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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嫁给席先生-第39章

小说: 嫁给席先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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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着重复那个字,“就?撄”
  男人虽然在笑,可是声音就跟淬满了冷冰一样,让人忍不住骨寒毛竖。
  时砚看在眼里,真的为程靖的智商堪忧,他摇头,唉的叹息了一声,不作不死啊。
  程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懊恼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子,爬过去,想要解释。
  手快要触及到男人熨帖妥当的西裤时,屋内突然响起啊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胸口被男人猝不及防的狠踹了一脚,痛入骨髓。
  席琛睨着倒在地上的男人,终于移开了步伐,上前一步,声音阴柔:“我都不舍得打的女人,你说,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程靖咬牙,面部扭曲,抬头看到步步紧逼的男人时,脑子气血不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威胁他:“你别忘了,在外面我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今天如果对我做出什么事情,传了出去,遭殃的不仅是你,还有席氏。”
  他的一番话,好像把席琛逗笑了。
  男人蹲下身,漫不经心的看着他,“我这个人无情无义惯了,不太在乎一些有的没的,不过,倒是你,你说你的那些子女每天都盼着你入土好瓜分财产,如果你真的消失了,他们会找你吗?”
  当头一棒,程靖血色褪尽,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他现在是真的相信了,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程靖的声音哆嗦:“你、你就是本事再大,杀了人也一样要坐牢的。”
  “谁说我要杀你了?”
  席琛看他一眼,起身,拿开叼在嘴里的烟,吐出烟圈,冷峻的五官模糊不清,只听见他幽幽的说:“别那么悲观,我这人不喜欢赶尽杀绝,会给你留一个躺在病床上苟延残喘的机会的。”
  尾音刚落下,程靖还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男人已经拉过一旁的板凳,毫不犹疑,果断利落的往他的腿上重重的砸了一下。
  凄厉的叫声,瞬间在空气中回荡,听得人心惊肉跳。
  好像听见了骨头碎掉的声音,程靖痛苦的皱着一张脸,不断的抽气,额头冷汗直冒,他如惊弓之鸟,恐慌万状的看着席琛,后者面无表情,声音很平静:“疼吗?”
  疼吗?
  他浑身颤抖,不停的退后,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席琛想起女人那苍白的小脸,眸子就和外面的夜色一样,又暗又沉,细看,好像有海啸在深处翻卷。
  他拖着椅子,周身覆满阴郁,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走向他。
  椅子摩擦地面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安静的套房只有程靖那断断续续祈求的声音,“不要……不要……”
  逼至墙角,无路可退。
  程靖靠在墙上,拖着自己无法动弹的右腿,胆战心惊的扯着嗓子求饶:“……是我一时糊涂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按男人这样的力度再砸多一下,恐怕他这条腿就直接废掉了。
  席琛好似没听见他的求饶,将还未抽完的小半根烟丢在程靖受伤的大腿上,然后用铮亮的皮鞋,来回踩,狠狠的踩。
  程靖从咽喉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痛的几近昏厥的时候,眼前的男人突然松开了脚。
  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席琛又举起了椅子,这一次,他好像丧失了理智,疯狂的砸着他,背部,手臂,大腿,甚至裤裆的位置,每一下,都冲着他的命砸。
  时砚发觉男人的情绪不对,心头一惊,立马上前拉住他,提醒他:“够了,再砸下去他就没命了。”
  席琛淡淡的看了眼晕死过去,满脸是血的程靖。
  他抿紧薄唇,丢下椅子,嗓音很哑很诡异:“道上不是有人稀罕他的命么,送过去,不用报酬,我只要他的两只手。”
  时砚蓦地一怔,尔后,嗯了一声。
  “嫂子怎么样了?”
  “惊吓过度。”
  “席袁成那边……”
  时砚迟疑的看着他,后者幽暗的眸子有一缕冷意滚过。
  ……
  窗外夜色已深,席袁成正在一间棋社下棋,接到席琛的电话时,他的眸子有一闪而过的异样,眉目沉了下来。
  该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他隐隐不安,滑过接听键,故作讶然:“小琛,这么晚了给二伯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吗?”
  席琛坐在车内,女人靠在他的怀里熟睡,他听见席袁成的声音,嘴角荡起了一抹弧度:“这不是惦记着二伯的身体吗。”
  席袁成一顿,扯唇:“小琛有心了,二伯的身体无恙,放心吧。”
  “嗯,无恙便好。”
  席琛停顿了一下,慢不着调的开口:“说起来,二伯回国这么久,我这个做晚辈的,好像还没给您送过见面礼。”
  闻言,席袁成面色一僵,他勉强撑起笑容:“都是自家人,小琛又何须客套?”
  幽暗的车厢内,男人垂眸,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女人肿起来的脸,眼瞳又黑又亮,他笑:“就是因为是自家人,所以才含糊不得。”
  席袁成知道他话中有话,捏着棋子的手隐隐泛白,“那二伯就先谢谢你了。”
  “不客气。”说完,男人掐断了电话。
  席袁成放下手机,看着面前的棋盘,面色铁青,五指收紧,最后大手一挥,黑白棋子混在一起全部洒在了地上,一室狼藉。
  另一头,席琛刚放下电话,怀里的女人就不安的动了动。
  他温柔的顺着她的背,薄唇滑过她的额头,轻声:“很快到家了。”
  时砚在前面开车,听见他温柔的声音,一起一落这么明显的落差,让他忍不住觉得毛骨悚然。
  他在想,如果让子衿看到席琛暴戾的一面,也不知道她是作何感想。
  很快,车子在一间高级公寓外面停了下来。
  席琛把子衿抱下车,走了两步,好像想起了什么,回头看向时砚,“辛苦你了。”
  时砚背脊一凉,讪笑:“大哥,你别突然对我这么温柔,我的小心脏承受不住。”
  话落,男人勾唇一笑,“想太多了,我是指你超车的事情,辛苦你了。”
  超车?
  时砚懵了一两秒,这才想起今天连续闯了几个红灯被警车追了一路的事情,恐怕明天一大早就会有人“登门拜访”了。
  所以席琛指的“辛苦”,就是这个?
  他哽了哽,憋了半天,才骂了一句靠。
  ……
  回到公寓。
  席琛把女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之后,就起身走去浴室打了盆热水出来。
  他坐在床沿,拿着拧干的毛巾轻柔的拭擦着女人的小脸。
  也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伤口,女人不自觉蹙起了眉头。
  很快,擦干净,席琛把刚刚经过药店时买来的东西全部倒在桌子上,从中取出了一支消肿的药膏,挤了一点在手上,然后轻轻的涂抹在女人红肿的脸颊上。
  卧室里面没有开灯,男人的眸子却异常的黑亮。
  席琛静静的看着女人恬静的睡颜,过了一会儿,他拧好盖子,把药膏丢在桌子上,然后掀开被子的一角,钻进去,抱住了女人柔软的身躯。
  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压下心头浓烈的不安。
  后半夜,外面下起了暴雨,子衿是被一道雷声惊醒的,她惊魂未定的坐在床上,看到四周熟悉的环境,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
  她的耳畔似乎还残存着昏过去前男人那清浅温柔的声音。
  身侧的位置还有余温,子衿愣了一愣,迫不及待的掀开被角,爬下床。
  ………题外话………啊,我要出门去了,还剩下三千字,我晚上不睡也会补回来的~

  ☆、83 山雨欲来风满楼(十二)3000+(亲了)

  走廊上亮着一盏暗橘色的壁灯,光晕落在实木的地步上,映衬出了夜色的柔和安宁。
  子衿借着幽幽的灯光,扶着楼梯,一步一步,轻轻走下楼。
  客厅明明一片昏暗,可是她却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撄。
  男人指尖的一点红火,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偿。
  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子衿都闻了空气中弥漫的烟草味。
  她脚下的步子一滞,微微蹙眉。
  席琛听见楼梯口传来的动静,抬眸,直接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眸子。
  他笑:“醒了?”然后又朝她招了招手,声音温和如常:“过来陪我坐坐。”
  子衿没有犹豫,默默的走向他,只是在经过茶几时,看到上面堆满烟头的烟灰缸,心脏不自觉,缩了一下。
  细微的,她都没有察觉。
  她在男人身旁的空位坐下,没一会儿,就又看了眼那个烟灰缸。
  心口莫名堵得慌。
  席琛注意到女人的视线,不慌不忙的捻灭指尖的香烟,“抱歉,烟瘾犯了。”
  子衿嗯了一声,正想问他为什么会知道她被程靖抓走的时候,鼻腔突然被铺天盖地袭来的男性气息所包围,她借着阳台洒进来的月色,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呼吸有几秒停顿。
  “我看看消肿没有。”
  话罢,男人的指腹轻轻的摩擦过她的脸颊,温热的触感,让她止不住一阵颤栗。
  子衿的脑海突然浮现出了一些零碎的画面。
  他不安的眉目。
  他温柔的声线。
  他颤抖的手指。
  一幕又一幕,再一次清晰的倒映在了她的瞳仁里,子衿的心口五味杂陈,有好多的话想问,最后到了嘴边,却只有轻轻的两个字:“谢谢。”
  席琛也不知听没听见,没有应声,他检查完她的脸,问了一句:“肚子还疼吗?”
  子衿一顿,摇头,“没事了。”
  其实还是有点小疼,只是不愿意再麻烦人家。
  可是席琛是什么人,在她稍作停顿的那一秒,便洞悉了她所隐瞒的缘故。
  他抿唇,淡淡的说:“我给你检查过伤势,没有伤到内脏,休息几天就好了。”
  居然又猜到了她忌惮的原因。
  子衿的眸子有一闪而过的讶异,她瞅了他一眼,刚好对上男人黑亮的眸子。
  心头突兀一跳。
  她别扭的移开了视线,岔开话题,问了一个最困顿的问题,“我和程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突然绑架我?”
  “怪我。”
  席琛半开玩笑:“过去结下的梁子太多,所以有人打主意打到了你的身上。”
  子衿一愣,蹙眉:“还有仇家,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男人听见女人严肃的语气,唇瓣挑起了一抹笑意:“放高利贷的。”
  放高利贷……
  别说子衿,传出去估计连傻子都不会相信。
  她在黑暗中白了他一眼,吐槽:“一定是因为你脾气太差。”
  脾气差么。
  席琛玩味的咀嚼这两个字,挑眉,反问:“你见我凶过你吗?”
  子衿怔愣,回想了一下,摇头,还真没有。
  下一秒,男人幽幽的声音飘进了她的耳朵里:“席太太,你这是在给我强行扣罪名。”
  席太太三个字含有一丝危险的信号,子衿背脊一凉,干干的转移话题,问:“那程靖现在人呢?”
  对于昏睡过去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子衿一概不知,更不知道程靖是束手就擒了还是逃之夭夭了。
  谁知席琛利落的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的确不知道,他已经叫人把程靖打包送走,至于会被送到哪里,碰上哪一个“老朋友”,他不清楚,也不想清楚。
  子衿以为他在隐瞒,想问,却也只能憋着心里。
  因为她知道,只要是男人不想多说的话,就是多加十个人都撬不开他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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