见你的鬼去吧，我当初也就编着顺口让你当上了我的师傅，还不知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玄玄真人没看懂我的表情，依旧笑道：“听闻齐王爷一人篆写出火莲圣经，想必对派学说也研究的非常透彻，不知齐王爷对我的开篇新说感觉如何？”
开篇新说？存天理灭人性那套朱子学说吗？网上到是骂声一片。
“不怎么样。”我脑中想着口中随口答道。
“喔！是吗？”玄玄真人的表情有了一点变化，但转脸就变回了原来的轻松模样。
“贫道才疏学浅，这是贫道多年心血，还请齐王爷多多指教。”
说实在了，这家伙能写出朱子学说，本人绝不简单，我哪里能“指教”他？也就说着玩玩。
我尴尬道：“这个，这个存天理灭人性太理想化了，人性都没了那还是人吗？”
存天理，灭人性谁能做的到？那个朱子听说自己就做不到，讲朱子学说的都是一票伪君子，不知道这个玄玄真人是否也是个伪货。
“哈哈，大人有所不知，我们不如找一处地方细谈如何？”玄玄道人扫了一眼大堆的民众，建议道。
这到是个好提议，在这么多人面前要是讲不出个道理来就太丢人了，私底下就算说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杀人灭口嘛，这个玄玄道长还是挺体贴人的。
“好，好，那我们就找个地方谈谈吧。”
随玄玄道长来到一处书房，书房挺大，有好几个大的书架和平板的长书桌，书桌与书架上到是摆了不少的书籍，好多都是那种大竹子卷成一筒筒的东西，我知道那些是古书，看来这玄玄道长应该还有点文化，起码这些书没摆的太整齐，不象有些装门面买书的人一样，书上到处都是灰尘。
“王爷刚才所说的理想化，贫道有些看法。”玄玄道长一进房门就开门见山道。
“喔？那你说吧。”我找了一个能坐的地方不客气的坐下。
“王爷。”玄玄道长喊了一声，望了一眼我身边的YY，我有些疑惑，不是让我叫YY出去吧？我到是看玄玄道长遣散了他的所有随从。
“她没关系的。”我说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还要瞒YY，你又不是要送我钱。
“呵，贫道并没有要瞒暗姑娘的意思。”玄玄道长笑道，竟直呼出YY的名字。看不出他还有两下子，竟能查出我身边的女人是暗。
“王爷，那贫道就直说了。”玄玄道长再鞠一个躬道。
“说吧。”我有些不耐烦，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王爷出身于市井之中，曾经只不过是一个小妓院中的龟奴对吗？”玄玄真人抬脸笑道。
咳咳，这家伙，刚才还夸他体贴人会说话，怎么这会一上来就揭我的短？我的脸色立刻变的不好看起来。
“王爷，我这是真人面前不说假话，那些虚的假的在王爷跟我之间并不需要玩弄，因为你我都是个中高手，不知王爷认为呢？”玄玄道人象变了个人，连贫道都不称了。什么叫我们都是玩弄虚假的高手？我有玩过什么虚假的东西吗？
我知道这家伙在扮真小人，因为他首先承认自己是玩弄虚假的高手，那肯定还有后文，于是我也懒的生气，笑笑听他的后文。
“王爷说我推出的理论太过理想化，王爷创办火莲圣经时难道没有体会？我之所以敢如此跟王爷说话，就是从我的得到的消息及种种，我认为王爷与我是同一类人。”玄玄道长还在卖关子。
“是吗？”我不至可否：“那你说说，应该有什么样的体会？”
玄玄道长微微一笑：“所谓的教条道义，自古时开始，都是用来约束平凡人的，而不是用来约束你我这种位于人上之人。位于统治阶级层次的人更是如此，王子犯法，与民同罪的理论只不过是给小民一种心理上的安慰。教义是来管束低等民众的，而不是管理上层阶级的。任何的道理宗教只要能在大道理上说的过去，理想化又有什么不好？可以让低层民众活在理想当中，人有个理想才有在困难环境下生存下去的勇气。”
什么上层下层？你也算是上层吗？不过他说的话在我耳中还有那么一点道理，听的挺顺耳，我就不喜欢雨欣那套与民共苦的理论，我辛辛苦苦爬上来做什么？还不是为了过的舒服点。
“接着说。”我点头。
得到的我鼓励，玄玄道人更加的口沫横飞了：“这些话只能与王爷说，因为我看出王爷以后一定是个人上之人。每人有私欲，人性中私的比重占很大的方面，就帝王来说，从尧禹之时的禅让制度发展成为如今的子继制度，就是因为人有私欲。但是虽说这些都是人的本性，但若太张扬必会触及统治者的地位，试问若人人都为自己着想，这社会必将四分五裂，王权不保，所以孔圣人才发展了儒家文化，让人懂的了德的重要。”
“你这段话跟你前段话没关系吧？”我问道，我还是第一次如此用功的“听课”，这玄玄道人的讲话口气挺合我的胃口。
玄玄道人笑道：“我的理论就是从儒家文化出发，主张压抑住人的私欲，虽然王爷听起来觉得不合实际，但我想王爷却一定会需要我这个理论。我观天下大势，金虽强据于黄河以北，但内部早就四分五裂，只是强弩之末。宋大则大，但必不会长久，杨幺、刘忠之流只不过是跳梁小丑。众路强豪当中，我只看好王爷，雄据山东半岛，靠海而立，可退可守，领地商业发展迅速，百姓拥护王爷，将来必将成为天下之主。我也曾细细研读过王爷所著火莲圣经，发现有些地方若能与我所著理论结合起来的话，那将会让更多的人成为王爷的信徒。”
喔，我听懂了，原来这玄玄真人是毛遂自荐来了，圣经加儒家文化，东西合壁吗？
“灭私欲？我主张灭私欲，那我这匪首岂不要以身作则？”我答道，我要是将这种理论加到圣经中去，那我自己不首先犯了，如何去服人？虽说东西合壁这念头挺诱人，但我想还是放弃算了。
“王爷差矣。”玄玄道人笑道：“我刚开始就说过，所有的制度全是用来制约下层人的。所有人都要去遵守，但作为统治者的您不必。不瞒王爷说，我自己也有几房小妾，也喜爱金银珍宝玩物。”
“呀？”我的舌头差点从口中掉出，道士也娶小妾？而且还是个主张灭私欲的道士。
“你不怕被人知道吗？”我询问道，这地方好象有不少他的崇拜者，若被知道事实，理想破灭后的暴动是很可怕的，他就不怕被人活刮了吗？
“知道？谁能知道？”玄玄道人眼中露出一股残忍的神色。
我看着他的眼神立刻明白了，所有知情人嘴不严的话立刻杀人灭口，看来这道士也有自己的武装力量。
“你为什么会想投靠我？”我问道，现在这地方是三不管地带，看玄玄道人的声望，若要造反肯定能成为一股势力。
玄玄道人哑然失笑：“大人，别忘了我是提出这理论的人，我这辈子注定只能当扶佐人的角色，天下是永远轮不到我去坐了。而且论能力我想我是比不过大人的，只有良禽择木而栖了。”
良禽？良禽！果然是个鸟人，不过这个鸟人应该对我有帮助，不过他敢这么坦白的说出一切，就不怕我以后兔死狗烹吗？恩，他肯定会为自己留下后路。不对，这人是个聪明人，他一定不会做出不利于我的事情，他想靠我吃饭享受呢。
一个理念从我的脑间形成，我决定了，这人就是我的第一任教皇，让他去对各地民众进行洗脑工作，这人有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能力。
“好，那我就将你封为我火莲教教皇，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统管天下所有火莲教教会。”我大声宣布。
“王爷，在下如何敢用皇字。”玄玄道人有些惊疑不定，不知道我为何提出皇这个字。
“别怕，这个皇跟皇帝那个皇还是有区别的，你算是教务中的第一人，只能统管各地教务。”我解释道。
玄玄道长松了口气，脸上有喜悦的神色，客气道：“世间只能有一皇，在下愿担此传播教义的责任，王爷将来封在下一个教王在下就足矣。”
“行，到时再说，做为交换，你要把你所有势力都归为我用，这点我不希望你有所隐瞒，知道吗？”我开始谈条件，这人在这里能得到这么多人的拥护，而且他的行为又不为人所知，那他一定有自己的势力。
“在下现在是王爷的人，在下的既是王爷的，这点绝对没有问题。”玄玄道人信誓旦旦道，开始表忠心了。
“好，那你现在用你的人去帮我查个人，此人姓赵名伟，原来是全真教马钰的徒弟，我希望三天后得到消息。”我说道。
“王爷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