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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总裁太强悍-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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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机会,你可以给自己更好的未来。”付骞压下想要骂人的冲动,他的妹妹是怎样的性格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那你呢?你有没有想过要给自己更好的未来?”
  “我跟你不一样,我是男人,男人有男人要做的事情。”
  “我们都是付家的孩子,一样的。”
  “付然,你真是个傻瓜!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入不了心,你的执拗我很清楚,但却不知道还能到愚蠢的地步!还有三天的时间,我不会再来扰乱你的决心,同样我也不会让寒子默靠近你半步,包括那些从国外空运的恶心路易十四。我只要你好好想想,想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想清楚你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未来!”付骞一脚踢开碍事的椅子,烦躁的出了病房。
  付然长长吁了口气,一切终于结束了,她听到的好消息就是这三天内没有人会来烦她,她又可以恢复在美国时那样的孤离,孤独的远离一切,心是寂寞的却也平静如水。
  如付骞所言,这两天出现在病房的只有医生跟护士,她没有去想那些恼人的事,困了就睡,饿了就吃,有时候会自己去外面的草地上晒晒太阳,过得随意。
  明天就是订婚典礼的日子,付然不想去想,但还是不由自主的紧张。她在抗拒什么,却还是妥协的接受,正如付骞说的那样,她的确是个傻瓜。
  “美丽的泡沫  虽然一刹花火
  你所有承诺  虽然都太脆弱
  爱本是泡沫  如果能够看破  有什麼难过
  再美的花朵  盛开过就凋落
  再亮眼的星  一闪过就**
  爱本是泡沫  如果能够看破  有什麼难过”
  多么希望歌里唱的不是他们,付然长长叹气,翻出手机,是宫翔  。
  “然,我好像找到四年前那场车祸的目击者了。”宫翔的声音有丝颤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悲哀。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在我订婚之前你就不想见我一面?”付然住院后宫翔一直没有出现,她还觉得纳闷,但现在知道了他忙的原因。
  “只要你想见我,我随出现。约在哪里,咖啡厅还是宫邸?”宫翔笑笑,说话有**溺的味道。
  “翔,我出车祸了,在医院里,恐怕哪里也去不了。”
  “天呐!有没有撞到脸?”
  “滚蛋!外貌协会呀你?”
  “放心,撞成什么样我都喜欢,只要你还是付然。”
  只要你还是付然,付然忽然有点儿想哭,她现在越来越不像自己,外型上跟以前毫无差别,可是心变了,被束缚起来的心学会伪装,变得不像自己。
  “嗯,算你有良心,我有个检查,你知道的,在医院就是麻烦,先挂了,改天聊!”付然扯着慌,怕再聊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好,我一有时间就去医院看你,拜拜。”
  “拜拜!”
  付然挂了电话,把头靠在轮椅背上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明天她就要订婚了,不知道那时的天空会不会像现在这般……

  ☆、90、付然你这个祸害

  寒付两家联姻,恐怕是今年G市最大的事情了。寒家选择在百丽皇宫豪华宴厅举办订婚典礼,G市的有权有势的名流富豪全在邀请范围之中,并且有几十家媒体纪录现在盛况。
  寒子默一身黑色礼服登场,超凡的相貌良好的素养外加雄厚背景,无疑成为全场女性关注的焦点,唉声叹气在目睹他庐山真面目后不断传来,都在可惜了自己没遇上这么个完美男人,哪怕他平日里真像传闻中那样不苟言笑。
  寒子默僵硬的笑挂在脸上,他一手拿着香槟穿行在人群中,打招呼、说笑让他疲惫不堪。他完全不记得自己见到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现在他满脑子只有一件事--付然还没出现!
  派出去的人一批接着一批,却没有传回任何消息,寒子默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避开上前攀谈的宾客回了休息室。一进门他就扯掉领结,仰头饮尽杯中的香槟。
  “这三天我们都不要过去打扰她,让她自己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要什么!寒子默,看在这些年我们的情分上,不要再去,否则我保证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寒子默捏捏眉心,脑中闪过三天前付骞对他说的话,那时付骞炸了毛似得突然出现在面前,他除了吃惊外还有几分畏惧。不得不再次承认,付骞跟付然的的确确是一对亲生兄妹,喜欢的时候软磨硬泡拉的下脸,不要的时候冷厉决绝翻得了脸。
  这三天之中他没有再去找她,也没有派人送花过去,他在等她的答案。三天里,他情绪低落、失眠、疑神疑鬼,有时候还伴有幻听,等待确实不是人能受的罪,而付然好像已经等了他很久很久。
  他开始期待,开始憧憬,开始为他们的未来规划,他会爱她,会给她最好的生活,会跟她生儿育女,前提是她还爱他。
  那种伸手抓不住的感觉痛苦的让人想死!她明明就在那里,他随时可以去找她对她说出那句话,但他却畏首畏尾遵守跟付骞什么狗屁条件。
  她从小跟在他身边,他们每一天都会见面,直至今天他才体会到她的痛苦,可笑的是短短三天他就濒临崩溃,而她却已经忍受了二十几年。
  但好像这一切超出了他能控制的范围,他给了她选择的机会,而她也似乎做出了决定。
  寒子默来到卫生间,双手捧起水龙头中冰凉的手泼在脸上,他抬头看着镜中双眼微红的男人,强烈的不甘心转成悔恨。
  他的女人不要他了,他爱的女人不爱他了!最后一次见面他为什么只问她爱不爱他,为什么没跟她说爱她?
  寒子默一拳重重砸在玻璃上,玻璃碎片伴随血迹狼狈躺在流理台上,寒子默看着镜中慌乱的可悲男人,他怎么会把自己变成这样?她到底对他施了什么魔法让他竟然对一个女人失魂落魄到自残?
  “付然,你这个祸害!”寒子默低吼出声,现在说起她的名字都忍不住一阵心痛。

  ☆、91、逃婚

  宫邸,付然霸占了宫翔的大**,手里端着红酒听手机不知疲惫的唱着。
  “美丽的泡沫  虽然一刹花火
  你所有承诺  虽然都太脆弱
  爱本是泡沫  如果能够看破  有什麼难过
  再美的花朵  盛开过就凋落
  再亮眼的星  一闪过就**
  爱本是泡沫  如果能够看破  有什麼难过”
  电话被反扣在**上,一直响个没完。
  “不看看是谁打来的?”宫翔从落地窗边走到**边坐下,用手里的红酒杯指了指电话。
  “我知道是谁打开的,但我现在不想接。”付然摇摇头,她逃婚了,吃过早饭出来散步时一个人打了车出来,她在外面转了半天,最后累瘫在马路边,被宫翔捡了回来。
  “或许找你有重要的事?”电话响了近一个小时,宫翔难免好奇。
  付然忽然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眼熟,那晚她跟寒子默在**上,就在她头顶处响起朗云熙打来的电话。她好心提醒,他却生气了,把电话摔得粉碎。那时她确实有一点点开心,现在想来可笑的几乎愚蠢。他在用欲  望阻止心思念另一个女人,他知道是谁的电话,也会猜得出他们要谈的事情,可他是个聪明的男人,知道自己的责任。所以,她付然变成了工具,帮他控制自己意念的欲  望工具。
  她逃婚了,或许这是个了不起的决定。
  “逃婚算不算重要的事?”付然眨眨眼,满脸无辜。
  “天呐!我的公主,真是有你的,这种事情都能拿来玩笑!”宫翔笑着抿了口红酒,俊朗的笑染上双眸。
  “我逃婚了,弄不好还会被赶出家门,有什么好笑,看把你乐的!”
  “这的确是我听到最好的消息。然然,我不希望你嫁给寒子默,真的!”宫翔摇晃着红酒杯,眸中却有份坚定。
  “你这是在向我求爱?”付然靠在软枕上,搬起自己打着石膏的巨腿,放在了宫翔腿上。
  “如果命运注定我们做不成恋人,除了他,我接受任何人。”宫翔知道付然能在自己面前这般放松,全然是对他没有朋友之外的感情,这种事情强求不得,他一向过得洒脱,没有道理看不透这一点。
  “罗里吧嗦说些没用的话,你怎么跟我哥一个熊样!”付然向他扔了一个抱枕,指指腿,意思是让他按摩。
  宫翔了然的充当小丫鬟角色,细心为她揉  捏着,力量恰到好处。“你哥要是知道你现在躺在我**上,那还不一棍子把宫邸捅个大窟窿!”
  “害怕了?害怕了当初就别把我带回来呀!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又累又渴的坐在路边等死好了。”付然用健康的那条腿抵上他的胸膛,不屑的撇了撇嘴。
  “行了行了我的公主,到此打住,我们先不吵嘴了好不好?你逃婚躲到宫邸的事早晚会被人发现,我们最好想想,东窗事发了该怎么做。”宫邸拿下付然的腿,放平在**上,伸手稍稍用力拍拍她打满石膏的腿,引得她哀叫连连……

  ☆、92、提着枪去抢人

  清晨五点半,付然从沉睡中惊醒,声音来自从门口传来的巨响。付然穿着宫翔的家居服拄着单拐一瘸一拐走到客厅,看着两个男人剑拔弩张。
  付然跟寒子默一样,在见到对方时明显吃惊不小,但不同的是付然很快平息,寒子默脸色却越来越阴沉。
  “寒先生,如果您不离开,我除了控告您私闯民宅外还要告您私藏枪支并对他人生命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宫翔双臂环在胸前,他没想过寒子默竟会提着枪上来要人。
  “我就是要杀了你,你这个贼!”寒子默举起枪拉开扳机对准宫翔的眉心。
  “谁是贼?你最好把话说清楚,我从来不去伤害别人。”宫翔无所谓的笑笑,不在乎面前是一把刚刚打烂他家门锁的真枪。
  “说的好,如果你不是贼,我真找不出这天底下还有别的贼!四年前你害死了惠美,付骞整天用工作麻痹自己,你敢说你不是偷走了他的幸福?现在你又要偷走付然,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因为激动,寒子默说话时身子有些微微颤抖。
  “寒子默你疯了?会出人命的!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付然慌乱的走的太急,她索性扔掉单拐,连蹦带跳的横在他们之间,用身体挡住宫翔。
  付然身子开始摇晃,宫翔伸出双手及时扶住她的腰,这一幕完完全全落到寒子默眼中,火烧的他双眼通红。
  “宫翔,快把你的脏手拿开!该死的,谁他妈的准许你碰我的女人!你信不信我这就开枪杀了你!”寒子默大吼,声音大像是要震破耳膜。
  “寒子默!你要杀就杀死我好了!要是你敢伤害宫翔一根汗毛,我会恨你一辈子!”付然声嘶力竭的喊出来,她有些体力透支,微微靠在宫翔身上维持平衡。
  “为了他,你说你会恨我?还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恨我?”寒子默仿佛听到不可思议的话,他冷笑出声,手抖得比刚才厉害。
  “我不能原谅你伤害我的朋友,把枪拿回去,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付然看寒子默情绪有些失控,她改成商量的语气,怕自己要是激怒他会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
  寒子默伸手抹了把脸,颓然放下举着枪的手臂。“付然,你还爱我吗?”
  他重新看上她的双眸,憔悴的脸,布满胡渣的下颚,通红的双眼和凌然的头发。他显得颓废而可怜,等待答案时就像路边被人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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