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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皇牌农女-第3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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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况满面羞愧,无地自容,“九嫂。谢谢你。”
    “不用。”叶知秋无意多言,放下这两个字,从他身侧径自绕了过去。
    宣宝锦之所以敢跟她直来直去地说话。就是料准了她不会落井下石,更不会拿身世的秘密去对付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偏偏他那聪明的脑袋瓜想不到这一点。非要多此一举,跑来低声下气地求她保守秘密。
    这难道就是被爱情拉低智商的典型个例?
    凤帝那样无情的人,倒是生了一堆多情的儿子,五皇子是,十一是,凤康也算一个。
    说起来宣宝锦还真是一个十分幸运的女人,小半辈子里就遇上了两个无论对错,都矢志不渝深爱着她的男人。只是她不懂得珍惜,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玩火。
    玩火者从来都没有好下场,便是叫叶知秋的放她一马,也改变不了什么。
    那么放她一马又有何妨?
    即便凤况不张这个口,叶知秋也没打算将和儿的事情告诉凤玥。她受的刺激已经够大了,若让她知道顾云川还跟宣宝锦生了一个孩子,她只怕会因羞愤吐血而亡。
    是以回到含香宫,只将顾云川是冒牌货的事情说了。
    凤玥听完又晕了一次,醒来依旧伤心欲绝,可也没再嚷着要出家了。
    两天后的夜里,一群武林高手闯进宗人府,企图劫狱,被事先埋伏在那里的大内侍卫和御林军围剿射杀,无一漏网。
    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越狱失败,积郁成疾,宣宝锦病倒了。病势汹汹,数日高烧不退,太医院的太医们束手无策。
    闻苏木和王太医奉旨前往宗人府,诊治之中,发现她的喜脉竟然消失了。两人翻遍医书药典,最终查出她服用了一种名为“九月喜”的江湖秘药。
    此药不仅能制造怀孕的假象,还能扰乱脉象,让大夫无法准确判断怀孕的月份。
    芸妃得知此事,更加怀疑和儿不是十一的亲生骨肉,唯恐那孩子长大了跟他母亲一样狼子野心,对十一不利,禀明了凤帝,打算将他送走。
    十一坚持说那就是他的儿子,拼死反对。
    母子两人闹得十分不愉快,最后各退一步。
    芸妃同意将和儿养在定亲王府,却不承认那是她的嫡长孙,让十一保证,将来绝不会将爵位和家产传给和儿;十一为了保住和儿,毫不犹豫地立下字据。
    到了二月中旬,天气转暖,宣宝锦的病情加重,已经到了药石不灵的地步。托了看管嬷嬷传话给凤帝,请求见和儿一面。
    凤帝自是允了,打发了全德去定亲王府接了和儿。不料在赶往宗人府的路上,遭到一群蒙面的人袭击。护卫死伤大半,全德后背挨了一刀,和儿被趁乱劫走。
    凤况撇下病重的宣宝锦,亲自带人追查了数日,却是一无所获。
    宣宝锦得知这个消息,病情反而有了好转的迹象。几天之后,又突然恶化。
    与此同时,叶知秋也被孕吐整得死去活来。
    菜里不能有油,只能水煮;米饭要用开水反复焯烫,去掉米香;穿的衣服要用清水冲洗十几遍,不能熏香;就连喝的水,也只能是头一桶打上来的山泉水……
    总之,极尽折腾之能事!
    收到宣宝锦病危的消息时,她刚刚把吃进去的半碗水饭吐干净,脸白如鬼,“什么?定王妃快不行了?”
    “是。”珠米点头答道,“是沈公子派人来说的,应该假不了。”
    叶知秋就着添香的手喝了两口水,感觉胃里不是那么难受了,才有气无力地吩咐道:“去把鸣儿叫来。”
    ——L

☆、第488章 重责大任

鸣儿进门,看见叶知秋的脸色吓了一跳,“母妃,您没事吧?”
    “没事。”叶知秋对他招了招手,“过来坐。”
    鸣儿应了声“是”,在暖榻前面的锦凳上坐下来。
    因叶知秋闻不得茶水点心的味道,添香端上两杯清水,便和珠米一道退了出去。
    鸣儿捧着水杯抿了一口,眼睛睃着叶知秋尚未显怀的肚子,“母妃,可是弟弟又闹腾了?”
    “是啊,在肚子里就这么不省心,只怕生出来也是个调皮捣蛋的。”叶知秋叹了一口气,又笑道,“你先别忙着叫弟弟,说不定是个女孩儿呢。”
    鸣儿目光闪闪地看着她,“那母妃喜欢弟弟还是妹妹?”
    “男孩儿女孩儿我都喜欢。”叶知秋心里是比较希望生个女儿的,可这话她不想当着鸣儿的面说,免得他多想,“你呢?喜欢弟弟还是妹妹?”
    鸣儿不敢直说自己喜欢妹妹,便道:“我跟母妃一样,都喜欢。”
    他这点儿小心思,自是逃不过叶知秋的眼睛。
    她有了身孕之后,这孩子在她和凤康面前表现得格外乖巧恭顺。据学堂的先生说,这段时间他上课的时候经常走神,功课也不如以前精进了。
    她一直想跟他谈谈,只因害喜太严重,实在没有那个精力。
    趁这个机会把话说开也好,免得他患得患失,影响了学业。
    “鸣儿。”她神色郑重地道,“母妃要拜托你一件事。”
    鸣儿忙放下水杯,正襟危坐,“母妃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便是。孩儿怎当得起‘拜托’二字?”
    “好。”叶知秋不跟他抠字眼儿,“我们先来算一笔账,鸣儿,你知不知道你父王今年多大岁数了?”
    鸣儿点头,“孩儿知道,父王今年二十又八。”
    “那你知不知道你年纪最长的堂兄多大岁数了?”叶知秋又问。
    鸣儿想了一下,“年纪最长的堂兄是大皇伯的嫡长子。今年已二十有四。”
    “那好。你算一算,假设我这一胎生下的是男孩儿,到他长大成人。有所作为,最少需要多少年?到那个时候,你父王是多大岁数?”
    “至少需要十七年,到时父王四十过五。”鸣儿顺口答道。表情却是越来越疑惑,“母妃。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叶知秋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你再算一算,这十七年里面,你那些皇伯皇叔会生下多少儿子。儿子又会生下多少儿子,会有多少儿子孙子相继长大成人?
    你也知道,你那些皇伯皇叔一向嫉恨你父王。他们若要对你父王不利。你父王一个人要与多少人周旋?”
    鸣儿脸色变了又变,“母妃。您是说……”
    “我是说,双拳难敌四手,这十七年里面,你父王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你。”叶知秋伸手,重重地按在他的肩上,“鸣儿,你可知道你责任重大?”
    鸣儿张大了眼睛,“孩儿……责任重大?”
    “没错。”叶知秋趁热打铁,“十七年后,你父王就老了,力不从心。我一介女流,能做的事情有限。能护着你弟弟妹妹的,也只有你。
    所以,你才是我们家将来的顶梁柱。我是要把你父王和弟弟妹妹托付给你,你明白吗?”
    惊讶褪去,鸣儿的面孔因激动泛起一层红晕,双眼晶亮地看着叶知秋,“母妃,我明白了。
    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辅佐父王,保护弟弟妹妹,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好孩子。”叶知秋欣慰地笑道,“有你这句话,母妃就放心了。”
    鸣儿只觉两肩沉甸甸的,心里却如同卸下了一块大石头,既轻松又踏实。他眉眼含笑,端起水杯,殷勤地递到叶知秋面前,“母妃,您喝水。”
    叶知秋怕喝了水又吐出来,可也不愿拂了他的好意,拿嘴唇沾了一沾便放下了,“鸣儿,我叫你来,还有另外一件事。”
    “母妃您说。”鸣儿眼带期盼。
    叶知秋看了他一眼,慢慢地道:“刚刚宫里传来消息,说定王妃不太好,只怕熬不过这两天了……”
    听到“定王妃”三个字,鸣儿的笑容僵住了,神色晦暗地垂下眼睫。
    叶知秋以前还不觉得,此时才发现,他的睫毛浓密纤长,垂眸的样子与宣宝锦有几分相似。不由暗暗感叹,血缘果真骗不了人。
    哪怕他不是在饱含期待之中生下来的,哪怕他的亲娘把他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有用的时候利用一下,无用的时候可以毫不犹豫地把他烧死,他的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刻上了她的印记。
    想起宣宝锦提到他的时不带丝毫感情的样子,不由得阵阵心酸。
    这孩子,也实在可怜!
    伸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鸣儿,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她毕竟是把你带到这个世上的人,如果你想去见她最后一面……”
    “我去。”鸣儿忽地抬起眼来,里面染着别样坚定的光亮,“母妃,我去见她最后一面。”
    叶知秋没想到他应承得如此干脆,颇有些惊讶,很快就释然地笑了,“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不用。”鸣儿摇了摇头,“母妃在家好生歇着吧,孩儿自己能行。”
    叶知秋眼带欣慰地看着他,“我们鸣儿真是长大了!”
    又嘱咐了他几句,便喊了珠米进来,吩咐她去找沈长浩,安排鸣儿进宫。
    晌午的时候,宫里打发人来传话,说是凤帝允了鸣儿去宗人府探监,并带来了宫牌和通行令牌。
    沈长浩备了车马,亲自护送鸣儿入宫。
    凤康得了信儿,早早来到宗人府门外等候。见鸣儿由一名公公领着过来了,大步地迎上去,“鸣儿。”
    看到他,鸣儿意外之余,心里暖暖的,又有些自责。
    父王和母妃虽不是他的亲生父母,对他却是真心实意地好,还将支应门庭的重责大任托付给他,他实在不该那般目光短浅,放着正经的事情不做,整日为一些零散琐碎的事情斤斤计较。
    从今以后他一定要发奋努力,不可让父王和母妃失望。
    如是想着,步子迈得更快了,“父王。”
    凤康并不知道叶知秋跟他说了那样一番话,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上前拉了他的手,“我陪你进去。”
    ——L

☆、第489章 希望你来世做个好人!

凤况看到他们父子携手而来,颇感惊讶,“九哥,鸣儿,你们……”
    “我是陪鸣儿来的。”凤康低头看了鸣儿一眼,“鸣儿想见她最后一面。”
    “应该的,应该的。”凤况替宣宝锦感到欣慰,不管是和儿还是鸣儿,临终前能见到自己的亲生骨肉,她也能走得安心一些了。
    又眼带赞赏地看向鸣儿,“鸣儿懂事了。”
    鸣儿对这个娶了自己亲娘的皇叔没什么好感,淡淡地喊了一声“十一叔”。
    凤况察觉到他的疏离,讪讪地笑了笑,便催促道:“那你们赶快进去看看她吧,她看到你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说这话的时候,面上难掩失落之色。
    这些日子,他得空就来守着她,可她始终态度冷漠,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他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真心喜欢过谁,如果有,想必也是五哥或是九哥,不会是他。
    凤康虽不想去恨一个将死之人,可也无法不计较她所做的一切,去顾念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意。他来,只是不放心鸣儿,并没有去见她的打算。
    听了这话,便放开鸣儿手,“鸣儿,你进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鸣儿应了声“是”,迈着沉稳的步子向屋里走去。
    凤况看了凤康一眼,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混杂着上好的熏香味,却遮不住死亡的气息。
    宣宝锦静悄悄地躺在床上,素色的被子衬得一张病容分外灰败。搭在被子外面的两只手,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润。枯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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