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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嫁给席先生-第84章

小说: 嫁给席先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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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遇见她之后,他的生活里出现了许多许多的不可能。
  可是不论如何,他都甘之如殆。
  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两个男人的思绪都被拉了回来,顾子默静静的看着他。
  席琛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接听。
  对方不知说了些什么,男人的眼底阴郁浓重,顾子默蹙眉,心情没由的沉重了起来。
  静谧的夜里,男人倚靠在墙上,捏着手机,沉默的听着对方说话。
  半响,他才没有什么感情的开口:“人呢?”
  对方冷静的解释:“当时围观的人太多,给溜走了。”
  溜走了。
  席琛面不改色的嗯了一声:“我知道了,还劳烦警官暂时替我安抚一下我岳母,她身体不好,不宜受惊。”
  对方应道:“这个你放心,我们已经派人二十四小时贴身照顾苏女士了。”
  “多谢。”
  停顿了下,他又说:“这件事,暂时不要告知我太太,我很快会回去。”
  对方似是怔愣了几秒,方才笑道:“苏女士也交代过我们要对她的女儿保密,席教授请放心,我们不会多言。”
  挂了电话,顾子默迫不及待的开口:“阿姨出事了?”
  席琛收起手机,抬眸看了他一眼,言简意赅:“受了点惊吓。”
  顾子默心头一凛,蹙眉,担忧之情溢于面:“什么惊吓?那她人现在怎么样了?”
  事情没查清,席琛自然不会多言,“这个就不劳顾总挂心了。”
  怎么能不挂心?
  顾子默走前了一步,目光直直的落在男人的脸上,提醒他:“席琛,那些事情一天没解决,子衿和她的家人就永远不可能会得到安宁。”
  甚至,甚至时常深陷困境。
  “我知道。”
  男人的双手滑入了裤袋,目光又深又沉:“所以今晚才会来。”
  ……
  回到宴会厅的时候,主角已经登场。
  席琛步伐沉稳的走过去和史密斯夫妇打了声招呼,和对方嘘寒了一两句,就走往时砚的位置。
  走近,见时砚脸上多了个掌印,他难得一顿,“你……干什么去了?”
  时砚抬头见到是他,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想到还是有点疼。
  他抽了一口气,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这女人下手也忒狠了点。”
  席琛不用想,也知道他口中的女人指的是谁。
  他瞥了一眼某处,淡淡的说:“徐上尉的枪可不长眼,你多保重。”
  “……”
  时砚突然在庆幸,所幸徐菱秋没有被丢进军营,不然他的身上不知道已经多了几个窟窿了。
  思及此,他的背脊就是一阵凉飕飕。
  没等他多想,席琛已经开口打断了他:“替我转告史密斯,我有事先离开了。”
  时砚错愕的站了起来,“你去哪儿?诶,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席琛睨了他一眼,“那我现在带你一起走,你走不走?”
  话落,时砚的眼睛瞟了瞟别处,嘿嘿的笑:“暂时,还不想走。”
  “那你废话那么多。”
  席琛凉凉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然而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人中途拦截了下来。
  男人站定,双手滑入裤袋,波澜不惊的看着席袁成,倏地笑:“二伯有事?”
  席袁成拄着拐杖,故作好奇的问了一句:“怎么才来没多久就要走了?”
  席琛嗯了一声,坦然:“再不走,就要孤独终老了。”
  闻言,席袁成顿了一顿,讶然:“侄媳她怎么了?”
  男人惜字如金:“闹别扭呢。”
  “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小夫妻之间闹点别扭很正常,你也别太惯着她了。”
  “习惯了。”
  三个字,令席袁成微微一怔。
  他低笑,眼底意味不明:“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多情的一面,二伯居然才知道。”
  男人隐隐勾唇,语速放慢了半拍,他说:“二伯没想到的事,还有很多。”
  后面四个字,他故意停顿了下。
  席袁成嘴角的笑意一僵,他看着他,动了动唇角:“是么,我还真是有点期待。”
  席琛笑:“很快,您便能知道了。”
  说完,他礼貌的道别:“我还有事,先告辞了,二伯玩的开心。”
  席袁成点了下头,目送着男人的背影离开,犀利的黑眸里才沁出那些阴郁。
  徐清扬刚从外边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他脚下一顿,挑眉。
  看来某人临走前又说了些气死人的话。
  他笑了笑,没有多言,径自往自己老婆的方向走去。
  ……
  子衿回到套房洗了个澡,很快,潇潇也回来了。
  开门看到是她,子衿讶异:“你怎么也这么早就回来了?”
  潇潇边走进来边说:“顾总说你身体不舒服让我回来陪你,正好我已经闷的不行了,就直接跑回来了。”
  子衿关上门,猜想,顾子默应该是担心她一个人会想不开吧?
  无奈失笑。
  她还没有愚蠢到那个地步呢,而且她身后也不是空无一人,还有母亲和弟弟要照顾,怎么可能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呢。
  潇潇把鞋脱了,解开勒的她快要喘不过气的腰带,就整个人瘫在沙发上,舒服的闷哼了两声。
  见状,子衿忍不住笑她:“在试衣间的时候我提醒过你什么?”
  潇潇立马哭嚎:“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为了要漂酿这样虐待自己了,你知不知道,我今晚几度以为自己要窒息身亡了。”
  “窒息身亡那倒不至于,我就怕你崩断了这腰带,以后没脸见人了。”
  “我都这样了你还取笑我。”
  潇潇侧了个身,瞪了她一眼,旋即兴致勃勃的和她聊起了在宴会上听到的那些八卦。
  中途,她突然问了一句:“子衿,你以前见过席琛吗?”
  子衿在喝水,听到她的话之后一个岔气,被狠呛了一下,泪水哗哗的就流了下来。
  潇潇递了张纸巾给她,乐呵:“你激动什么?”
  “没……”
  子衿缓了缓,才平静的问:“为什么突然提起他?”
  潇潇盘腿而坐,怀里抱着一个沙发垫,她说:“我今晚听到了一些与他有关的八卦,都挺令人震惊的。”
  坐在地上,摩挲着玻璃杯的表面,子衿有点晃神,问:“什么八卦?”
  潇潇找着晚上听到的版本,原封不动的告诉了她。“听说,之前有人在美国经常看到席琛和一个中国女人出双入对,还住在同一件公寓,甚至……”
  女人的睫毛轻轻一颤:“甚至什么?”
  潇潇说:“甚至为了救那个女人差点连命都不要了。”
  她的话,就好像一记响雷,在子衿耳边炸响,耳蜗鸣鸣,她似乎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了。
  脑袋里,只有不断的重复着潇潇刚刚说过的那些话。
  中国女人,出双入对。
  这些词汇,子衿所能想象得到的人,只有邵言一个。
  她是他的心理医生,经常待在一起,或者方便治疗住到一块儿一点也不稀奇。
  只是,差点连命都不要是什么意思?
  子衿从没想过要主动去提起男人的过去,可是如今从别人嘴里道听途说,让她更加的觉得悲哀。
  她是他的妻子啊,却连他曾经遭遇过些什么都要从别人的嘴里听说,自己一无所知。
  她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知道他的过往,不知道他的病因。
  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这一些,另一个女人,她都知道。
  因为她曾陪伴着他度过那一段最最黯然痛苦的岁月。
  所以她才会那么清楚的了解,为什么男人临睡前要留一盏灯。
  而她了解了他这个习惯,却不知其因。
  为什么会留一盏灯,为什么害怕黑暗,这一些,他都从来没有正面的告诉过她。
  是不信任她还是有什么苦衷,她都不得而解。
  潇潇见子衿沉默半天都没有出声,便凑了过去,奇怪:“怎么不说话了?”
  子衿一顿,反应过来后,扯唇:“没什么,就是也震惊到了。”
  “是吧是吧。”
  潇潇粗心惯了,自然没有注意到她细微的变化,她还自顾自的在那儿讲着:“诶子衿,我真的很想知道,会被席琛那样的神话喜欢上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她该有多优秀才能被这样一个男人看上,甚至连命都不要了……”
  不不不,她不优秀,她糟糕透了。
  子衿圈着自己的膝盖,眼底深处一片哀凉。
  后面潇潇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只是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膝盖,没由的觉得,美国的夜晚很冷,刺骨的冷。
  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也有过这样的感觉。
  夜已经深,整座城市都陷入了睡眠的状态,到处万籁俱寂。
  潇潇洗完澡早早就钻进了被窝里,而子衿却还捧着笔记本电脑,靠在床头查阅与席琛有关的资料。
  只是,有关他的资料,很少很少。
  大多都是一些医学的奖项,几乎没有知道他是席氏继承人,也没有一丁点和席氏沾边的资料。
  应该是有人故意抹去了那些东西。
  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席琛。
  那个,曾经在商场上翻云覆雨,狠辣无情的席琛。
  合上笔记本,子衿的后脑靠在墙上,揉捏了一下自己疲倦的眉目。
  套房内只有一盏微弱的台灯亮着,窗外夜色漆黑,隔壁床上,潇潇抱着枕头睡的正香甜,呼吸声一顿一顿,很有节奏。
  子衿在昏暗之中呆呆的坐了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的掀开被角,连拖鞋都没穿,踩着冰凉的地板,一步一步,往阳台的方向走。
  她想出去透透气。
  推开阳台的门,瞬间有冷风灌进睡衣的领口,令她浑身止不住一阵颤栗。
  子衿想倒回去套件衣服,但是又嫌麻烦,就缩着肩膀,走到阳台边。
  很久之后,她一直在想,这个世上,或许真的存在心有灵犀这一说。
  不然,她为什么会看到席琛呢?
  楼下,男人静静的倚靠在车门边上,手指尖有青白的烟雾缭绕。
  昏黄的路灯就矗立在他的身后,淡橘色的光晕落在他的身上,不知是不是夜色的原因,子衿好像看到了他的身上被许多的孤寂环绕。
  他每次孤身一人的时候,好像都是这样。
  静静的,就那样站在那里,不了解他的人以为那是男人与生俱来的冷漠,而了解他的人才知道,那是孤独。
  那种孤独,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在遇到她之后,才形成的。
  子衿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想。
  可是她就是觉得,害得男人落魄至此的原因,是她。
  而她,还在不断的,不知悔改的,伤着他的心。
  不管他是席教授还是席总,他都那么好,她怎么,怎么能如此忘恩负义呢。
  不知何时,泪水悄然砸落,一滴一滴,浸湿了整张脸。
  她咬着颤抖的下唇,微微仰着脸。
  楼下,男人吐出最后一口烟圈,尔后,捻灭烟,静静的倚靠在车门。
  他垂着脑袋,看不到表情,没人知道他的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毫无预警的抬起头,目光直直的撞上她。
  隔着朦胧的水汽,四目相对。
  男人的瞳仁黑得发亮,就好像她小时候看到过的那种湖泊,风一吹过,湖面就泛起了片片金鳞,晃花了她的眼。
  视线越来越模糊,可是子衿知道,他一直在看着她,一直。
  她忽然,莫名其妙的觉得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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