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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嫁给席先生-第65章

小说: 嫁给席先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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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声音如清风一样撩人,子衿心弦一动,眉眼酝酿着笑意,“早安。”
  席琛坐在了她的身旁,阳光稀疏的落在他的身上,远处的晨雾还未散去,他的眸子亦如那画面一样,朦胧中带着神秘。
  子衿看到他脚上的棉拖,蹙眉:“你的脚不疼吗?”
  伤口没好还乱跑。
  后半句责备的话她并没有说出口,但是席琛已经了然于心,他微微一笑,如实回答:“有点疼。”
  子衿一顿,这样可不行。
  他脚心伤口的深度不浅,就这样放任下去很容易发炎的。
  想了想,她一脸正色:“等等吃完早餐,去医院处理一下,还有我早上探过了,你的烧还没退,顺带去挂水。”
  席琛静静的听完她说的话,尔后看她一眼,突然来了一句,“你带我去?”
  子衿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问,狐疑的瞅着他,点点头。
  见状,男人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终于可以带出去见人了。”
  “……”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席琛脚伤不方便开车,子衿就自告奋勇说要亲自驾车。
  她这个想法刚提出,就遭到了席琛的强烈反对,原因很简单,危险。
  为什么危险?
  考了驾照三年已久第一次开车,能不危险吗?
  然而在子衿软硬兼施下,男人无可奈何,到底是松口了。
  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这一幕。
  副驾驶座上,席先生看到前方的十字路口,面无表情的提醒身旁的女人,“拉手刹。”
  第一次开车,还带着一个活人。
  子衿从家出来就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她听见男人的声音,脑袋一阵空白,连忙噢噢的应着,问了一句:“手刹是哪个?”
  “……”
  席先生默默的别过脸,嘴角微微抽搐。
  他此生做过最愚蠢的一个决定,就是今天放她出门。
  十多分钟的车程,最后用了近四十分钟。
  好不容易抵达医院,子衿绷着的神经才松懈下来,她靠边停车,转头去看副驾驶上的男人时,正好对上了他的目光。
  男人的眼神……嗯,有点微妙。
  子衿顿了顿,问:“怎么了?”
  “这里不能停车。”
  “……”
  “我一直想问,你确定你考的不是机车行驶证?”
  “……”
  最后,席先生语重心长:“小衿,答应我,有话好好说,以后别再这么想不开了。”
  “……”
  尾音落下,席太太已经摔门下车。
  席琛看着负气走了几步又板着脸倒回来扶他的女人,没忍住,愉悦的笑声溢出了口。
  听见男人低低沉沉的笑声,子衿瞪了他一眼,边扶着他走,边唬着脸:“你再取笑我,我就真走了。”
  嗯,女人一本正经,席先生干咳了一声,道:“抱歉,没忍住。”
  “……”
  医院人满为患,席琛也不打算利用自己是教授的VIP权利,便和子衿十分低调的像其他人一样排队等着挂号。
  挂完号,进了医生的办公室。
  那位年轻的医生一眼便认出了子衿身旁的男人,忙不迭的起身,脸上堆满了笑容:“你好,席教授!”
  席琛淡淡的点头,没有多言。
  男人的态度就和医院内部流传的一样冷漠,医生嘴角的笑容一僵,子衿连忙圆场:“我们是来看病的。”
  闻言,医生露出了讶异的眼神。
  医学界声名远扬的席教授居然带着一个女人,屈身来到他的小门诊看病,传了出去,他会火的吧。
  要淡定,要淡定。
  反应过来,医生扯了扯唇,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子衿,委实好奇:“这位是……”
  这时,一直沉默无言的席教授才开口了,他言简意赅:“我太太。”
  我太太。
  太太……
  这两个字,就如同一颗鱼雷,咻的一下发射进他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响,只剩空白。
  他有点凌乱,哦不,是十分凌乱。
  那些女医生女护士每每茶余饭后都要念起的风云人物席琛席教授,居然已经结婚了!
  医生的嘴巴张成了O型,他呆呆的看着两人。
  这个消息如果从这里传出去,他会火成奥尔良烤翅吧!
  子衿见医生半天了还从劲爆的消息中走出来,不由的提醒他,“那个,不好意思,我先生还在发烧,所以,能不能请你先开张挂水的单子给我,再继续震惊?”
  旁边,席琛听见她的话,隐隐勾唇。
  本就苍白的脸,因为这极浅的笑容,徒添了一抹迷人的色彩。
  医生登时清醒了,他手忙脚乱的点头,“好、好的。”
  开完单,缴好费,处理完伤口,终于挂上了水。
  输液室,席琛右手背上顺利插上了针管,正坐在一处僻静的角落闭目养神,前台的几个护士从男人一进门到现在都在一个劲的偷看他。
  子衿去倒了一杯热水,回来的时候,刚好撞上了那几名护士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她微微一顿,尔后,面不改色的往男人的方向走去。
  人在江湖混,脸皮得要厚。
  席琛听见身旁的位置传来轻微声响,眯开了狭长的眼,微微歪头,望去。
  子衿对上他温柔的眼神,笑着将热水递给他,“暖暖胃。”
  话落,男人勾唇一笑,接过来,听话的喝了几口,才放下,“辛苦了。”
  “不辛苦。”
  子衿见他眉目有疲倦之色,有点心疼,“你先睡一觉,药水没了我再叫醒你。”
  席琛嗯了一声,然后就直接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声音很哑:“你别走。”
  男人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孩子,子衿一愣,旋即失笑:“我不走。”
  那边,前台的护士看到这一幕,纷纷惊讶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有人还掏出了手机将这一幕拍了下来,发上了医院的八卦论坛。

  ☆、110 西风自凉(二十)

  同样是在一片明媚的天空下,与席先生和席太太截然不同的是,另一边,时砚的心情糟糕到了极致。
  他板着脸,眸子阴阴沉沉的落在桌上那一沓照片上。
  照片的内容,是徐菱秋和程政在一起吃饭的画面撄。
  时砚看着照片里面笑得跟朵小花儿似的女人,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绷紧的下颚显露出了他如今想杀人的冲动。
  徐菱秋怎么会和席袁成的助理认识,还一起吃饭关系那么亲密偿?
  想不明白。
  按理说,徐家和席家没有过任何合作,私下关系也一般,依徐司令的脾性,自己捧在掌心的宝贝,怎么可能会让她与那种人见面呢。
  而且,徐菱秋的身份,很少很少有人知道,程政他怎么会知道。
  除非……除非他们一直在私底下跟踪他。
  而他,居然毫无察觉。
  想到这,时砚的眸子渐渐变得有些冷。
  徐菱秋……
  他一直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她,从来不知道她到底是哪一句真话哪一句假话,把他们赶去木屋的消息泄露出去的人,会是她吗?
  时砚揉了揉头痛欲裂的脑袋,昨晚从木屋回来他就整夜没睡,一直在反复的回想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为什么那些人会知道那几个痞子被他们关在小木屋?
  如此凶残的赶尽杀绝,怕是那几个死掉的痞子一定都知道些什么。
  时砚猛地砸了下桌子,满目阴骘,“该死,就只差那一步!”
  这时,办公室不适宜的响起了“叩叩叩”的敲门声。
  男人声音冷沉:“进来。”
  秘书推开门,忐忑的走了进去。
  想起刚刚在门外听见男人砸桌子时发出的那一声巨响,她估摸着老板今天的心情不佳,所以说话的时候都变得小心翼翼,“时总,徐小姐说她在休息室等您,说要和你一起去吃午……”
  尾音为落下,时砚的眸子一沉。
  来得正好。
  他刚想去找她。
  秘书的话还没说完,办公桌后面的男人已经倏地一下站了起来,快步朝门口走去。
  独留一头雾水的秘书干干的站在原地。
  休息室。
  徐菱秋正靠在舒适的沙发上翻看杂志,不多会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她听见声响,扫了一眼过去,目光一顿。
  因为男人的脸色不太好看。
  她收回视线,继续翻看杂志,还笑着说:“你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不明事理的人还以为你是来追债的。”
  时砚面无表情的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声音有点凉:“你怎么过来了。”
  “你不是答应过我了吗,今天一起吃饭啊。”
  徐菱秋合上杂志,站起来,不悦的娇嗔:“你该不会又想放我鸽子吧!”
  女人的眸子,清澈的没有一丝的杂质。
  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
  时砚微微抿唇,眼神复杂。
  徐菱秋见男人半天没吭声,有些奇怪:“你今天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话落,她下意识伸出手,想去探探男人额头上的温度。
  然而,被他避开了。
  是那种,尤为憎恶的嫌弃。
  徐菱秋一顿,手僵在半空几秒后,才慢慢的收回来。
  她笑:“时总,我是不是哪儿又得罪您了?”
  时砚看了她半响,才哑着嗓音问道:“你认识程政吗?”
  “程政?”
  徐菱秋咀嚼着这两个字,忽而,又笑了,不答反问;“你派人跟踪我?”
  “所以你认识他对不对?”
  “是又怎么样?”徐菱秋满不在乎的笑着:“难道我认识谁,还需要跟你一一禀报吗?”
  “徐菱秋!”
  时砚拼命压抑住胸腔的怒火,猛地一喝,许是未见过他露出如此凶的表情,女人怔了怔。
  “我现在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你到底是怎么认识他的?”
  徐菱秋反应过来,蹙眉:“我也没有在跟你开玩笑,我怎么跟他认识的根本就不需要像你禀告……”
  尾音刚落下一秒,男人冷漠的声音撞入了耳畔,“死了。”
  他说:“那几个痞子,全部死了。”
  闻言,徐菱秋蓦地一震,颤抖道:“怎么会这样?”
  面前,男人看着她的瞳仁隐晦不明,她眼瞳剧缩,看懂了那个眼神,怒极反笑:“你该不会是在怀疑我泄露了消息吧?”
  时砚盯着她,吐出三个字:“你有吗?”
  你有吗。
  三个字,徐菱秋的心凉了半截,她垂着身侧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意味不明的冷笑:“如果我说真的是我呢?”
  时砚沉默。
  席琛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曾经时家遭遇商业危机,也是他倾力出手援助,不惜倾家荡产,他怎么可能会背叛他呢。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空气似乎凝结了。
  良久,徐菱秋才听见男人疲倦的说:“你走吧。”
  她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你不相信我?”
  “我要怎么相信你?”时砚望着女人黯淡的眸子,心脏没由的一抽,他抿了抿唇,冷漠的说:“这件事,从头到尾就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你觉得我应该怀疑谁?”
  也对,他也只能怀疑她。
  徐菱秋默了半响,突然笑了:“时砚,为什么你不怀疑那个人?”
  那个人,是指席琛是吗。
  时砚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的眸子渐冷,声音凝重:“谁都有可能,但绝对不会是他。”
  “为什么绝对不会是他?”
  许是情绪处于奔溃边缘,徐菱秋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有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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