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山泉有点田 作者:八喜小丸子(潇湘vip2013.06.17完结,种田,宠文)-第6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祭神大典对于蛮族的人相当的重要,那隆重的典礼丝毫不亚于云国皇室的祭祖大典,所以整个部落都忙碌起来,看管他的人也比平日少了许多。
于是,这天夜里,他和齐忠趁着蛮族一年一度的祭神大典,逃出了蛮族。一路上历经万险,躲过无数追兵,终于带着一身的伤痕,回到了云国。
可是,却听闻宇文家获罪的消息,宇文晟当时几乎崩溃,他好不容易才回到云国,却变成了家族的罪人,祸国通敌的叛将,不仅有家回不得,暗处还有蛮族悄悄潜入捉拿他的探子。
他就这样,东躲西藏,步步为营,好不容易,熬到了云谦墨受封太子,他的冤屈大白于天下的时候,回到京城,却得知,自己的母亲伤心过度,于一年前去世,而父亲抬了二娘做填房,她的儿子,他的弟弟,取代了他在家里的位置。
如今,将军府内,父慈子孝一片何乐,却早就没有了他的位置。于是,他便带着齐忠离开了京城。
不想,几番辗转,却遇到了蛮族的探子,纠缠之间,齐忠受了重伤,所幸,那些探子终归是尽数下了黄泉。
而后,他和齐忠便在苏城遇到了赶着驴车的黎花枝。
黎花枝听完小宇和齐忠的述说,已经说不出此时的心情,所幸这一切都过去了,至于小宇他爹,黎花枝直觉小宇与他该是有什么误会。
只是,看小宇如此失落受伤的模样,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想着,若是有机会,还是要劝小宇回去看看的,那毕竟是他的父亲,就算再如何,她们之间的血脉亲情都是不法割舍的,别到最后,因为误会,出现子欲养而亲不在的结局那就不好了。
这一夜,小宇和齐忠跟文洋喝了好些的酒,黎花枝因为有身孕,早早的睡下了,就连他们两人何时离开都不知道。
次日,秦玉函和云子轩在文家小院用过早餐,果真如小宇所说,离开了杏花村。而送来的滤酒器,也已经送到了古醉庄,装好了。
说来时间也巧,正好今日,就是一批竹叶青的岀酒之日。
黎花枝也没特意的送秦玉函一行,倒是拉着文洋,齐忠和小宇一起去了古醉庄,演示起这新拿来的滤酒器。
当看到灶炉上的大锅淼淼升起水雾的时候,黎花枝还是相当担心的,毕竟这个滤酒器,只是她想当然的设计,虽说,那原理不会有错,可毕竟还是没有经过实验,万一失败,那这滤酒器,就是一堆昂贵的废物。
所以,黎花枝一直紧张的看着水气从琉璃的烟管流向一旁的琉璃罐子,而后,水气碰到冰冷的罐壁凝结成水珠,一直到一缸竹叶青的原液都过滤完毕。
文洋打开了琉璃罐子上的小筏子,一股香浓的酒香就溢满了整个北苑,小宇和齐忠拿了一早准备的小碗,各自接了一小碗慢慢的品尝着,那甘香醇厚的美酒让人齿颊留香,竟比以往每次的岀酒都要香浓。
文洋更是惊喜万分,虽然他知道黎花枝总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小心思,却任被眼前这一幕震惊了,“花枝,为什么你总能给我们这么多的惊喜!”
黎花枝知道他只是感叹,并不是非要她的解释,所以当下只是但笑不语的看着文洋,脸上都是满满的小得意。
虽然这次的实验成功了,出来酒液也确实比以往更好,不过却还是有一个小小的缺点,那就是煮酒的时间比较久。
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不浪费原液,出来的酒更为香淳,那就够了,而且这样蒸酒反而比以往简单,不用担心柴木灰落在酒里,影响了酒液的品质,亦不需要时时刻刻的注意火堆的柴火,随便一个人看着,只要灶炉里不断火就行了。
黎花枝设计的滤酒器就这样正式的用在了古醉庄里,因此,文洋又多出了许多的时间,陪着黎花枝的时间也就更多了。
可是冬天,四处飘雪,黎花枝也没处可去,除了每日练练字,她又迷上了绣花,于是,这几日都拿着一块青色的锦布,做着一小巧的荷包,荷包里装着的是黎花枝自己晒制的白霜菊,还有一些清馨安神的香料。
荷包上的绣花正是一桠翠竹,虽然翠竹的叶片太过宽大,活像一片树叶,竹枝也太过凌乱,可这已经是她失败数次后,绣的最好的一个。
黎花枝打好了最后的一个结,看着坐在窗前看着书卷的文洋,起了身,将刚刚做好的荷包递给了文洋,而文洋却是欣然接受。
至从黎花枝在文洋和小洋的生日那天,给文洋做了第一件衣袍过后,文洋和小洋身上的衣服,便再没假手他人,而且无论黎花枝做得是好是坏,只要黎花枝给他,他必然毫不犹豫的带在身上,就好比此时,他也没在意那蹩脚的绣工,是否会影响那一身飘然若仙的仙气。
黎花枝拿走了文洋手中的书本,侧身靠在他的肩头,闻着他身上特有的酒香,和白霜菊的花香,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而就在这时,属于秦玉函的那辆华丽的马车再次出现在杏花村的村口。
不同的是,这次一同而来的人,不止他和云子轩,还多了一个云谦墨。
早在几天前,云谦墨收到了秦玉函的飞鸽传书,得知他一直寻找的阿晟正是在杏花村黎花枝家,他在京城就已经呆不住了,一路上跑坏了好几匹日行千里的快马,一刻不歇的赶来了苏城。
这一路上,云谦墨也只有此刻在马车上才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却也没有入睡,只是闭目养神而已。
------题外话------
发烧又拉肚子的妹子,各种伤不起~
第63章
几天来的大雪终于停下,没有一丝温暖的太阳就像一颗煮熟的咸鸭蛋,昏黄昏黄的,照着白雪皑皑的山村,村口的积雪颇深,阻了村里人的出行,却成了孩子们玩耍的天堂。
小洋和小柱子就正和几个村里的孩子,在村口的老杏树下打着雪仗,村里刘赵氏的小女儿,刘丫丫和村里另外几个小丫头片子,也屁颠屁颠的跟着他们去了村口。
可文小洋小同志分得很清,小丫头们不但力气小,心眼也小,若是打起雪仗来,真砸到了谁,铁定是要哭鼻子的,小洋自然是不乐意和小丫头们玩。所以,以刘丫丫为首的几个小丫头片子,就这样被文小洋小同志华丽丽的嫌弃了。
刘丫丫小姑娘也硬气,见小洋和小柱子都不愿意带着她们玩,于是,自己带着另外几个小丫头,蹲在老杏树下堆起雪人来,小洋和小柱子自然是乐见其成,心安理得的带着男孩子们继续打雪仗。
最近这几月,小洋和小柱子都跟着齐忠和小宇学功夫,力气自然要比旁人大上一些,两人便将村里的男孩子分成两队,各自带上一队,以一包糖炒栗子为赌注,咱开了他们的栗子大战。
双方打得好不热闹,小柱子也是一面躲避着小洋飞来的雪球,一面还击,奔跑时,路过了刘丫丫的身边,谁想就在这时乐极生悲了。小柱子的身形刚一闪过,小洋投出的雪球就已经飞速而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刘丫丫小姑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磊好的雪人身上。
而且小洋习过武,力气本就比旁人大些,一个雪球过去,才刚刚磊好的雪人就被爆了头。霎时,血花四溅,落了小丫头们一身一脸,刘丫丫小姑娘更是当场就怒了,正要起身找小洋这个罪魁祸首算账,不知是谁又飞出一个雪球,不偏不倚,直中了刘丫丫的小脸。
小姑娘,被雪球砸的当下就懵了,硬是愣了好一会儿,等小姑娘终于回过了神,这下可不得了,小姑娘小嘴一瘪,一双杏核眼就含上了水泡,明明才三岁的小屁孩,那哭声硬是响得正个杏花村都能听到。
最先的雪球是小洋砸的,自然这个事小洋就得出面来管,就算不是他丢的雪球,这事他也得管,放眼这里,所有的小屁孩,不管男女,都被刘丫丫的哭声震住了,就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还好,还没吓到,所以,这事他不管谁管。
再说了,也不能由着刘丫丫继续哭下去,不然一会儿把她娘招来了,那可不得了,村里头谁不知道她娘的嘴厉害,回头刘丫丫她娘再添油加醋的跟他娘亲一说,等他回家,娘亲还没怎么样,首先就得被大舅舅小舅舅罚站马步。
所以,止住刘丫丫的哭声刻不容缓。
小洋跟村里的孩子经常玩在一起,大家的习性多少也都知道一些,刘丫丫别的都没啥,就是特爱吃的,但从她胖乎乎肉嫩嫩的小脸就能看出一二,自然知道怎么哄她,所以想都没想,就把开始准备拿来当作赌注的糖炒栗子贡献出来,放到刘丫丫小姑娘的手里,然后又让刘丫丫小姑娘拿了雪球砸回来当作补偿。
总算,是哄好了哭天抢地的刘丫丫小姑娘。
可是,小洋也在刘丫丫一边抽泣,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糖炒栗子的一幕下,没有了继续玩乐的兴致了。
就在他怏怏的想要回家的时候,却瞥见前往苏城的官道上,一辆华丽抢眼的马车出现在不远的转角处,那繁复的花纹小洋认识,正是望江楼大少爷的马车。
小洋看着急速而来的马车离村口越来越近,一双酷似文洋的丹凤眼微微眯起,他记得,前几天大少爷到文家小院的时候,就惹得大舅舅和小舅舅不开心了,尤其是惹得娘亲也跟着不高兴了,娘亲现在还怀着他的小妹妹呢,怎么能不高兴呢。
这样一想,小洋当下就丢下了在场的丫头小子们,拉着小柱子火急火燎的抄着近路,去古醉庄给小舅舅报信去了。
几声犬吠过后,马车进村,马蹄减缓……
当车马车停在文家小院的时候,小宇已经从古醉庄闻风而来,他一早就猜到,秦玉函回去之后,云谦墨必定会来。
马车停下,骏马嘶鸣一声,鼻子里喷出热气,小宇看着那两匹几乎一个模样的枣红骏马后,坐着的是和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墨一,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虽然小宇知道车里的人是云谦墨,可知道是一回事,真正面对时,又是另一回事。因为,那华贵的马车里坐着的人,正是他最为信任,曾一起比肩作战,他拼尽性命也要保全的人,也是让他几番生死,却遗臭万年,最后无地容身的人。
在他愣神间,墨一已经跳下来了,一张永远没有表情的面孔看着小宇,居然出奇了带着几分激动和喜悦,他对着小宇点了点头,正要回身打开马车的车门,车里的人却已经等不及推开了车门。
下一秒,门帘撩起,云谦墨那张端倒众生的脸,就那样出现在小宇的面前,他探出半个身子,双腿半蹲在马车门口,一只手还保持着撩开门帘的姿势,却在看到马车旁的小宇的那一瞬间,再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他静静的看着小宇的脸颊,当面前那张晒成了古铜色的俊脸,与记忆中的脸颊渐渐重合,他几乎不敢眨眼,生怕一眨眼,眼前的人又会如幻影一般消失不见。
而小宇,亦是静静的看着他,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的对视着,天地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只余他二人在此,时间也仿佛在此刻停止。
“阿晟——”
直到黎花枝和文洋闻讯,从小洋楼里出来时,云谦墨才艰难的吐出两个字,那声音,却因太过压抑着激动的情绪,而变得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