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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一念情起,一生绵延-第104章

小说: 一念情起,一生绵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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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你自认为你依然是挂念我,你百忙之中还记得给我打电话,嘱咐我注意休息,按时吃饭,别亏待了自己!可是,好听的话谁都会说,但我已经过了耳听爱情的年纪。你就是说的再好听,也没有庄林当时摆放在我眼前的不同口味的粥让我觉得温暖。

    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是爱我的,即使有那么一丝一毫的爱,你的爱也显得太过飘渺,我费尽心力都找不到它存在的雏形。我要的是触手可及的陪伴和关心,就像把那碗粥捧在手心里的时候,我的肌肤都能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它的温度一样。

    当然,这些话我并没有跟袁泽说,我连跟他吵架和质问的力气都没有。我怀疑医生在割我阑尾的时候,是不是多割了点别的东西,要不然我怎么会觉得身体里有种被掏空了的感觉呢?

    “袁泽,我们分手吧!”长久的沉默之后,我终于说出这句话来了。

    我曾以为这几个字会让我很难开口,可是,真的说出来的时候,我又莫名地平静,就像平常跟袁泽讨论晚上吃什么一样。

    话音刚落,对面的袁泽就被汤给呛了一口。他赶紧放下碗,剧烈地咳嗽着。这要是在以前,我肯定立刻冲上去,拍着他的后背的同时,数落着那碗汤的不是。

    可这会儿,我只是顺手抽了几张纸巾,递给袁泽,淡然地说道,“下巴上还有!”

    袁泽并没有接过我手上的纸巾,只是带着一脸复杂的表情看着我。看他这样,我就收回了手。

    袁泽大概是意识到刚才的表现显得特别地狼狈,便花了点时间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用右手的食指敲了敲左手的腕表,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提醒道,“许可,今天可不是愚人节!”

    我被袁泽那迅速恢复的镇定有些刺激到了,便强调道,“没错,今天不是愚人节,所以,我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说完,我就准备招手让服务生过来买单,谁知道刚举起手来,还没来得及叫人,就被人一把扣住了手腕。

    袁泽的脸上写满了“许可,你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老子听了很不爽”的表情,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质问道,“这就是你表达愤怒的方式?”

    我的右手被袁泽往他那边拽了些,拉扯到伤口,整个身体不得不往餐桌前倾斜,“我说的不是气话,而是心里话,我累了,跟你纠缠的累了,想歇息了!”

    袁泽冷笑了一声,反问道,“你是真的累了,还是想重新回到庄林的身边去?”

    我本来是想来个和平的分手宴的,奈何那个明明有错在先的人却一再地撩拨我容忍的底线。我突然不顾自己的伤口,一个用力地甩手,把餐桌上的盘子都给甩到地上去了。骨瓷的盘子落在地上之后,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周围还在用餐的食客纷纷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这下动作拉扯的太大,我感觉伤口那里疼的我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右手从袁泽那里抽回来之后,就伸手捂住了腹部。左手抄起刚才没喝几口的冰果汁,就直接朝着袁泽脸上泼了过去,咬着牙说道。

    “别把我想的跟你似的,不过,现在好了,我放手的话,你就可以无所顾及地去找方韵了。你要弥补她曾经为你做出的牺牲也好,要牵着你真爱的手,携手共度余生也罢,都随你的便!”

    “但我还是想纠正一点,即使你伤了我的心,也别侮辱我的感情,更别用方韵的付出来衡量我对你的爱。我们每个人相遇的际点都不一样,你又如何知道如果我处在方韵曾经所在的那个位置的时候,我是不是比她还要勇敢呢?”

    跟着,我就抽了五张人民币甩在桌子上,转身离开了。在我快速朝着餐厅外面跑着的时候,我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了。赶在眼泪掉下来之前,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可我刚拉开车门,就有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用力地推了回去,“师傅,抱歉,我们不走!”

    袁泽说着就拖着我往他车子停下的方向走,我捂着腹部,觉得疼的不行。但一直咬着牙没吭声,任由他一路拖着往前走。直到他把我塞到他的副驾驶上,弯腰要给我系安全带的时候,我才看着袁泽的眼睛说道,“你知道吗?就在你带着方韵一起奔赴美国的那天晚上,我犯了急性阑尾炎。”

    “一个人打车去了医院之后,医生告诉我要立刻动手术。于是……我就给你打电话了,虽然我在生你气,可谁让你是我男朋友呢。我都想好了,利用生病的理由当我原谅你的借口,我跟你发发火、撒撒娇,也许这些不愉快就过去了。”

    说到这里,我突然笑了笑,笑着的时候,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了。我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你都不知道,每次跟你吵完架,一个转身的功夫,我就开始在脑海里搜索着替你辩解的理由。不停地……开导着自己,所以,你总是三言两语就能哄好我,不是你会哄人,而是我愿意被你哄,又帮着你来哄我自己,你懂吗?”

    “那天晚上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我还在拼命地找理由来说服自己。你是真的有事,十万火急的事,比我做这个小小的手术要重要的多的事。可是,袁泽,这一次,却不管用了,我说服不了我自己。那时候,我多希望自己一睁眼,就能看到你在我身边,告诉我你不去美国了,你回来陪我!”

    “我不知道你现在这样一手牵着方韵,一手牵着我,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记得上次我问你有没有爱上我的时候,你很直白地告诉我你非常地喜欢我。虽然乍听到这句话,心里绞痛的难受。可至少你是坦诚的,你没有用甜言蜜语来哄骗我。”

    “我现在宁愿你痛痛快快地告诉我:许可,对不起,我到现在才发现我原来一直都是爱着方韵的。谢谢你这段时间走进了我的世界,填补了一段时间我内心的空虚。现在方韵回来了,你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袁泽大概从未看我这样在他面前哭诉过,像个得理不饶人的孩子一样,用力地嚷嚷着,嚷着心里的委屈和奢望。他看着我一直捂着腹部的右手,想要探过手来碰一碰,我却尖叫了一声,“你别碰我,我求你了,你别碰我,行吗?你现在一碰我,我就会想到以前那些总想占我便宜的人的手,我就想吐……”

    说着话,我就真的开始反胃了,推开车门就干呕起来。

    袁泽带着一脸慌乱的表情看着我,伸过来要拍怕我后背的手,又不由地僵在了那里。等我呕的差不多了,他才问了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触碰都能让你这么恶心了?”

    我没有回应袁泽的话,吐的累了,就靠在椅背上休息了一会儿,闭着眼睛说了句,“如果你真的还有那么一丝心疼我的话,就别拦我!再说了,我们现在也不顺路了,你往东走,我朝西去!”

    我从车里出来之后,袁泽从身后跟了过来。我拉下脸,转过头看着他,他的发丝上还残留着我刚才泼过去的果汁,我视而不见地质问道,“你一定要这样逼我吗?”

    袁泽抬手用大拇指擦了擦我挂在脸上的泪水,捧着我的后脑勺,逼着我直视着他。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许可,我知道方韵的突然回来,给你带来了很多困扰。可我的确不知道你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也许杨子和蔚子他们说得对。时间过的久了,我连爱人的能力都没有了。有时候我甚至会觉得你的爱太过炙热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

    听到这话,我突然摇了摇头,纠正道,“不,袁泽,你不是不知道如何去回应,你只是害怕去回应,甚至是压制着自己去回应。哪怕你这里真的有我,你也不愿意去正视,因为曾经的伤害让你在爱情中变成了胆小鬼。”

    “你自私地保护着自己,宁愿受伤的是别人,也不愿意再给别人去伤害你的机会。所以,一直以来,你穿着盔甲,坚定不移地站在那里,目睹我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向你的艰辛,只是目睹而已。时不时在我摔倒的时候,虚扶我一把,我还要感恩戴德地去谢谢你!嗯,就是这样而已!”

    袁泽不再吭声了,我转身离开的时候,他依旧拉着我的手腕不肯松。我们两个人就那样僵在那里,直到他长叹了一口气,“许可,那你又为什么不在接到我的电话的时候,告诉我你生病,需要立刻手术的消息呢?你又如何得知我不会放下一切,赶到你的身边呢?”

    除了笑,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袁泽这个问题。见我不说话,他也没再多说,只是牵着我的手往外面走,替我拦了辆出租车之后,就把我送了上去。只是在他打开后车门的时候,我自己伸手打开了副驾驶的门,“不好意思,我习惯坐前面。”

    袁泽愣了下,就看着我坐了进去,在车子发动之前,他弯下腰来,对我莫名地说了句,“我妈妈当年的死可能另有隐情。”

    虽然这句话也让我愣了一下,但是,凉了的心却不像是凉了的食物一样,随便往微波炉里一叮,就马上热起来的。

    我吩咐司机开车,袁泽却又丢下一句,“许可,我没说要放手之前,你说的不算!”

    等车子开了好一截远,我还能看到袁泽站在原地遥望我离开的身影。

    回到家之后,我吃了药就休息了,伤口疼的我连澡也没敢洗。第二天早上照常上班的时候,却发现王浩已经在楼下等我了。我知道肯定是袁泽让他来的,扫了他一眼,就朝着小区门口走去。

    王浩却小跑着跟了上来,闷声闷气地说了句,“许小姐,袁总说了,我要是不每天接送你上下班,就算我失职。”

    “王助理,你跟了你们袁总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算是失职,也没什么打紧地,他又不会炒你的鱿鱼的。如果他真的炒了,那这种行为跟以前的昏君也没什么两样。都说良禽择木而栖,那你也不用跟着他了,转投袁明宇的话,他肯定愿意重金聘你的!”王浩刚说完,我就给堵了回去。

    他这个闷葫芦向来不善言辞,也说不过我,就只好默默地开着车跟在后面。可是,这时间跟长了,我也就烦了,王浩趁机嘀咕了一句,“许小姐,反正你也递交辞呈了,最多也就二十天的上下班时间,您就忍忍呗,反正吃亏的又不是您!”

    我被王浩那个憋屈的小媳妇样给说笑了,就附和道,“说的也是,我就当这是公司福利好了。”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我是因为觉得肚子疼,懒的再往前面走了。可是,上了车,我就后悔了,因为不知道那人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外套和文件都丢在车里了,那股熟悉的木质香水味也萦绕在鼻息之间,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我用探究的眼神看向王浩的时候,正好逮到他也在打量着我,我便丢了句,“如果你还要接你们袁总的话,记得在一个方便拦车的路口把我给放下来。不然的话,我就跳车,反正在你的车上,我也实践过一回了!”

    王浩嘴角僵硬地笑了笑,“不……不接,就送您一个人去上班!”

    接下来的几天,袁泽虽然时不时地会出现在我的眼前,倒是没怎么逼迫我,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那天情绪激动时的鬼哭狼嚎给吓到了。

    周五的晚上回到公寓之后,我正想着周末要好好休息,却突然接到了景欣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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